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角的礦洞裏。


    這些高手幹起活來,真的麻利,隻用了一個時辰,一人高的礦石都給他們敲完了,裏麵的煉晶石全部撿了出來,每個人的碗裏都撿了好幾斤,這讓他們都很興奮,因為常年平均下來,隻要能挖到四五兩,就可以做閃耀之星了,何況他們一人挖了好幾斤。


    可惜煉晶石的分配權不在他們的手裏,渠年把所有煉晶石集中在一起,足足湊了六大碗,據老鬼說,滿滿一碗的煉晶石大約是五十斤,六碗也就是三百斤。


    渠年又讓他們去了裏麵的牆角處,因為他們剛剛隻是大略清理一遍,很多變成石頭的礦石並沒有脫落,就讓他們再敲一遍,結果零零碎碎又敲出來兩大碗煉晶石。


    等他們任務全部完成,還沒吃午飯呢!渠年就後悔礦石留的少了,但畢竟是第一天合作,也不想讓他們太勞累,就讓他們坐在地上休息了!這些人裏麵,有的人已經在這裏幹了幾十年的活,就像老鬼,他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麽輕鬆過,感覺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自然是喜出望外。


    其中一個豬仔就看著渠年說道:“老大,明天還有這樣的活嗎?”


    渠年道:“隻要你們死心塌地地跟著我混,每天都是這樣舒服,但今天是第一天,時間短一點,從明天開始,時間就要長一點了!”


    那豬仔道:“隻要還是這樣的活,不要說時間長一點,就是幹一天也無所謂,就跟玩似的。坐在這裏也是聊天,手裏拿個錘子,一邊錘也可以一邊聊天,一點都不影響的。”


    其他人紛紛附和,生怕渠年明天不帶他們玩了。


    渠年道:“那就好。這樣我們合作也愉快。”


    那個豬仔道:“對了,老大,我們今天一共采了多少煉晶石?”


    因為煉晶石都是渠年統一收集的,他們也不知道準確數量,此時已經補渠年貪汙了兩百五十斤,隻留下大約一百五十斤的樣子,但渠年也不會告訴他們。這時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隻管幹活,不要管采多少煉晶石,反正我保證你們每天能完成任務,而且保證閃耀之星肯定是屬於你們的!”


    那豬仔忙道:“那我們以後再也不問了,管他采多少煉晶石,我們隻要踏踏實實的跟著老大混就行了,老大吃肉,我們跟著喝點湯就行了。”


    渠年道:“我不吃肉,肉和湯都讓給你們,我就想過的舒服一點,不想讓別人欺負。”


    那豬仔忙道:“老大放心,我們幾十人都是這裏的高手,誰敢欺負你,那就是跟我們過不去,明的不敢來,暗的保證把他搞死。”


    渠年笑道:“多謝兄弟!這樣說吧,今天你們的成果很喜人,閃耀之星肯定在我們的手裏,但名額隻有一個,我讓出來,大家都不用著急,一個一個來,人人有份。今天晚上誰願意做閃耀之星?”


    話音剛落,除了那個醜姑娘和白小牙,其他人都舉起了手。


    費飛就急了,道:“肯定讓我先來啊!我這輩子還沒玩過漂亮女人呢!而且我們一起來的,就我一個人被打了三頓,我的心靈很受傷,肯定要補償補償我呀!就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肯定也是讓我先來呀!”


    渠年想了下,便道:“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這個機會就讓給我這個兄弟,他比較可憐,沒玩過漂亮女人也就罷了,這兩天還被打了三次,你們也都看到了,為了補償他,今天晚上就讓他先去,從明天開始,你們商量著辦,抓鬮也行,排隊也行,反正人人有份。”


    這些豬仔自然也不會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能找到這麽輕鬆的活已經不錯了,他們也非常珍惜,如果外麵的人知道他們這麽輕鬆,估計打破頭都想擠進來。何況這個費飛是老大的朋友,朋友先玩,也是無可厚非的。再說了,這個老大還算公平,自己都不玩,明天就把機會讓給他們玩,憑良心講,這老大對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


    一個豬仔就說道:“隨便老大怎麽安排,我們聽老大的。就是老大能不能跟洞主商量一下,如果我們挖得多了,能不能一起去玩,一個一個排下去,感覺時間太遙遠了,我們這些兄弟也是好久沒見過女人了,不要說漂亮女人,醜女人都玩不到,也是心癢難耐啊,感覺度日如年。”


    渠年笑道:“這沒問題。明天我就跟洞主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怎麽改變規矩?靠的就是實力。隻要有實力,就算做豬仔,我們也是豬仔中的王。”


    這些豬仔並不知道他們的老大以前是搞傳銷的,聽得熱血沸騰。一名豬仔說道:“老大說的太有道理了。老大現在就是我們的榜樣,我們以後就跟著老大混了!”


    另一個豬仔說道:“本來我的心都已經死了,就跟行屍走肉一樣,過一天算一天,真沒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去柔情房,一下就把我的激情給點燃了,我現在心裏真的迫不及待,恨不得現在就把褲子先脫了!”


    邊上一個豬仔說道:“你穿褲子了嗎?”


    那名豬仔道:“我就是打個比方,來表達我急迫的心情。也不知道柔情房的女人漂不漂亮?聽說有二三十個呢。”


    費飛這時說道:“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幫你們去看看,給你們探探路,明天我就把我的心得告訴你們。”


    那名豬仔道:“那就有勞兄弟了!”


    費飛擺手道:“跟我就不用客氣了,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了,我這個人向來對兄弟那是兩肋插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眾人聽得牙都癢癢,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若不是看他是老大的兄弟,真想起身揍他一頓。


    那個醜姑娘坐在邊上,倚在牆壁上,雙手抱著膝蓋,聽著這些男人聊女人,她也是麵無表情,一言不發,怔怔地看著地麵。


    渠年這時便道:“大家不要聊女人了,這裏還有姑娘呢!”那醜姑娘猛地抬頭,道:“你們盡管聊,我無所謂的。”


    費飛就豎起拇指道:“豪爽!”


    渠年道:“對了,姑娘,你叫什名字啊?”


    那姑娘猶豫了一下,道:“我沒有名字。”


    渠年笑了下,道:“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


    那姑娘道:“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原來的我已經死了!”


    渠年道:“既然是傷心事,那不提也罷!”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在外麵的山洞轉了一圈,便又走了迴來,這裏也沒什麽娛樂活動,便在牆邊也坐了下來。


    這個礦洞裏又恢複了安靜,當然,隻是相對安靜,因為外麵的鑿牆聲還在源源不斷地傳進來。


    於娜娜早上出去以後,當然不可能去寫演講稿,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讓渠年發揮一天。剛好今天采晶司開會,所有洞主都要去,他自然也去了,結果沒有任何懸念,他在會上被罵得狗血噴頭,頭都抬不起來,心裏自然憋了一肚子的火。


    迴來後,他心裏還念著渠年,雖然他隻是死馬當活馬醫,並沒有抱多大希望,但既然同意讓渠年幹了,那肯定也抱著些許僥幸,說不定這家夥真能給他帶來奇跡,畢竟這家夥不論是談吐還是氣質,都跟正常的豬仔不一樣。同時心裏也有點好奇,這家夥究竟想幹什麽?


    所以迴來以後,炎炎夏日,水都沒有喝上一口,就直接走進了洞裏。他跟光頭之前的想法一樣,原以為渠年處心積慮地騙到監工一職,肯定會大刀闊斧地幹上一場,但估計也是換湯不換藥,就是拿著鞭子抽抽別人,讓別人加把勁,不過以他十階的修為,肯定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也就是跟他一樣,抱著僥幸的心理,說不定把別人抽急了,反而被人家打死了,畢竟這裏高手那麽多,殺他一個十階修士,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如果真被人家打死了,他也不會覺得惋惜,甚至還會朝他的屍體啐上一口,不自量力,死不足惜。


    結果令他意外的是,走進洞裏一看,洞裏跟他走的時候一樣,並沒有什麽改變,這讓他疑惑不解。他在洞裏看了一圈,令他更意外的是,渠年那四人竟然不見了,這讓他心裏嚇了一跳,想著不會跑了吧?


    後來還是打聽了兩個人,才知道渠年去了東南角的礦洞裏,他往東南角一看,確實有一個礦洞在隱隱透著光亮,心裏就想著,這家夥肯定想劍走偏鋒,以為那邊的礦洞沒人開采,裏麵的煉晶石就會多一點,如此看來,這家夥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反而有點蠢,關鍵他還不知道自己蠢,以為自己多聰明似的。


    本來他以為渠年還能玩出什麽花樣,心裏還抱著絲絲僥幸,等到他現在實地勘察一下,心裏完全涼透,甚至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本來他被罵的狗血噴頭,心裏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種感覺無疑是火上澆油,這時就氣衝衝地向東南角那個礦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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