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夏少爺最舍不得的地方。每次抱著,摸著那沒有肉感的腰,夏銘禾就給自己目標,一定要把他的雲雲養肥,但是每次的效果都欠佳。而又每到慕肖雲赤著身體麵對自己的時候,夏銘禾又覺得,這身材真棒,身材棒,身體也棒。“恩,我的雲雲是最棒的。”夏少爺撲上前,把自負少年抱進懷中,壓到床上。慕肖雲緊張了,以為這家夥又想做愛了。不過,夏銘禾隻是揉著他,“睡吧,這幾天雖然在玩,不過也累。”“恩。”玩得是爽,但是累的是身體,這是慕肖雲一直這樣以為的。所以上輩子,他總是不喜歡去離家太遠的地方。隻是,“景文有說什麽嗎?”那天晚上,他問夏銘禾,是不是覺得景文有些怪,夏銘禾說景文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接著,慕肖雲就是沉默了,不是害怕,而是困了。現在突然想起了,慕肖雲就想知道了。本來這次的旅遊,夏銘禾想借機把他們的關係公開,隻是沒想到到了那邊,一起玩的人會那麽多,而這件事,也暫且被放下了。“沒有。”夏銘禾迴想著那晚兩人見麵的場景,景文隻是約了他,然後沒說一句話又走了。夏銘禾沒有問陳景文什麽事情,實際上,夏少爺不是個會主動問事的人,但是同樣,這幾天陳景文的反常和探索的眼神,他也發現了。把前後聯想在一起,夏銘禾得出的結論就是,陳景文知道了他們的關係。但是怎麽知道的?又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夏銘禾又想了想,結果就是那次一起吃飯的時候,陳景文來叫他們,夏銘禾覺得十有八九是那次。這樣也好,既然一個知道了,就省得他再想該怎麽開口,至少夏銘禾知道陳景文的意思,沒有反對他們,就等於認同了他們,沒有什麽,比這更重要的。“哥,你放心,不管他們怎麽樣,我始終不會退縮。”就算夏父夏母不同意,他也會帶著這個人,永永遠遠的綁著,除非有一天,夏銘禾他,不喜歡了。那麽他才放手。“恩,我也不會。”是自己把這個人帶進這個圈子的,在夏銘禾的心裏,他的雲雲太好了,如果不是因為這裏,他可以有個幸福的家庭,有可愛的子女,雲雲那麽聰明,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執著,才讓雲雲麵對著禁忌的戀情,而染上汙點的。盡管,夏銘禾從來不覺得這是汙點,但是夏銘禾知道,在別人的眼裏,這就是汙點。同性戀跟異性戀不同,同性戀更多了一種責任,被社會歧視,而不會拋棄彼此的責任。兩人相視一笑,他們也許對彼此的性格還沒有百分百的了解,但是這都無損於彼此對彼此的信任。愛情,要一直走下去,非缺不可的元素,就是信任。信任比愛情更重要,就是沒有了愛情,還有信任的兩個人,哪怕不是情人了,還能走在一起。但如果沒有了信任,再深的愛情,也會隨之時間,慢慢磨光的。直到彼此,形同陌路。假期第四天,夏銘禾要迴家陪爺爺,夏司令還住在部隊分的院子裏,那一大片的房子,全是部隊的家屬,夏司令也不會寂寞。每年的國慶節,夏家、尹家、陳家,三家都會去拜會夏司令,今年也不會例外。不過今年,夏銘禾決定帶慕肖雲一起去。對於這個久仰大名的少年,13歲的天才,別說夏司令這種傳統的老人喜歡,老人家喜歡成績好又乖巧的孩子,就連夏爸爸夏媽媽也喜歡的很。而陳局長更是早想過見見慕肖雲了,那次慕肖雲的演講座談會上提到他兒子,這對陳局長而言,是一種榮譽的讚美,所以這個未曾見過,又是自己兒子好友的少年,他也有很大的興趣。“真的要去嗎?”慕肖雲坐在沙發上,看著夏銘禾穿鞋子,看著他拿走車鑰匙,“哥,我跟你家人不熟悉,再說這次還有尹書記和陳局長一家人在,我還是不去了吧?”夏清禾打來電話,親口邀請他一起走,慕肖雲答應的很爽快。可是真到了這會兒,慕肖雲突然緊張了。就算當初迴來,他也沒有這麽緊張過,唯一緊張的是,見了夏銘禾,該說什麽,該怎麽說。“我爺爺喜歡信守承諾的人。”夏銘禾哪裏會錯過這次的機會,而且又是慕肖雲親口答應的,“雲雲如果在乎我,就不能給爺爺留下不好的印象。”夏少爺這話,一擊即中慕肖雲的心裏。而且,夏少爺是故意這麽說的,慕肖雲這個時候哪裏會去在意夏銘禾是不是故意這麽說,他在意的是夏銘禾的話,他想跟他在一起,自然想要他家人同意,給家長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同樣會困擾。“走吧。”見少量沉默了,夏銘禾朝著他伸出手,“雲雲,我跟一起。”看著眼前寬厚的大手,從五年前就牽過自己,抱過自己。慕肖雲的視線,從夏銘禾的手,轉移到他的臉上。臉上的神情很少,可是那看著自己的溫柔眼神,總是能讓自己找到一方淨土。慕肖雲伸出手:“恩,走吧。”說不去,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慕肖雲知道,如果要想和夏銘禾得到家人的認同而在一起,他總是要邁出第一步的。以往安靜的軍區大院,國慶的時候特別熱鬧,而這熱鬧,屬夏司令那邊為最。每年的國慶如此,總有不同的人來看望和拜訪。而每年最熱鬧的,也是夏家、尹家、陳家,三家一同出現的時候。不過今年,應該是最熱鬧的。夏家夫妻一輛車,尹家夫妻一輛車,陳家夫妻一輛車,接著是夏清禾一輛車,陳景武旅遊還沒迴來,陳景文又是一輛車,夏銘禾和慕肖雲一輛車,最後尹浩夫妻一輛車,就這七輛車,不說牌子好壞,至少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七輛車先後停在了夏司令的院子裏,這本來就麵積有限的地方,就顯得擁擠了。慕肖雲他們不是最後到的。他們到的時候,院子裏已經擺了麻將桌,幾家大人連著夏清禾和陳景文,剛好兩桌,他們到的時候尹浩夫妻還沒來。當車門打開,慕肖雲的一隻腳踏出去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種上戰場的感覺。這不,的確是這樣,他才從車裏出來,還沒拿下東西,夏清禾就大叫了起來:“雲雲,快過來,輸死我了。”“你一個大老板怕輸什麽?”夏母馬上起身,“雲雲,你幫阿姨來代一下,阿姨去看菜好了沒。”慕肖雲都已經決定上戰場了,這會兒也不會猶豫了,於是打趣的說:“阿姨,哥的教育是孩子不能玩賭博,我這如果玩了,銘禾哥怪我了,我該怎麽辦?”夏媽媽立刻瞪了夏銘禾一樣:“你可別把雲雲教壞,你和景文他們不管麻將還是牌,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夏銘禾唇角抽動了幾下,眼神警告的看向慕肖雲。慕肖雲對他挑了挑眉。陳景文坐在另外一桌,看到了他們,也打了招唿:“人家說生手摸大牌,這情況不用看,夏媽媽要翻本了。”“雲雲,這麻將你不輸也得輸,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夏清禾威脅。“雲雲,我給你坐鎮,我就不信他連長輩也敢威脅。”開口的是同桌的陌生中年男子。雖然陌生,但是慕肖雲知道,這人應該就是陳局長了。第116章古老的俗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所謂生手摸大牌,借陳景文的吉言,慕肖雲坐下沒多久,就開始胡了,而且連著三次清一色自摸,讓大家晃了眼。“雲雲看樣子是人不可貌相,這手氣比我搓了幾十年老麻將的人都要好。”開口的是尹浩的媽媽,夏司令的女兒。夏司令有一男一女兩孩子,長女尹浩的媽媽,二子是夏爸爸。夏家應該說是家庭和睦,關係和諧。所以一家人三代同堂的時候,處處透著寧靜的幸福,這種感覺,是慕肖雲所缺少經曆的。這個陌生的書記夫人,也許是因為尹浩和季木的關係所產生的的影響,慕肖雲格外的多關注了幾眼。跟夏媽媽或者陳媽媽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夏媽媽和陳媽媽因為彼此的丈夫關係較好,兒子關係又較好,所以是姐妹淘,兩人都是走在時尚前列的人,處處透著時尚的氣息。但是尹媽媽不同,她是個端莊優雅的女人,看上去文雅,眼神卻透著一股淩厲,有種強勢於一般人的感覺。如果慕肖雲隻是個18歲的孩子,也許他會害怕這種眼神,但是如今,他是個30多歲的男人了。兩世為人,比任何人都看透的生死,人生最可怕,就是死亡了。“哪裏,是叔叔阿姨們讓著我這個小輩,如果真要玩起來,我哪裏是各位的對手。”慕肖雲如實道,也沒有拍馬屁的意思。他的確不是這方麵的好手,上輩子別說對麻將不感興趣,就是連地下賭場也不感興趣,否則以他當時那近百億的身價,肯定玩的很瘋狂。不過麻將這玩意,他也是會的。小時候堂兄弟或者表兄弟聚在一起,經常玩玩地主之類的小玩意,那個時候慕肖雲很有印象,一毛兩毛的玩。“他們這群人個個都要比,這麻將桌上從來不讓人,別說你這個小夥子,就連我這個老頭,他們都不會讓。”威武中待著幾分慈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大家馬上起身,隻見夏媽媽扶著白發蒼蒼的老人出來,雖然白發蒼蒼,拄著拐杖,可是老人家的身體很硬朗。“老師。”“爸。”“爸爸。”大家忙著叫道。“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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