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你這是猥瑣未成年人,張景雲暗自唾棄,受到金毛態度的影響,他的情緒也沒有起伏,“為什麽?”兩人就像是談論一個問題一樣開始討論這個問題。‘我想確認一件事。’確認你是不是性無能,張景雲想了一下,“我覺得不會有什麽效果的,畢竟你那裏已經被人摸了很多次了。”話裏有幾分可憐金毛的意味,這種豔福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啊,就像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強奸了,哪怕那個女人是個絕世美女,誰能說占便宜的是那個男人。‘我想讓你摸一下。’金毛很認真,也很堅持。張景雲想了想,“你能保證不會強迫我?”‘我說了你就信?’金毛很奇怪,張景雲對他的信任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畢竟他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你說了我就信。”張景雲攤攤手,最重要的是,情勢由得了我不信嗎?‘好,我答應你,不管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如果你不願意,我都不會碰你。’金毛的承諾還是能信上幾分的,張景雲伸出手來,握住金毛的命根子,開玩笑的道:“有感覺了一定要告訴我。”話音剛落,張景雲就覺得自己手裏的家夥,開始慢慢地變得變大。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按下手腕上的通訊器,“你們木家找來的那些美人難道是木頭樁子嗎,他媽的,你瞧,多精神啊。”金毛獅子喘著粗氣,爪子按到了張景雲的手上,‘動動。’再動就泄了,怕你堅持不到美人到來了,事實證明,張景雲的擔憂純屬杞人憂天,不到三十秒鍾,一男一女,穿著黑紗的美人就隔壁竄了出來。張景雲趕緊閃人,留下兩個美人爬到了金毛床上。屋外。“我百分之百肯定,你給你哥選的美人,肯定都是木頭。”張景雲一點都不犯怵的譴責黑毛。聽到消息的黑毛奇異看著張景雲一眼,‘白朗。’身後的白朗遞給張景雲一張支票。“五千萬?”張景雲疑惑的看了一下支票數額,“不會是獎勵我的吧。”話說,自己應該是有功勞的,但是黑毛不應該知道的這麽快吧?‘五千萬給你,你去陪我哥過一夜怎麽樣?’黑毛不理會張景雲的黑臉,繼續說道,‘一夜五千萬,全世界也沒有這麽高的價碼了。’“好吧,我應該對您給出的最高嫖資說聲謝謝。”張景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但是我無意賣身。”‘你嫌價碼太低?’黑毛問道。張景雲搖了搖頭,“問題是不需要太多的錢,您看,我沒有欠債,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家裏也沒有得了絕症的親人,我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金錢,老實說,你開的價錢實在是不低,如果我現在需要錢,那麽我會同意,但是現在正常渠道我掙得錢,就夠我花的了,你說我幹嘛還要賣身呢。”他不鄙夷賣身得到金錢和利益的人,他也排斥這種交易,但是前提是,他有這種需要。如果金毛是個人型俊男的話,他也不介意來場五千萬的一夜情,但是獅子,抱歉,超出了他的心裏承受範疇。‘你倒是越來越令我驚奇了。’黑毛示意白朗把支票收起來,‘看來我需要按照你,給我大哥挑選美人了。’張景雲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他現在隻希望屋裏的金毛已經完成了成年儀式,或者他兩次引起金毛情動,是一個巧合?第11章在張景雲滿懷期望,或者抓住一個救命稻草的希望中,金毛的成人儀式,又半路夭折了,那兩個美人哭喪著一張臉被趕了出來。無論張景雲多麽的抓狂,沒成就是沒成。張景雲簡直無語問天,這是天意嗎,天意嗎,啊?啊?啊——他掰掰指頭數了數,他的獸侍生涯還有二十七天,二十七天而已啊,早知道有今天,哪怕他身無分文,光著屁股滾蛋,在兩個月之前,他一定歡歡喜喜的,滾。不過他心裏門清,他現在滾不掉了。解決自己眼前困局,自己離開木家隻是權宜之策,哪怕他就是走到天邊,隻要金毛沒有成年,隻要自己對於金毛還能起到春藥的作用,他就是身在困局。他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卻沒有放棄希望,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一下。“明天你要迴家?”於添在指導張景雲開飛行器,一邊問道。“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讓我躲兩天行不行啊。”張景雲耷拉著腦袋,看著窗外,遠方的獅子們在曬太陽,白毛在追著一隻蝴蝶玩兒,在一個封閉的空間了,沒人能聽見他們的說話。他們懸在半空之中,略過下麵的森林,下麵是一個湖泊,如果打開車門,張景雲完全可以來個三十米跳水。“你躲不過去的,要不是看在咱倆是朋友的份上,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而且他也不會教張景雲開飛行器,也不會明明知道了張景雲已經學會了,還由著他躲在這裏。“死刑犯在臨死之前還能吃頓飽飯呢。”張景雲直接癱在了座位上,仰望著天空,打開頭上的遮擋板讓陽光灑在自己身上。於添翻了一個白眼,把飛行器靜止在湖泊的上空,“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好不好,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死不了,這麽多年,還沒有人因為這種事死了的,最多——”“充其量就是活受罪而已。”張景雲接口道,他實在沒有辦法解釋自己對這種事的拒絕,在於添看來,那隻不過是痛苦的第一次,但是在張景雲看在,那是種族的差異,他有可能被嚇死。“你最好不要讓大少爺等太久,那樣對你沒有好處。”於添頗為認真的勸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是逼良為娼的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朋友啊。”隨即張景雲換了開玩笑的口氣鄭重其事的說道,“你放心啦,你說的我都知道,我識相一點對彼此都有好處,我也跑不出大少爺的手掌心,你看,現在大少爺一點都不急了,這是等著我答應呢,我請假一下子請了五天,他二話沒說就同意了,他那是知道我需要緩衝期,那是他給我的最後期限。”張景雲說的諷刺,不過形勢比人強,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要洗的幹幹淨淨的躺在金毛的床上,前些天,金毛的答應自己不會強迫他,他們彼此都知道這個承諾的前提,是金毛不是非他不可。聞言,於添也有些難過,他們的命運從來都不是在他們自己的手中,碰到木家,已經是他們的幸運了。“哎,你說大少爺看上我哪兒了,長相?身材?臉蛋?”張景雲真是蠻奇怪的,他到底哪樣吸引了金毛,為他引來了這場無妄之災。於添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你也就不用走到這個地步了。”早就照著另找一個人給金毛獻上去了。張景雲哀歎,知道金毛看上他哪點,他可以改,現在不知道,難道他去做一個全身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