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翔被抓,餘三兩現在後老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


    餘三兩也知道兒子鬧得很兇,但他一直沒舍得管,反正自己有權有勢,沒人敢動他兒子。


    可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了,說什麽也都晚了!


    “老陳啊?那你說,現在我該怎麽辦?”餘三兩此時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陳漢忠看了一眼平時總喜歡給自己指點江山的餘三兩,心說,現在不裝逼了?


    “我聽說,飛翔也被特別巡視組的人給打了?”陳漢忠忽然問道。


    “是的,聽說大腿都被踹折了。“餘三兩一陣心痛,忽然醒悟,明白了陳漢忠的意思:”你想讓我去狀告特別巡視組打人?”


    “告?怎麽告?飛翔持槍暴力抗法,人家是自衛,打死都白打死!特別巡視組好惹嗎?那可是有特權的,你以為是沙東省的人呢?在沙東省沒人敢動飛翔,因為他是你兒子。特別巡視組認識你是老幾?更何況還有國家審計署的人在場,飛翔還打了審計署的人?那是國家審計署,不是省審計廳,人家是國家大部之一。你還要去告?你告的贏嗎?”陳漢忠搖頭,不客氣地說道。他心說,餘三兩想得也太天真了,燃機既然敢出手狠揍,還怕你告?


    “那怎麽辦?老陳啊?別兜圈子了,快說吧!”餘三兩急了,他可沒陳漢忠懂法,他搞不明白陳漢忠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陳漢忠卡巴卡巴眼睛,說道:“你完全可以以嫌疑人家屬的身份,以嫌疑人受傷的理由,依法向特別巡視組提出抗議,要求特別巡視組先給餘飛翔治療傷勢,再接受審訊或者判決。餘飛翔確實也被暴揍了,而且還被踩折了一條腿。所以,你的抗議是有效的。但飛翔被打一事不能追究。“


    “之後呢?”餘三兩現在都蒙了,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飛翔打人在先,還敢持槍抗法,這個行為相當惡劣和嚴重,這可是大罪!你抗議的目的是先把餘飛翔搞進醫院去,隻要他不在戒備森嚴的軍區招待所裏,我們也就有機會把餘飛翔救走了。到時候,讓他遠走高飛,永遠不再迴華夏,也就萬事大吉了。至於他的建築公司,那就不能要了,你也不能再插手了。公司哪有人命重要?“陳漢忠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陳漢忠是不想給餘三兩出這個下策的,但餘飛翔要是把餘三兩抖出去,餘三兩肯定被抓,餘三兩進去了再把陳漢忠抖出去,陳漢忠也好不了。


    “要是他們不同意呢?”餘三兩問道。


    “不可能不同意。雖然他們打人的理由很充分,但是,這事要是細追究起來,他們也有防衛過當的錯誤。所以,隻要你不追究飛翔被打,他們準會允許飛翔保外就醫,但必然會嚴加看守。不過,畢竟已經不是在軍區招待所,也不是沒有下手的機會。無論是省內哪家醫院,我們還買不通嗎?......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麽做吧?”陳漢忠說道。


    餘三兩明白了。


    “那我呢?我會被牽連到吧?保外就醫,我可是擔保人!人跑了,人家還不找我?何況那還是我兒子?”餘三兩也不傻,盯著陳漢忠的眼睛問道。


    陳漢忠差點樂了,心說老東西還被老糊塗。


    “你不是想救你兒子嗎?你不做出點犧牲怎麽可能?不過,他們也沒有你劫囚的證據,最多給你個處分,或者嚴重的話,把你免職了。反正飛翔要是供出你來,比這可還要嚴重。“陳漢忠說道。


    餘三兩看了陳漢忠一眼,明白了,這老家夥是一箭雙雕,飛翔跑了,他陳漢忠就安全了,反倒是自己可能就落馬了。


    陳漢忠似乎看出了餘三兩的想法,微笑著說道:“老陳啊?你放心,即使你落馬了,我也不會看著你拮據的,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而且我會盡量幫你周旋,盡量讓對你的處罰輕一點。我想,大少他們也不能看著你被收拾吧?”


    餘三兩知道陳漢忠這話是狗屁,但是目前除了這樣做,他還真就沒有別的辦法。


    “要是飛翔被保釋出來了,還得請你幫忙救人。”這是主要的,餘三兩看著陳漢忠,說道。


    “那是自然,不說別的,就說為了我自己,我也會把飛翔送出境。”陳漢忠說道。他這話是真話。


    “好!我這就去辦!”餘三兩得到的方法,坐不住了,立即站起來離開。


    陳漢忠沒走,泡在池子裏,陷入了沉思......


    此時的餘三兩也不顧及什麽身份了,出了度假村就去了軍區招待所,找到特別巡視組,直接以餘飛翔家屬的名義向特別巡視組提出了抗議,要求先給餘飛翔看病。


    特別巡視組沒有當時給出答複,說要研究一下,讓他迴去等消息。


    省軍區招待所裏,王猛、張敏、鍾雲良、何勝平、許良成、宮星耀等五人圍坐在圓桌周圍。


    此時,王猛蹙著眉頭在思考,張敏幾人神情鬆弛地在喝茶,有王猛這貨在,他們懶得動腦筋。


    “餘三兩要求保外就醫,必然是想借機營救餘飛翔。”王猛忽然開口。


    “這不廢話嗎?他就是想劫囚!”鍾雲良不客氣地說道。


    其他幾人,微笑不語。


    “我說的是廢話?要不你來拿主意?我喝茶?聽聽你的不是廢話的高見?”王猛瞪著鍾雲良一眼,十分不滿地問道,也不客氣。


    “咳咳咳!最近我用腦過度,一想問題就腦袋疼!”鍾雲良幹咳著說道,卻不再說話了,低頭喝茶。


    王猛白了鍾雲良一眼,繼續說道:“即使餘飛翔被送進醫院治療,我們也會嚴加看守的。”


    鍾雲良剛要張嘴說一句“廢話”,可是當他看到王猛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的眼神時,鍾雲良趕緊端起茶碗,把到嘴邊的話就著茶水咽到肚子裏去了。他看出,坑貨就等著他把話說出來,好坑他呢。


    “要想在醫院實施營救計劃,無非兩種,強行帶走,或是秘密帶出。”王猛看著鍾玉良說道。


    鍾玉良趕緊再次端起茶碗喝水。


    張敏幾人看著鍾玉良,想笑。


    “強行帶走的方式隻有一種,武力搶人。但,即使餘三兩救子親切,,也不敢這麽做。動靜太大,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王猛說著,終於從鍾雲良臉上移開了目光。


    鍾雲良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他可是怕了這個坑貨。


    王猛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香茶,潤潤喉嚨,才又說道:”秘密營救的方式很多。比如說,挑唆患者或者雇幾個人冒充患者在醫院裏聚眾鬧事,或者是實施局部爆炸,造成大混亂,他們才可以趁機救人。”


    張敏和許良成都的點點頭,以他們的公安經驗來看,確實會如此。


    鍾雲良沒說話,麵無表情。


    宮星耀隨時聯合調查組中的一員,但他不懂公安工作,所以隻是平靜地聽著。


    王猛忽然手指一敲桌子,說道:“但是,我認為,這些做法對他們來說不安全,也不保險,更不能成功。“


    王猛頓了一下緊接著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餘三兩和省政法委書記陳漢忠沆瀣一氣,嚴重違紀。陳漢忠是老公安,反戰查能力很強,經驗豐富。他和餘三兩之間也存在著巨大的利益交換,所以,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餘三兩和陳漢忠必然會碰頭商量對策。而陳漢忠必然為了自保,也想把關鍵人物餘飛翔救出來。隻是,他很清楚,特別巡視組不可能隻在醫院內部設幾個監視保護人員,醫院外部必然也會是天羅地網,張網已待。”


    王猛說到這裏,看著許良成說道:“許老也是老公安出身,要是你在醫院實施營救計劃,你覺得怎麽做最保險?”


    許良成沉思片刻說道:“要是我,我采取最快捷的方式,那就是買通主治醫生。隻要他在接觸到餘飛翔時暗中做些手腳。嫌疑人就會病情家加重,就會離開被重點布控的病房,被推進手術手術室。如此他們也就有了很多營救的機會。”


    “我們的人是傻子?即使嫌疑人被推進手術室,我們也有權貼身保護!”鍾雲良終於憋不住了,說道。


    “鍾老說的不錯,而且省委老公安的陳漢忠,不會想不到的。“許良成也持懷疑態度。


    “那他會用什麽方法?”怎麽也想不通。


    宮星耀老神在在,雖然他是聯合巡視組的一員,但刑偵業務他不熟悉,他隻管審計。


    ”他們要是在手術室裏把餘飛翔整成假死,餘飛翔就會被推到太平間裏了。你們誰會在停屍房裏貼身保護?那他就更容易跑了。就我們這點人能把整個太平間圍一個水泄不通?”王猛說道。


    “要是王猛要求立刻做屍檢,他們怎麽辦?也許因為耽誤了時間,餘飛翔真被搞死了?”張敏忽然蹙起秀眉說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是,這也正是陳漢忠的目的之一。這是個連環陷阱。既能搞死餘飛翔,不讓他開口,也能栽贓我們。畢竟,我們確實打了餘飛翔!那後果就不簡單了。“王猛說道。


    “這麽說,即使他們救出來,也是要弄死餘飛翔?”張敏說道。


    “采取行動的一定是不是餘三兩,他不可能殺了自己的兒子。”鍾雲良摸著下巴說道。


    “一定是陳漢忠起了殺心!”宮星耀都聽明白了。


    ”所以,我們要找個我們能控製的醫院,給餘飛翔保外就醫?”許良成看著王猛,問道。


    “其實,餘飛翔根本就不用保外就醫。”王猛忽然淡然地說道。


    “不管當時情況如何,嫌疑人受傷,有接受治療的權利。我們不能剝奪他的權力。”張敏說道。


    “要是嫌疑人的傷勢好了呢?”王猛笑著看著張敏,說道。


    “啊?好了?小子?你說什麽胡話?這事能瞞住嗎?畢竟那麽多人看到了餘飛翔被踹折了腿。等他好了,至少兩個月。餘三兩能等?他就是退而求其次以此理由要求不接觸式探視,你還能拒絕?還不是露餡了?他餘三兩要是鬧騰起來,力量也不小,你以為那時候大少不會站在他那邊?”鍾雲良蹙眉搖頭說道。


    “嘿嘿!你們忘了,我是幹什麽的?”王猛忽然眯著眼睛得意地說道。


    “呀!可不嘛,我們怎麽給忘了,王猛可是神醫啊!”張敏突然忽然大悟。


    .......幾個老頭也是恍然大悟。


    “臭小子?你怎麽不早說,你拿我們當禮拜天過呢?”鍾雲良怒道,感覺被坑貨耍了一圈了。


    “我隻是給你們這些老家夥們上了一堂刑偵課而已,免費的!嘿嘿嘿!不用很感謝哥,哥就是傳說。哈哈哈......”王猛得意地笑。


    幾個老家夥氣得直翻白眼.


    張敏忍俊不禁,咯咯笑出聲來......


    對於餘三兩的抗議,特別巡視組很快給出答複:餘飛翔沒受嚴重傷,因為暴力抗法產生的輕微傷,沒有送醫院就醫的理由。


    餘三兩不服,要求不接觸式探視。


    特別巡視組同意。


    餘三兩前往軍區招待所探視。


    所謂不接觸式探視,就是通過電子監控,實況查看當事人的狀況。


    通過監視畫麵,餘三兩看到他的兒子在看押人員的命令下,進行了仰臥起坐和走路活動。


    餘三兩蒙圈,嘎?我兒子也沒被踹折了腿啊?這不活蹦亂跳的嗎?


    此計失敗!


    餘三兩自己也沒什麽辦法了,隻得再去找到陳漢忠。


    陳漢忠得知後,一拍大腿:“靠!我們都忘了王猛是神醫了!“


    “老陳啊?你比我歲數小,你聰明,你再出個主意啊?”餘三兩很著急。


    陳漢忠苦笑,我歲數隻比你小兩歲,這有區別嗎?


    陳漢忠也無計可施了。


    範兵兵突然打電話給王猛,說要來沙東省。


    “我這陣子太忙,過段時間吧!”王猛柔聲說道。


    王猛知道最依戀自己的是這個小丫頭,分開這長時間了,也難為範兵兵了。


    “忙?你晚上不迴家睡覺?告訴你,姐姐們都同意我去,讓我看著你!”範兵兵當時就不樂意了。


    王猛苦笑,知道小丫頭是非來不可了。


    “那你來吧!什麽時候到?我去接你!”王猛說道。


    “咯咯咯!就知道老公最疼兵兵了,我馬上登機啦!咯咯咯!”範兵兵美的夠嗆。


    “我去,你丫的是先斬後奏啊?注意安全!我去接你!記住,別忘了,這不是在家裏。”王猛直撓頭,叮囑道。他最後一句話是擔心範兵兵口無遮攔。要是範兵兵當著外人喊自己老公,那可就壞了。


    雖然範兵兵也是自己的妻子,但畢竟,對外的公開身份是自己的小姨子。


    姐夫小姨子在一個屋裏住,難免有人說閑話。要是在說漏嘴了,那就不是閑話了,有些人絕對會以此做文章。


    “咯咯咯,知道了,姐夫!我現在要登機了,不見不散。拜拜,姐夫!”範兵兵咯咯笑著,撂了電話。


    王猛放下電話直搓臉,此時此刻他是真不希望範兵兵他們來沙東省。


    因為範兵兵到麗都機場時已是半夜,王猛不想影響秘書和司機休息,自己開車去機場接機。


    麗都機場。


    範兵兵剛出出口,就四處張望,尋找姐夫。


    “兵兵?”王猛先看到範兵兵。


    “老......姐夫!”範兵兵看到了王猛,激動壞了,扔下行李箱,衝到王猛麵前,直接八爪魚似的纏住了王猛。


    王猛無語,叫老姐夫,這樣沒錯,可這行為就有點那啥了。


    “注意形象。”王猛拍著範兵兵的後背提醒道,再不提醒,小丫頭就要親他了。


    “咯咯咯。”雖然激動,範兵兵還是知道輕重的,放開王猛,站直了身子。


    在迴來的車上,範兵兵嘰嘰喳喳地說起了家裏的情況。


    王猛微笑著聽著,感覺很溫馨。


    迴到市委一號樓,範兵兵一進屋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扒光。


    “我去?你不至於這麽急嗎?”王猛傻眼,眼珠子瞪得溜圓,手底下可不慢,主動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咯咯咯,老公?看看,看看,奴家這胸器是不是又大了?”範兵兵咯咯笑著托起彈性十足飽滿的兩大胸器。


    “是嗎?我瞧瞧?”王猛抓住兩大胸器,揉捏起來,嘴裏嘀咕道:“好像大了點哈?”


    “老公?奴家的屁股也翹了很多呢?”被王猛抓住胸器,範兵兵俏臉粉紅,扭著屁股嬌嗲道。


    “是嗎?是嗎?我看看,我看看。”王猛眼珠子紅紅了,一隻手抓胸器,一隻手抓住範兵兵的渾圓的充滿彈性白花花的屁股蛋子。


    範兵兵受不了啦,嚶嚶一聲栽進王猛懷裏。


    “我勒個去?你這草地後麵咋還有個瀑布呢?”王猛打大手開始了肆虐。


    “前奏不要了,別墨跡了,快來吧!老娘受不了啦!”範兵兵也是個急性子,餓虎撲食,撲倒王猛.......


    小別勝新婚,兩人激情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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