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兔仙尊孕期養護指南 作者:池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雲野收了長.槍,快步上前,擋在白荼麵前。 “辟塵子”眼神一暗:“竟然是你……” “你可知道你是誰,你怎能站在他那邊!你怎麽能——”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有一把劍,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他的脖頸。鋒利的劍刃在脖頸處劃出一道血痕,“辟塵子”轉頭,隻看見了一抹火紅的衣擺。 他這才發現,石桌旁的那個昭華仙君身形漸漸變得透明,很快消散於無痕。 正是他方才用過的招式。 白荼聲音平穩,淡淡道:“從這具身體裏滾出來,烏鳩。” 烏鳩怔愣一下,忽然輕笑出聲:“不愧是昭華仙君,你果然還是這麽不好對付。” 烏鳩,算是這本書裏的小反派。 此人乃魔淵中人,忠心耿耿,一心隻想著要光複魔淵。在前世,就是他一手促成了雲野的黑化,最終還成為了雲野最忠心的下屬。 總之,要不是這個人,前世的白荼根本不會失敗。 直到現在,白荼想起這事仍恨得牙癢癢,若這人真身在這裏,他恨不得現在就捅他幾劍來泄憤。 要害被人掌控,烏鳩卻一點也不顯慌亂。他的目光落在雲野身上,嘴唇輕輕勾起:“雲野,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這話,白荼隻覺手中一沉,眼前的身軀頹然倒了下去。 絲絲縷縷的黑氣從這具身軀中溢出來,在漆黑的夜空中很快尋不見蹤跡。 白荼將昏厥的辟塵子丟到一邊,抬眼看向雲野。這一世,他費盡心思讓雲野遠離魔族相關,就是怕他受到什麽影響。 可沒想到,隻是出來查一個魔笛,竟然遇到了烏鳩。 白荼緊張地觀察著雲野的神情,後者卻隻是走上前來,關切問道:“師尊沒事吧?” “啊……沒、沒事。”白荼恍然迴神,試探道,“方才那人說的……” 雲野神情淡淡:“那人是魔族之人,說的話自然不可信。” 白荼忙點頭:“嗯,沒錯,不能信他。” 雲野沒再說什麽,低頭幫他重新將麵紗帶好:“師尊方才嚇到我了。” 白荼搖頭:“別說隻是這魔頭的一點殘餘幻象,就是這魔頭真身前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擔心什麽?” “說的也是。”雲野垂眸深深看向他,低聲道,“或許是關心則亂吧。” “走吧,我們先迴……”白荼正要往前走,忽然腳步一頓,眼前一陣眩暈。 雲野忙扶穩了他:“師尊?” 白荼攀著雲野的手臂,立即察覺過來發生了什麽。 修真界始終不知為何昭華仙君從不飲酒,原因無他,隻因這人是個一杯倒。 貨真價實的,一杯就倒。 方才烏鳩騙白荼飲下毒酒,他用法術將酒中的毒排出體外,同時壓製了酒性。此刻放鬆下來,那一杯酒卷土重來,白荼很快就覺得腦中暈暈乎乎,連站也站不穩了。 雲野立即反應過來,忙道:“師尊堅持一下,我帶你迴去。” 夜色已深,雲野一腳踢開了客棧臥房的房門,抱著白荼快步走進去,將人放在床榻上。 白荼已經醉得迷迷糊糊,渾身又熱又難受,不老實地動來動去。 雲野溫聲道:“師尊別鬧,好好休息。” 白荼茫然地眨了眨眼,眼中卻一點沒有往日的威嚴,隻剩下無辜懵懂。他的眼尾微微發紅,一雙眸子盈盈如水,看上去脆弱又漂亮。 “……是雲野嗎?” 雲野應道:“是我,師尊快睡吧。” 白荼卻一把將他推開。 白荼坐起身,朝雲野伸出雙臂,理直氣壯命令道:“你幫我把衣服脫了。” 雲野:“……” 作者有話要說: 師尊你這樣是要被太陽的我給你說。 我覺得下一章師尊就能知道自己有崽了,嘿嘿~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2615606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愛次烤魚 11瓶;沒有魚香、朱砂、搽賀 10瓶;一抹紅顏笑 5瓶;侍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5章 雲野一時呆愣原地,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幾乎就要破胸而出。偏偏造成這一切的那人毫無自覺,見他沒有反應,還一個勁往他身上撲,險些從床上滾落下來。 雲野手忙腳亂接住他:“師、師尊,你別……” 白荼跪坐在床上,仰頭看他,一雙水汪汪的眼裏透著怨氣:“你不想幫我。” “我不是……” 白荼不理會他。他喝醉之後本就有些發熱,這舞衣又纏得很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雙手發狠地拉扯著衣襟,呢喃自語:“我自己來……” 嘩啦一聲,白荼沒控製好力道,一下扯破了大片衣襟。 雲野:“……” 這人想要了他的命嗎? 雲野渾身的血液直衝大腦,他慌亂按住白荼的手,局促道:“師尊你別動,我……我幫你就是。” 白荼抬頭,朝他揚起一個微笑:“乖。” 白荼乖乖地躺了迴去,雲野深吸一口氣,輕輕挑開對方的衣帶。 此前,他從未看白荼穿過紅衣。那人總是一襲冷霜般的白衣,清冷卓絕,儼然無趣。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也唯有白色,能壓住這人身上的風情。 換上紅衣的他,容貌比往日更多了幾分顏色。那雙水盈盈的桃花眼眼尾微挑,白得透明的皮膚從破損的紅衣中透出來,沒有一處不在勾人。 雲野覺得自己像是在撥開某個極為珍惜名貴的禮物,揭開層層包裹,露出精致誘人的內裏。 等他迴過神來時,他已解開了對方的外衫,傾身上去,將對方壓進床榻裏。 白荼睫羽顫了顫,疑惑地看著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腦像是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雲野輕輕撫摸著那雙眼睛,輕聲問:“師尊,我是誰?” 白荼呆呆地看著他,沒有迴答。 雲野沒有催促,他牽過白荼的手腕,指尖拂過柔軟細膩的肌理,緩慢下滑,隔著最後一層單薄的內衫,細細摩挲著纖細的腰肢。 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泛起一抹似曾相識的感覺。 白荼難耐地瑟縮一下,想要躲開,卻被雲野攔住去路。他在白荼的眼睛上輕輕吻了一下,再次問道:“師尊,還認識我嗎?” “雲……野……” 白荼低聲開口,卻忽然被雲野低頭吻住。 嘴唇貼上那雙溫熱柔軟的唇瓣,雲野腦中嗡鳴一聲,所有行為再也不受控製。他強硬地挑開對方唇齒,長驅直入,動作兇狠得像是變了個人。 熟悉的氣息難以抵抗地侵入白荼的唿吸,他不適地皺了皺眉,輕聲嗚咽一下,茫然地睜開眼。 “啊!”看清眼前的人正在做什麽,白荼恍然清醒,想也不想一把將人推開。 雲野沒有料到他忽然醒來,向後踉蹌幾下,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白荼被吻得渾身發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先前那次與雲野的肌膚之親。他臉色頓時白了幾分,下意識往床榻內側縮了縮,抓緊了自己被扯得鬆散的衣襟,小心翼翼地看向雲野。 那是防備的姿態。 這一認知像是重物擊打在雲野心頭,他心底重重地抽痛一下。 他的師尊,不喜歡這樣。 尷尬的氣氛在屋內蔓延,雲野的身體本能比大腦更快做出了決定,他轉身,快速朝門外走去。 白荼開口叫住他:“雲野!” 雲野腳步一頓,聲音低啞:“我無意冒犯師尊,我……抱歉。” “等等,你迴來,你——” 可雲野沒有理會他,徑直合上房門離開了。 醉酒後零散的記憶漸漸迴到腦中,白荼這才想起來,他方才是如何纏著雲野抱他迴來,又是如何要雲野幫他脫衣服,還當著他的麵把自己的衣服扯壞。 白荼哀嚎一聲,躺迴床上,扯過被子捂住了腦袋。 他都做了些什麽啊…… 仗著喝醉酒,勾引自己徒弟。 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混蛋的人嗎? 不想活了。 屋內寂靜無聲,白荼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烏鳩現在行蹤不明,他怎麽能放任雲野在外麵遊蕩。 萬一雲野不巧遇到那個魔頭,又被他洗腦了可怎麽辦? 白荼連忙翻身下榻,推門出了臥房。離開臥房的瞬間,他身上的衣物自動變換,換迴了原先下山時那副一襲白衣的俊俏公子模樣。 此時民間正值深秋,夜風吹過,冷得徹骨。街道上空無一人,白荼略微感應一下,雲野的氣息若有似無,顯然是有意收斂。 小徒弟不是被他嚇得再也不敢見他了吧? 感應不到雲野的方向,白荼隻得在街上慢慢尋找。許是酒性未消,還沒走多久,白荼隻覺得身體疲憊不已,眼皮重得幾乎睜不開。他扶著路邊牆角坐下,打算稍作休息。 白荼靠著牆角閉上眼,很快昏昏沉沉睡去,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雲野獨自站在城樓上,看著腳下沉睡的城鎮,不知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