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沒用。”


    “那你殺了我吧。”我也不掙紮,任由他動手。


    君墨被我氣笑了,手指輕撫他方才咬過的地方,問我:“疼麽。”


    我認真看著他:“你讓我咬迴來就不疼了。”


    “不可能。”


    “很疼。”


    “……”君墨低頭,對上我的視線,緩聲開口,“讓你咬。”


    我呲牙咧嘴的撲上去,眼看著就要咬到他的脖子了,誰知道他卻突然摟住我的腰,我沒防備,被迫仰起頭磕在了他唇上。


    我氣的不行,剛想推開他的時候,他卻撬開了我的唇瓣。


    花好月圓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很想他。


    君墨抱著我迴到了之前的臥房,奇怪的是,外麵雖然看上去被廢棄了,但是屋子裏的陳設卻一樣不少,幹幹淨淨,像是有人經常打掃。


    君墨不滿我的分心,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對上他的眼,眸子裏一片氤氳。


    一時間,我們兩個都有些急促,當他最終進入的時候,身體緊繃,卻溫聲在我耳邊道:“方才在院子裏叫的,再叫一遍。”


    “很疼?”


    “……”


    為了報複我這句文不對題的答案,君墨整整折磨了我一晚,直到我喊出他想聽到的那兩個字後,他才總算放過我。


    第二日午時,在惠妃及穆司府眾人的監斬下,“我”被除以了極刑。


    興許是看到“我”死了,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他們誰都沒想到,原本已經該進地獄的人,如今竟然在君墨的長生殿裏悠哉的嗑瓜子。


    不是我不想走,這周圍全是暗衛,我恐怕還沒出殿門,就被堵了迴來。


    兩日後,宮裏傳來消息。


    柳韻詩流產了。


    聽聞是惠妃買通了她身邊的丫鬟,把安胎藥偷偷換成了墮胎藥。


    君墨震怒,惠妃當即被貶入冷宮。


    至於穆山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氣血上湧,病倒在床,大夫診治的結果是病入膏肓,無力迴天。


    穆山本就是惠妃最大一個靠山,他這一倒,穆司府的人紛紛不想牽涉其中,對於惠妃派出去求助的人,避而不見。


    惠妃在宮中孤立無援。


    很快,便又有消息傳來,現已查實惠妃和其父穆山假造證據致安嬪蒙冤慘死,二人心思狠毒,手段兇殘。


    謀害皇子皇妃一事證據確鑿,罪不可赦。


    賜惠妃三尺白綾自行了結,青山院一幹人等難逃幹係,全部押入天牢,逐一審問。


    穆司府中之前和穆山走的近的人,頓時人心惶惶,互相猜忌,生怕自己被牽連其中。


    一時分崩離析。


    我在長生殿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不意外。


    早先慕容熙就告訴過我,君墨想動穆司府很久了,我隻是他的一顆棋子,扳倒穆山,攪亂穆司府的棋子。


    在這場計劃裏,我必須死。


    隻有這樣,君墨才有了更充足的理由對付穆山。


    我不知道,如果那天我沒有從天牢逃出來,會不會還有死囚替我上刑場。


    轉眼,我就在長生殿待了小半個月。


    君墨白天處理政事,我就坐在他身邊嗑瓜子打瞌睡。


    晚上就陪他滾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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