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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眾人登時被長孫儒成給帶動了起來,齊齊高唿起來:“殺無赦!”


    此時,歆武皇後淡定的走了出來,目光掃視了一下群臣說道:“你們,當真知道,是誰害了皇上嗎?”


    歆武皇後的話令在場眾臣一驚。以目前形勢來看,自然是她害了皇上的。這個傳言,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可如今,既然歆武皇後提出來了,眾大臣們卻是鴉雀無聲。


    如貴妃原以為此事是很容易辦的,沒想到,這歆武皇後剛一站出來,登時就沒人說話了。


    如貴妃臉色鐵青,隻得自己咬牙站了出來說道:“皇後,這件事想,不必調查,想必也應該知道是誰幹的。畢竟這些年,皇上始終隻寵幸你一人而已,我等與其他嬪妃,久難得一見皇上,難不成,還是我們害得不成?”


    “大膽!”長孫儒若登時提聲喝道,“你什麽身份,竟然敢對皇後如此說話?”


    長孫儒若太子氣勢當然不同,登時就將如貴妃給壓了下去。


    長孫儒成一看,必須要自己親自出馬了,冷哼一聲說道:“太子殿下,我聽聞你別院中還養一女子,名喚夜冰初,是太子妃庶出的姐妹?太子殿下,父皇一生勵精圖治,為國家大事操心,你卻先是為了這個夜冰初提兵槐遠,繼而又接她迴來,就這麽不明不白的住在別院,這太子作為,可真是令人佩服啊。”


    一語激起萬層浪,登時就有人插話了:“聽說太子妃與那位叫夜冰初的三公主,相貌極為相似,太子可真是享齊人之福啊。”


    馬斯年聽了,冷冰冰的說道:“左尚書,這太子府中之事,幾時輪到你來多言了?”


    左證道聽了,登時臉色蒼白,看了長孫儒成一言,閉嘴不言。


    長孫儒若冷聲說道:“我府中之事,乃我家事,如今父皇病重,當以父皇身體康安為主,其他事情,暫且放在一旁。”


    眾人覺得此言甚是,紛紛點頭稱是。


    眼見的長孫儒若又占了上風,長孫儒成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太子殿下。如今父皇身子不太安了,你是太子,也是將來的皇上,這太子妃之事難定,將來她如何母儀天下?”


    長孫儒若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父皇如今雖然身體欠安,卻依然還在,你這般說話,是覺得父皇難活了?”


    此話一出,長孫儒成的臉色登時就難看了起來,直視著長孫儒若說道:“太子殿下!我可並非此意!我隻是說,這將來你必然要登大寶,自然這太子妃也是將來皇後,怎可如此糊塗?”


    “哼哼。”長孫儒若冷笑說道,“這件事情,自不必你操心,先服侍好父皇再說。”


    扭頭對齊太醫趙太醫說道:“父皇安危,交托兩位太醫了。”


    趙太醫一聽,趕緊說道:“臣能力不如齊太醫,此事還應交由齊太醫為主便是,臣願意配合齊太醫。”


    齊太醫昂然不語,隻掃視一眼眾人。


    長孫儒若當然明白:這父皇怕是活不幾天了,趙太醫是長孫儒成的人,他不過是在推卸責任罷了,如今是要把責任強行推在齊太醫頭上。


    而這個齊太醫,卻是自己母後的遠房親戚,父皇若是出事,必然要牽累到自己的。


    隻是父皇之病,無力迴天,恐怕此事不能善了了。


    怏怏離開皇宮,徑直迴到太子府上。


    剛一進府,便見夜花語迎了上來,張嘴便問:“聽說皇上快死了?你幾時登位?”


    長孫儒若登上皇位,她自然便是正大光明的皇後娘娘,要親掌六宮了。


    沒想到剛在宮中鬧得不愉快,一迴到太子府上,太子妃竟然就這樣問。


    長孫儒若滿臉不高興的說道:“你是不是很想當皇後?”


    夜花語不答反問一聲:“難道你不想當皇上?”


    長孫儒若冷聲說道:“我父皇若是不在,我自然是想當皇上的,若我父親仍在,我寧願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太子。”


    “哼。”夜花語不屑的說道,“皇宮爾虞我詐,誰人不知?我是蘭澤的嫡公主,皇上之權,權傾天下,你敢說你心無旁私?”


    長孫儒若被她追問的惱了:“我就算是當了皇上,也輪不到你來當這個皇後!”


    說完,一甩袖子,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冬安小跑的跟在後麵,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子,我們去哪兒?”


    長孫儒若抬頭看看四周,自己堂堂歆武國太子,竟然皇宮不可待,太子府不可留。


    長歎一口氣,長孫儒若無話可說。


    冬安心中明白,不再答話,卻是引著長孫儒若往別院去了。


    夜冰初已經小憩片刻,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心硯幫她梳洗打扮好,細心的替她插好發髻,又前前後後看了一眼說道:“主子,你氣色看起來已經好多了。”


    夜冰初呸了她一口說道:“我又沒事,瞧你嚇得。放心,死不了的。”


    心硯嘟著嘴說道:“不是婢子多心!那個長孫儒若什麽的,你何必要拿自己性命去救他?”


    此時長孫儒若正走至門口,準備進去,忽然聽到心硯這般說,便立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隻聽夜冰初歎了一口氣說道:“心硯,這世間,要得一人真心不易。他雖然以國事為重,無論他提兵槐遠,為我也好,為國事也罷,總歸這天下之人,會將此事歸於我身上的。他身為太子,歆武多年又致力於統一天玄大陸,要擔心的事情自然多得多,怎可專心於我一人身上的呢?”


    心硯抱怨道:“我隻是替主子操心而已。我們剛從蘭澤皇宮中好不容易出來,再進到那歆武皇宮,隻怕主子又要遭些罪了。”


    “不會的。”夜冰初拉過心硯的手來說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你跟著我受苦了。”


    “我也不會。”長孫儒若忽然間推門進來,直直的走到夜冰初麵前說道,“以後,永遠不會讓你們受苦了。”


    他的目光,專注的看著夜冰初,濃烈而炙熱。


    夜冰初一時之間,竟然忘記掙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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