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的不斷變化,讓趙新宇更是有了更多的感悟,這其中並不是隻是在木工、鐵匠這一方麵,其實趙新宇兒時並沒有學習過鐵匠,他也是在這幾年煉器中,將煉器和傳統鐵匠聯係起來,這才有了在無數鐵匠師父眼中的匠師。


    除了木工、鐵匠之外,趙新宇將更大的投入研究從田家莊得到的那些古中醫典籍中,特別是這段時間對於三大曠世古醫書的研究更是深入到了一個連他自己都驚駭的地步。


    在場的一幹人可是親眼見證了中醫的崛起,中醫能夠在國內外如此輝煌,幾乎都是憑借趙新宇一己之力,他現在更是說中醫會有更大的變化,那就是說他對於自己寫出來的心得、感悟有著絕對的信心。


    “趙新宇,你不是一直在做木工、打鐵,你還有時間去研究中醫。”杜夢楠他們了解趙新宇,知道趙新宇在做一件事情之後,都會在事後總結一下。


    木工、鐵匠他們倒是能夠理解,可趙新宇除了打鐵、做木工之外,還要去深研中醫,他們想不出趙新宇如何能夠分心,將兩種截然不同的古傳承連接在一起。


    趙新宇嗬嗬一笑,“你忘了,我有一段時間沒有打鐵了,這些天我都是在整理中醫的一些東西。差不過過年之後就應該能整理出來。”


    “你是打算將這些東西?”孟烈看向趙新宇。


    “木工的東西給玉柱,鐵匠的那些交給那些老爺子,我和他們交談過,他們中不少都是有著幾百年甚至於上千年的傳承,讓他們將這些東西傳承下去或許會更好。”


    “那中醫的這些東西是不是給鵬宇幾個。”


    趙新宇搖搖頭,“鵬宇他們學的很是紮實,不過他們的經驗還不足以和華老那幾位比擬,先交給華老他們,讓他們幫忙校正一下,在給鵬宇他們,如果可能的話,到時候在中醫大學中傳承下去。”


    一家人聽了都不由得搖頭,孟烈他們老幾位都是過去年代出生,傳統東西在他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可杜夢楠幾個卻都接受的現代教育,其實在他們的內心中,他們也希望趙新宇自己留下一首,畢竟不是還有一句古語,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這幾年趙新宇寫出來的東西,他幾乎沒有任何保留,現在中醫大學中第六、第七年所學的教材可都是出自於趙新宇之手。


    就現在這些東西,不說是在國內受到追捧,就是國外的多家頂級醫療機構他們都購買了教材研究,而趙新宇也不過是收取了幾萬版權費用。在注明編撰者的時候,更是將華畢、雷霸天幾人的名字寫在了前麵。


    他的這些做法就是華畢他們都很是感慨,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些教材他們不過是幫忙校驗了一下,真正著作權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趙新宇。


    這現在趙新宇更是要將能夠讓中醫發生質的變化的心得交出去,他們的內心中年還真的為趙新宇感到不值,他們沒有趙新宇的胸襟,誰不願意讓自己最親近的人流芳百世。


    看到家人們的樣子,趙新宇淡淡一笑,“我現在越來越忙,我不過是寫出一些東西,真正傳承的人還是華老他們這些人,說起來我還是沾了大便宜。”


    一家人都不由得搖搖頭,杜夢楠更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也隻有你會這樣想,你知不知道就你做出來的機械,國外有機構已經出價百億想要夠買,你倒是好,我們都沒見呢,你就直接拍拍手送出去了。”趙新宇淡淡一笑,“那幾具機械嚴格來說還隻能算是半成品,連接部位、機械運轉還算可以,可木質卻達不到標準,我打算找個時間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傳說中的深海鐵木,用深海鐵木做出來的機械才能算是完美,到時候你們就可以乘坐機械鳥進山體驗山中的美景了。”


    所有人又是一愣,“新宇,你不是說已經用了現在最堅硬的鐵梨木。”


    鐵梨木就是在現在很多的木工眼中都是最為堅硬的木料之一,這現在趙新宇還說鐵梨木達不到標準,更是說出一種他們聽都沒有聽聞過的木料。


    “趙新宇,你還不如幹脆都用現在航空專用的合金,輕便不說還堅硬。”


    趙新宇苦笑一下,“那些材料咱們根本拿不到,再說航空合金的價格根本不是我能夠承受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將航空合金和鐵質的機械配件組合起來,慢慢研究吧,將來如果有契機的話再說。”


    “新宇,深海鐵木不會是生長在大海中吧。”杜剛笑著問道。


    趙新宇點點頭,“爺爺,深海鐵木的確是生長在大海中,而且還是生長在千米深的深海中,深海鐵木隻是一個泛稱,最頂級的深海鐵木是億年鐵木,這種木質應該超越了現階段的任何合金,就是百年的深海鐵木硬度都超過了現階段的精鋼。”


    一家人都咧了咧嘴,他們也知道硬質木料在大自然界有很多,可趙新宇說的這樣的木質,他們還真的是聞所未聞。


    其實在說出這話的時候,趙新宇心裏也很是懊悔,曾經在遇到深海玄晶的那片水域,他也見到過深海鐵木,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器師,更沒有想過將來一天還能在巫神修煉之地得到機械的製作方法,所以他也沒有去那邊查看。


    這如果當初他去查看一下,將深海鐵木移栽到空間廣袤的大海中,現在根本不需要為原料發愁。


    “大海中壓力極大,這深海鐵木堅硬堪比鋼鐵,那密地肯定不小吧。”


    趙新宇搖搖頭,“千年之下的深海鐵木比黃金都重,可如果深海鐵木生長到八千年之後,木質就會變輕,萬年深海鐵木的分量已經和普通的木材差不多,億年的深海鐵木應該比航空合金更加輕便。”


    “那你的遁天梭外殼是用什麽材質。”


    “億年深海鐵木是主材料。”


    “億年的深海鐵木?”


    “上古年代能夠達到億年的深海鐵木就很是稀少,這也導致高等級的遁天梭都是天價,現在靈氣稀薄,或許更少。”


    “趙新宇,你該不會是自己想要研究遁天梭吧。”


    趙新宇哈哈一笑,“遁天梭可是需要神級器修、丹修聯手,我連神級都沒有達到,我怎麽敢有這樣的想法。”


    雖說他是這樣說,可他的內心中卻有這樣的想法,別人或許有這樣的想法是癡心妄想,可趙新宇卻不同,他一個人身兼陣修、器師,從煉製出套裝,契合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考慮,隻要他能突破到神級,他真的想要去嚐試一下。


    家人們的迴歸,大院中又熱鬧起來,桃花更是幾乎天天都留在雕刻的廠房中,用她的話說,她的檢驗一下她的那些小弟們這一段的成就。


    這一天趙新宇帶著桃花、黑風去了一趟廠房,他的去詢問一下那些願意過來幫忙將鐵匠技藝傳承下去的老爺子們習慣不習慣紅石崖這邊的生活。曾經的廠房外,隻能聽見電鋸的轟鳴聲,這現在倒好打鐵的聲音隔著老遠就能聽到,在其他人耳中如同噪音的打鐵聲和嘈雜的電鋸聲匯聚在一起,在趙新宇耳中如同音律一樣。


    時隔多日趙新宇再次出現,這讓露天作業的人們都很是開心,趙新宇更是發現廠內除了工作人員之外,還有不少金發碧眼的老外,他們也想其他學徒一樣揮汗如雨揮舞著大鐵錘。


    看著一排新鑄就出來的鐵砧、一個個通紅的鐵匠爐,趙新宇是滿眼疑惑,他看向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子,“劉爺爺,不是安排了專門打鐵的地方,怎麽……”


    老爺子搖搖頭,“過去打鐵有幾個人有棚子,打鐵就要做到兩耳不聞,這樣才能成為真正的鐵匠,你在如此環境之下,都能做出來精美的機械鳥,我們研究了一下,所有人第一步開始都要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熟練鍛造。”


    趙新宇點點頭,這一次他可是受益匪淺,生命之木、通天神木認為走火入魔的他想要重新修煉,哪怕是有空間的作用至少也的兩年時間才能恢複,可他卻是別出心裁,利用打鐵、木工讓自己在不到兩個月恢複不說,心境更是也有提升。


    他都能夠提升,這些普通的孩子們如果真的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熟練提升他們的鍛造水平,那他們的將來還真的不可估量。


    “他們在這邊鍛造,您們進屋坐坐,幹嘛都在外麵。”


    “鐵匠必須的能耐得住冷熱,這些我們早就習慣了,也就是他們這些孩子們還忍不住。”


    “那些人……”


    “他們都是一些愛好打鐵的誌願者,他們不需要管飯,還幫忙做一些事情,那個叫何玉柱的孩子就讓他們留下來,對了,聽他們說何玉柱是你的徒弟,我們也看了他的一些作品,二十來歲就堪比大師,將來的他成就不可估量。”


    趙新宇點點頭,過去看了一下那些老外青年,趙新宇走過去的時候,那些青年都放下手中的大錘,看向趙新宇的時候眼眸中滿是崇拜。


    趙新宇示意他們繼續,自己看著他們打鐵的方法,這些人雖說都是愛好者,可趙新宇從他們揮錘的手法看出他們鍛造和東方的差距。


    趙新宇示意一個青年停下來,他接過手中的大錘,左腿微側,右腿弓步,沒有任何征兆,大錘化成一條黑線,鉗子上通紅的鐵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火星亂濺。


    那些青年都是臉色一變,趙新宇輕飄飄一錘,讓他所在區域的地麵都在顫抖,鐵塊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一些,這讓他們深感震撼。


    “趙新宇,你是如何做到的。”


    趙新宇哈哈一笑,“鐵匠必須的掌握發力,你們是如何發力。”


    “腰部、臂力。”幾個青年說道。


    趙新宇深吸口氣,看向村裏的那些青年,“大家都過來,我來教你們如何發力。”


    一群人聚集過來,那些老人們也都看向趙新宇,他們從第一次見到趙新宇打鐵,其實他們心中也有一個疑慮,那就是趙新宇打鐵的效率極高,這樣的打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現在趙新宇主動提出要傳授人們如何發力,他們也有了興趣,那就是想要知道趙新宇打鐵的方式和他們傳承中的打鐵有何不同。


    等一群老爺子過來,趙新宇看向其中的一個,“張爺爺,您們傳承中的發力方式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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