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鶴敏之喝完藥,費飛就迴籠睡覺了,人生第一次睡上真正的迴籠覺,心裏非常忐忑。這對他來說,是一場瘋狂的賭博,賭贏的幾率並不大。因為他不了解鶴敏之,也不知道他在外麵有多少男人,到時她的情致來了,未必會來找他這個豬仔,可能剛好會便宜別的男人,那他就空歡喜一場了。


    鶴敏之目前來說,對費飛的醫術還是深信不疑的,因為周圍的人都說,她的眼睛有好轉了,所以她雖然把費飛關進籠子裏,但也隻是害怕他逃跑,對他還是蠻客氣的。


    晚上閑著無聊,並沒有著急上床,又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默默地盯著鏡子看,自己也感覺眼睛好像已經矯正了不少,越看心裏越喜歡。


    結果看著看著,卻感覺不對勁,剛開始他盯著鏡子,心如止水,現在竟有些心猿意馬,腦海裏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便有些煩躁,沒有心思再盯著鏡子看了,就讓丫鬟給他打來了一桶水,準備洗個澡睡覺,結果等她脫光了跳進澡桶裏,自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有種刺激的感覺。


    等洗完澡上了床,輾轉反側卻睡不著,忽然間感覺心裏好空虛,好想找個男人來陪一下,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雖然她還是黃花大閨女,但如果按照年齡來算,她也算是一個老女人了,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他還是一個老處女!平時她就會感到寂寞,會感到空虛,一個人躺在床上,也會幻想著有男人來陪她。所以今天產生這樣的感覺,她也不覺得奇怪,隻是今天總感覺有點太強烈了,恨不得現在就有個男人來睡了她,隻要不是太惡心,她都能接受,這讓她略微感覺有點不對勁。


    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那種感覺比單純的饑餓口渴難受多了。


    這些年她之所以一直單身,並不是為了守身如玉,而是因為她身份高貴,她看上的男人自然都是有些身份的,而有身份的男人又看不上她這個鬥雞眼,何況他長得又不漂亮。而身份比她低下的,她又看不上,才導致了她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麵。


    雖然她現在心裏很渴望有個男人來陪她,而且殺滿門也不缺男人,到處都是男弟子,但她畢竟還沒有喪失理智,不可能跟母狗發.情一樣,管它是黑狗白狗花狗都可以將就,她也考慮到以後的影響。


    等到她實在憋不住了,也準備讓丫環去拿點瓜果過來解解渴,忽然腦光一閃,就想到了費飛。這個男人雖然是個豬仔,若換作以前,就算排一百裏地也排不到他,但現在卻不一樣了,因為費飛在她眼裏是神醫,經過兩天的相處,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何況人家出身名門,長得也很英俊,說話也討人喜歡。


    她一想到費飛,因為有了那種想法,心裏就撲通撲通地跳,越想越覺得這個男人特別英俊,特別有魅力,仿佛是世間最優秀的男人,讓她情不自禁就深深地愛上了他。


    其實她不知道,這隻是藥物的作用,但正因為有這種感覺,就想不到自己被藥物蠱惑了,還以為自己真的愛上了費飛,愛到了欲罷不能的程度。


    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覺得很害羞,在房間裏來迴踱著步,終於還是受不了藥物的控製,這時就拿起籠子的鑰匙,打開了門。


    因為費飛現在就住在廂房裏,同在一個院子,非常方便。


    她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走到廂房門口,門外站了兩個弟子,看她穿的這麽露骨,都有點不敢直視。


    鶴敏之自己推開了門,裏麵那幾十人見大小姐進來,都站了起來。


    鶴敏之這時說道:“我有秘密的話要盤問他,你們都出去吧,不準偷聽,全部站到院門口去。”


    這些弟子又不傻,看她穿的無比風.騷,就知道這個秘密肯定是一個勁爆的秘密,但他們也不敢多問,這時就應了一聲,都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費飛本來躺著籠子裏的,這時坐了起來,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藥性發作了,但他卻故意裝作很懵懂的樣子,問道:“姑娘,都這麽晚了,有什麽問題想問我呀?不能明天再問嗎?”


    鶴敏之手裏拿著鑰匙,在籠子邊上蹲了下來,因為她隻穿了一件睡衣,裏麵沒有穿褲子,所以等她蹲下來的時候,兩條大長腿顯露無遺。這時說道:“晚上睡不著,所以就想著過來跟你聊聊天!”


    費飛看著那兩條雪白的大長腿,也感覺口幹舌燥,這時說道:“可以啊!隻是我們隔著籠子聊天,不覺得別扭嗎?”


    鶴敏之心裏如同小鹿亂撞,這時舔了下嘴唇,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到籠子裏跟你聊天?”


    費飛道:“可以呀。本來也沒什麽事,我一個人待在裏麵也無聊。”


    若是平時,讓鶴敏之鑽到籠子裏麵去,她肯定是不肯的,那跟狗有什麽區別?但現在卻不一樣了,她看著這籠子,竟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大概這籠子可以激發一個人的獸性,跟小皮鞭有異曲同工之效。本來他還想考慮一下的,但藥性實在太猛了,完全抵禦不住,這時就拿起鑰匙開了鎖,人就鑽了進去,順手又把籠門關上了。


    鶴敏之也覺得害臊,這時低著頭,道:“我們聊什麽呀?”


    費飛就坐到她的身邊,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鶴敏之就感覺那顆騷動的心快要從嗓眼裏跳出來,但是她緊咬嘴唇,也沒有反對。


    幹柴烈火就開始熊熊燃燒……


    由於籠子的四周還掛著鈴鐺,本來是為了防止費飛逃跑的,現在卻變成了為愛鼓掌,叮叮當當響了一夜……


    對於費飛來說,這個舉動也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他根本不了解鶴敏之的性格,萬一鶴敏之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等明天早上藥性褪去,肯定會覺得不對勁,到時認為自己被他玷汙了,殺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實在想不出更高明的主意,隻能想出這種下三濫的主意,他也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這花不是牡丹花,而是大喇叭花,但相比天火宗那兩朵食人花,還是要強上許多倍,而且鶴敏之身材真的不錯,房間裏又光線昏暗,隻要不看臉,還是美妙無窮的。


    快到天亮時,兩人都過足了癮,鶴敏之這時就開始穿衣服,心裏就隱隱感覺不對勁,昨天晚上自己怎麽會這麽瘋狂?不過這種感覺不是很強烈,因為他比別人更了解自己,自己雖然是黃花大閨女,但並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女孩子,平時也經常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隻是因為她不是破罐子,才舍不得破摔。何況這一夜的瘋狂,也讓她嚐到了甜頭,感覺被愛滋潤的滋味真的美妙無窮,所以她心裏並不是太後悔,就是覺得有點草率,但現在木已成舟,何況剛剛跟費飛還你儂我儂,所以他也不會立即翻臉,如果真翻臉的話,自己好像就是一個穿上衣服不認人的婊.子。


    激情過後,她又感到有些羞澀,這時小聲說道:“這件事你別告訴別人啊。”


    費飛急道:“你不會打算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吧?不想對我負責了?”


    鶴敏之急道:“哪有女人對男人負責的?”


    費飛急道:“但這是我的第一次,你不負責我怎麽見人?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鶴敏之就感覺這對白好像有點問題,這台詞不應該自己說嗎?這時急道:“說得我好像不是第一次似的。”


    費飛道:“那怎麽辦?我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過一夜?”


    鶴敏之道:“我再考慮考慮,畢竟我對你還不了解。”


    費飛道:“剛剛我們不是深入了解了嗎?”


    鶴敏之道:“那還不夠,我肯定要把你了解的清清楚楚,才能讓你做我的男人,反正不著急,日子長著呢,我們再慢慢了解,你先別把這件事說出去,要不然我殺了你。”


    費飛道:“你的意思是,我被白嫖了唄?”


    鶴敏之咬牙道:“你怎麽說話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費飛長歎一口氣,好像真的是被蹂躪過的少女,帶著生無可戀的表情。道:“好吧!衝動是魔鬼,我要為我自己的衝動負責,跟你沒有關係,這碗苦水我自己幹了,你開心就好,我就當昨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鶴敏之一臉嫌棄,撇了下嘴,道:“你別惡心了,好像你很吃虧似的。”


    費飛歎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別的臭男人不一樣,我是一個視貞操如生命的人,我曾經暗暗發過誓,隻把我的身體交給愛我的女人,哎,看來這個願望再也無法達成了,人生一大恨事啊!”


    鶴敏之忙道:“好啦好啦,別說的那麽惡心,我才不會相信,我再考慮考慮,畢竟這是終身大事,不能馬虎。”說完就從籠子裏鑽了出來,順手又把籠子鎖上了,要不然容易讓外麵的弟子看出端倪,然後像小偷一樣,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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