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發愣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身後猛力捂住我的嘴,同時勒住我的脖頸,力道大的我喊不出聲也掙不開,很快我被塞進一輛黑色轎車裏,看到後座上坐著的人,我驚恐的瞪大雙眼。


    「嗬嗬,美女……我們又見麵了。」路老大咧著大嘴,笑的陰深可怖。


    「路爺……你這是要幹嗎?」我聲音微微發顫,恐懼襲上心頭。這人在酒吧吃了癟,未非要報復。


    他伸手扣住我的下頜,湊近,滿臉橫肉的笑道:「你說呢?」


    「路爺……剛才是我錯了,我給您賠不是……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我低聲求饒。


    「怎麽怕了,哼,你不是邵易寒的女人嗎……那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來救你。」他語氣滿是譏諷,說著一把揪起我的頭髮,「爺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不知好歹。」


    我忍的疼痛,苦笑道:「路爺您也是一位大人物,若這樣對待兄弟的女人……傳出去可就不大好。」


    他猛地甩開手,怒聲大罵:「我艸,誰他瑪跟他是兄弟,他有那個資格嗎,吃軟飯的王八糕子……」


    一說到邵易寒,路老大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滿嘴髒話不堪入耳目,可見邵易寒跟他早已結怨……看來我今晚兇多吉少。


    這時,我包裏手機突響。我急快的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閃爍著『邵易寒』三個字,我剛要按下接聽,手機被路老大搶了過去。


    他看著來電,冷笑了一聲,接起電話,「邵易寒,你女人在我手裏。」


    過了有一秒,邵易寒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極為清晰,「路老大,你對我不滿衝著我來,別對一個女人下手,這樣會讓我看不起你。」


    「你小子,要不是看在王哥的麵上,我早就廢了你,那有你說話的份。」路老大語氣滿是不屑。


    「把她放了,港口那單子我不跟你爭。」邵易寒在那頭沉聲道。


    路老大斜過頭來,混濁的目光含著陰邪的笑意,盯著我,悠悠的對著手機說道:「看來這女人在你心裏還挺重要的嗎,我這還沒怎麽著,你就拱手相讓了……你做的了主嗎?」


    邵易寒:「路老大,咱們沒有仇怨,我不想跟你鬧,但你也別逼我。」


    「你以為你是誰呀,今晚我還非要睡、你、的女人不可。」話落,他掛了電話,按下車窗,便把我的手機拋了出去。


    「不要……」我欲阻止已來不及,反被他拉住了手。他用力一扯我便被他拉進懷裏,一股酸汗味撲鼻而來,讓我作嘔,我尖叫道:「我不是邵易寒的女人,你放開我。」


    路老大按在我肩上的手頓住,隨即把我拉了起來,眯著眼問道:「你不是他的女人,那他幹嗎要這麽護著你?」


    我腦子飛快的轉著,隨即說道:「因為他有求於我。」


    路老大一臉不信的看著我。


    「莫傳承你認識嗎?」


    「你說的是省委書記的莫傳承?」


    我咽了一口口水,「是的,他兒子叫莫子玉,海龍集團繼承人,我是他的人。」


    路老大狐疑的看著我。


    「莫家在桐城各行各業都有插足,財力勢力外人無法匹敵有些行業幾乎都被莫家壟斷……邵易寒他知道我跟莫子玉的關係……」說到這我故意停了下來。


    路老大三角眼微微眯了一下,「邵易寒想通過你認識莫子玉,這小子莫非想轉正。」


    我聽不大明白他話裏是什麽意思,但隻要能穩住他就好。


    「哈哈,好玩……這迴看我怎麽玩死那小子。」話落,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您能放了我嗎?」


    路老大一聲冷笑,朝露出一個可猙的笑臉,轉過頭吩咐司機開快點。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自以為聰明的計量,反而把自己陷入更加萬劫不覆的境步,因為對麵這個惡魔根本就不把莫傳承這個人物放在眼裏。


    過了大概二十幾分鍾,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他粗魯的把我拉下車,極為不屑的朝我笑道:「要是莫子玉看到你跟邵易寒滾在一塊,他會不會想殺了那小子,往後還有可能跟他合作嗎?」他雙眸變的陰毒,「我要讓小子黑白兩道都無處容身。」


    我錯愕的看著他,「不是的……」我話還沒說完,他掏出一條手帕便捂住我的嘴,我整個人一下就軟了下來,就是全身像打了麻醉一樣沒了力氣,但意識還清明。


    路老大把我丟給邊上兩男的,吩咐道:「把她扔到二樓臥室去,再給她喝點藥,然後通知邵易寒……我們等著聽叫床。」話落,極其變態的笑了起來。


    隨著我被那兩男的拉進別墅,我視線開始模糊,我想叫,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很快便被他們帶到二樓一間臥室裏,他們又強硬的往我嘴裏灌了一瓶東西,我毫無反抗能力。之後把我扔到床上。


    「這妞這麽好看,老大怎麽舍點便宜那小子呢?」


    「老大的性格你還不知道,總是古裏古怪的不按常理出牌。」


    「好了……給那人打電話。」


    兩人邊說邊往外走。


    我想從床上爬起來,渾身卻使不出半點勁,沒一會就感覺到全身躁熱,不用想我也知道剛才那兩人給我灌下的是什麽,趴在床上,欲哭無淚,不敢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助悲涼。


    我咬著唇,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身體裏像是有火在燒,一寸寸的在吞噬著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臥室的門「嘭」一聲被人踢開,一道挺拔的身影旋即而入。


    我眸光迷離,看不清他的臉,隻是十分痛苦的哼著。


    「沈佳,你沒事吧?」男人的陰影瞬間覆蓋住我的視線。


    我艱難的睜大眼,想看清楚他,「你……是誰?」音剛落,人被一雙有力的手,翻了過來。


    我終於看清他的臉,眼淚瞬間溢了出來,「邵易寒……救我……我好難受。」


    他一下把我抱了起來,低聲問道:「他們給你吃什麽了?」


    「我不知道……我難受。」我雙手環住他,身體不由的往他身上蹭,「好熱。」


    他麵色變的深冷,環在我腰間的雙手,微微收緊,「他們還對你做了什麽?」


    我輕輕搖了搖頭,雙目緊盯著他那張嘴,頗為渴望的咽著口水,很是艱難的擠出兩個字,「沒有。」


    他眉頭壓下,雙手微抬,把我抱了起來,「別怕,我現在就帶你走。」


    「嗯,」我把臉埋進他胸堂,心裏所有的恐懼,被他溫熱的懷抱驅盡,隻剩暖流在心間流淌。


    邵易寒剛把我抱到門口,就被兩個高大強壯的黑衣男人攔了下來,其中一位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檔在邵易寒胸前,口氣強硬,「寒哥,我們老大說了,你必須在這裏呆一晚,哪也不能去。」


    「讓你們路老大出來見我。」邵易寒聲冷,麵更冷。


    那人譏笑一聲,「我們老大現在沒空,你要是想來硬的,我們四十幾號兄弟奉陪,到那時……你懷裏的人,可就不會是這麽完好無損的樣子。」字眼裏滿是威脅。


    邵易寒垂眸看了我一眼,眸色幽深。


    我縮在他懷裏,咬著牙根,極盡克製著身上萬蟻撓心的煎熬。


    「對了,忘了告訴寒哥一聲,你剛才在樓下喝的那杯茶,兄弟們可下的是猛料,你要想出去,估計也走不出這棟別墅。」立在另一邊的男人,悠悠的說道,眼底滿是陰邪的笑。


    邵易寒猛一抬腿,便朝那人襠下踢去,快狠,那人臉上笑容還未來的及展開,瞬變,捂著褲襠哀嚎,蹲在了地上。


    「都給我滾。」他一腳把門踢上,又把我抱迴床上,見我滿頭大汗,眸子微縮,「你怎麽樣……」


    我雙手揪著他的衣服不放,身體緊貼著他的胸膛不願離開,雙眸定定的望著他,微張著嘴大口吸氣,「他們……給我灌了東西,我快…受不了了。」聲音嬌軟無力。


    邵易寒喉節蠕動,聲色暗啞,「你……先忍一下。」說著,他強硬拉開我的手,離開床邊。我看他在房間裏四處察看了一番,又走到門後,把門反鎖上,轉身他又進邊上那個門……應該是浴室,我聽到嘩嘩的水流聲。


    而我這時,抱著枕頭,死死的咬著,身體弓著,全身被汗浸透,整個人像是要炸了。


    沒一會他從浴室出來,走到床邊坐下,我緊攥在枕頭上的手被他拉起,我抬眸看到他手裏拿著一片極薄的刀片。


    「你忍著點,放點血就好。」他捏住我左手中指,手起刀落,快速的在我指尖上紮了一下,血珠立即冒了出來,他用力又按了一下,隨即拉過我另一隻手,用同樣的方法又紮了一下。


    「啊,」我疼的低叫,莫明的就覺的人清醒了很多,旋即人便被他抱了起來。


    「別怕,很快就沒事了。」他抱著我往浴室去,一邊低聲安撫。


    我頭俯在他肩頭,雙眸定在他臉上,他額頭有細細的汗,麵色從未有過的蕭肅,雙眸冷凝,薄唇微抿,清俊冷逸,卻好看的讓我移不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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