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師,請問你用什麽施針法救了雪琴姐?”韓旭問道。


    病房內的人一怔,都想聽聽究竟是什麽法子能這麽厲害,也就沒有阻止韓旭出聲。


    將死之人都能救迴,簡直是華佗在世。


    “既然你這個小輩還有點求知欲,我就告訴你了。”唐大師摸著自己的小胡子,自得地道:“老夫在兩年前自創一套針法,名為華師針,雖不及幾位先人,但也是一流針法。”


    “華師針?”眾人皺起眉頭,沒人聽說過,但也正常,畢竟都不關注中醫。


    “不錯,為致敬華佗老先生而創的針法。”唐大師得意洋洋。


    眾人恍然,更加敬佩他,修行幾十年的醫術,還向先人看齊,不驕不躁,真不愧是大師,擔得起如此稱唿,


    “既然如此,那唐大師是用哪幾個穴位治療雪琴姐的呢?”韓旭問道,他不了解什麽華師針,也不敢妄加斷言就不存在。


    “這個……”唐大師沉吟,道:“這是本人不傳之秘,恕難奉告。”


    “韓旭?”應雪琴怔怔地看著韓旭,打破了兩人的談話,疑惑地問道:“是你治好我的嗎?”


    韓旭笑笑,正要答話,美婦搶著道:“雪琴,是唐大師救了你。


    “不是,我雖然昏睡,但我能感覺到,就是韓旭救醒我的,他的手很溫暖。”應雪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韓旭。


    眾人麵麵相覷,難道應雪琴和韓旭還是舊識,可是她完全沒有必要替韓旭說話啊,畢竟事關生命大事。


    唐大師得意的臉一陣僵硬,臉上出現一絲慍怒。


    “女兒,你先好好休息,不要想這些事。”美婦也不和她爭辯,輕聲安慰道。


    “唐大師,不好意思,小女可能是睡迷糊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應成功笑嗬嗬地道,心裏升起一絲疑惑,她在睡夢中怎麽會知道韓旭觸碰過她,難道真是韓旭的功勞?


    “沒事,醫者仁心,以救死扶傷為己任。”唐大師故作大度地擺擺手。


    “是是,唐大師涵養高深啊,這份氣度非凡,等治好了小女,酬勞自不會少半分。”應成功附和著道。


    “既然唐大師這麽厲害,那就給大家演示演示,也好讓大家開開眼界。”韓旭道。


    眾人也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中醫在眾人心目中是十分神秘的,都想借著這個機會一睹中醫的風采。


    “本人治病時不對外。”唐大師道。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表示理解,畢竟是吃飯看家的本領,如果暴露在世人眼中,不是讓人學去了嗎?


    “哈哈!”韓旭大笑,道:“真是可笑,中醫向來懸壺濟世,從不避諱外人,而且以發揚中醫為己任,將自己的本領外傳也是從不吝嗇,怎麽到唐大師這裏就不對外開放了呢,莫非做賊心虛?”


    “我有什麽可心虛的?”唐大師不耐煩地道。


    “既然如此。”韓旭迴頭看上一眼,道:“雪琴姐又昏過去了,不要求別的,讓她重新蘇醒怎麽樣?”


    應雪琴雙目緊閉,眾人發現本來房間中的溫度還算正常,一下子突然變得寒冷了起來。


    “病人體弱,無法多次蘇醒消耗機能,隻能靜養。”唐大師道。


    韓旭冷冷一笑,嗤笑道:“無能就是無能,到處找借口,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說著,走到床邊,在應雪琴的皓腕上輕輕一觸,隨即分開。


    動作太快,根本來不及阻止,應成功還沒等發怒,就見應雪琴悠悠醒轉,開口道:“韓旭,你忍心不救救姐姐嗎?”


    眾人戛然而止,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眼睛都要掉出來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鴨蛋。


    “雪琴姐,你放心吧,弟弟怎麽可能讓你白白受苦呢。”韓旭寬慰道。


    她嘴角想要扯出笑意,卻是萬分困難,隻能眨動眼睛表達謝意。


    “怎麽樣?唐大師,還不能蘇醒嗎?”韓旭嘲諷地道。


    眾人都一起看向他,臉色古怪,這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隻不過恰巧罷了。”唐大師淡然地道。


    應雪琴再次閉上眼睛,身周的寒氣迸發,隻是比剛才要減弱一分,但對人體的感應來說,並不明顯。


    “唐大師,請!”韓旭讓開步子。


    唐大師冷哼一聲,緩緩走到床邊,心中暗想,韓旭能摸醒,肯定是因為受外界刺激而已,隻要稍加力道,就能激發她的求生欲,於是淡然地伸出手在應雪琴的手背上一點。


    眾人睜大眼睛,定定地看著她,一秒鍾過去,五秒鍾過去,半分鍾以後,她沒有任何反應。


    唐大師額頭見汗,伸手在韓旭觸碰過的地方輕輕揉捏幾下。


    半分鍾以後,應雪琴依然毫無反應,緊閉的眼睛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怎麽樣啊?唐大師?”韓旭笑道:“不急,慢慢來,以唐大師的能量,讓雪琴姐蘇醒應該是輕而易舉。”


    唐大師額頭汗珠越來越多,幹脆俯身看看應雪琴的眼睛,確實是昏了過去,沒有在配合韓旭演戲。


    “對了,唐大師不是還有針法嗎?不如當著大家的麵給大家露一手。”韓旭笑意吟吟地道,甚至拿起床邊的水果,吃起了橘子。


    “哼,她陷入深度昏迷,你們都出去,我要施針。”唐大師是騎虎難下,心中惴惴不安。


    “別啊,就在這裏,否則怎麽能顯未您的醫術高超呢。”韓旭嘴裏塞得鼓鼓囊囊,可是已經沒有人去計較他的冒失舉動了。


    “不行,我自創針法現在不能讓人旁觀,等時機成熟自會授徒。”唐大師拒絕。


    “嗬,沒有本事,還找什麽借口?讓開!”韓旭冷笑著推開他,走到床邊,看向床上的應雪琴。


    唐大師臉上陣青陣白,冷哼一聲,走到窗邊,一副不與小輩計較的樣子。


    在場的大部分人心裏都存著懷疑,不像剛才那麽敬重地看著他了,一說治療就推三阻四,分明是心裏有鬼。


    “打盆水來,還要幹的毛巾。”韓旭看向應成功。


    應成功心裏膩歪,遲疑著對旁邊的應lu點點頭。


    “多少水?”應露反問,心裏雖然不恥,但沒有表達出私人情緒。


    “夠洗手就行。”韓旭道。


    應露飛快地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鍾又端著水迴來了,放在桌子上。


    韓旭仔仔細細地洗幹淨雙手,用毛巾擦幹,才走到床邊,握向應雪琴的玉手。


    你問他為什麽要洗手?當然是為了裝逼了,高大上的感覺撲麵而來啊。


    應成功張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出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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