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鬼祟拿爪子碰一下張景雲的小腿,張景雲會意,慢慢的減速,和於添拉開了距離。於添走在前麵,進了金毛的房間。張景雲提著自己身上的絲綢床單,和白毛一起,躲到了金毛房外一個巨大的盆栽後麵。白毛直接把張景雲塞到了裏麵,自己堵住了外層,“如果有人發現我們,你藏好,我出去就行了。”嗚嗚,白毛還是你最可愛了。不過他為什麽要藏在這裏啊,他現在最聰明的作法就是找個地方貓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奇心害死貓啊。張景雲捅了捅白毛,“於添進去不會被你大哥那啥啥吧?”白毛也是一臉的八卦,興致高昂的差點嗷嗷叫,“我大哥很挑嘴的,不會讓於添占到便宜的。”張景雲無語,到底是誰占誰便宜啊。白毛好像才想起張景雲失憶的事,“你知道為什麽於添一聽你說大哥發情,呸,不是發情,會那麽鄭重其事,如臨大敵?”怕他憋死,張景雲暗地裏吐槽,把金毛發情的事情朝著大事上靠攏,“等等,你大哥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成年了,你不會告訴我——”你還不算太笨,白毛給了他一個“你慘了的眼神”,“發情是獸人成年的標誌,十八歲成年隻是大概的年限,並不是準確的,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偏差,有的差幾個月就會成年,有的多過幾個月,沒準兒的。”“那也就說你大哥成年了。”早知道他就不跑了,目睹獸變人也是奇觀啊,並且機會相當的難得,網絡上獸人的資料真的很匱乏。不知道現在跑過去,還能不能看到。白毛聞言歎息了一聲,看了張景雲一樣,不同於於添恨鐵不成鋼,他的眼神簡直就是露骨的惋惜,就好像一個餡餅砸到了張景雲頭上,而張景雲把餡餅當做狗屎扔了,“獸人發情是成年的預兆,但是和人交合之後,才能真正的成人。”現在你知道你錯過了什麽吧?好吧,我錯過了成為金毛大恩人的機會,張景雲覺得自己和他們有著深重的代溝,三年一條代溝,他們之間相隔著一千多年啊,他們之間,就是是魚和飛鳥,彼此都無法理解,魚更是覺得飛鳥已經完全變態了。不就是錯過了給金毛破處嗎,用得著一臉譴責的好像他把金毛謀殺了啊。雖然這是丫鬟升上通房丫鬟的最好機會,並且是擁有特殊意義的金毛的第一個女人,但是他是真的不稀罕的。早知道於添這麽稀罕,他就不故意拖延時間了,他也不用怕於添隻有一口氣被抬出來,在這裏蹲守了。“你不用太傷心,你失憶了,不知道情況,你放心,等我成年的時候,我誰也不要,就要你。”白毛非常有義氣,當下就把自己的初夜權許給了張景雲。張景雲哭喪著一張臉,“謝謝啊,哥真不用。”你要是真有心,給哥來幾個美女吧。鄭海是個半獸人,父母都是普通人,能生出一個獸人,可謂是老天保佑了。但是鄭海的幸運並沒有到此為止,他一路走得順風順水,他的體力比不上獸人,更是比一般的獸人略遜一籌,他優秀的是頭腦。天分努力處事練達,並且腦子相當的明白,憑借著忠心,以及幾分的運氣,他進入了木家,十幾年的攀岩,他從實習生,獲得了大管家的賞識,成了木家三個管家之一,更是娶了一個女半獸人為妻。他的生活目標好像除了生育一個獸人兒子都已經實現了。所以對於能帶給他一切的木家,他非常的戰戰兢兢,特別是在兩位少爺都即將成年的現在,哪怕是睡覺,手裏都會拿著一個通訊器,枕頭旁邊也放著兩個通訊器。事實證明,他的考慮十分的明智,讓他不至於因為自己的失誤失去這份工作。接到於添的通訊,鄭海立即領著準備好的男女趕去金毛的房間,他又仔細的觀察了身後的六男六女,環肥燕瘦,美豔輕靈清純健美,都應有盡有,這也是特別為了金毛的成年準備的。當然他們是自願的,雖然第一次可能痛苦點,但是耐不住事後的報酬巨大,最次的,他們也能得到一筆讓他們一生生活無憂的錢財,如果讓金毛滿意了,就會留在身邊,一次就懷孕了就更棒了。傳說,他們要侍候的這位少爺的母親,就是這麽走進木家的,繼而成為了木家無名有實的當家夫人。有了前例在前,六個女人更加的信心十足了,準備循著前輩的足跡前進。張景雲看著六個青春少女走了過來,眼睛都快脫窗了,這一下子就是六個女人啊,還個個是美女,這破個處而已,不用這麽大陣仗吧。他承認他嫉妒了,他一個老婆都娶不到,輪到金毛獅子這裏,不算小老婆的小老婆都洶湧而來啊。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經過了一千年,貧富差距更是一日千裏。鄭海上樓就發現了周圍有人,哪怕唿吸聲再輕微也瞞不過他,而且躲藏的人也沒有想過躲藏,他對露出盆栽外麵唿哧唿哧搖動的白尾巴視而不見,徑自敲門進入。屋裏,黑毛也在,而於添和白朗正一人拿著一個吹風機,給金毛吹幹毛發,金毛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鄭海進門行了一個禮,然後請示,“大少爺,二少爺,人帶過來了。”他暗自擦了一下冷汗,看著情景,他也知道,時機已經錯過去了,不過有一就有二,金毛已經有了預兆,能讓他成年的男女必須要隨時留在身邊,不能再錯過第二次了。第一次錯過去,現在又不是半夜,還能說是獸侍的失職,錯過第二次,哪怕下次是半夜,宅子裏從上到下都是失職。“把他們安排在隔壁。”金毛閉著眼睛換了一個姿勢說道。“這次是我失職了。”鄭海請罪。金毛頭也沒抬,見狀黑毛接過來,“不關你的事。”事情的罪魁禍首,沒有疑問的是金毛的獸侍的張景雲,沒有想到自己剛對他有點好印象,他又變迴了不靠譜,他知不知道,這樣一個成人的契機對於獸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以及這樣的契機是多麽的隨意,就和抽簽似的,下一個抽中這隻簽的時間,沒有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是一個月之後。他們對獅子的形態是多麽的厭煩,對變成人是多麽的迫不及待,等一天都是煎熬。他躺平在床上,或者他當時找人的時候跑的快一點,也許他的大哥就早一點擺脫,這具不方便的身體。他還能更不靠譜點嗎,他要解雇,他一定要解雇他,如果大哥不主動解雇他,他也要和大哥談談解雇張景雲的問題。他大哥應該不會和三兒一樣被張景雲下蠱了吧!!應該不會吧?黑毛在自己的腦子裏打了一個問號,換成自己,哪怕獸侍不同意,他也會強上,不是他願意強上,而是身體的欲望和成人的渴望,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停下來,相比,停下來的那個才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