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怎麽樣?」


    薄秋荷對著墨爸爸開口道,「正如醫生所說的那樣,執言現在並沒有完全的脫離生命危險,這裏是y國,治療的方案自然都是很西方化的東西,但是我研究的領域裏麵有涉及到華醫這方麵,華醫知識貫穿了幾千年的歷史,很多西醫束手無策的案例,放在華醫那裏反而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墨爸爸點著頭,「那這麽說,你有辦法?」


    「執言他是從高處摔落下來導致的昏迷,這些在華醫史上都有針對性的記載,我現在就迴研究所針對性的研究一番。」


    雖然這裏是醫院,有著許多優秀的y國醫生,但是薄秋荷的話還是給了墨爸爸一個希望。


    「好,好!」墨爸爸點著頭,拍了拍秋荷的肩膀,「孩子,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薄秋荷搖了搖頭,「執言他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會拚勁全力也要幫他。那……我就先迴去了。」


    說完,她看向了晚星這邊,點了點頭後離開了。


    -


    醫院樓下。


    盛夏還在趴在車窗上眺望著這座白色的建築。


    她吹了吹額前垂落下來的劉海,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紀夜涼正靠在車前,身材修長,手裏夾著一根香菸。


    男人單手環臂,下顎微揚著吐出了一口煙圈。


    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但是盛夏卻愛慘了他這幅模樣。


    特別的迷人。


    她走了上前,用自己的食指勾住了紀夜涼的小拇指,「夜涼,為什麽我們不上去呀?」


    就這麽幹巴巴的等在下麵,好著急。


    「執言已經被推進了重病監護室內,情況並沒有完全放鬆下來。這種時候圍著的人太多也不好。」紀夜涼淡聲解釋著,又側目看著她,眸色淡然,「怎麽下來了?」


    他隨手將還沒有抽完的香菸掐滅,然後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盛夏像是紀夜涼的小尾巴,又是湊了上去,「就是想和你呆著,不分開。」


    自從那一晚紀夜涼喝醉了酒強吻她以後,盛夏一直在等著紀夜涼主動開口提及此事。


    可是這麽多天了,這廝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倒讓盛夏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再提起來了。


    盛夏在紀夜涼麵前是有反萌差的,很愛撒嬌。


    說話也總是會不自覺地放軟。


    就是想和你呆著,不分開……


    紀夜涼的眸色凝了凝,伸出手按了按盛夏的小腦袋,「上車。」


    盛夏很是聽話的重新迴到了車上,坐在副駕駛上,雙手撐著下顎笑眯眯的看著他,「你還記得你喝醉的那天都做了些什麽嗎?」


    終於將話題引到了這上麵來。


    紀夜涼原本正在扯著安全帶的手微微一頓,不痛不癢道,「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他居然不記得了!


    「那好,我親自口述給你聽,你吻了我,讓我不要給左時告白。」


    詭異的沉默。


    紀夜涼的薄唇動了動,「我那天喝多了,抱歉。」


    「抱歉?抱歉是什麽意思?」盛夏一點都不滿意紀夜涼的這個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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