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他們都……很安全。”艾萊德幹巴巴地笑了笑。他可不敢把那兩位正在做不和諧的事情的話講出來……諾亞肯定會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的!裏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見艾萊德一副淡定的表情,也沒有再問。貝利雅坐在宮殿大廳正前方的位子上,看著台階下的三個人,笑得異常惡毒:“這一次,就算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了!”貝利雅不死心地又試了試愛爾柏塔的契約,發現果然還是沒有,恨恨把戒指扔了出去,拍拍手道:“出來吧!”話音剛落三人周圍就被幾個劍士圍住了,魔法師也慢慢從各個角落裏走了出來。艾萊德早就知道他們的存在,臉上的笑意不變。“還真看得起我們呐。”拉斐爾沒好氣道:“個個都是八級巔峰的高手,這就是你這麽自信的原因?”貝利雅見這幾人絲毫沒有慌張害怕的表情,還出口放肆,尖聲叫道:“你有什麽本事囂張?哼!雖然我答應了哥哥不要你的性命,但是你那位精靈同伴……本公主要是不高興了,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把他丟到努力拍賣場了!”貝利雅惡意笑著地說道:“精靈奴隸,可是在貴族裏最搶手的!據說玩弄精靈特別有感覺啊……是不是你們精靈私底下都很放蕩啊!”拉斐爾雖然並不擔心那位同伴,但貝利雅這樣肆意侮辱他們,還是讓他一下子臉色陰沉了下來,侍衛們還沒反應過來,隻見拉斐爾依舊站在原地,貝利雅那裏卻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來了。眾人抬頭望過去,隻見貝利雅不可置信地捂著半邊臉頰狠狠瞪著拉斐爾,那半邊臉似乎已經慢慢腫起來了。“你這個賤人!”貝利雅第一次被人打了臉,憤怒地無以複加,尖聲吼道:“我要把你殺掉!把你的手腳看下來喂狗!”“啪”的又是一聲落在了貝利雅另一測的臉頰,拉斐爾依舊站在原地冷笑著,似乎一動都沒有動過。周圍的劍士全都傻掉了,沒有人看清楚了他是怎麽出手的,貝利雅更是愣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拉斐爾懶得跟這種女人溝通,直接放出了藤蔓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把貝利雅捆了個結實,周圍的劍士和魔法師一見立刻湧了上來要被他們抓住,艾萊德拉著拉斐爾和裏謹一個瞬移把他們帶出了包圍圈,裏謹突然想到了自己和艾萊德最近練的劍訣,興致勃勃建議道:“艾萊德,要不要試一試我們的劍?”艾萊德心中一動,他和裏謹練習了很久,卻一直沒有試驗過,這也是個好機會,便點點頭。裏謹和艾萊德各自拿出了自己的霆霜和雷降,兩把劍感應到了對方的存在一陣歡喜的嗡鳴傳到兩人的手心。那些劍士和魔法師雖然被艾萊德的瞬移嚇了一跳,但看到兩人居然拿出了樣式怪異的兩把細細的劍,顯然沒放在心上,魔法師的劍能有多大的威力?一哄而上全都攻了上去。艾萊德和裏謹兩人也不廢話,雙心劍法雖然並不以攻擊為主,但對付這幫人綽綽有餘了,艾萊德劍如雷霆當即就斬殺了兩名劍士,裏謹則擋下了魔法師們出其不意的偷襲。劍士們看到同伴這麽輕易就死在劍下心中大驚,登時迅速向後退去,不敢硬拚,貝利雅雖然還是被捆著,卻沒有昏過去,依舊用尖利歇斯底裏的聲音命令道:“不準後退!後退的全部處死!給我殺了他們!”r> 頓時劍士們不敢再後退,但也同樣不敢輕易上前。艾萊德和裏謹聽著這女人的聲音就頭疼,兩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瞬移到了貝利雅的麵前,把貝利雅嚇得花容失色地叫道:“你們要幹什麽!來人……”話還沒有說完,艾萊德一個彈指,一束白光沒入她的額頭,昏迷了過去。“這是怎麽了?”裏謹看到了那束白光好奇道。“這是師父留下來的一種秘術,可以消除人的記憶。”艾萊德微笑解釋道。他之前就在想該怎麽完全解決貝利雅的事情,如果真的讓貝利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恐怕麻煩又要上身了,結果裏覺給艾萊德提了個好建議:消除貝利雅的記憶。這種秘術雖然對於修真者,特別是修為差不多的修真者來說沒什麽作用,但是用在普通人身上卻效果很好,艾萊德稍微看了一會就完全學會了,也就是一種小法術而已。“消除記憶?那她所有的事情都不在記得了嗎?”裏謹驚訝道。“沒辦法,她和凱斯從小就認識,如果不完全消除她的記憶,我們恐怕瞞不過去。”艾萊德無奈道:“還有她那位哥哥也是個大麻煩……”拉斐爾這時候已經把那幾位劍士魔術師也都捆住了,聽到艾萊德提及弗蘭,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臉色鐵青:“真沒想到那個虛偽的家夥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哼哼,艾萊德,到時候你可不要出手,讓我好好招待一下那位弗蘭殿下啊……”拉斐爾一臉冷色,最後幾個字更是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艾萊德看看貝利雅那幾位麵露驚恐的手下,無奈歎氣,走下去幾束白光同樣沒入他們的額頭,幾個人也都昏迷了過去。艾萊德辨認了一下方向,朝宮殿的一個角落走去,摸索了一番,才找到暗道開啟的機關,猛地一拉,露出了黑幽幽的地下通道。“幹壞事一定要在地下嗎!!!老子已經是第二次去地下室了啊!這是對精靈的折磨!!!”拉斐爾單手掐腰對著通道抓狂吼道,整個通道都響著拉斐爾的迴聲。裏謹略帶同情地看了拉斐爾一眼,和艾萊德率先走了下去。好在這個地下室不算很大,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那位精靈的所在的房間,暴躁的拉斐爾一腳踹開了鐵皮包裹著的厚重的房門,看到依舊昏迷著的更加鬱悶了!裏謹上前幫忙解開了手腳和嘴巴的束縛,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隻是普通的昏迷,給他塞了一顆自己製作的解毒丹,又好好檢查了一遍,發現貝利雅並沒有做什麽手腳,才放下心來。精靈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看到了拉斐爾和兩位陌生人,又驚又喜道:“拉斐爾!”拉斐爾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問道:“現在好多了嗎?”那精靈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能動了,才活動了下有些的僵硬手腳道:“沒事了,他們隻是人太多了,我一時間沒法應對才被偷襲成功的。”拉斐爾點點頭道:“下次小心些,這次那些人是為了威脅我,連累你了,非常抱歉。”拉斐爾很鄭重地鞠了一躬道歉。驚得那為精靈連連擺手表示不介意。“莫裏那裏就不用去了。”艾萊德拉住想要去隔壁房間的裏謹笑道:“有諾亞在,不用擔心的。說不定諾亞還會不高興你打擾他們戀愛。”“在這種黑乎乎的地方?”裏謹抽抽嘴角囧然道。不過既然艾萊德都說了,裏謹也就放棄了去找莫裏,諾亞在確實很安全。三個人一起送那位精靈迴到了家,才趁著月色迴到別墅。“明天說不定還要麵對弗蘭……”裏謹伸了個懶腰感歎道:“自己親妹妹突然什麽都不記得了,他恐怕會恨死我們的。”“我可真是期待他的到來啊……”拉斐爾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掰著拳頭,骨頭發出一陣脆響,陰陰地笑著。艾萊德和裏謹齊齊地後退兩步,見拉斐爾似乎一時間不能消氣,也不敢觸他黴頭,一起迴到房間休息去了。第二天令人意外的是,弗蘭似乎沒有任何動靜,皇宮那邊也沒有傳出任何關於貝利雅的消息,又過了一天,蘭西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風聲,興奮地跑過來八卦。“聽說貝利雅失憶了?”蘭西一進門還沒坐下就急忙問裏謹:“是你們幹的?”裏謹點點頭問道:“我還在好奇,為什麽弗蘭沒來找我們算賬?”蘭西笑得幸災樂禍好似自己出了一口惡氣道:“嘿嘿,弗蘭還有空找茬?他自己恐怕都有麻煩了!自家妹妹莫名其妙失憶了變得像小孩子一樣整天哭鬧,那些手下也不知道怎麽了莫名其妙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他就是知道是你們搞的鬼,又能怎麽樣?現在韋特陛下對弗蘭可是很不滿,畢竟陛下還是很喜歡貝利雅這個女兒,可出了這樣的事情……本來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就是他,現在,可真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