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德勝、張翰、左崢微微一愣,“新宇,你說的就是西北那一片絕壁下麵封起來的那一個山洞吧,那個山洞裏麵的空間不小,原本我們還打算找你商量一下做一個外部的倉庫,不過後來因為各種原因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在山洞中釀酒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趙新宇淡淡一笑,“沒辦法,外麵實在是沒有合適的地方建立作坊,農田又不能破壞,所以隻能利用這裏的山洞了。”


    “想法很不錯,隻要將裏麵改造一下就行,是不是需要我們這邊的工程兵幫你擴大一下內部的空間。”


    趙新宇的心頭一動,他可是知道想焦德勝他們這樣的營區可都有專門的工程人員,如果說專業技術的話,自己的施工團隊除了劉新民那些人之外其他團隊還真的沒辦法和這裏的專業人員相比。用他們施工的話肯定更加專業、安全。


    “大伯,我這可是私人的工程,您們這……”


    “這個沒事,這些年都是低價吃你的蔬菜瓜果、肉類,這點忙肯定沒問題。”


    趙新宇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麽,你幫了我們多少,要不是你幫忙設計這裏的工事,我們還能安穩的坐在這裏?”


    焦德勝這一說,張翰、左崢的眼眸一縮,他們看向趙新宇的眼神瞬間發生了變化,如果說剛才他們看重的是趙新宇的年輕有為,這現在可就是內心震撼。


    趙新宇是一個青年俊傑,三十來歲就打造出一個世界知名的大型集團,別的集團需要擔心沒有利潤,趙新宇的集團根本不需要擔心,而趙新宇用的一批人更是絕對可靠,他雖說不去集團,可集團從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好似超人一樣的敵人突襲了營區幾次,可每一次他們都是憑借強大的工事讓讓他們無功而返,這讓他們對於設計工事的人很是佩服,不過他們詢問過焦德勝多次,焦德勝都是笑而不答。


    今天焦德勝的這些話讓他們知道了給他們設計工事的人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作戰指揮部,而是一個從來沒有從軍經驗的人,還是他們沒有見過麵但卻很是熟悉的人。


    “焦德勝,你是說咱們這裏的工事都是出自於他之手。”


    焦德勝點點頭,“那時候一直為了保護新宇所以一直沒有對外說設計者是誰,不說是咱們這裏,羅布泊哪裏的所有工事都出自於新宇之手,我前段時間和徐陽聯係了一下,他說現在阿爾金山的營區更加隱匿堅固,我不是那幾天還和你們說過咱們這工事也應該升級一下,這不是新宇就過來了。”


    趙新宇淡淡一笑,拿過自己的背包,伸手進去從裏麵拿出一疊圖紙,“這是給這裏重新規劃出來的圖紙,裏麵改動了一些地方,大伯你找人改造,等一切改造出來通知我一聲。”


    焦德勝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忘了這裏,張翰、左崢,你們看看新宇改造出來的圖紙。”


    張翰、左崢拿過圖紙,看了一會,等他們抬頭看向趙新宇的時候,他們的眼眸中滿是驚駭,他們真的想不出一個沒有上過軍事院校的青年能夠設計出如此的工事圖紙。


    看到張翰、左崢的神情變化,焦德勝淡淡一笑,“是不是很驚訝。”


    張翰深吸口氣,“太不可思議了,真正正規的院校畢業生都不一定設計出來,他是……”


    “別忘了,他是一個天才的建築大師,而且我二伯、羅伯伯他們在新宇哪裏待了多少年,他們和新宇說過去的戰爭,新宇慢慢就知道了戰爭的殘酷,他的卻沒有從正規院校畢業,可他卻有著幾個從大戰中走出來的老師。”


    “怪不得呢,孟二伯可是當初的三大儒帥之一、羅伯更是指揮了多少大戰、再加上杜叔、關叔,這樣的老師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不過新宇這天賦還真的沒人能夠比得上。”


    “直到了吧,其實這裏最初是新宇找到的,如果當初他開發這裏的話,山裏麵的空間足可以讓他節省無數的資金,可在聽說咱們要在這裏建立營區,他直接就將這片區域讓給了咱們。”


    聽焦德勝這一說,張翰、左崢不由得伸出拇指,眼神中滿是讚許。


    “大伯,那我就先出去了,王勇在那邊已經找施工隊伍,既然您們幫忙,就讓他們先等等。”


    “行,我送你出去。”


    趙新宇擺了擺手,“不用了。”


    送趙新宇離開,三人再次迴到會客廳,張翰、左崢看向焦德勝,“焦德勝,這孩子是怎麽和羅伯他們有那麽好的關係。到現在孟伯還一直住在他那裏。”


    焦德勝深吸口氣,目光落在張翰、左崢的身上,“還記得我二伯曾經遺失了一個孫子。”


    張翰、左崢的身子一震,兩人瞪大眼睛,“你是說新宇這孩子是孟家遺失的孩子,那焦鴻卓……”


    “對,他們是被同一個人收養,當初收養他們的那個人就是紅石崖的人,隻不過新宇走了正路,而我得那個小畜生侄兒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說完這話,焦德勝看向張翰、左崢,“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極少,所以你們知道就行,另外你們不是一直還想要知道咱們營區中的幾個教官是從哪裏來的,他們都是新宇培養出來的人員,不說是他們就是羅布泊的徐陽身邊的人、徐世文、徐世武兩兄弟都是新宇培養出來的。”


    “啊。”


    張翰、左崢再也坐不住,兩人起身盯著焦德勝,他們的眼神中滿是驚駭,“那些人不是說都是炎黃鐵旅的人員,難道新宇那孩子和炎黃鐵旅有關係。”


    焦德勝點點頭,“你們猜的不錯,炎黃鐵旅的運轉資金和物資都是他一手資助的,他和炎黃鐵旅的那些人員關係不錯,要不然你以為炎黃鐵旅能夠派出精英來咱們這裏。”


    張翰、左崢不由得搖搖頭,“這孩子也太低調了吧,做出這麽大的事情,不說是外界,就是咱們這些人都不知道。”


    焦德勝看向兩人,“現在有多少人盯著新宇,有多少人垂涎他的財富,他不得不低調,更何況他肩負著更大的責任。這些年在他身上出過多少事,就說那幾天阿爾金山的兩件事情,這也是他,如果換成別人的話,想要活下來太難了。”


    張翰、左崢齊齊點頭,“他有數以萬計忠實的狼群守護,這換成是其他人的話,每一天不知道有多少殺手上門,也是他有狼群保護,普通的殺手根本不能靠近他。”


    “這些你們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能說出去,一旦他出了事,咱們這裏和羅布泊就危險了。”


    六棱山中,趙新宇騎著照夜,看著路邊已經掛果的果樹、果林中茂盛的紫花皇丹草,他的心情無比舒暢,他在迴到紅石崖的時候也想要在紅石崖闖出一番天地,可那個時候他可沒想過能夠讓六棱山變成連南方人都想要過來的地方。


    “老大,這幾天要有一場暴雨。”就在趙新宇看著六棱山中的美景,陸晨忽然說道。


    趙新宇的身子一震,“陸晨,暴雨?”


    陸晨點點頭,“不錯,肯定是暴雨,到時候必然會由山洪,所以你的盡快安排一下,避免不必要的損失。”


    “什麽時候。”


    “明後天吧。”


    趙新宇深吸口氣,“快點迴去。”


    天空晴朗、豔陽之下,菜地、果園都有著村民在忙碌、菜地邊、果林邊也有著等待購買蔬菜、水果的民眾排隊。


    突然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開始在人群中傳播,村裏的村民開始進入到六棱山中開始勸離在山中棲息的民眾。


    六棱山這片區域在近一兩天會有一場暴雨,這個消息並不是人們的謠傳,而是帝君集團官網上的一則通知,通知中提醒所有在六棱山這片區域的遊人、民眾,這兩天不要進入六棱山中,即使選擇也要選擇高一點的地方。


    此刻六棱山這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降雨的現象,這如果是在其他地方的話,即使有通知人們也不一定會當迴事,可在六棱山這邊卻不同,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趙新宇的感覺比天氣預報都要準確,趙新宇說有雨肯定有雨,這幾年趙新宇的預判從來沒有出現過偏差。


    山中山上的人有秩序的撤離,王勇那邊也緊急招募零時工采摘蔬菜、水果,疏通河道、加固水庫堤壩。


    昊天、平城方麵在看到這一則通知之後,他們馬上聯係了蔣飛,在得到確定的答複之後,他們馬上也派出特殊人員進入到紅石崖這一片區域準備隨時搶險。


    氣象台部門也在緊急研究,隻不過他們從雲圖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降雨的跡象,可這些年趙新宇很多次預判都是準確無比,這也讓他們發布了提醒通知,通知在低窪地帶的人員小心暴雨。


    六棱山內外在沒有了往日的熱鬧,有的隻有一種風雨欲來的緊張,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整個紅石崖、古定橋、桑感河畔的街道上已經聚集了大批的特殊人員、


    六棱山中的營區也是高度戒備,所有人員隨時都準備搶險,而山中的那些河道更是時刻有人員巡邏。


    就在第二天的下午,一股黑黃色的雲層從六棱山的深處開始急速蔓延,不過是半個小時六棱山的山頂就被黑黃色的雲層籠罩在其中。


    這樣的雲層不說是遊人沒有見過,就是村裏的老人以至於專門趕過來的氣象專家看到都是滿眼的驚訝。


    隨著雲層突然裂開,一道紫色的閃電劃破雲層,沉悶的雷聲跟著響起,這雷聲就好似驚天炸雷一樣,哪怕是在昊天縣城內的民眾都感到心頭在顫抖。


    在這一聲驚雷之後,暴雨狂瀉而下,這雨已經根本不能用雨來形容,簡直就是天空在倒水,也不過是三五分鍾時間,鬱鬱蔥蔥的六棱山就被雨水徹底給籠罩在其中,哪怕是在六棱山中巡邏的特殊人員他們都看不到六棱山的樣子,而他們的視線一下隻剩下了不到兩米。


    六棱山這邊經曆了一場百年不遇的暴雨瞬間傳遍了整個網絡,人們再一次被趙新宇的預判給震撼。


    他們在看著狂瀉而下的暴雨,無數人開始為六棱山這邊的遊人、村民開始祈福,畢竟水火無情,哪一個地方出現了暴雨都會出現山洪災害,而六棱山這邊可是趙新宇耗費了無盡的人力、物力才開發出來的,這一但出現了什麽災難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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