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迴到自己的故土,冷玄天才感覺到對故土的那一絲的眷戀、難舍。

    “騰龍大陸,我冷玄天迴來了。”好想吼一嗓子,釋放心中的興奮,可冷玄天明白,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的他還沒有那個實力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修真者的監控下。

    冷玄天和小軒心中一片輕鬆,也不像剛才那般拚命了,他們一人一鳥兩兄弟穿梭於雲霧之間,直接朝琅邪城琅邪獄趕去。

    然而此刻琅邪城卻是迎來了兩大恐怖人物。黑袍飛卷,張彪虛空站立,雙眼仿佛射穿空間一樣俯視整個琅邪城,一旁的張宇青袍隨風飄蕩。張彪根本沒有隱藏實力,龐大的氣息以張彪為中心完全散發開去,籠罩了整個琅邪城。那壓抑的感覺幾乎整個琅邪城的人都感受到了,在琅邪城琅邪監獄中。

    琅邪獄中,一個坐著躺椅,躺椅上不僅有兩個咕嚕,前後更有四個杆子,就像是一頂躺著的官轎。臉色發紅的中年人,一身黃袍,黃袍上繡著青色雙龍,隻有皇族才可以穿的代表神聖不可侵犯權力的龍袍,中年人赫然就是冷玄天現在唯一的直係皇叔鎮遠王燕衝。

    燕衝雙手扭轉著車軲轆,木製的車軲轆在堅硬的地麵上摩擦著,“咯吱咯吱……”的聲響聽在屋裏人的耳中仿佛一曲蕩氣迴腸歌曲,催人淚下。

    “吱呀…”燕衝推開了房門,從房間之中直接推著躺椅步入庭院內,抬頭看向天空,嘴角反而有著一絲淡定的笑容。“哦?張彪終於出來了。”燕衝低語道,而同時裂寰將軍也走出了房間,他也感到了那恐怖的壓抑感覺,抬頭一看便看到了在高空之中虛空而立的二人。“皇爺,他們是……”裂寰將軍震驚了。燕衝轉頭看向裂寰將軍道:“裂寰將軍,還記得昨天晚上我托付你的事情嗎?待會兒你便迴我的房間,房間枕頭底下有我寫的一份詳細計劃,如果玄兒能迴來,讓他按照上麵所寫的步驟去做。”“燕家小兒,速速來見我!”一道仿佛雷聲轟鳴一樣的聲音在整個琅邪獄震蕩了起來,那聲音之中蘊涵的恐怖力量讓琅邪獄的所有人都臉色發白,身體弱者甚至於直接暈過去。“記住,迴去打開我做出的計劃!”燕衝對著裂寰將軍鄭重道,裂寰將軍也是智慧極高之人。看到燕衝如此表情,他也能夠猜出些什麽,但是他依舊點頭道:“皇爺放心,永泰定不會讓皇爺失望!”燕衝臉上有了一絲笑容,而後雙掌運氣於躺椅車軲轆上,躺椅似乎長了翅膀徐徐上升。安然躺在躺椅上,燕衝衝天而起。燕衝禦氣駕馭躺椅飛行,一會兒便見到虛空而立的張彪了。張彪那一頭花白之發肆意飄飄,黑色長袍也是翻飛,然而那雙冰冷卻仿佛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睛才是最讓人膽顫地。“張彪,不愧是金王朝金武最看重的外姓子弟。”燕衝心中對這張彪,反而有著敬佩之意,當初金王朝開國之君金武霸道之極,爭霸天下的時候。得罪了很多勢力,後來其他各大王朝爭相討伐,金家成為眾矢之的,幸虧年輕的張彪橫空出世,修煉不足十年就踏入了金丹期,成為超越先天強者的上仙,和金武二人遠交近攻。最終在騰龍大陸占得一席之地,成立金王朝。後來金武經營金王朝數十年,也是因為張彪的竭力輔佐反而讓金王朝成為七大王朝中最強大的一個。這張彪不但在治國上厲害,在武道之上,據傳其天分甚至於不下於其師金武。在分心治理國家的情況下,最終還是踏入了金丹境界。金武強橫天下,霸道十足,然而仁心不足。而這張彪幾乎是完美地,或仁慈,或狠辣,或光明正大,或暗中殺戮。各種手段皆是隨手拈來,絕對的天生武者。

    “燕王朝九鼎王燕衝見過見過張先生。”燕衝微笑著略微拱手道,卻是不卑不亢。張彪看了燕衝一眼,單單看對方見自己卻沒有一絲緊張,便可以看出燕王朝當年的不凡,二大王朝之間的差距。但是不管如何,他張彪算是金家的人,張彪嘴角有一絲笑容。“燕衝!”張彪仔細看了看燕衝,而後笑道,“果然是個人物,怪不得就算身在金王朝大獄中也能號令原治下千萬百姓,我張彪也對你很是欣賞。不過……我張彪卻是金家的人。你是聰明人,應該猜到我來這裏幹什麽?”燕衝掃視了一眼張彪和張宇,燕衝看著張彪身旁的張宇,眼中散發著前所未有的光芒,如果冷玄天在,一定會奇怪。因為他的皇叔燕衝一般都是很平淡的,即使在琅邪獄中,也大多是靜靜坐著,很少興奮,特別是如現在這般激動。“張宇。”燕衝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夫人鈺汐與之搏殺的。張宇看著燕衝,眼中也有著一絲殺意,自己斷臂的仇,張宇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張彪聲音重了起來:“燕衝,難道你沒有聽到我的問話麽?”燕衝看向張彪道:“張先生,我還真地不知道你如此大張旗鼓的過來,到底要幹什麽。”燕衝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張彪眉頭微微一皺,眼中冷光立即盛了起來:“哦,聰明如斯的燕衝也猜不出來?那我就明說了,我現在讓你燕家不再起謀逆之心,真心的幫助金王朝共同抵禦外敵。而你們也不再是囚犯之名,我會奏報師尊請他法外施恩,讓你們占據三城之地,你們就算是金王朝的一個侯國,如何?”

    原來近段時間,金王朝不少朝廷重臣接二連三的失蹤,就連左相羅仁也無故失蹤,這已引起了金王朝高層的恐慌,不光如此,金王朝的邊境也不再太平,戰火隨時可能蔓延至金王朝。

    也是這原因使得張彪不得不來這一趟。

    秦德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含有無盡的嘲諷,聽著燕衝的笑聲,張彪臉色卻是未變,他靜靜地等待著燕衝地答複。燕衝臉色陡然一凝,對著張彪道:“張先生,我敬你是金王朝一代名師,可是你現在卻是在做夢。到了如今地步,我燕家豈會為了一時之快,忘記祖宗基業毀於我們手中的仇?忘記我們在琅邪獄中所受的災難嗎?可能麽?”張彪身上寒氣大盛:“燕衝,難道你看不清情勢麽?”“情勢,什麽情勢?”燕衝豪不相讓地看著張彪,二人眼睛對視,燕衝卻是絲毫不懼,“更何況,你一個修真者而已,你以為你可以和我的燕王朝千萬百姓相比麽?”燕衝反而氣勢高昂了起來。張彪忽然笑了,道:“好,好一個燕衝,我隻想告訴你,我已然達到元嬰期了,雖然隻是元嬰前期,可是相信你應該明白這代表的含義。你好好想想吧。”“想什麽?”燕衝豪不猶豫道。張彪臉色微微一變,即使修養太好,他也惱怒了。這個燕衝在跟他裝傻。“你雖然達到了金丹中期,可是一個照麵我就可以殺了你,還有那個雷永泰,我同樣可以輕而易舉殺死。你燕家的將軍統帥,我都可以一個個殺死。你明白我的意思麽?”張彪一句句說道。燕衝卻依舊有著一絲淡定地笑容。“張先生,我和永泰都是金丹期修真者,你的靈識可以輕易找到。可是我燕家地其他將軍,你認識他們嗎?即使他們在你麵前,你也無法判斷他是不是我燕家的將軍吧。”燕衝盯著張彪道。修真者用靈識搜索某人,至少知道某人的氣息,否則又如何確定是不是呢?“軍隊之中,統帥將軍的大帳和其他士兵的大帳一樣,你根本無法找出誰是將軍,你如何殺我燕家子孫。”燕衝盯著張彪,一字一句說道。

    “還有,金武隻知道享受,卻不知道如何治理王朝,金王朝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我大燕帝國千萬百姓豈會完全臣服於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金武。”

    燕衝雖然身在牢獄中,但是忠於大燕帝國的人卻不在少數,早就將金王朝的一切信息用秘密途徑送了進來。

    張彪臉色一變。

    他知道燕衝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他卻是不願看到自己與金武共同打下來的大好江山毀在金武的手中。金武是他的師傅,更是金王朝的開國皇帝,他是臣子,必須為金王朝考慮,眼前的燕衝就是一個不定的因素。

    “燕衝,你到現在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張彪笑著道。“哦。願聞其詳。”燕衝淡然笑道。張彪道:“你地身份,鎮遠王,燕家的家主,如果我殺了你,相信燕家定會大亂吧。”燕衝笑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早已經有了準備,我一旦死去,燕家會有新的家主出現,同時帝國百姓將會像蝗蟲泛濫一般,衝向金家的大本營!”張彪看著身旁的張宇眼中寒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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