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楞了一下,顯然是之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在他看來都是小事啊。


    “這都是你們女人才會在乎的小事,都沒有什麽關聯的事情,怎麽就至於的這樣了?”


    “是,隻有我們女人才會在乎小事,可是錦陽候也是個女人啊。”李夫人攤攤手,表示自己的擔心是沒有錯的。


    李魁愣了一下,轉而笑了起來:“我自己都快忘記了,錦陽候也是你們女人。不過你放心好了,錦陽候和你們這些女人是不一樣的。”


    “那你就去試試吧。”


    在生意上的事情,李夫人很少插手的,隻不過偶爾會給一些有用中肯的意見。又或者在李魁上頭了的時候,會給他一盆冷水,讓他清醒過來。


    所以李魁遇到事情,就喜歡和夫人說一說,集思廣益嘛。


    李魁點點頭:“嗯,這件事先放放,還是先忙活薇薇的事情吧。”


    “好。”


    再說柴夫人,從娘家迴去之後,迴到府裏就接到了消息,說柴達還是逃出去了。


    “啪!”


    柴夫人一個巴掌打了過去,怒罵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連個人都看不住!”


    本來就生氣的柴夫人,被這個消息一打擊,整個人就覺得天旋地轉的,幾乎站不住了。


    真的是,愁人啊。


    下人委屈極了,但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是在那小聲地解釋道:“可是少爺用自殺威脅我們,我們也不敢啊……”


    這要是真的出事了,那他們豈不是更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柴夫人是罵也不知道用什麽理由罵人了,可不宣泄一把,又堵心的很,一來一去,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


    “夫人,你醒了啊?”柴大人十分擔心的守在床邊,見夫人醒了過來,立刻起身扶著夫人坐了起來,靠在那。


    還細心的調整好了靠枕的角度,好讓夫人能夠靠得舒服一些。


    柴夫人捂著心口,幽幽的問道:“那畜生呢?”


    “已經迴來了,在自己屋子裏,反鎖上門了,也不讓人進去,說是要自己冷靜冷靜,不讓別人打擾他。”


    “這個畜生!為了白詩意那個賤人,居然敢……咳咳咳……”話還沒有說完,柴夫人就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柴大人擔心極了,拍拍她的後背,勸她:“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管那麽多,有用嗎?隻是讓自己生氣罷了。”


    “我怎能不管他?兒子那個德行你也看到了,我不管他,他還能要嗎?”


    “可是你管他,也沒用啊,他還是這樣啊。”


    柴大人覺得自己說的挺有道理的啊。


    這兒子再怎麽管,性子已經是這樣的了啊,還能變好不成?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柴夫人聽到耳朵裏,就覺得這話實在是太刺耳了,忍不住生氣了:“你什麽意思啊?你是說,我管教兒子,一點用處都沒有嗎?那你來管啊!我倒要看看你管兒子,會不會比我管的強!”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說,兒子都這麽大了,不能像小時候那麽管了,你管了,不僅是自己生氣,還讓他埋怨你,何必呢?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當的。”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可是我……”柴夫人想想就覺得難過,傷心,忍不住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她是真的傷心啊。


    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兒子的身上,可是兒子是怎麽對自己的?為了一個那樣不堪的女人,都能和自己對著幹!


    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失去了娘家,兒子卻還不理解自己……


    “好了好了,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


    將軍府裏,燕楚一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說道:“這可真是一場年度大戲啊,隻是可憐了那個李薇薇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而且誰知道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呢?如果沒有這場大戲,李薇薇十有八九是要嫁給柴達的,那樣一個男人,嫁給他,怕是一輩子都會毀了的吧?現在雖然看似是受了委屈,可李家既然心疼閨女,那麽給她找的,定然是不會計較這些,且人品貴重的男子。等到將來,未必不是一種福氣啊。”


    “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是覺得這個柴達太可氣了,他好像就沒有受到什麽懲罰一樣。”


    燕楚一噘著嘴,眼珠子亂轉。


    壞人,就應該有懲罰的不是嗎?


    一個月前,她就收到了書信,說楚大地一次早起,去打水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腦袋磕在了水井邊上……


    人到底是當場就死了,還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救治死的,誰也不知道。


    還是村民為他收屍的,雖然都覺得他挺可憐的,但是沒有一個同情他的人,都覺得這是活該。


    還有楚王氏,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聽說隻是小小的一場風寒,就讓她重病不起。楚大地死的快,其實並沒有受什麽痛苦,反倒是楚王氏,在病榻上纏綿折騰了三個多月,最後是油盡燈枯而死,說是受了不少苦楚,最後死的時候就隻有皮包骨了。


    這些事情,都是方氏知道了之後,寫信告訴她和楚芬芬的。


    燕楚一對於他們的死,並沒有太大的感觸,隻是覺得一句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報應不爽,因果循環,不外如是啊。


    “怎麽會沒有懲罰呢?看這邊城裏,哪裏還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啊?”雨竹雖然知道這說起來,並不算是懲罰,可是也比什麽懲罰都沒有的強啊。


    燕楚一哼唧一聲:“對算什麽懲罰?不過說起來,他也的確是沒有做過什麽特別大奸大惡的事情,反倒是那個柴夫人……更加不堪。”


    “報應,都會有的。”


    雨竹也堅信這一點。


    正說著,暖暖就跑了進來,笑嘻嘻的,臉上髒兮兮的,就像一隻小花貓一般。


    燕楚一忍不住數落她:“你瞧瞧你,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快去把臉洗一洗!多髒啊。”


    “嘿嘿,今天我和哥哥一起去捏泥巴,玩沙子了,真的很好玩。娘親,你好厲害哦。”


    沙畫和泥塑,是燕楚一提出概念,叫人去做的,就是培養孩子的興趣和特長,還是孩子願意做的事情,所以一經推出,就特別的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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