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執言中了子彈的地方是大腿,這個地方有大動脈,情況還是非常不容樂觀的。


    晚星緊張極了,大腦裏不斷的閃過無數種可能。


    自己把自己嚇到雙腿放軟。


    直到……手術的燈光終於滅掉。


    「子彈已經取了出來,現在隻需要好好地休養就可以了。」


    聽到醫生這麽說,自己緊繃的心,終於得以了放鬆。


    -


    病房內。


    墨執言躺在病床上,單手抱在後腦,眸子一瞬不瞬的緊鎖著晚星。


    晚星正給他調試著點滴的速度,然後站了起來。


    他立馬攥住了晚星的手腕,「去哪?」


    「放手。」晚星掙脫了一下,


    「就不放。」墨執言說著,還直接將她拽了過去,緊緊的抱著她,「不許你再離開我,臭丫頭,我現在躺在這,你要是再遇到什麽危險我怎麽再去保護你?」


    晚星的眸子的一震,沉默了下來。


    其實她也沒打算走,墨執言是因為救她才變成這樣的。


    她還不至於這麽過河拆橋。


    晚星任由他抱著。


    難得順從的模樣,惹得墨執言的心都蘇了。


    他鬆了鬆她的身子,可又捨不得鬆開,再次抱緊。


    「你打算一直這樣不理我麽?」墨執言的唇貼在她的耳邊,嗓音喑啞。


    晚星終於動了動唇,看著他綁著繃帶的腿,「疼不疼?」


    「沒有你不理我的時候疼。」


    晚星移開了視線,輕笑道,「當時,我還以為你會去找薄秋荷。」


    男人的眸色一凜,用手板正了她的小臉,「是誰給你的這種錯覺?我為什麽要去找她?你才是我墨執言最愛的女人。」


    最愛的人。


    曾經晚星堅信不疑,可是在薄秋荷出現以後,這份堅定與安全感,全數倒塌。


    女孩眼底一閃而過的晦暗讓墨執言俊臉上的線條都堅毅了起來,他幹脆用兩隻手捧住了她的臉,讓她不得不與他直視。


    「聽著,寧晚星,本少爺這輩子隻認定你一個。


    你要堅信這一點,嗯?


    我現在,真的就這麽讓你沒有安全感麽?」


    明明……隻要她想,他把整條命給她都可以。


    墨執言從自己的衣兜裏摸索出來了一個戒指,解開了晚星的項鍊,掛上之後重新給她戴上。


    晚星看著戒指有些驚訝。


    自己明明給扔了……


    「找了一下午,還好被本少爺找到了。」墨執言美滋滋的左右欣賞著,「果然還是這樣看上去最順眼。」


    晚星小臉微沉,伸出手想要去解,「我不戴。」


    「戴著。」


    「你憑什麽老是強迫別人去做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晚星用力的抽迴了小手,抓起了他的手,「你自己都沒有戴,還非得要求我戴?情侶對戒,我自己一個人戴你不覺得很可笑麽?」


    「我的?」墨執言一愣,隨即邪笑了起來,「原來你今天早上是在生這個氣?白癡,我的不是好好地戴著麽?」


    晚星:??


    她今兒沒注意,怎麽戒指又戴迴去了……


    「昨天你明明拿下來了。」


    「以後再也不拿下來了。」墨執言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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