要查到他一點都不難,重點還在於他到底買了多少兇,要人來殺項禮禮。


    解決完了這些隱在暗處的臭蟲,接下來便看警方,要怎麽對那背後指使人了。


    若是警察那邊的結果讓他不滿意,他大可有插手進去的法子,好好地收拾那人一頓。


    一通早餐用完,陸衍正的電話方才接結束了,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裏的水。


    麵前的食物還沒來得及動,外麵便有人在按門鈴了。


    陸衍正放下了刀叉,“可能是警察那邊的人來了。”


    項禮禮站起身去開門,果不其然,他沒有猜錯,是警方那邊的人過來了。


    來的人有點身份,將昨晚的調查結果,和證據細數告訴給他們,這人將麵臨著法律的製裁和懲罰。


    陸衍正麵色不是很好,淡聲道,“項禮禮,你迴房一下。”


    有什麽話不能當著她的麵說的?這樣想著,項禮禮還是站起身來,端起了麵前的餐具往房間裏走去。


    閑著無事,陸衍正擺明了你別來偷聽,參與這事,項禮禮隻好在房間裏打開電視來看。


    然而這邊溫慎言聯係不上她,但是得知了她沒什麽事後,一顆懸著的心才跟著放了下來,怕鮑爾那邊著急,溫慎言先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開始先問了鮑爾有沒有接到項禮禮的電話。


    鮑爾一聽他這意思,是沒和項禮禮聯係上,心中一急,難不成是遇上什麽事了?


    溫慎言安撫道,“別著急,應該是沒什麽事,她丈夫跟在身邊呢。”


    鮑爾依然不放心,“那簡現在的電話打得通嗎?”


    “打不通……”他早上又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還是關機的狀態。


    鮑爾不放心道,“會不會兩人都遇上什麽事了?”


    溫慎言想了想,麵色微微地沉了下來,心中是想著有陸衍正在,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麽事,陸衍正這人雖然人品不行,但是本事還是有的。


    可是,萬一他將項禮禮拋下了呢?


    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想了下,溫慎言下定決心道,“等一會兒我就飛柏林去,到她家看看是怎麽迴事。”


    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麽意外,他還是專程去跑一趟比較安心。


    外麵那名警察大概坐了有十幾分鍾才離開,項禮禮在房間裏坐得百無聊賴,電視不斷地按著頻道,卻沒有一個看得進去的。


    陸衍正推門進來道,“你需不需要換一下衣服?我們迴家去。”


    項禮禮坐起身來疑惑地看他,“可以迴家了?”


    他勾了勾唇角,走了進來一邊挽袖子一邊道,“有什麽不能迴去的,又不是遭遇了恐怖襲擊。”


    項禮禮苦笑,“我覺得就是遭遇了恐怖襲擊。”


    穿好了外套迴家去,家裏的沒有什麽變動,還保持著他們離開前的樣子。


    走的時候是深夜,小吉娃娃的屍體不能帶走,項禮禮便將它放在了它睡覺的那個收納筐中,蓋上了衣服放在客廳牆邊上。


    他們迴來時,吉娃娃還靜靜地躺在裏麵。


    項禮禮掀開了布,見它身體已經僵硬了,身上一個黑洞洞的窟窿,血跡已然幹成暗色的,將毛一綽綽的粘在了一塊。


    她鼻子有些酸,又重新將布給它蓋上了,迴身對陸衍正道,“我們先帶著它迴去,找它家人好不好?”


    陸衍正點點頭,率先過來蹲下,將整個收納筐抱了起來。


    這小吉娃娃也相當於他們的救命恩人,陽台那邊地上和玻璃上的血跡都已經幹了,變成了暗黑的一塊塊痕跡。


    項禮禮別開了眼,將窗簾拉上去,和陸衍正一起帶著吉娃娃,去尋它的主人。


    吉娃娃的家住得離他們不遠,就在將近六十開外而已,可以說是相當的近。


    走到他們家門口時,項禮禮看著覺得還有點印象,但是裏麵住的是誰,她卻是不記得的,在這裏她鮮少和周圍的人來往,都是不認識。


    陸衍正走過去,將吉娃娃放到了地上,抬手按門鈴。


    遲遲都沒人出來開門,陸衍正不急不忙地繼續按著門鈴。


    項禮禮道,“是不是還沒人迴來?”


    “迴來了。”陸衍正卻是迴答得很肯定。


    她好奇,“你怎麽知道?”


    陸衍正示意她看門邊的鞋架子,“昨晚我過來的時候,架子上這雙暗紅色高跟鞋,是穿在女主人身上的。”


    項禮禮張了張嘴……這人,真是細心。


    除了他在細節方麵的觀察比常人仔細之外,他超群的記憶力也是至關重要。


    陸衍正沒說錯,這家主人確實是迴來了,在他們按鈴按了將近十分鍾後,這扇門從裏麵打開了,探出一個穿著睡袍的婦女,一頭卷發披散在肩頭,臉上猶帶著宿醉的痕跡,睜著朦朧的睡眼疑惑地看著他們。


    “找誰啊?”一副明顯還沒睡醒的樣子,說話都帶了些火氣。


    陸衍正頷了頷首禮貌道,“您好,我是來歸還……您的小狗。”


    麵前這女人愣了下,想了想似乎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項禮禮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開這口。


    昨晚還好好的小狗,今天卻死了。


    麵前的人往外站了站,她身上的酒氣便愈加的明顯,金發婦人的目光落在了他們腳邊上的綠色收納筐中,抬手指了指,“在這?”


    語氣猶為疑惑的樣子,項禮禮神情微微一黯,點點頭,“對不起……昨晚……”


    “我認得你!”她話還沒說完,便被麵前的婦人給打斷了,隻見她抬手拍了拍額頭,一副極力思考著的樣子。


    麵上十分糾結,抬手拍了拍額頭又搖了搖腦袋,而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抬起頭道,“你是住在裏麵的那個東方女人。”


    項禮禮點點頭,婦人抬手拍了拍頭,再抬起臉來時一臉的不好意思,“真是對不起,昨晚酒喝多了,我好像是把米諾交給了……”


    她指尖一轉,“交給了你丈夫……”


    陸衍正頷首,“是的,隻是……發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


    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目光一轉投向了地上的筐。


    這一頓,再加上陸衍正表情中帶著一絲愧疚之意,這位太太大約也猜到了點不好的事情,她的米諾怎麽會一直在這筐子裏麵動也不動?


    她彎腰下去掀開了筐中蓋著的白布,在看到了那些血跡和動也不動的小狗時,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米諾!”


    項禮禮和陸衍正同這位太太解釋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麵前的人蹲下身去檢查了吉娃娃的傷口,看到它胸口出一個黑洞洞的傷口,確實是槍傷,她抖著手來迴地看了幾遍,忍不住哭了起來。


    隨後陸衍正和項禮禮便被她迎進家中坐了會兒,這位太太有個八個多月的孩子,家中到處都是兒童的玩具,學步車,奶瓶,沙發上還有許多疊在一塊的兒童衣服。


    這位太太麵上明顯地尷尬了下,匆促地收拾了一番後才請他們坐下。


    項禮禮和陸衍正進來時,想跟她相談一下,關於這隻小狗的遺體會怎麽被處理,還有的便是跟主人道歉,項禮禮希望這隻小狗最後能被安葬,而不是被隨意地丟棄或者埋掉。


    金發女主人jian略地收拾了下沙發後請他們入座,聽完了他們說的事情後,麵上也難掩驚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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