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查看一下他的傷勢?”葉知秋想了想問道。


    “難不成葉掌櫃還會療傷?”司徒空似笑非笑的說道,特意把葉掌櫃那三個字咬的特別的重。


    葉知秋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司徒空的嘲諷,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盡力而為。”


    司徒空見葉知秋這麽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老祖要見你。”司徒空說完之後,便帶著葉知秋來到了後院的最深處。


    隻見後院的深處單獨的開辟出了一間非常簡陋的茅草屋前,草屋的窗戶虛掩著,從裏麵飄出了陣陣檀香的味道很是好聞。


    “進來吧,不用敲門了。”


    司徒空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葉知秋想都沒想便推門走了進去,剛進去的時候葉知秋就發現了屋內的景象實在是和外麵的差別太大,簡直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了。


    整個草屋內,隻有簡單的桌椅床等物品,而床的一旁則擺放桌椅,桌子上的檀香正緩緩的燃燒著。


    “金陵大掌櫃,葉知秋見過遠達老祖。”葉知秋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非常做作的行禮,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完全沒有必要做那種虛偽的禮節,畢竟自己骨子裏還是個激進的人。


    “恩,葉掌櫃坐吧。”司徒遠達頭都沒抬繼續擺弄著手裏的物件。


    葉知秋笑了笑,並沒有落座,而是看著司徒遠達手裏的那兩粒核桃,看到葉知秋直皺眉,而司徒遠達則慢慢的迴過了頭。


    異常瘦削的臉,麵色黝黑,濃厚的眉毛下,有著一雙充滿了睿智的雙眼,銀白的雙鬢隨意的散落在耳邊,唯獨不同的便是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過樸素,就像這個茅草屋一樣,葉知秋甚至在想,蓋這茅草屋的時候是不是贈送了一身衣服給司徒遠達。


    “很意外,是麽?”司徒遠達笑了笑。


    “是很意外。”葉知秋也笑了,因為他實在看不透眼前的這個老者,說他身上透著一股滄桑,可是從他的眼神中葉知秋卻看到了一個充滿野心和**的司徒遠達。


    “如果你來是想告訴我提親的話,那麽我準了,如果想從我這裏拿錢的話,我想聽聽你的理由。”司徒遠達簡單明了的直指葉知秋的目的。


    “如果我要說我是來給司徒元讓治傷的呢?”葉知秋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問道。


    葉知秋的迴答到是讓他著實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充滿力量的一拳結果卻軟綿綿的,這種滋味可不好受。


    “小狐狸。”


    “老狐狸!”


    兩人在心中同時誹議了一下對方,然後又非常巧合的看向了對方。


    “葉掌櫃,你很讓我吃驚。”


    “遠達老祖也名不虛傳。”


    “既然你想看元讓的傷勢,那麽也不急,元讓的師尊在給他療傷,等過了明晚你在去吧。”司徒遠達說完,自顧自的從床下拿出了一套茶具。


    “我這裏還剩餘一下上好的茶葉,葉掌櫃可有興趣?”司徒遠達問道。


    司徒遠達隻字未提司徒元讓的傷勢,反而是慢吞吞的泡起了茶來,走到爐火旁,將熱水倒入茶具當中,然後再次坐下撚起了核桃。


    茅草屋內的氣氛再次的沉寂了下去,而司徒遠達也沒有在玩手裏的核桃,反而轉過頭去看向葉知秋,在司徒遠達看來,這葉知秋還真是個人才,剛去金陵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將黃家徹底從金陵抹除,還將金陵打理的井井有條,雖然後來自稱金陵王,但是在自己麵前卻是沒有那種反王的態度,就是從大都出去的司徒一都對葉知秋死忠,這也是讓司徒遠達非常無奈的地方,欣賞歸欣賞,如果不早日將他鏟除,此子必當有吞並司徒家的野心,天下人都知道,最有錢的首屈一指是司徒府,就連元廷都對司徒家禮遇有加!


    “葉掌櫃,茶可以喝了。”司徒遠達心將心裏的事情快速的平了下去,隨後笑著說道。


    “遠達老祖,我看這茶還是不喝為妙!”葉知秋摸了摸茶杯笑著說道。


    “為何?”司徒遠達饒有興趣的問道。


    “茶喝多了會醉。”


    “哈哈!”


    “哈哈!”


    葉知秋說完之後,而然相視了一眼,便同時大笑了起來,司徒遠達指著葉知秋說道:“你小子可真是個小狐狸啊!”


    “遠達老祖何嚐不是老狐狸?”葉知秋反問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這次來是為了豔紅的親事,如果你是真心對待豔紅的話我沒有意見。”司徒遠達說完之後,自顧自的喝起了茶水。


    而葉知秋則萬萬沒有想到會如此順利,當下大喜過望。


    “遠達老祖,元讓的傷勢我也許會有辦法!”葉知秋聽聞司徒遠達並沒有為難他的意思,稱唿也開始變了起來。


    “如果你真有把握的話就去看看吧。”司徒遠達說完,便讓在門外等候的司徒空走了進來。


    “你去帶葉賢侄看看元讓的傷勢。”司徒遠達吩咐道。


    “是,老祖!”司徒空點了點頭,也沒有廢話直接帶著葉知秋走了出去。


    七拐八繞的走的直讓葉知秋頭大,最後走到了一個假山的附近,司徒空在假山上非常有規律的拍了幾下。


    ‘轟……’隻見一個偌大的假山直接分為了兩半,司徒空對他招了招手,二人便走了下去。


    隨著司徒空走進去之後,葉知秋暗地裏直撇嘴,這司徒家還真是有錢,就連這地道兩側都擺滿了夜明珠,而夜明珠的下麵赫然是一個個黃金所打造的凹台,一顆顆的夜明珠就這樣擺放在裏麵。


    “這司徒家還真不愧是天下第一財主!”葉知秋心中暗自說道。


    隨著司徒空走了大約一千多米的時候司徒空便停住了腳步,來到了一麵漆黑的牆壁麵前,隨意的敲打了幾下,然後這隧道的牆壁便向先前的假山一般,向著兩邊打開,葉知秋抬眼望去,隻見兩個身材異常瘦弱的人非常警惕的看著葉知秋。


    “司徒管家這人是?”其中一個瘦弱的青年問道。


    “大力,這位就是金陵城的大掌櫃,他有可能治愈好元讓的傷勢。”司徒空非常客氣的和這個叫大力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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