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新宇忙著烤羊、烤雞的同時,焦鴻卓的別墅中,焦鴻卓皺著眉頭,他派過去的人已經有幾天時間。


    從那一天之後,每一天都會聯係自己,交代一下趙新宇的情況,就在那一天趙新宇進山之前還聯係了一次。


    可就在那一次之後,派過去的六人就杳無音信,這讓他突然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的心裏還心存一絲幻象。六人中可是有著一個魂武境的存在,那可是他耗費了很大氣力從飛羽身邊挖過來的,在這一段穩定飛羽中,他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趙新宇當初的確是一個修煉者,修為更是和他的小叔焦德義不分伯仲,隻不過趙新宇廢了幾年,要知道當初隱龍也派人過去看過,經脈堵塞,就這種情況他根本不可能修煉。


    到現在小叔的修為也就是剛剛達到地武境,趙新宇在短短一年時間根本不可能突破到魂武境,再加上五個先天,這樣的組合對上一個趙新宇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突然間他的心頭抽動一下,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趙新宇手中的方子可是多個勢力都想要拿到,隨便一張方子都是價值連城,那夥人會不會拿到方子逃了。


    焦鴻卓本就是生性多疑,很多時候都會用他的心裏去揣測別人的心裏,畢竟那可是一大筆錢,自己既然能夠從飛羽手中將他挖過來,他會不會……


    不過想想這種可能很小,飛羽、隱龍有著嚴格的規章製度,對待叛逃的人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死。


    他們對上趙新宇沒有懸念,他們不會叛逃,可這都幾天時間,怎麽沒有一點消息,更或者說他們在山中迷失了方向。


    “焦少,想什麽呢。”一道香風襲來,西塞坐到焦鴻卓的身邊,伸手挽住焦鴻卓,俏臉上滿是嫵媚。


    “西塞、我派出的人已經幾天了,到現在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是擔心他們遇到了麻煩。”


    西塞杏目微微閃爍了幾下,“你不是說趙新宇不過是一個先天層次的修煉者,他怎麽能夠抵抗住魂武境,六棱山雖說在北方,可趙新宇從小一直在山中活動,他們會不會迷失了方向。”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那就再等等,如果說趙新宇出來的話,他們就真的出事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借用隱龍來對付他。”


    焦鴻卓微微歎息一聲,“如果那樣的話,他手中的方子咱們就很難拿到。”


    西塞瞬間沉默,她當然知道趙新宇手中每一張方子的價值,特別是花霧雲飲,如果擁有了花霧雲飲的話,用不了幾年就可以富可敵國。


    在焦鴻卓猜測的同時,六棱山中的趙新宇也是再次遇到了麻煩,他看著剛剛烤出來的黃羊肉,抬眼看向對麵一個鬼氣環繞的老者,眼底流露出一絲濃濃的殺機。


    雖說沒有動手,可他已經從老者以及他周圍八道沒有任何生機,卻彌漫著彪悍氣息的身影看破了對方的來曆。


    一個天武境後期巔峰的鬼司,八個地武境層次的鬼吏,這樣的組合如果是幾年前遇到的話,他根本不會多想,轉身就逃,可此刻天武境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他唯一有點遺憾的是,祖墳被挖,也是村裏人聯係的他,而他走的時候也很是隱秘,飛羽的焦鴻卓是罪魁禍首,他在六棱山中襲殺自己倒也在情理之中。


    先是左鋒,這現在又是黑龍,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迴來的消息,難不成這一切都是焦鴻卓搞的鬼。


    可既然焦鴻卓為了方子,他斷然不會讓其他勢力分一杯羹,黑龍、左鋒又是如何知道的消息。


    在趙新宇心裏猜測的時候,老者冷冷看了眼石普雷,沙啞著說道,“抓住他,一定要活得。”


    八個鬼吏同時衝向趙新宇,身上彌漫的氣息讓黑風眼眸一縮,趙新宇拍了拍黑風,“黑風,他們的致命點就是他們的頭部,我先將那個鬼吏擊殺。”


    當八個鬼吏快將趙新宇圍住的時候,趙新宇冷冷一笑,身子突然如同鬼魅一樣消失,身邊的黑風怒吼一聲,龐大的身子躍起,如同蒲扇一樣大爪子就拍向一具鬼吏的腦袋。


    這一突然變化讓天武境後期巔峰的鬼司心頭一沉,他看到趙新宇不知道怎麽就脫離了八道鬼吏的包圍,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射了過來。


    當臨近他的時候,趙新宇的身上突然有了一層金色的光澤,這讓老者的心頭猛地一縮,他想到了傳說中的人物。


    “鬼醫。”


    雖說感到驚訝,他也做出了反應,身上氣息激蕩,一股股黑色能量從體內彌漫,整個人也慢慢消失。


    “轟。”


    這些年一直在研究鬼吏、鬼司,趙新宇那會給他機會,一拳就轟碎了黑色能量,趙新宇的一擊連聖武境的左鋒都感到難受,一個天武境的鬼司如何能夠抵擋得住,更何況他想都沒有想過趙新宇會和那個讓黑龍、伊賀都為之膽寒的鬼醫有關係。


    隻是一拳,天武境後期巔峰的鬼吏整個人就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沿途所經過的區域留下一道道血霧。


    家裏有著四位老爺子,在加上了解到的曆史,趙新宇對於倭人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恨意,更何況他從來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的機會。


    鬼司倒飛出去,趙新宇就跟了上去,根本沒等他落地,趙新宇跟著一拳過去,一招沒出天武境後期巔峰的鬼司胸前就凹陷下去一大塊。


    等他落地的之後,夾帶著黑色內髒的鮮血狂湧而出,吸氣多、唿氣少,生機急速消散。


    老者已經開始渙散的眼睛盯著趙新宇,抬手指了指,想要說什麽,可狂湧而出的鮮血卻讓他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當趙新宇迴頭對付他煉製出來的鬼吏,幾乎是一招一個,這讓他心裏是無比的驚駭,組織這幾年一直都在調查趙新宇。


    可悲的是,組織根本不知道趙新宇是一個高手,一個能夠秒殺天武境後期的高手,他不禁為組織擔心起來,同時更是想到了這一段時間在鵬城不斷發生的事情。


    兩個聖武境、數個皇武境、天武境,他們一直以來都認為是炎黃鐵旅動手,而非趙新宇。


    這現在看來,趙新宇不單單是那個讓他們忌憚的鬼醫傳人,更是炎黃鐵旅的那個超級高手,雖說此刻已經明白,可他卻不能將這個消息傳遞迴去,他的心裏隻能期盼組織能夠早一點發現趙新宇的身份。


    當他意識消散的前一刻,他突然想到了這幾年一直和趙新宇接觸的兩個人,櫻子、惠子,按道理趙新宇如此逆天,他們早該發現,可到現在他們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從兩人身上得到,難不成兩人和趙新宇……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原本覺得這一次任務極其輕鬆,如果能偶拿到配方的話,他必然會被重用,卻不想隻是一個照麵,他就成為了屍體。


    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八個鬼吏就變成了真正的鬼吏,趙新宇看著地上九具屍體,仰天長嘯一聲,嘯聲中充滿了複雜情感。


    他想要讓吳雲飛、飛羽、楚雄、趙洪知道,這隻是開始,血債血償,他會用更多倭人來祭奠他們的亡靈。


    想到吳雲飛他們,趙新宇再沒有一點食欲,他讓黑風他們啃食味美的烤羊、烤山雞,他一個人坐在哪裏吃了幾個桃子、蘋果。


    等金痕他們吃完,趙新宇將痕跡掩飾,“金痕、金羽,這幾天一定要小心一點。”


    金痕、金羽點頭,振翅高飛,黑風看向趙新宇,“老大,咱們還繼續。”


    趙新宇目光啊閃爍了幾下,“在看幾天。”


    趙新宇有這樣的想法有兩個原因,也就是剛才找到了雲夢金水這種天材地寶,還在溪流中遇到了連爺爺都讚歎的冥鴻,他暫時還不想離開。


    另外一個,飛羽、黑龍以至於左鋒所在的勢力都先後出手,他在等,看看還有沒有敵人,如果有的話他就在六棱山中解決,省的迴到文贏閣那邊還的要擔心這些敵人。


    而且和左鋒一戰中他收獲不少,他知道想要快速蛻變,實戰是至關重要,想要強大的話,就必須不斷戰鬥。


    這如果是以前的話,在遇到左鋒之後,他或許就會離開六棱山,可現在他空間中還有一個最大的底牌,那就是修羅趙新星,那一次修羅出手就擊殺了一個聖武境的存在,這還是沒有動用索命四童的情況下。


    如果真的遇到危險的話,在不暴露修羅的情況,他可以動用索命四童,修羅暴露會給他帶來殺生之禍,可索命四童卻不同,真正見過索命四童的人並沒有幾個,他根本不擔心索命四童暴露。


    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趙新宇心神一動,將索命四童召喚出來,這也是幾年來趙新宇第一次帶出索命四童。


    索命四童出現在趙新宇身邊,他們都是一震,沒有色彩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似乎在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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