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來試探楚尋紓的,如今又遭梵錦一激,宿天最終還是交了靈石卡才得償所願地與楚尋紓打了一架,甚至也沒在楚尋紓手上討到一分好,便是敗退了下來。


    “帝笙……”


    看著重新落在城牆之上的楚尋紓,伏汐輕柔地喊了聲。


    “楚老大,你說都是一家人,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梵錦拿著靈石卡,瞅著伏汐笑眯眯地說道,將靈石卡在她眼前晃了晃。


    伏汐看著梵錦這舉動,猛地眉心一跳。


    想打她!無比地想打死她!


    深吸了口氣,伏汐壓下了心中升騰而起的怒火,看著楚尋紓說道:“帝笙,我可以幫你拿迴神魂。”


    她的語速有些快,似乎是生怕被梵錦打斷。


    神魂?梵錦看著楚尋紓輕皺了下眉。


    楚尋紓冷冷瞥了眼伏汐,“此事不勞你費心。還有,該算的賬遲早會算迴來,好自為之。”


    看著楚尋紓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伏汐不甘心地緊握了握拳,眼中閃過一道瘋狂。


    帝笙,為何你就不能正眼瞧她一眼?是你逼她的,都是你逼她的。


    最終三皇灰溜溜地撤兵離去,不禁心有餘悸。


    楚尋紓現如今的實力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高。


    “南可這混蛋,說叛變就叛變,大爺的。”南域仙皇是氣得不行。


    司澗倒是比較淡定,“南可以前是帝笙的部下,他現在選擇站在帝笙那邊倒也是能理解,隻是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他還願意屈居於人下。”


    “哼,如今他去了帝笙那邊,何不是如虎添翼,以後怕不是他屈居於人下,我們也不例外。”


    “也許從帝笙迴來的那一刻,這仙界的天怕是注定要變了。”


    “不,帝笙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宿天冷聲插過話。


    “什麽?”司澗看向宿天,輕皺了下眉,問道。


    ……


    兩軍對壘,梵域眾人隻有少數人受了些輕傷。


    也或許是這場以試探為主的一戰本就沒想動真格。


    寂寂夜色,雅室明亮。


    梵錦懶洋洋地靠坐軟塌上一邊吃著糕點,一邊問著屏風後沐浴的楚尋紓,“這麽說來,魔惹已經順利迴歸魔界了,而且我與魔惹的契約還升華了一個層次。”


    “嗯,誰讓他算計你來著,便教他再也解不開這道契約,還得將小命拴在你身上。”


    梵錦知道,之前魔惹強行與她契約是為了從她身上吸取魔力,不過後來她重新凝聚靈樞也可以說是算盤落了空,沒想到他家楚老大比她還狠,直接將他的命係在了她的身上。


    如今,隻要她死,魔惹也活不成。


    想著以後魔惹日夜擔驚受怕的樣子,梵錦就心情大好。


    “對了,楚老大。”梵錦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問了起來,“今日伏汐說的幫你取迴神魂是什麽意思?”


    屏風後傳來了一會兒沉默,須臾才幽幽響起聲音。


    “當年我隕落,神魂被壓在了八荒山下。若神魂不能迴歸,我最終難逃一死。”


    聽見這話,梵錦心間猛地顫抖了下,臉色凝重起來,“那怎樣才能拿迴你的神魂?”


    聽出梵錦語氣中的擔憂,楚尋紓輕笑了聲,“阿錦不用擔心,我自有法子拿迴神魂,隻是得跑一趟佛淵。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更重要的事得做。”


    “啊,啥事啊?”


    梵錦疑惑間,楚尋紓已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他身上懶散地套著一件白色長袍,肌膚白皙勝雪流淌著未擦淨的水漬,步伐雍容間,衣下春光乍泄,若隱若現,十分性感撩人,風情萬種。


    “咳。”


    梵錦看著楚尋紓這勾人的模樣,冷不丁被糕點嗆了下。


    隨即她故作一本正經地舔了舔唇,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楚老大,你洗完澡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來晃悠?這是做人最基本的禮貌。”


    話音剛落,梵錦便猛地跌落一個溫熱的懷抱。


    一手擒著梵錦的腰肢,楚尋紓伸手撩了撩落在她臉頰的碎發,壓低了聲音說道:“阿錦當真看不出來我是故意的?”


    嗓音溫潤,清朗低磁,還撚著一絲勾人的媚惑,聽得梵錦就是心下一酥。


    啊啊啊,這是在承認故意勾引她嗎?


    嚶嚶嚶,別別別,她對這方麵的抵抗力有點差啊!


    “阿錦,我們一個多月未見了。”


    “嗯,我,我我我知道。”梵錦結巴起來。


    “不是說老想我了嗎?那阿錦要不要?”帶著一絲清香的手指停留在梵錦唇間,楚尋紓喘了口氣,輕聲問道。


    噗,這男人浪起來真的把持不住。


    梵錦隻覺得有什麽東西直衝腦門,目光幽深地看著楚尋紓,迴答得字正腔圓,“要。”


    楚尋紓頓時邪魅一笑,“這可是阿錦你說的,不許反悔。”


    卻是未給她反應的機會,便是欺唇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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