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河麵,洛溪的思緒又轉到昨夜那個夢上麵,手裏抓著一個小草棍,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為什麽會對月老有感情?見到那個白須紅衣的老者,她的確是感覺很親近的,師傅,他說他是她的師傅,那自己是誰?

    夢裏他都說了什麽?跟龍逸風洞房花燭,完成任務?什麽變態任務非要洞房花燭?又為什麽是龍逸風?難道自己穿到這個身體裏,再嫁給龍逸風是冥冥中注定的?

    是這樣的嗎?

    洛溪手裏的小草棍叼在嘴裏,兩手圈住膝蓋,仰望著蔚藍的天空,萬裏晴空一絲雲朵都沒有,純淨的藍,讓人心曠神怡,那上麵真有神仙嗎?那上麵真有一個月間祠,真有一個月老嗎?

    月老,她知道是做什麽的,中國的神話故事裏,那是一個很討喜的神仙,專管人間情緣,姻緣簿上的配對都是他的主抓範圍,還有什麽小泥人,什麽紅線的,洛溪吐掉嘴裏的小草棍,

    “難道是真的?那我是誰?”

    想不起,腦袋都大了,洛溪緩緩躺在草地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蜷起的腿上,悠閑的晃來晃去,兩手交疊擋住眼睛,避免強烈的太陽光的直射,太陽暖洋洋的照耀在身上,讓她昏昏欲睡。

    昨晚就為了想繼續那個夢,壓根就沒睡好,這會放鬆的躺下來,片刻後,洛溪竟然睡著了。

    暖暖的風吹過,帶來陣陣花香,河麵的錦鯉又爭先冒了出來,吐著泡泡,好一副花香水暖魚戲美人臥的畫麵,龍逸風站在不遠處,看著那裏靜靜的躺在草地上的女子,心弦被什麽緩緩撥動,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子?

    說她膽子大吧,是挺大的,敢對自己怒目而視,甚至出手;麵臨禦林軍的刀槍也毫無懼色,麵對他的寶馬良駒不但不畏,竟然還隱隱露出征服的興趣;敢對白駱銘暗罵自己是畜生,這是任何一個女人,不,不止女人,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做的。

    可是她卻被二哥一聲輕歎嚇的抱頭鼠竄,想到昨晚她的表現,臉上又露出那種忍俊不禁的笑來。

    這個醜女,明明很醜,卻一舉一動中流露出自骨子裏散發出的美麗帥氣。

    是的,她是個帥氣的女子,當著男人的麵撩起裙子打結,卻該死的讓人絲毫感覺不到鄙陋無恥,敢當著所有人的麵親吻自己,卻該死的仍舊讓人感覺不到粗俗下賤,卻隻顯出她的自然,瀟灑,隨性,沒有人可以將粗俗做的那般自然,沒有人可以將那勾引男人的做法,做的那般瀟灑,讓你絲毫感覺不到半點褻瀆之意,一切由她做來,隻感覺是那樣的……可愛。

    想到她種種表現,龍逸風臉上的笑容加深,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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