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負責與否?


    “居然這麽努力的修行。”柳如佩的聲音在楚荊歌的背後響起。


    楚荊歌起身看到了柳如佩的身影,才是精神凝練,感應四周的氣息,發覺沒有別人之後,才是說道:“三位先天境界的前輩已經迴到行館,如果發現你的蹤跡,恐怕不好交代。而且,你中午的時候送一壺酒,酒錢還沒有給你,倒讓我被人懷疑和你的關係。”


    柳如佩笑著坐下來,說道:“就算是不懷疑也沒什麽。小師弟,難道別人不懷疑你我之間的關係,咱們就真的沒有關係了嗎?昨天晚上的時候……”


    “別說了。”楚荊歌平靜的打斷她的話,“昨天酒後之事,隻不過是一些胡言亂語,不能當真。”


    “奴家的身子可是當真了。”柳如佩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已經靠在了楚荊歌的身上,語氣嬌媚,嗬出一口氣在楚荊歌的耳邊。


    楚荊歌依舊平靜。


    “修行到了這等境界,莫不是真的修壞了腦子?酒後之歡,隻不過是一時的歡愉罷了。”楚荊歌歎息道。


    “嗬,男人都這樣。吃幹抹淨就開始不認賬了。”柳如佩重新坐下,才是冷笑道。


    “有些可以認,但你酒後引誘我犯了忌諱,發生關係。這事情,認不得。你到底是想什麽,我不知道。但是用這件事要挾我,還不夠。”楚荊歌簡單的說道。


    “這哪裏是要挾,若非他鄉遇故知,小師弟你認為我會委身於你?”柳如佩笑道。


    “我沒有這方麵的需求。我也有妻子,希望柳師姐自重。”楚荊歌歎息道。


    他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但沒想到,柳如佩第二天就跑來找上門。


    柳如佩在中原這麽長的時間,鬼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楚荊歌真的不想牽扯太多。


    “不說這個了。三天後的探索深海區的名額想不想要?”柳如佩忽然轉了個腔調,問起這個事情。


    楚荊歌忽然有點不想去深海區了……


    “你怎麽弄到的這個名額?”


    楚荊歌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說到底,在中原,柳如佩可沒有什麽權勢。


    “當然了交易了。你以為哪有這麽容易?這種名額看起來很容易,但是我這種尋常江湖中的修行者,想要拿到一個名額還是困難重重的。如果不是我這邊還有三壇三十年窖藏的老酒,可還真不容易拿到這兩個名額。”柳如佩得意的說道。


    楚荊歌承認自己想歪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昨天喝的那壇老酒,居然有這麽大的價值,能換取兩個深海區的名額。


    “那是仙人醉,純仙人醉的話也沒有這麽容易交易。那是三壇酒頭。你才剛到氣海境界,肯定不能喝這種酒頭,要不然睡上三天三夜都不是問題。酒頭是留給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喝的。他們不逼出酒液,便可以大醉一場。”柳如佩解釋了三壇老酒到底是有多麽的難得。


    “如果不介意的話,這個名額就送給你了。我本來就準備帶你去見識一下深海區的風景。”柳如佩說道。


    “為什麽要送給我?”


    “你是我的小師弟,師出同門嘛。”


    “……”楚荊歌無言以對。


    “我認為不這麽單純。而且,我現在的修為,無法滯空,在海中容易發生危險。”楚荊歌說道,簡單的給她解釋。


    “我這邊有縱雲鎖,能讓你在空中翱翔,你怕什麽?”柳如佩斜瞥了一眼,“縱雲鎖這東西可是難得的寶物。”


    楚荊歌不知道應該如何迴絕她了。關鍵是如果真的拒絕了,到時候在深海區中見到了柳如佩,豈不是更加的尷尬?


    “這樣吧,名額和縱雲鎖給我。但是我到時候恐怕要跟隨在鶴鳴山前輩的後麵,你估計是見不到我的。”他想了半天,采用這樣的方法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麵對柳如佩的時候,楚荊歌總有一種淡淡的無力感。


    一開始的時候倒也沒有。


    但是經曆那一晚之後,這種無力感反而就有了,就像是承擔下來了某種責任。那天晚上的時候,楚荊歌似乎看到了落紅。至於修行者落紅正不正常的,楚荊歌就不知道了。他也不知道,身為一個間諜,保留著身子,是不是正常的……


    “既然你想去,那就好了。”柳如佩嬌笑起來。


    一枚符牌放在了桌子上,上麵沒有什麽文字,隻有交織起來的各種紋路,楚荊歌看了一眼就沒有繼續看下去。這明顯是某種通行證,他在虛空道場的時候,曾經在書中看到過類似的紋路,隻不過沒有這麽的複雜而已。


    “這是符牌,沒這東西你恐怕是沒有辦法進入深海區的。縱雲鎖明天晚上來醉仙居拿,別忘了哦。”柳如佩站起身在他的臉上吻了一記。


    楚荊歌愣了一下,發現自己是不是被人帶到坑裏了。


    “小師弟,你還真的是羞澀啊。年紀輕輕的成婚了,反而沒有多接觸一下女人。以後這可是要吃大虧的。”柳如佩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笑道。


    “我大概不會遇到多少女人。不用等到明天晚上了,今天晚上我就去醉仙居拿走縱雲鎖,三天之後深海區見。”楚荊歌深唿吸一口氣站起來俯視著比他低一頭的柳如佩,“你這種嫵媚的姿態,以後最好收斂一下,要不然被人看到了,不好。”


    “什麽意思呢?”


    “好歹我都已經做了,不能讓你依舊媚在別人的身邊吧?”楚荊歌笑著說,迴敬了一記。


    其實楚荊歌對於柳如佩說不上是喜歡,也說不上厭惡。


    隻有一種本能的感覺,似乎這個女人的身上,帶著針,不好相處一樣。楚荊歌也正是因為這個,才不太想多接觸。


    隻不過,昨天晚上的時候,落紅觸目驚心。楚荊歌不是雛兒,上一世的時候,做紈絝子弟,也有一定的經驗,對房中事,也算有了解。後來因為家道中落,楚荊歌再也沒有去過勾欄之地,但也曾經美好過。


    在他的印象中,落紅是一個女人交代給一個男人了。


    勾欄的那種不算。


    楚荊歌不知道為什麽初一見麵,柳如佩就交代給了自己。


    但是,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真的不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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