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淡淡一笑,掃了眼台下的人群,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滿是期待,更有一些卻是有著別樣的目的。


    “我的中醫術來自於養育我的爺爺,他老人家的醫術我也不知道來自於哪裏,我得教材中有我爺爺的傳承,更是有我這些年在一些中醫古籍中的方子和心得,我不敢說這教材是我得東西,所以一切都是中醫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來的精華,我不過是將中醫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整合了一下。”


    趙新宇在登台之前就預料到這些,他才不會給那些人任何機會。


    “這是不是說明在教材中有中醫典籍中沒有的方子和手法,你這些年研究出來的藥劑是不是也來源一你爺爺的傳承。”


    趙新宇淡淡一笑,點點頭,“不錯,隻不過過去的病症和現在的病症有所不同,我再原有方子的基礎上改良出來的。”


    “那不是說,這些方子都是古人的方子。”


    趙新宇嗬嗬一笑,“我也沒說是我得方子吧。”


    “既然是古人留下來的方子,那是不是可以將你學到的傳承整理出來。”


    “我現在不是在整理,而且每一種藥劑的方子都公布出去了。”


    “可據我們所知,很多機構用你公布出去的方子根本研究不出同樣的藥劑。”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西醫大家都熟悉,我想問一下是不是所有人拿起手術刀就能做手術。”


    “西醫的太過深奧,可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


    趙新宇搖搖頭,“那西醫大學四年就能畢業,而中醫大學五年才能初步了解中醫,我從六歲開始學習中醫,到現在二十多年,我也不敢說我了解了中醫,我隻能說我是一個初涉中醫的小學生,我記得爺爺和我說過,中醫博大精深,我就是窮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夠完全了解中醫。所以說方子並不是拿到的人就能夠做出藥劑,如果那樣的話要中醫幹什麽,我為什麽要花費高薪聘請擁有中醫底子的工人幫我做藥劑。”


    趙新宇的這一番話說的很是清淡,可卻是句句誅心,讓那些想要貶低中醫的老外是啞口無言。


    而在座的中醫大學生一個個是無比激動,趙新宇是他們崇拜的偶像,可趙新宇卻說自己不過是一個初入中醫的小學生,這種謙虛的態度正是趙新宇在校訓中提出來的。


    趙新宇抬了抬手,他看向即將畢業的和依舊在校的大學生,深吸口氣,“我不敢保證你們將來在中醫一途能夠走的多遠,可我敢說隻要你們學習,你們肯定能有讓別人羨慕的生活,如果你們願意學習,我和華老他們也願意將我們所知道的中醫典籍整理出來交給你們。”


    趙新宇的這一番話讓一種原本就崇拜他的學生們激動起來,原本是一百多畢業生的典禮,可現在卻成了在校生歡樂的海洋。


    趙新宇掃了眼那些抱著目的過來的媒體記者,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滿臉的錯愕,他們剛才還打算刁難一下趙新宇,卻不想趙新宇根本不等他們說話,直接就將他想要問的給迴答了。


    “趙新宇,你整理出來的教材會不會推廣,更或者說像國外西醫大學推廣。”


    趙新宇不由得一樂,他看向提出問題的老外,“中醫、西醫以至於現在出現在滇南地區另外一種古老的醫術,出發點都是一樣,都是為了治病救人,可並不是相同,巫醫和中醫起源相同,不過診治方法卻不同,中醫和巫醫都是兩種不同的醫術,更何況都是憑借儀器的西醫,我整理出來的教材可以推廣,不過前提條件是你的能看得懂,既然看不懂那教材和廢紙又有什麽區別。”


    “你的意思是西醫比不上中醫。”


    趙新宇搖搖頭。“這話好像是你說的吧,中醫和西醫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如果中醫典籍西醫可以借鑒研究的話,那何必從華夏流傳出去的那麽多中醫典籍都在博物館,據我所知流傳出去的中醫典籍中有很多都是中醫的經典,我不敢說對中醫了解多深,可至少也了解過中醫,滇南地區巫醫退出,我這些年經常和精通巫醫的老前輩探討,這都幾年了,雖說老前輩們毫不保留的教我,可我也不過是略懂巫醫的皮毛,你覺得一直憑借儀器診療的西醫一下就能看懂中醫典籍?”


    趙新宇滴水不漏的迴答,讓那些人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巫醫出現的時間太短,而且巫醫隻是在滇南地區的九黎族中傳播,他們對於巫醫根本不了解,他們根本沒辦法提出問題。


    “趙新宇,我們也聽說巫醫很是神奇,你既然說你這幾年也學習巫醫,是不是對於巫醫也有涉足。”


    趙新宇點點頭,“我的確在學習巫醫,可也不過是初涉巫醫,也不過是了解一些。”


    “那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下巫醫。”


    趙新宇擺了擺手,“巫醫同樣博大精深,我可不敢褻瀆巫醫,不過我倒是看你這段時間經脈每到夜半就會隱隱作疼,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去一趟滇南。”


    “你怎麽知道。”


    趙新宇嗬嗬一笑,“巫醫也同樣從氣色觀人。”


    “你能不能診治。”


    趙新宇眼眸閃爍了幾下,直接從台上跳下來走到中年老外的身前,拿起他身前的一拚礦泉水,滴了幾滴水在手心。


    下一刻一股黑色的氣息從手心彌漫,最終形成了一個玄奧的印記,印記形成的下一刻,在中年老外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印記就沒入到他的眉頭。


    中年老外身子一震,他感覺到一股涼意從眉心開始彌漫,瞬間傳遍了全身,而他的經脈更是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在趙新宇跳下來的下一刻,就有媒體的鏡頭對準趙新宇,他們可是親眼看到趙新宇所做的一切,他們可是看到了黑色霧氣,玄奧印記。


    所有人都看向趙新宇,眼眸中滿是震撼,隨即轉頭看向中年老外,想要知道老外有什麽變化。


    幾分鍾之後,老外長出口氣,眼眸中滿是激動,他伸手拉住趙新宇,“趙新生,我這中病症需要幾個療程。”


    雖說老外沒有說他有什麽感受,可是人們卻從他急迫的話語中聽出肯定是有了效果。


    趙新宇嗬嗬一笑,“剛才我說了,我不過是學到了皮毛,隻能緩解你的痛苦,一個月之內你的經脈不會在難受,不過想要根治,你還是去一趟滇南,哪裏的巫醫都能當我的師父,他們輕易就能將你的病症根治。”


    “趙新宇,給我看看……”


    現在的人成天辦公室,不經常運動的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隱疾,接下來趙新宇展露了神奇的一麵,不過他也不是用中醫,而是用巫醫。


    見慣了中醫治病的人們,在看到趙新宇施展巫醫治病的方法,簡直就好似神話中的巫師一樣,不動用任何工具,可是卻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


    不說是在場的媒體、醫療機構的人員,就是台子上的華畢、雷霸天這些人都瞪大眼睛。


    吧別人不相信巫醫,可是有著無盡歲月傳承的他們卻知道巫醫的神奇,特別是雷霸天,雷家可是在十萬大山中待了數千年,他們更是知道巫醫。


    他們都知道九黎族的巫醫絕對不會外傳,可趙新宇卻用巫醫給媒體、醫療機構的人員治病,這還真的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他們更是擔心如果趙新宇沒有經過九黎族的同意,雖說他對九黎族有恩惠,可卻依舊會被九黎族的人厭惡甚至於追殺。


    足足一個多小時,趙新宇再次上台,他看向下麵的人員,“我給忘了今年是中醫大學畢業生的典禮,不過中醫和巫醫同樣有著悠久傳承,有機會的話大家可以去滇南體驗一下。”


    趙新宇展露了巫醫,同樣和中醫一樣神奇,這也打亂了抱著目的過來人員得不熟,典禮很快結束。


    送走媒體,趙新宇和華畢他們迴到了一間辦公室,雷霸天憂心忡忡的看向趙新宇,“新宇,你的巫醫是從哪裏學到的。你這幾年也經常去滇南地區知道九黎族的習俗,如果不經過他們的允許,九黎族是不允許巫醫外傳。”


    趙新宇嗬嗬一笑,“雷老,這點放心吧,我得巫醫是得到了九黎族一位地位不低的老前輩傳授,九黎族的那些管事的都知道,他們也想要讓巫醫像中醫一樣,他們那邊更是想要建造一座巫醫大學。”


    雷霸天、華畢幾個的眼睛一亮,他們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悸動,“新宇,巫醫和中醫有著無盡傳承,巫醫的很多神奇之處就是中醫也是達不到,你有這楊的機會可以定要好好把握。”


    趙新宇點點頭,“這個我知道,我會努力的。”


    “你現在感覺學到多少巫醫的精華。”


    趙新宇深吸口氣,“巫醫水平和中醫水平相差不多,巫醫、中醫各有所長,吐過互補的話無論是中醫還是巫醫都能更好的發展。’”


    “唿。”


    華畢、雷霸天幾人都深吸口氣,浸淫了中午將近百年的他們眼底都流露出來深深的驚駭。


    趙新宇的中醫術已經超越了他們熱認知,在他們的眼裏趙新宇的中醫術超越了古代那些中醫名家。


    而趙新宇現在卻說他的巫醫和中醫水平相差無幾,對於九黎族的巫醫別人不知道,雷霸天卻是知道,他更是知道巫醫早已沒落,到現在巫醫的傳承還不如當初的中醫,現在滇南的巫醫卻開始崛起,那就是說……


    “新宇,滇南地區的巫醫?”


    趙新宇嗬嗬一笑,“幾年前我去過一趟十萬大山,在哪裏得到了一個巫醫先輩的傳承,我將巫醫迴饋給了九黎族。”


    雷霸天看向華畢,“聽到了吧,九黎族崛起應該和新宇有關,要不然的話九黎族是不會如此尊重新宇,你一直還不相信,現在知道了吧。”


    華畢等人點點頭,“這下我們也放心了,不過新宇,九黎族也是反複無常,他們可以幫你,可卻不允許你傷害九黎族,這一點你一定要注意。”


    趙新宇淡淡一笑,“您們現在都看到我開發九黎族,卻從來不插手九黎族的事情,那邊的就機構也不過是幾個人,我知道他們的秉性,有機會的話我帶您們去那邊走走,他們中的一些老人也知道您們,或許您們過去巫醫、中醫可以相互借鑒一下。”


    “暫時還是不要,一切都等中醫崛起,咱們才有資本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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