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該迴家看看了。”


    銅麵道人輕輕說道,又拂了拂珺煜,隻見珺煜飛向了宇宙深處,銅麵道人像是喝醉了一般,把玩著紙扇,唱了起來,隨後消失在這片天地中,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我不知其名,強謂之道。”


    “我操,怎麽迴家了?”


    珺煜一覺醒來,隻見自己睡在草叢之中,旁邊有幾隻小兔子在玩耍,竟然可以看見無盡虛空,仔細看來竟是鴻蒙洞。昨晚的一切也想不起來了,倒是記得冥河老祖灌自己的酒,最後通天換了個馬甲出現在自己麵前。


    一陣琴聲傳來,如流風之迴雪,三月之春風,沁人心脾,珺煜坐了起來,看見不遠處,一個精致俊秀的青年,在彈奏一曲,龍落九天。


    “小龍兒倒是長大了。”


    珺煜走了過來,站在那青年身邊,坐了下來,背靠著背說道,當年那個倔強的少年長大了,如今也是青年模樣,這般俊秀,這精致,扶起琴來,如謫仙一般出塵。琴聲戈然而止。


    “你醒了?”


    “別停,小龍兒,你繼續。”


    琴聲在一次響起,是那麽的沁人心脾,珺煜想起了很多往事,大學的青蔥歲月,畢業的求職生涯,在腦海在迴放開來。


    “小龍兒,終究是我對不住你,祖龍死了,你也報不了仇了。”


    珺煜低沉說道,當初自己答應小龍兒的,一定傳他無上道術,打敗祖龍,又暗道,扯淡,怎麽可能打得過祖龍,除非自己出手,不過雖然說說,但也心中有愧。


    砰。


    琴弦斷了,鮮紅滴落在琴身上,小龍兒看了看琴弦,珺煜慌忙過來,把小龍兒的手指放進嘴裏吸吮,也是一時慌了神。


    “沒事吧,這孩子,叫你彈琴的時候小心一點,該死的,怎麽弄傷?疼不疼?”


    珺煜把小龍兒的手指從嘴裏放了出來,輕輕說道,眼裏盡是心疼之色。看著小龍兒的手指被自己的口水弄得黏黏的,心裏也過意不去,正準備給他說,那天去百萬大山中尋幾條惡龍來撥皮抽筋,給小龍兒做琴弦。


    “怎麽,你還有話沒說完?”


    小龍兒,一襲白衣,恍如謫仙,在珺煜看來,便是後世慈航真人那般風範,讓世人膜拜,成為至高無上的神砥。


    “問你話呢!你說不說!”


    “額,我沒話說好吧?你就是逼我也一樣!”


    珺煜看著敖鈺說道,尼瑪,打死我也不說這事,那敢在小龍兒麵前敢說剝了龍筋做琴弦的事哦,本來小龍兒本體就是一條真龍,這不是找抽嘛!


    蛇修煉五百年便可以化天蛇,天蛇修煉一千五百化蛟,蛟再修煉三千年化作天龍,天龍算是真正的龍族之龍,而真正的真龍,是鴻蒙誕生的,真正三千之一,如祖龍。


    祖龍血脈一代相傳,所以真龍是天地四靈之一,修煉起來也是一日萬裏,血液更能體驗大道。


    “小龍兒,你長大了,嗬嗬。”


    珺煜發現小龍兒,不再像以前那樣纏著自己,不是抓發綸,便是踩腳丫子。現在沉穩多了,珺煜心中有了,我家有兒初長成的那種感覺。


    “你說什麽……”


    小龍兒慌張道,在珺煜看來倒也好笑,這孩子這麽大個人了,還這般害羞,那裏像後世十二金仙之一的慈航道人。


    想到慈航道人,珺煜才想了起來,小龍兒神海中隱藏一件先天靈寶,羊脂玉露瓶。這絕對是一宗至寶,可以白骨生肉,起死迴生的法寶。


    “你……”


    珺煜走到小龍兒麵前,右手摸上小龍兒額頭,順手拂了拂他垂下的發絲,小龍兒先是一陣不自在,最後安靜了下來,隻見珺煜手指在小龍兒額頭神念處,畫了一個符咒,拘出了羊脂雨露瓶。


    “小龍兒,這是一件寶貝啊!”


    珺煜手裏端著羊脂雨露瓶,瓶裏插著七巧柳枝,流傳絲絲聖潔,想來這件靈寶是敖鈺的母親留給他防身的,估計他也不知道這件法寶的存在。


    “這是母親的氣息。”


    小龍兒一動不動的看著珺煜手中的羊脂雨露瓶,似乎看見了母親一般,羊脂雨露瓶也是一陣輕顫,溢出一道道混沌之氣,飛了起來,在小龍兒身上轉悠了一圈,最後飛進了小龍兒的額頭神念處。


    “別哭了,小龍兒。”


    珺煜見小龍兒眼裏起了水霧,心裏也跟著難過,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一把摟過小龍兒來,任他在自己懷裏哭,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有時候哭泣不是示弱,而是一種釋放。


    “哇,阿虎,你看,師傅跟師叔玩抱抱。”


    小猴子看著前麵兩人,故作吃驚道,抓耳饒腮,又拉了白虎白冽過來見證這一幕。操,珺煜直罵娘了,往前看去,竟然看到小猴子對自己性取向表示懷裏。懷裏的小龍兒也是一顫。


    “猴崽子,你站住,看你往哪兒跑。”


    小龍兒在珺煜懷裏哽咽了幾聲,珺煜幫他擦幹了眼淚,隻見小龍兒又跑去抓袁空,兩人上竄下跳跑了起來,弄的鴻蒙洞,雞飛狗跳的。


    “紅臉的關公戰長沙啊,黑臉的張飛叫喳喳啊……”


    珺煜心情一高興,哼起了後世的國粹,反正也沒人聽懂,自誤自樂,大步向寢宮走去,仔細算了,也有了好幾個月沒迴家了,該去見見老婆了。


    “伊呀呀……”


    珺煜剛剛踏進寢宮,就看見一個大胖小子,在床上懦動,孔琳穿著粉紅睡衣,躺在床上逗兒子玩,一副齊樂樂融融的樣子。


    “你來了。你個死鬼,也知道迴來啊!再不迴來,我就帶著兒子迴了不滅火山去了。”


    孔琳早在珺煜醉踏進寢宮之時,就知道是他,所以珺煜進來後,才看到了這一幕。孔琳對門前的珺煜癲道,連那留著口水胖乎乎的傻小子也看了過來,一陣咿咿呀呀,好像對珺煜這個不稱職的父親不滿意一樣。


    “好小子,老子還正說給你取個名呢,你還咿咿呀呀,不滿啊。”


    珺煜走了過去,脫下自己的大紅道袍,抱起了在孔琳懷裏懦動的小胖子,笑道。又用自己嘴下的胡須,繞了繞他的頭,孩子笑了。


    “他還小,懂個什麽。”


    孔琳也笑了起來,坐了起來,抱過小胖子,輕輕笑道,一抹風情,令珺煜心神動蕩。珺煜也躺上了蓮床,說道。


    “孩子出生我都沒在你身邊陪著,可苦了你了寶貝,我紅蓮,何德何能有了你怎麽個老婆哦,要是在後世,還不被人罵成,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死鬼,就你油嘴滑舌,兒子也快一歲了,得去個名字了。”


    孔琳輕輕摸了摸小胖子的鼻子說道,也不看珺煜,惹得小胖子張開還沒長牙的小嘴,吸吮孔琳的秀指。


    “就叫張常年吧,這個名字好。”


    “張常年?”


    孔琳嘴裏嘀咕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不願意,這麽叫小胖子。珺煜攬過她的頭來,嗅了嗅孔琳發絲的清香,又說道。


    “無論做什麽事,都得要用毅力才成,需要常年累月的去做,所以叫張常年吧。”


    孔琳最後癲了兩句,也看說不過珺煜,張常年就張常年吧,也放任珺煜,躺在床上不起來,閉目神遊,就是小常年也不管,珺煜看著孔琳也動了情了。抱著兒子出來,叫來了莫離,把兒子交給了他。


    莫離像是剛剛褪去少年的稚氣一般,臉上光華細嫩,比之女孩更加出色,秀眉如畫,一頭青絲,如不是有喉結,還以為他女扮男裝似的。


    莫離沉默寡言,但是珺煜看得出,莫離心底很善良,更喜歡常年,心裏也想,等有時間了,好好和莫離交談一下,讓他放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麵具。


    “寶貝,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珺煜迴到寢宮,送走了電燈泡,爬上孔琳的身子,隻見孔琳身穿粉紅睡衣,魅力無窮,青絲傳來一陣幽香,更令珺煜沉迷。


    無論珺煜怎麽叫喊,孔琳就是裝著睡著了,也不和珺煜說道。珺煜暗道一聲,好你個孔琳。管她裝不裝睡,首先從孔琳額頭吻下,吻到嘴唇,輕輕敲開孔琳的銀牙皓齒,舌頭勾起孔琳的香舌。


    “嗯……”


    孔琳一聲情動,珺煜周身一顫,雙手慌忙脫下孔琳睡衣,孔琳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珺煜,珺煜隻感覺下身熱血沸騰。摟著孔琳動了起來。


    一夜**,如霧如夢,紅塵滾滾。眾生迷失,相忘江湖,誰人又道。一劍東來,四法青雲,出塵入世,孰夢孰蝶。一句兒女心,道破多少情愁事。


    “師父師父……”


    一夜勞苦,珺煜在睡眠中被小猴子叫醒,心中很是不爽,仙者,六根清淨,很難入睡。但是珺煜還是喜歡如後世那般睡覺。


    “操,猴崽子,你在叫什麽,喊魂啊!”


    珺煜起了身,披上大紅道袍,看了一眼正在沉睡的孔琳,大步走了出去。隻見小猴子這迴帶了小白狐莫清,來了。


    莫清本來是青丘狐族的殿下,還在年幼之時,正逢三族大亂,各族惶恐避亂,莫清在那時被珺煜帶迴了鴻蒙洞,是難得的九尾天狐,與小猴子是發小,但是性格卻是迥然不同。


    一個翩翩白衣公子,頭戴發綸,眉宇之間,有萬縷情絲,膚白勝雪,俊逸出塵,卻冷清的厲害。


    珺煜平時也不太注意他,不想這麽一個性子冷的狐,卻和一隻鬧騰的猴子走在了一起,也徹底顛覆了珺煜的認真。


    砰。


    “好小子,你慌個什麽,難道說後麵有狗在追啊?”


    珺煜敲了小猴子一個板栗,假裝喝道,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很不厚道的。隻見小猴子灰溜溜的大眼睛,很委屈的看了看珺煜與莫清,莫清眼裏盡是笑意。


    “不是,師父,是瑤池姐姐來了,正在洞外求見。”


    小猴子很委屈的說道,後麵的尾巴,一搖一晃的。


    “你去把瑤池帶到後苑去,我在那兒見她。”


    珺煜轉身走向後苑,心裏暗道,瑤池這娘們在這個不大起眼的時間來找自己,到底會有什麽事?難道說瑤池在道祖身邊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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