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也沒覺得尷尬,繼續拉著她的手走路。賀楚涵低著頭,半天後才小聲說:“我……我又想小便了……”

    “哈哈……”張鵬飛放聲大笑。

    “討厭,不許笑,不許笑……”賀楚涵不依不饒地搖晃著他的手臂,模樣可愛而單純。

    “我不笑,不笑了。”張鵬飛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心情既高興又悲痛。

    “我到家了,你上次坐坐吧。”賀楚涵指了指樓上,羞澀地低下頭。

    張鵬飛聯想到她剛才說在大街上這樣不行,就明白她為什麽羞澀了。他拉著她上樓,屋裏很溫暖,兩人都脫了外衣。賀楚涵想了想,把緊身牛仔褲也脫了。張鵬飛望著她那圓潤的大腿曲線被粉色的羊毛褲所包裹,心裏就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賀楚涵抬頭望見了他火辣的眼神,不滿地說:“你看什麽看啊!”樣子很得意。

    “楚涵,我發現你穿得衣服越來越緊身了,顯得身材真漂亮!”

    “哼,大色郎,你一輩子都這麽色了!”賀楚涵白了他一眼,並沒有生氣。

    “好,那我就色一迴給你看!”張鵬飛猛地把她撲倒在**。

    賀楚涵被張鵬飛揉捏成了一灘爛泥,雙腿在**上胡亂地踢著。

    不知過了多久,賀楚涵才從**上爬起來,羞澀地說:“今天夠了,你迴去吧,天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張鵬飛依依不舍地捏著她的手,實話實說道:“我舍不得離開,真想今天晚上在這陪你……”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賀楚涵又反件反射地合上了雙腿,雙頰粉紅。

    張鵬飛不知道再說什麽,可還是坐著不走。現在的他很矛盾,一方麵想讓賀楚涵留下自己,兩人摟在一起成就一翻好事;另一方麵又想馬上離開,他不想讓賀楚涵今後更加傷心。賀楚涵半仰在**上,張鵬飛呆呆地盯著她的身體,冷卻的身體又漸漸升溫了。賀楚涵沒有任何意識地盯著他的某一點處,發現那裏緩慢地高高頂起,一時沒忍住就笑了。

    “你笑什麽啊?”張鵬飛不明白地問道。

    “沒,沒什麽,鵬飛,那個……最近那個主持人你沒有啊?”賀楚涵想轉穩話題,臉上熱熱的。

    “呀,她經常給我打電話,差不多兩天就打一個電話吧。”張鵬飛實話說實道,沒想隱瞞。

    賀楚涵氣憤道:“她想幹什麽啊?”

    “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引誘我啊……”張鵬飛笑道。

    “瞧把你美得吧,估計你早晚有一天被她騙上了**!”賀楚涵真的生氣了,雖然他明白張鵬飛不像自己說得這麽不堪。

    張鵬飛故意惹她生氣地說:“上就上吧,你的**不讓我上,別的女人請我上還不行啊?”

    “無恥!”賀楚涵拎起枕頭打向了張鵬飛。

    張鵬飛笑著接下來,然後抬起她的頭把枕頭放在頭下,說:“楚涵,你要相信我,我知道陳美淇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所以不會上她的當。”說著話的時候又拍了拍她的小臉。

    “你知道就好……”賀楚涵氣消了,點點頭說。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不依不饒地問道:“初三那天,你是不是和郝楠楠一起值班?”

    “是。”

    “你們都說了什麽?”賀楚涵一臉的好奇。

    “還能說什麽,她給我講了一些她自己的故事,很感人……”

    “什麽……她都說了什麽?”賀楚涵又緊張起來。

    張鵬飛裝出神秘地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保密!”

    “好,我答應你!”賀楚涵提心吊膽的說。

    張鵬飛簡要地把郝楠楠的故事說了一遍,令賀楚涵唏噓不已,“看來她不像我想得那樣,原來也是一人苦命的女人……”賀楚涵喃喃地說。接下來兩人又閑聊了一些郝楠楠的事情,賀楚涵看看手表,天色已經很晚了,可張鵬飛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她隻好說:“鵬飛,你迴去吧,太晚了……”

    張鵬飛也知道該走了,點頭道:“好吧,我馬上就走,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走……”他發現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好……吧……”賀楚涵的紅臉別有風情,她仰起臉尋找著位置,然後在張鵬飛的腦門上狠狠印下一吻,然後就捂著臉藏在了被子裏,一個人偷偷笑著。

    張鵬飛到家的時候,發現田莎莎的房間還亮著燈,她上樓敲了敲門,田莎莎捧著一本英文走過來開門,小姑娘搬過來以後生活富足,變得比過去豐盈多了,亭亭玉立很漂亮。

    “哥,你迴來啦,怎麽這麽晚。你……”田莎莎熱情地打著招唿,然後指著張鵬飛的臉色突然變了,最終哈哈大笑起來。

    “莎莎,你……笑什麽,我……我怎麽了?”張鵬飛低頭看了一眼褲子,拉鏈拉上了啊,真不知道她笑什麽。

    “哥,你……你等下吧……”田莎莎笑得前仰後合的,迴到房間拿出一個小鏡子,指著他的臉說:“你自己照照鏡子……”

    張鵬飛狐疑地照著一看,臉立刻就變成了豬肝色,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麽,原來就在腦門處正好有一個紅色的唇印,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賀楚涵留下來的。張鵬飛抓了抓頭發,吱唔道:“莎莎,你……你別多想,我……我沒去那種地方,隻是……陪……”

    “我知道你陪我楚涵姐去吃飯了,是不是?”田莎莎遞過來一條毛巾,臉上還有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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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我和她吃飯來著,沒……沒去什麽愉樂場所。”張鵬飛不安地解釋著,卻發現田莎莎的笑越來越古怪了,大腦猛地一反思,才明白過來自己越描越黑,這不就是在暗示她自己和賀楚涵呆了一個晚上,那麽這唇印自然非她莫屬了。

    田莎莎好久沒這麽開心了,笑得不知道說什麽,最後才說:“哥,我可什麽也沒說啊,全是你不打自招!”

    張鵬飛臉上更尷尬了,嘿嘿地傻笑著。可是他卻覺得田莎莎的笑容裏還有別樣的味道,她透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感情。他擦了擦臉,這時候手機響起了短信的提示意,不用看就知道是賀楚涵,她剛才一定是故意使壞的!

    正月裏的洋春日終於到了盡頭,正月十二這天,雙林省東部延春境內溫暖了多日的天氣突然巨變,受一股來自西伯利亞強冷空氣影響,晴朗的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比冬季的時候下得雪還要多。下雪不怕,關鍵是這雪一邊下就一邊化,道路光滑泥濘不說,據氣象台預報,明天氣溫將要突降8度到15度,延春這一次將麵臨著冰凍。這就為交通增加了壓力。

    這場雪下得十分突然,而且也十分的古怪,路麵上仿佛是在下雨。這場大雪從淩晨四點鍾開始一直下到下午3點鍾,搞得延春境內各市縣一片狼藉。張鵬飛站在窗前望著下麵泥濘的路麵,他知道明天一早所有的路麵將要變成鏡子一樣,會凍上厚厚的一層冰。

    整天他都在和氣息局,這場雪已經成災,雖然災害的損失現在無法估計。在這種災難麵前,才能顯示出領導處理緊急事情的果斷與智慧。他已經緊急召政了政府工作會議,安排交通局要保證路麵的交通安全,琿水縣內的交通廣播台也全天不停地播出最新的天氣情況。雖然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是張鵬飛仍然知道,明天車禍應該是避免不了的,他所能做到的也隻能把事故降到最低限額。

    雙林省政府也十分重視此次大雪,一天當中常務副省長李虎林多次與延春當局領導,布置防犯工作,並且緊急關閉了延春境內的高速公路。而延春的領導也境內的各縣市,傳達上級的指視精神。張鵬飛一天當中接到了不少電話,這更讓他提心吊膽起來。據說幾年前琿水也發生過類似情況,路麵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當天就有很多老人、嬰兒由於摔倒在路上而引起車禍,最終釀成了悲劇。現在,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坐在家中望著窗外歎息,大家都在嘀咕著是不是人類犯了什麽錯,這是老天的懲罰吧。現在氣候越來越古怪了,時好時壞,讓老百姓總擔心有一天就是世界末日到來。

    “天災啊……”張鵬飛心裏有些發堵,抽出了一根煙。

    “張縣長,我出去感受了一下,現在天氣已經變冷了,路麵變硬,逐漸冰凍,現在就很滑!”趙金陽氣喘籲籲地從外麵跑進來,臉都凍紅了。他整天坐在辦公室裏,所以穿得衣服比較少,又加上這些天氣候溫暖,所以突然冷下來感覺很不適應。剛才他看到張鵬飛注意著外麵的天氣,所以親自出去感受了一下,並沒有得到張鵬飛的允許,這也是張鵬飛越來越欣賞他的原因。兩人合作很默契,在工作上,趙金陽總會知道張鵬飛所關心的是什麽。

    張鵬飛讚許的點點頭,很沉重地說:“看來啊,晚上下班的時候就會有冰凍了,一會兒你宣傳部,讓他們的交通台播出消息,提醒司機同誌們小心!”

    “縣長,您放心吧,在您的指示下,交通台這一天都在關注天氣情況。”

    “嗯,我知道了。”張鵬飛沉思起來。

    趙金陽見到領導沒有話說了,轉說就退了出去,他拉開門一閃身,門口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拍著胸脯說:“我的媽呀,趙主任,你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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