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新宇他們進來之後,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趙新宇跟著華畢他們登台坐下,他看向下麵的人群,絕大多數人連口罩都不戴,這讓他更是失望。


    “中醫泰鬥以及神醫到來,咱們長安就有救了,我代表長安千萬民眾做發言報告。”


    趙新宇皺了皺眉頭,現在已經到了火燒眉毛,這位倒好還來個歡迎報告,這讓他很是無語。


    十多分鍾,那個人依舊滔滔不覺得念著不知道啥時候寫好的手稿,這讓趙新宇不由得看向華畢,他的眼眸中已經出現了一絲不悅。


    華畢衝著他搖搖頭,趙新宇也隻能忍耐,原本想的是這個人說完之後就會進入主題,可那個人剛剛說完,馬上又有一位什麽領導起來做報告,這一下趙新宇終於忍受不住。


    他直接起身看向作報告的人,“等一下,我想知道你們讓我們過來是做什麽,難道就是聽你的長篇大論,說了半天和這一次病情有什麽關係。”


    趙新宇突然打斷發言,這讓剛才發言的人臉上滿是尷尬,台下有不少人的臉上流露出溫怒,他們在看向趙新宇的時候,眼眸中更是有著難以掩飾的不悅。


    “趙新宇,我們都知道你醫術高超,可一切都的按照流程,這不是在做籌備會議,在場的可都是各個單位的掌舵人,如果缺少了哪一環節,讓病毒擴散的話,誰能負的起這個責任。”


    趙新宇冷眼看向說話的人,現在病情肆虐,你們按流程,人命大於天這是自古以來,這難道也不懂嗎,在中醫院召開大會是商量病情的控製,你喊來稅務、工商這些人過來,他們能幹什麽,難道病人看病還的看看有沒有納稅證明,是那個腦殘想到的這樣的大會。


    趙新宇是誰在場的人哪怕是沒有見過,他們也聽聞過趙新宇的各種傳奇,他們更是知道趙新宇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當初鵬城那邊的一個醫院就是因為幾個敗類醫生,趙新宇一生氣這才有了鵬城中醫院的前身。


    他們被召集過來的時候,心裏就猜測趙新宇如果過來的話會不會現場發飆,因為他們都聽聞過,帝君集團從成立到現在,從一個小酒店幹成了世界超級基團,趙新宇這個甩手掌櫃一次會議也沒有召開過,甚至於連集團都懶得去,可他的集團卻依舊是蒸蒸日上,他自己都不願意去開會浪費時間,又怎麽能忍受這種形式主義的會議。


    果然趙新宇忍耐限度沒有超過半個小時,他直接提出了質疑,在聽到那些人的話之後更是直接發飆。


    雖說趙新宇說的話很粗,可卻是話糙理不糙,病毒在整個城市蔓延,而且已經擴散到了很多地區,他們還在這裏發言、動員,這本就是和人命大於天相違背,不說是趙新宇在場的人很多人都不滿這樣的會議。


    趙新宇直接發飆,華畢幾個也很是無奈,不過他們在看向剛才高談闊論的兩人,冷哼一聲,“你們剛才說了半天有一句話和這一次病情沾邊,就你們這種玩意也不知道是怎麽上來的。”


    說完這話,趙新宇看向台下的數百人員,“醫務工作者跟我走,其餘的人可以迴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憋在這裏浪費時間,當然你們覺得你們能夠治病救人的話也可以留下來。”


    華畢幾個下台、趙新宇跟著離開,這讓現場的氣氛無比尷尬,台上的可都是掌舵人,趙新宇他們可以不尿這幾個,可台下的人卻不同,他們有編製,他們……


    雖說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顧慮,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沒有良知,他們知道這個時候長安需要什麽,於是乎有人起身跟在了趙新宇後麵。


    起初是一個,人們都在觀望,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整個會場的人幾乎都起身,依舊坐在哪裏的不超過一百。


    看著空蕩蕩的會議室,台上的那幾位一個個臉色鐵青,他們如何也想不到一個集團的老總一過來就讓他們在整個長安都丟了人。


    可他們也沒有辦法,趙新宇、華畢他們說的話句句在理,他們卻拿民眾的生命當兒戲,在這裏長談闊論,這事情如果是傳出去的話,趙新宇他們不會有事,可他們的事情就大了。


    想到這種嚴重的後果,這些人一下急了,他們馬上宣布散會,更是給各個單位的主事人打電話,想要將這個消息壓製下來。


    不過在他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有人將那一段視頻放到了網絡上,趙新宇不說是罵人,就是打人都時有發生,不過每一次都是遇到了胡攪蠻纏的玩意,這一次趙新宇直接是在會議室發飆,這可是第一次。


    無數人都感到驚訝,趙新宇不說是去了長安,這現在剛去了就發飆,難道是趙新宇耍大牌。


    不過在看完視頻之後,幾乎一麵倒的支持趙新宇,人家心急火燎的過去救人,你那邊倒好歡迎大會、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屁話,這或許放在別人身上也就算了,可偏偏遇到的事趙新宇這個最討厭形式主義的主,直接發飆,讓他們醜惡的嘴臉丟人丟到姥姥家。


    趙新宇這邊,在出了會議室之後,他看向跟出來的人群,他厭惡那些隻說話不辦事的人,他對於跟出來的人沒有惡感。


    深吸口氣,趙新宇看向人群,“醫務人員留下來,其餘的人可以迴去了,就這種狗屁會議你們完全不用參加,現在每一秒鍾有多少人感染,又有多少人掙紮在死亡線上,他們幹什麽,喝茶說屁話,這就是草芥人命,就他們才是真正應該被感染的人,都做好防護,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不要出門。”


    在人們散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走上來,對著趙新宇點點頭,目光落在華畢等人身上,“華老、雷老……您們還記得我不,我是王煥。”


    華畢幾個點頭,跟著看向趙新宇,“新宇,他是王煥,這家醫院的院長,現在……”


    “我得方子你們拿到沒有。”


    “拿到了,我們已經著手準備,中醫院內外都開始消毒,湯劑也送到了每一位患者哪裏,不過消毒的藥水味道……”


    “沒事,藥水的確是有點刺鼻,可沒有任何害處,醫院有沒有接診重症患者。”


    王煥微微一怔,在點頭的同時看向華畢,華畢深吸口氣,“帶我們過去,隻有見過患者才能研究治療的問題。”


    一棟大樓,外麵執勤的人員都是防護服,雖說看不到進出人員的表情,可從他們的步履中可以看出他們很忙。


    “華老、趙先生,那邊有準備好的防護服,大家……”


    趙新宇看向華畢幾個,“華老,您們要不去換,我先去看看。”


    華畢幾個淡淡一笑,“我們幾天前來過一次,不會被感染,王煥,你先去換,帶幾個醫術好的跟過來。”


    王煥微微一愣,目光落在了蔣鵬宇、韓文清的身上,“那他們……”


    “他們也沒事。”


    趙新宇現在可是中醫的靈魂,他們一行到來,就連在外麵執勤的人員都很是激動,不過在看到王煥衝著他們擺手,他們在看著趙新宇幾個進入大樓的背影眼眸中滿是驚駭,就這幾天病毒最為瘋狂,就是穿防護服的都有被感染的風險,可這幾位……


    隻不過穿著防護服的他們沒有感受到,趙新宇幾個從他們身邊經過的時候,整個人的身上都彌漫著一絲絲炙熱的氣息。


    一個重症病房,擠著九張病床,每一個病床上麵的人都是昏迷不醒上了唿吸機,趙新宇掃了一眼,直接走到了靠窗戶的那張病床。


    病床上的患者雖說上了唿吸機,可從他的臉部依舊能夠看出患者很是痛苦,他的肌膚更是變成了紫紅色。


    趙新宇抬手在患者肌膚上抹了一下,手指都感到發燙,這讓他不由得看向病房中的一個護士。


    護士搖了搖頭,“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退燒藥,連點滴都掛上了,可沒有任何效果,這幾天去世的患者都是因為唿吸係統衰竭……”


    趙新宇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搭在患者的腕部,隨即眉頭一皺,轉頭看向跟過來的華畢、蔣鵬宇幾人,“患者的脈搏很是微弱,大家看看其他人。”


    趙新宇、華畢幾人分開把脈,小護士全程的目光都落在趙新宇、蔣鵬宇的身上,因為兩人一樣,全部是用一根手指診脈。


    這一次趙新宇是出道之後第一次用時最長的診脈,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等他收迴手指,衝著韓文清招了招手。


    “文清,你去看看,我再看看其他人。”


    再次診脈之後,趙新宇看向華畢等人,“華老,您們的第二絕。”


    華畢等人都點點頭,“勉強夠用。”


    “那就給他們先降溫,要不然人都要燒焦了。”


    當趙新宇等人一個個身上氣息彌漫,小護士瞬間感覺感到一絲涼快,而病房中是當藍色能量波動,趙新宇這邊更是湛藍色。


    等趙新宇他們離開重症病房,小護士這才過去查看,在看到一個已經恢複到正常膚色的患者,她差點叫出來,等他測試體溫的時候,徹底傻在哪裏,三十六度多,這可是他們耗費了幾天時間都打不到的水準,可現在讓幾個人隻是針灸了一下就解決。


    針灸對於身處中醫院的她並不陌生,每一天不知道有多少患者要進行針灸,可他們用針灸做不到的事情,被這幾位中醫界頂級存在做到了。


    “華老,說說您們診脈的感受。”


    當一個個將感受說出來,華畢看向趙新宇,“新宇,這應該是第一次出現的風溫肺熱病,隻要將肺部的病毒清除出去,患者就能醒來。”


    趙新宇點點頭,“的確是風溫肺熱病,不過根源卻不在肺部,第一批患者出現在海鮮批發市場吧,他們一直處於冷濕的環境,是環境和海鮮的問題,馬上讓人檢驗一下起源地的海鮮來源。”


    華畢等人的臉色一變,王煥的神色更是變得無比凝重,他們都覺得是風溫肺熱病,可趙新宇卻找出了根源。


    這如果真的是環境、海鮮有問題,那事情就大發了,因為那裏是最大的海鮮、生鮮批發市場,就那段時間接觸的人不知道多少。


    “我馬上去通知。”


    王煥走了之後,華畢看向趙新宇,“那你的方案是?”


    “您們的方子呢?”


    華畢幾個相視一眼,都搖搖頭,“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方子,我們就不寫了,你直接說你的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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