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是被看不起了?


    梵錦看著眼前的任潮,目光倏然一冷,掏出一袋金幣砸在了櫃台上。


    “你們萬器閣有多少符紙我都要了。”梵錦看著他笑道,一副“我有錢我是大爺”的模樣,渾身散發著濃濃的土豪氣息。


    一千銅幣等於一銀幣,一千銀幣等於一金幣,而市麵上大多流以銅幣和銀幣,出手金幣,且這般闊綽,隻能說明身份非富即貴。


    任潮瞬間臉色一變,諂媚地看著梵錦笑了起來,歉意道:“客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客人大人大量,不與小的計較。隻是客人,我們萬器閣的符紙數量有些龐大,客人是確定全都要麽?”


    “怎麽?怕我買不起嗎?”梵錦挑眼睨著他,聲音有些涼。


    任潮立即賠笑,“當然不是,那小的這就給客人清貨去。”


    “嗯。”梵錦高高在上地應了一聲,任潮屁顛屁顛地跑去清貨,順便招唿了個人過來伺候這尊“貴客”。


    對於所謂的貴客,萬器閣不止有人伺候,還有專門的雅間,茶水點心供應不斷。


    而此時的梵錦就坐在雅間之中,吃著點心,喝著茶,要說多恣意就有多恣意,全然不顧旁側怨恨的目光。


    放下手中的茶盞,梵錦看向雅間一側的易槿西,勾唇一笑,說道:“姑娘,你這般不矜持地盯著我看,難不成是看上我了?嘖。”


    “呸。”易槿西看著梵錦嫌棄地呸了聲,“無恥淫魔,不要臉。”


    要不是那日她突然被人打暈,醒來後便在丞相府,怎會讓這不要臉的男人此下這般放肆。


    聽見這話,梵錦也未惱,衝易槿西明媚一笑,“姑娘,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打是親罵是愛。”


    話說得隱喻,易槿西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當下大怒,蹭地起身就要衝梵錦上前,被易槿月抓住了手腕,瞥著梵錦輕聲一笑,緩聲道:“槿西,狗咬了你,莫非你還要咬迴去不成?”


    一聲嘲諷至極,梵錦看著易槿月淺笑,“要是條狗,不咬迴去隻能說是慫!哦,原來是條慫狗啊!”


    “無恥淫魔,你說誰是狗!”易槿西再次拍桌起身,看著梵錦就是一副要幹架的模樣。


    梵錦睨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嗬,姑娘,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指名道姓是誰了?你這般激動幹什麽?嘖,簡直是太不矜持了。”


    “你!”


    一口一個不矜持,易槿西氣極語噎,被懟得好一會兒無言以對。


    “嗬。”易槿月看著梵錦冷諷了聲,“看不出來這位公子還真是牙尖嘴利。”


    “哎喲,你這麽誇我,好羞澀啊!不敢當不敢當。”梵錦說道,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看得易槿月眉心一跳,倒是沒看出來這人還挺會裝傻。


    就在這時,早前的任潮帶著幾人端著長形的木匣子來了雅間,他看著慵懶靠坐在椅上吃著點心的梵錦,一臉熱情地迎了上去。


    “客人,你要的符紙都在這了。”他諂媚地衝梵錦笑道。


    梵錦懶洋洋地抬眸了他一眼,自顧吃著案幾上還吃完的點心。


    “客人?”任潮看著她不為所動,疑問地喊了聲。


    “沒看見在吃東西呢!等我吃完再說。”梵錦眼也未抬,說道,手上吃點心的動作幾分優雅。


    任潮見她這大爺的模樣,也未動怒,微微笑著,心中一個勁地安撫著自己,要是這單買賣做成,他也能有不少的錢,這是金主,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一旁的易槿月和易槿西聽見符紙,看著梵錦目光不禁一動,符紙,是式符師麽?


    式師六術,式符作為稀缺的三術之一,自是受人追捧,式符師並不常見,這皇都之中也隻有一位式符師,現在任職於式師協會的長老。


    半晌,梵錦慢騰騰地吃完了點心,順便優雅地喝了口茶,才目光淡淡地看向旁側恭候她的任潮,說道:“打開看看,我要驗貨。”


    任潮聽見這話,衝身後的三人招了招手。


    一共三個木匣子,每個木匣中的符紙顏色皆是不同,分以黃藍紫三色。


    梵錦看著三色符紙,輕挑了挑眉,看向身側的任潮。


    任潮看著梵錦諂媚一笑,連忙解釋起來,“客人,黃色符紙是繪製低級式符,藍色和紫色的符紙分以是繪製中級式符和高級式符,小的自作主張將中級式符和高級式符也拿了來,若是客人不喜……”


    他話未說完,梵錦便冷聲打斷了,“算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打算買了。”


    頓時,任潮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這種從天堂掉進地獄的落差很讓人窩火,他看著梵錦的眼神陡然一冷。


    “你在耍我!”


    梵錦挑眼睨著他,沒忍住打了個飽嗝,她摸了摸肚子,好像吃得有些飽。


    任潮聽見這聲打嗝恍若是火上澆油,更是一氣,就像是在啪啪打他臉。


    梵錦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不買了就是在耍你,你這什麽心態?難不成我在萬器閣每看一樣東西都得買?嗬,還真是沒想到啊,偌大的萬器閣竟然是幹這種強賣強買的下三濫的手段。”


    “客人,是你早前說你要我萬器閣所有的符紙。”


    “嘿,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我明明說得是讓我看看你們萬器閣的符紙,你看你還自作主張將中級式符和高級式符也拿來了,我說要了嗎?把你們萬器閣的負責人找來,這件事我還得要個說法。”


    看著梵錦一臉無辜地耍賴,任潮氣得不行,驟然提高了聲音,“明明就是你……”


    然而話還未說完,再次被梵錦打斷了,“你說我要萬器閣的符紙,有誰聽見了?”


    “你!”當時就他們二人,還有誰能聽見,任潮氣極,一時說不出話來,惡狠狠地瞪著梵錦。


    梵錦瞅著任潮一副“看不慣她卻幹不掉她”的模樣,衝他明媚又燦爛地一笑,隨即又是一聲飽嗝。


    “嗝,說實話,你們萬器閣這雅間的茶水點心真不咋樣,不過看在這茶水點心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梵錦說著瞥了任潮一眼,大步出了雅間。


    不跟他計較?!茶水點心不咋樣,那你他娘的還全吃完了!


    任潮看著梵錦瀟灑離去的模樣,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偏偏萬器閣有規定,不得動手!否則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題外話------


    沒有段子,隻有真心話


    有人曾問過我評論重要嗎?何必這般執著於評論?


    然而評論重不重要,我想因人而異吧,隻是單純的不想在這頭默默的寫,你們在那頭靜靜的看,就是想要一種你評我複,一來二去,再來緣深,漣漪那湖春水的撩撥情懷。


    若是不喜我這題外,就請無視,若是喜歡,那就出來冒泡吧!讓我們將這份緣來個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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