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人們看到趙新宇駕船出來,和上一次不同,趙新宇的胳膊已經放下來,隻不過還不敢大動。


    上岸之後,趙新宇和人們閑聊了幾句,趙新宇就去了四象穀不遠的那一片簡易建築,那一片簡易建築中居住的都是建造四象鎮的工人,人們也不敢到意外,畢竟在趙新宇沒有受傷之前他經常過去。


    可就在趙新宇走了不到半個小時,紫竹林中的人們就朝著那一片簡易建築過去,等他們過去的時候,簡易建築區域的鐵皮門前已經聚集了很多的民眾和媒體。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麽。


    而在大門前,趙新宇更是看向一個方向,在他的身邊黑風、黑夜、陸晨,大門前更是有成群的狼群圍著趙新宇。


    剛剛過來的人們準備詢問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馬達的轟鳴聲,當直升機落下的同時,媒體、遊人都朝著直升機湧了過去,趙新宇倒是不著急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麵。


    當一個人從機艙跳下來,媒體的鏡頭直接對準了他,而跟過來的遊人更是發出一聲聲驚唿聲。


    “李尚,這個在前段時間被無人機洞穿內俯,更是讓肝髒受傷的工人,此刻根本看不出一絲受傷的樣子。”


    李尚將直升機的梯子搭建好,李桂花、劉敏從上麵下來,當最後一個人出現機艙口的時候,人群中更是爆發出一聲聲驚唿聲。


    吳桐,如果在以前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可在無人機失控事件之後,吳桐、李尚這兩個名字被數十億人所熟知。


    此刻吳桐的一條胳膊依舊被固定,可從他的氣色上來看,吳桐很是不錯,至少沒有任何的頹廢,在看到數以千計的人歡唿,他們更是伸出另一隻手和人們打招唿。


    吳桐在李桂花、李尚的幫助下從直升機下來,根本不等直升機離開,媒體就湧了上去,這也讓直升機沒辦法起飛。


    “吳桐,不知道你這胳膊恢複的怎麽樣。”


    吳桐淡淡一笑,胳膊慢慢的收縮,手指更是彎曲自如,“一切良好,醫生說我得胳膊是目前最成功的斷臂重置手術,不過肌肉、血管、脈絡現在還在恢複階段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動作。”


    其實根本不需要吳桐說過,人們從彎曲自如的手指以及胳膊的輕幅度收縮就能看出來吳桐胳膊恢複的情況。


    要知道那天人們可是拍攝到有工人捧著吳桐的胳膊進入四象穀,在所有人的想象中沒有精密儀器、沒有頂級的外科專家,吳桐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可沒想到趙新宇在沒有任何條件下,隻是用古來的中醫就將斷臂重接迴去,隨後更是狠狠打臉了那些質疑中醫手術的人群,那一天很多國內外的專家、媒體原本是去看中醫的笑話,卻不想他們不但被打臉不說,更是好一通宣傳了中醫。


    “太神奇了,還的說是咱們炎黃傳下來的中醫,”一個媒體歎息著說道。


    “就是,在趙新宇給吳桐手術之前,我們也隻是在書中看到過關公刮骨療毒,一直以來還以為那不過是書中描寫,沒想到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遠比西醫強,就是不知道趙新宇手術的過程。”


    :吳桐,你知不知道?


    吳桐搖搖頭,“我那個時候昏迷不醒,不過聽我老婆說,我們董事長隻是用了一把小刀就將我得胳膊給接迴去了,根本沒有網絡上人們描述的血腥。”


    隨著黑風的低吼聲傳來,被群狼簇擁的趙新宇從外麵進來,目光落在吳桐身上,“來,我給你看看胳膊。”


    依舊是一根手指,這讓無數人眼睛冒光,他們早就知道趙新宇診脈的手法是中醫中最為高深的一指斷脈,不過這些年趙新宇幾乎不出手,所以真正能夠看到一指斷脈的人幾乎是鳳毛麟角。


    也不過是數個唿吸,趙新宇就將手指拿迴來,“很不錯,恢複的相當好,接下來每天平躺的時候可以鬆開支架慢慢的做伸縮運動,記住一定要慢,中秋節前後差不多就能拆掉支架做初步的康複訓練。”


    聽趙新宇這一說,人群中爆發出一聲聲驚唿聲,吳桐夫妻更是滿眼激動的看向趙新宇。


    “趙總,是真的?”


    趙新宇哈哈一笑,“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這兩天要迴一趟紅石崖,等我從紅石崖迴來,我給你針灸幾次恢複會更快。”


    “李尚,來我看看你。”


    李尚就快了很多,趙新宇收迴手指,“你的外創傷口沒有任何問題,不過你的肝髒還沒有徹底痊愈,所以近一段時間不能過度飲酒,當然適量可以,一天喝個二三兩還是沒問題,每天早上去林子那邊多走走唿吸唿吸新鮮空氣。”


    “行,趙總,那我們先迴去了。”


    “迴去吧,李哥專門給你們安排了接風宴。”


    在吳桐、李尚兩家人進入到簡易建築區,趙新宇打算迴去,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喊住趙新宇。


    “趙新宇,那天華畢華老爺子在營區醫院當眾說過,中醫也能進行外科手術,就像吳桐一樣的斷臂移植,是不是真的?”


    趙新宇淡淡一笑,“的確可以,不過中醫外科手術也需要一些器械,我這一次正好也要迴紅石崖,我讓劉老他們幫忙打造幾套外科器械,這一次吳桐之所以能夠達到完美,主要是當時我在現場,所以說將來一天如果你們遇到同樣的情況,不要驚慌,更是不能將斷肢沾染土壤或者其他東西,要及時就近送醫,即使他們不能進行移植手術,至少他們能夠幫傷者止血。”


    “難道西醫的醫療器械中醫不能使用。”


    趙新宇淡淡一笑,“用倒是能用,不過中醫的一些手法用西醫的器械有點別扭,中醫有獨有的一些器械,器械種類不是太多。”


    “通過鐵匠的方式打造,那樣會不會……”


    趙新宇搖搖頭,“一把簡單的器械,就需要幾百甚至於上千公斤的鑄鐵,通過打造的方法做出來的器械遠比用機器做出來的器械要精密。這個說來你們或許不是太懂,等打造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這一天,離開紅石崖兩個多月的趙新宇終於出現在紅石崖,紫竹林中的遊人那個激動,他們就好似看到親人一樣,不少老人在看到趙新宇依舊不靈活的胳膊,他們更是不斷抹淚。


    這一次是趙新宇為數不多離開紅石崖最長的一次,不過所有人都知道趙新宇並不是不願意迴紅石崖,而是兩次受傷讓他耽誤了很長時間,特別是第一次被歹徒襲擊身上的傷口多達九十七道,趙新宇能夠活下來全憑運氣和他的醫術。


    一個老人摸著趙新宇受傷的胳膊,哽咽道:“那些天殺的,這麽好的孩子他們都不放過,這些年你一直想著別人,可他們那些天殺的卻要對你下毒手。”


    “就是,這些年趙新宇一心都想著帶大家致富,他又沒有去惹別人,都是自己在發展,可那些該死的東西卻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好人,老天爺真的不開眼。”


    一聲聲關心的話,讓趙新宇心頭暖暖的,鼻子更是有點發酸,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可他們的字裏行間卻都是對自己的關心,自己能夠聽到這麽多關心的話,這兩次受傷還真的是值了。


    “大娘,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地痞,他們都是有目的的,就說第一次我是觸碰到了那些走私者的利益,他們才會雇人對我動手。”


    “他們買汙染的東西那才是喪盡天良,你是在拯救他們,他們就是那種白眼狼,不知道好壞,就他們那些東西就給判死刑。”


    “大娘,那段時間可是判了不少,至少有五十多個都被判了死刑,無期的都有上百個,他們害了多少人,國家早就恨他們入骨,隻不過是抓不到他們,好在大家都相信趙新宇,敢將舉報電話打給趙新宇,要不然得話到現在有內奸的他們還在逍遙法外,隻是趙新宇這個局外人自己花出去上億不說,更是差點跟著連命都丟了。”


    “是觸碰到了別人的蛋糕了。”


    “那些人為了利益什麽都能做的出來,這也是趙新宇,如果換成是別人的話,不說是他自己,就是他的家人都的跟著遭殃。”


    趙新宇深吸口氣,“我不敢說多偉大,可至少我眼裏不會揉沙子,隻要是讓我知道,我肯定還會做。”


    “趙新宇,狼群、虎群、豹群這些動物都聽你的,以後你出門的時候多帶一些,隻要他們敢動手,咬死那群天殺的。”


    趙新宇哈哈一笑,下一刻,趙新宇的眼眸一縮,他看向人群外麵,他看到有六七個中年人朝著這邊過來。


    趙新宇這個變化讓人群也看向外麵,隨即一個中年人笑著說道:“趙新宇,沒事,那天四個沒腦子的家長去四象穀之後,紅石崖、羅布泊兩地的人們都知道了那些人渣家長的樣子,別說是他們不敢過去,就是敢過來,根本不需要你動手,人們就能將他們給收拾了,自己縱容孩子讓他們走上了不歸路,他們自己不去反思,卻將一切都歸罪到你的身上,就這種人他們就該受到處罰。”


    趙新宇微微一愣,“你們都有哪些人的照片?”


    “你可是為廣大民眾辦事,他們在羅莊收納了什麽人,那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東西,你歪打正著將那邊摧毀,那是救了多少人,大家夥都感激你,大家夥找不到那些外國人,可找那些人渣的家長還不容易,不說是在羅布泊、紅石崖,就是全網都知道他們的醜態,他們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了吧。”


    趙新宇搖搖頭,“如果他們不出去作惡,就不要騷擾他們了。”


    “他們是狗改不了吃屎,你不要可憐他們,你說得對,可憐他們,他們啥時候可憐過那些被他們那些人渣禍害的人群,現在那些受害者已經聯合起來去起訴他們,這輩子他們都別想出來了。”


    “新宇,你可迴來了。”趙新宇正和紫竹林中的人群閑聊,得到消息的王勇他們趕了過來。


    “勇叔,你們這消息挺靈通。”


    王勇哈哈一笑,指了指周圍的人們,“這可都是我們的耳目,紫竹林這邊的一點動靜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趙新宇點點頭,“大家聊,我先迴家收拾一下。”


    “好孩子,不要怕他們,別的地方我們不知道,主要是紅石崖、羅布泊的人們都會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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