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金挑眉問道。

    他其中的一個異能是占卜,通過見到當事人的麵貌進行推算,不過可惜的是王者之間無法看到確切的情況,而他上次看到模糊的一些畫麵,還是偶然的一個機會,裏麵閃過了很多畫麵,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黑發少年。能確定的事情太少,所以才會萌發來少年的身邊近距離發現的想法,現在證明,果然一切的源頭都會從他這裏開始,他可是很期待。

    “我嘛?嗬嗬,很普通的事,不過我基本都快忘記了。。”銀色眼眸閃爍著水潤的光澤,男人沒有深談。

    他們這些王當覺醒以後,樣貌都會發生一些變換,年輕是首要的變換,西城墨因為本身已經足夠年輕所以變換才不大,於思淼這個前世的名字卻一直跟著他到現在,而當時羅蘭看到的那個中年俊大叔的樣貌也的確是他真實的樣子,他在覺醒前已經活了40多年。

    那時候啊,想來又是一段遙遠的記憶,男人現在偶爾迴想起來都覺得那應該是一個夢,一個現在絕對不會做的夢。

    “唉唉,看來都很神秘啊。。。”旁邊的金見到突然沉默下來的男人咧嘴一笑,也沒再逼問下去。每個人都有秘密,何必挑明。

    王級強者就如同人類突然有了異能,都有極小的觸發性,不過相同的是都曾經感染過病毒。覺醒後的王會根據每個人的情況而性格有稍微改變,不變的是他們都會有一顆對於人類漠然與殺戮之心,無論會不會迴憶起以前的生活,這種思想已經占據或成為了他們的主導力量,所以盡管他們還是人類,但實際上這種生活已經離他們很遙遠。

    有些人天生被病毒改造後成為了正義的化身,有些則自然的成為了對立一方。

    三人一邊閑淡的聊著瑣事。一邊也在此等待其餘三人的到來。

    羅蘭此刻也沒閑著,直接進入空間抓緊修煉,現在她體內的珠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凝實,變得更加強大依然是她是最大目標,麵對今天見到的這三人,實力皆在她之上,此刻以不變應萬變才是為首之道。

    羅蘭性格獨立好強,每次以為自己足夠強大之時,總會有更強的人跳出來,所以真的是印證了那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過隻要肯下功夫,她相信局麵總會扭轉過來。

    時間已經過了中午。漂浮在天幕上的雲層,極其難得地露出一塊足夠寬敞的空間。然而,從中透射出來的,並不是人們期盼已久的蔚藍天空,而是強烈刺眼。足

    以將人體內部所有水份徹底蒸發、曬幹的可怕陽光。

    熱,難以忍耐,似乎連地麵幹枯植物都能點著,燒盡一切的酷熱。

    距離羅蘭所在位置的北方三百多公裏的荒野,已經成為豎立著無數帳篷的臨時軍營。兩萬多名屬於蒙城基地的士兵分布在四周,綣縮著身體躲在一片片被布幔遮擋出的陰影之下。默默無聲悄然渡過這一天當中最難以忍受,卻必須飽受煎熬的炎熱時光。

    沒有人說話,整座臨時軍營安靜得如同陽光下的墓地。酷熱的天氣仿佛一個禁欲多年。亢奮饑渴的怨婦,將身體四肢伸展到極點,拚命榨取著這些曝露在自己麵前強壯士兵的每一絲精力。袒胸露懷的人們隻能或坐或靠,依靠頭頂那點薄薄的陰涼苟延殘喘。他們目光呆滯,目光往往盯住某一個位置無神地看上很久。炎熱使大腦思維完全陷入困頓。他們什麽也不想做,就這樣狀如泥塑木雕般呆坐著。隻有偶爾的咳嗽,或者睡著的沉重鼾聲鑽進人們的耳朵。

    枯燥乏味,卻又無可奈何。

    靠近舊公路的一處廢墟,已經在各種輕便材料的堆積下,變成一間麵積大約百餘平米的房間。身穿一件白色緞麵襯衫的海希,坐在靠近房門的位置。襯衫扭扣完全敞開,漂亮的黑色長發用黑色緞帶在腦後胡亂紮成馬尾,黑色牛仔褲束身,整個人看上去顯得非常精幹,也帶有幾分淡淡的疲倦與頹唐。

    從早上起來到現在,海希已經記不清楚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水。身體好像一塊異狀海棉,從口部進入其中的冷水,會被一隻無形魔手迅速蒸發、擰幹,使其永遠保持幹燥的熱渴。即便喝再多的水,也隻能增加從皮膚表麵滲透出來的汗液數量,讓它們浸透衣服,又迅速被彌漫在空氣中的可怕熱量迅速揮發,留下一顆顆半粉末形狀的鹽粒。

    這次珂慶市和南豐市先後遇襲,事件透著不尋常。基地領導收到兩方的求助信號,隨即商量決定派兩撥人分別各五萬人馬去進行支援。

    而海希是‘閃速’車隊隊長,由他帶領五萬多人去珂慶市,‘破陣’車隊的邱則帶另一對趕到南豐市調查情況。

    男人黑色的眼睛此刻一直注視著遠處道路盡頭起伏不定的丘陵。

    臨時軍營的駐紮點位置很高,從這裏望去,隱約能夠看到夾雜於群山之間的珂慶市大概輪廓。雖然僅僅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配合戰術望遠鏡,倒也能夠大體看清楚一些肉眼無法觀察的細節。

    五萬五千名士兵已經出發,他們將分

    從三個方向,向珂慶市出發。這些由各個大小車隊拚湊起來的軍隊,盡管戰力水準偏於中等。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們畢竟是一支裝備齊全的軍隊。為了提高戰鬥力,基地在其中增撥了四千異能者,並且為其配備了足夠精良的武器。他們不僅有各種型號的仿製單兵武器,還有經過改良的大口徑火炮。雖然裝甲戰車數量非常稀少,不過已經為他們的這次行動提供了足夠的牽引力。

    海希緊抿著嘴唇,目光絲毫不敢鬆懈地觀望著珂慶市方向。酷熱與內心焦灼,將其整個人牢牢籠罩在煩躁與期盼的複雜心理之間。他隻覺得腦子裏一片迷茫,仿佛置身濃霧無法分辨方向,隻能呆呆地坐在這裏,耐心等候從前方士兵傳迴來的消息。

    “快點兒。現在從望遠鏡裏看到的都是安靜的情況。讓我看看那裏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麽吧”

    略微有些發幹的嘴唇,喃喃著隻有他自己才能夠聽見的話語。望向遠處的目光,偶爾也會低落下來,與高高挽起衣服袖子上裸露出來的胳膊碰觸著。

    從基地臨出發那天,領導對他們這幾個領隊都做了一次交談,意在一:了解情況,二:盡量減少傷亡。所以此刻海西才會如此慎重,先安排了小隊先行一步去珂慶市探查情況,再行出發。

    珂慶市地表層已經被榴彈打的坑坑窪窪,此刻西麵的廣場上。數千名戰俘在空曠的場地上排列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方塊形隊伍。他們的位置正好被建築遮擋,這也導致海西無法查看到真實的情況。

    十餘輛裝甲卡車環繞在廣場四周,數百名荷槍實彈的人形喪屍軍簇擁著它們。把各種不同口徑的武器,全部指向這些手無寸鐵,目光呆滯的降者。

    戰俘方陣對麵大約五米多遠的地方,豎立著數十根直接插埋進土壤的粗木樁。所有木樁上都捆綁著一名麵容萎頓,神情疲倦的戰俘。

    從身上穿著的製服來看。他們都屬於珂慶市各自不同的家族。尤其是那肩膀與領口位置上,比普通士兵顯眼得多的三角星與橫杠,也清楚無誤表明他們顯赫的軍官身份。

    烈日,從頭頂直射下來,炙烤著大地,升騰起一片令人難以忍受的滾滾熱浪。

    戰俘群中已經有數十人出現脫水、中暑跡象。他們嘴唇發幹,裸露在外的皮膚表麵,龜裂開一條條密如植物根係的細縫。用手輕輕一抹。細胞組織喪失活力的表皮立刻被擦掉,露出更加新鮮,顏色粉紅的生嫩皮膚。充斥著強烈紫外線的陽光直射在上麵,激起針刺般的劇痛,遭到燒

    灼性破壞的皮層。也迅速分泌出點滴**在傷口表麵形成覆蓋,卻被熾熱的高溫瞬間蒸發。隻留下散發在空氣當中,令人惡心的腥濃與餿臭。

    太陽,照得人昏昏欲睡。

    戰俘們已經在廣場上站了近兩個多鍾頭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極限。他們隻是憑借身體本能,在對於死亡恐懼的支配下,機械而麻木地保持站立。

    終於,一個蓬頭垢麵,身形單薄的戰俘,實在無法抵擋烈陽與疲憊的雙重折磨,眼睛朝上翻了翻,露出一片令人心悸的慘白,雙膝一屈,渾身綿軟癱倒在地。

    他實在太累,需要休息。即便是躺在滿是礫石的堅硬地麵上稍微一小會兒,也已經是令人無比羨慕的奢侈享受。

    “砰”

    膝蓋與地麵剛剛接觸的瞬間,沉悶的槍聲,也粗暴地撕裂了廣場上空保持已久的死寂。從斜上方向準確命中目標的子彈,將戰俘整顆頭顱轟然爆開,飛散的血水與濃漿被*硬泥土迅速吸收,隻留下一塊塊板結的幹涸凝固物,以及橫躺在地麵,四肢不斷抽搐、顫抖的無頭屍體。

    再也沒有人想要合上眼皮或者左右搖晃。活生生的死亡就發生在自己眼前,這比任何刺激或者精神恢複藥劑都要管用。

    此刻珂慶市下方地底

    “我不同意!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就這麽被折磨!!”“我們家裏的人也在上麵,我覺得咱們不能在這麽示弱下去了!”

    意見紛紛來自基地的幾個重要市政家族,而事情起源於不久前。羅蘭和羅逸離開基地以後,當秦天龍以為喪屍軍不會再襲的時候,卻不想他們沒有隔多久便發動了第二次攻擊。

    這次人數上較之前又高了很多,武器裝備也變得極為先進。基地的幾個小輩爭先恐後的想要上去給這些喪屍一些教訓,而當時秦天龍沒有同意。卻不想這些年輕人帶著人馬就殺了上去,當他知道之時已經為時過晚,隻能隨後增派援軍上去支援。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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