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趙新宇將自己關進專門給他留下來的空間,不說是孟烈、徐陽這些人,就是連杜夢楠他們都不知道趙新宇在做什麽。


    等趙新宇從他獨有的空間出來,哪怕是洗澡、換衣服之後,在他靠近人們的時候,人們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


    “新宇,你不會是又炒製茶葉了吧。”


    趙新宇哈哈一笑,手腕翻動,一堆專門雕刻出來盛放茶葉的竹罐出現在茶幾上,雖說每一罐都是蜜蜂的,可卻依舊有著一股濃濃的茶香,而且茶香的味道好像還不一樣。


    “這麽多?”


    趙新宇淡淡一笑,“每一年也就是采摘一次,這不過是其中一部分,爺爺,您帶幾罐這段時間喝,剩下的都給二叔他們留下來,等迴頭我再炒製一些。”


    “這是幾種?”


    “碧血丹心、金風玉露、紅袖添香,等明年或許還有新的香茗,大家等著吧。”


    趙新宇這一說,就連孟烈都激動起來,碧血丹心、金風玉露、紅袖添香,隨便一種都被人們稱之為天上的仙品,曾經一直占據頂級名茶的那些香茗,在碧血丹心出現之後的地位就開始動搖。


    而在金風玉露、紅袖添香少量出售之後,碧血丹心、金風玉露、紅袖添香雖說價格不高,可卻成功登頂頂級名茶,十大頂級名茶還是原來的位置,不過人們卻給三種名茶設立了一個天界仙品。


    到現在每一次分配三種差份額的時候,原來的朋友都能爭得是麵紅耳赤,他們就是想要多拿到一兩茶葉的份額。


    但凡是預購三種茶葉其中一種的都會將茶葉珍藏起來,當成是找到貴賓的最好禮物,就這點足可以證明碧血丹心、金風玉露、紅袖添香在茶友們中的地位。


    三種已經成了人們奢望的珍品,這如果再有第四種的話,茶界還不得翻了天。


    “新宇,我們這裏還有點存貨,這茶還是分配下去吧,我們可是聽說這三種茶在市場上比金子都昂貴,為了一兩茶也的份額人們都能打起來。”


    趙新宇淡淡一笑,“今年的茶摘了不少,份額都會增加一些,我可是知道郝爺爺這一次過來,你們可是給郝爺爺、張展姑父他們帶了不少迴去,那原本應該是我送他們,這些誒就當是給你們填補空缺吧。”


    “你這是著急炒製茶送人吧。”


    “沒有,這茶隻能咱們喝,可不能送人,如果送給和我沒有關係的人,這茶就是定時炸彈。”


    孟烈、徐陽幾個都點點頭,碧血丹心、金風玉露、紅袖添香無不適頂級香茗,整個世界都應該知道這三種茶都是趙新宇親手炒製出來的,一旦表麵和趙新宇沒有關係的人飲用這三種茶的其中一種,人們必然能想到趙新宇的身上。


    現在的趙新宇表麵上風光,可實際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絆倒趙新宇,更有一部分人恨他恨得要死,但凡是和他有關係的都會成為別人的目標,到現在和趙新宇有關係的人也隻有幾個家族,而他們的家人都隻能在雪龍嶺或者羅布泊。


    就在這一天,趙新宇迴到了喀什鎮,他沒有去中醫聯盟,也沒有直接迴作坊,他直接去了張一凡他們工作的地方。


    等過去的時候,趙新宇看到張一凡幾個和其他工人一樣,都在田間勞作,雖說他們幹活遠不能和其他工人一樣,可至少態度上還算過得去。


    看到趙新宇過來,張一凡那些人的臉色都是一變,雖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可趙新宇給他們的印象太深了,他們看到趙新宇的時候心裏就發怵。


    趙新宇朝著他們招了招手,一行人戰戰兢兢到了馬前,“我們這幾天一直很努力幹活,我們沒有做其他的。”


    趙新宇點點頭,“這些我都聽說了,伸出你們的手。”


    當幾個人伸手出來,趙新宇看到他們每一個的手上都有不少血泡,而且還有破碎的,趙新宇沒有看到他們勞動,可這手上的血泡就足可以代表他們這幾天很是努力。


    “你們手上的血泡怎麽來的。”


    張一凡幾個都是一愣,他們轉頭看向身後的綠洲,不過並沒有說話。


    趙新宇微微歎息一聲,“你們來了一個星期左右,幹活雖說不多,可應該是努力去做了,你們手上的血泡就代表了你們的態度,可你們想過沒有,就在一個星期前你們幾個毀掉了八百畝綠洲,而開發那八百畝綠洲的人費了多大的精力。你們幾個覺得憑借你們幾個的能力種植出八百畝苜蓿需要多長時間。”


    趙新宇說的很是輕淡,可是他的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直擊張一凡幾個的心頭,他們也是害怕趙新宇這才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幹活。


    他們可都是嬌生慣養,幹活遠不能和其他人比較,韓軍這邊也沒有特別去給他們規定任務,可他們卻從別人的幹活速度中感受到了一些別樣的東西,每每吃飯的時候很多人更是將他們當成是小孩子,處處讓著他們,這讓他們心裏也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他們也感慨那些人每天的辛勞,這現在趙新宇隻是隨口一說,就戳中了他們內心中的痛楚,他們才知道那一天趙新宇為什麽會那麽生氣,就是他的母親過去趙新宇都不客氣。八百多畝讓他們半年都種植不下去,因為他們真正體驗了到了勞動的艱辛。


    “趙董,我們錯了,你放心,我們不會白拿你一分錢。”張一凡抬頭看向趙新宇。


    趙新宇也感到意外,在他的想象中,張一凡這一群放蕩不羈的年輕人會將自己恨到心裏,可他們的話卻……


    “你們就不狠我們。”


    張一凡幾個苦笑著搖搖頭,指了指綠洲中的人員,“我們不傻,也不是聾子,所有人都念你的好,他們說得對你在改變別人的生活,他們是因為你過上了好的生活,他們也沒有厭煩我們幾個在阿爾金山那邊的破壞,活都給我們安排輕鬆地,吃的都先讓我們來,如果我們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們就真的不是人,說實話剛過來的時候我們特別恨你,恨你恨得要死,不過現在倒是覺得你這個人還行,至少我們接觸的人沒有一個說你壞話的,他們願意為了你去改變。”


    趙新宇點點頭,“很不錯,敢於說實話,這點就值得表揚,從身後拿過背包,從裏麵摩挲出幾個瓶子,每人丟了一個,裏麵是我自己配製的藥粉,一點就夠了,至少你們的手不疼,今天你們說的還算是正常青年說的話,作為獎勵給你們放兩天假,迴去好好休息兩天。”


    “可我們還有工作沒有完成。”


    “你們是剛剛接觸,該休息就的休息。你們要在喀什鎮待很長時間,好好在喀什鎮走走,體驗一下最底層的生活,我那天和你們說過一句話,錢不是萬能的。”


    “新宇,你怎麽過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走過來,笑著說道。


    趙新宇淡淡一笑,從馬上下來,“元順嬸子,我過來看看,你迴頭和他們說一聲,他們幾個手上有血泡,休息幾天。”


    “行,這幾個孩子看上去也沒有網上說的那樣討厭,很有禮貌。”


    趙新宇淡淡一笑,“對了,聽說小飛也迴來上班了。”


    “可不是,他從北大畢業,好多家集團都搶著要他過去,可他卻死活不去,說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就的迴農村種地,這不是就迴來了,他學的是管理專業,這不是就讓韓軍給招過來,現在還是實習期,天天跟著我們幹活。”


    “阿姨,您剛才說您的兒子是北大畢業?”


    “是啊,我們村裏的孩子基本上都是985、211畢業,不過這都是新宇的功勞,如果不是他去西韓嶺,他們不說是上大學,連高中都沒機會,現在他們都畢業了,基本上都迴帝君集團,他們都說在心裏手下幹活就是去種菜、養雞也開心。”


    “他……”


    “你們還年輕,多出去打聽打聽,西韓嶺、紅石崖有多少上不起學的孩子都考上了重點大學,就說我們這些,當初自家的親友都不好意思我我們家,不是人家不來,是咱們連二斤肉都買不起,看看現在我們誰還小瞧,你再去問問這裏的工人們,他們大都是退役的人員,他們沒有文憑隻能做苦力,可現在呢,他們大都在樓蘭鎮、莫問鎮、喀什鎮買到了幾百萬的院子,這一切可都是新宇帶給我們的。”


    “新宇,今天你走不走,村裏人早就念叨你了,晚上大家夥過去給你敬酒去。”


    ““不走,迴頭我聯係一下韓軍,今天咱們早點下班,晚上和大家夥坐坐。””


    “你們也收拾一下先迴去,晚上如果願意的話也過去看看,他們都是我從西韓嶺帶過來的,文化雖說不高,可人都實在。”


    “我們也能過去。”這一下張一凡幾個有點激動。


    “當然能過去,我們也不是吃什麽山珍海味,也就是拉拉家常罷了。”


    看著張一凡幾個匆匆離開的背影,趙新宇眼眸中也有著一絲驚訝,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對於一個已經讓人厭惡到極點的人來說幾乎不能改變什麽,可他卻在張一凡這些幾個青年身上看到了很大的改變,這還真的讓他有待那意外。


    抬眼看了眼幾米之外的監控,趙新宇將監控調出來,隨後將剛才的那一幕發給了遠在申城正在忙著代理攤點開業的郝佳。


    郝佳出身豪門,現在又是帝豪集團實際的掌控者,直到她私人手機號碼的人少之又少,這現在突然有了消息,這讓郝佳感到意外,要知道在他上班的時間,熟悉他的人是不會去打攪他,因為這是他的原則。


    在看到手機上的號碼,原本有點溫怒的臉瞬間舒展,她朝著不遠處的張展走去,邊走邊打開了趙新宇發過來的視頻。


    在看到張一凡他們幹活,郝佳不由得點頭,要知道在家裏的時候張一凡一直可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能幹活這就代表他開始轉變。


    看到張一凡在看到趙新宇時候的拘謹,郝佳感到一絲心酸,不過為了孩子的將來,她反倒是有點感激趙新宇。


    可在看到張一凡幾個伸手出來,那滿手的血泡,郝佳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這可是他的心頭肉,自己坐擁數萬億資產,可卻讓兒子做著農村人做的事情,他還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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