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華畢這一說,李若風他們都是一震,眼底流露出一絲驚駭,關家、杜家的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不知道,可在醫學界卻引起了轟動。


    杜夢楠、關冰彤已經被醫生徹底放棄,可最終卻活了下來,而且聽聞將兩人拉迴鬼門關的是一個中醫,具體是誰他們並不知道。


    這現在中醫出現他們感到意外,而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傳說妙手迴春的中醫卻是一個年歲在二十多一點的青年。


    華畢是什麽人李若風他們都清楚,中醫泰鬥級別的人物,他肯定不會借此來炒作一個青年。


    知道趙新宇的身份,李若風他們眼神中的不滿瞬間消失,李若風對著趙新宇點點頭,“早聽聞你的事情,沒想到你這樣年輕,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子弟”


    華畢淡淡一笑,“若風,你不會認識他,他是一個野醫,兩年前羊城中醫考核那件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吧,就是他讓四個世家的人丟盡了顏麵、別看他老實,他走到哪裏,哪裏就會有人跟著他倒黴”。


    “華老說的不錯,那一次我孫女就是在那邊和他一起考核,卻不想被這家夥狠狠打擊了一下,到現在還對那件事情念念不忘。”一個身穿苗族獨有服飾的老人帶著一絲感慨說道,不過看向趙新宇的眼神中卻滿是欣賞。


    李若風這些人聽到這話,他們都是一震,華畢他們熟悉,而說話的老人雖說極少露麵,可是名氣在滇南一代卻是極為出名,雷公山雷家的中醫聖手雷霸天,解毒一方麵無人能及,一直以來雷霸天極少誇讚一個後輩,而現在卻對趙新宇這樣誇讚,足可以證明趙新宇的醫術已經極高。


    “雷老,您也太客氣了。我也就是剛入門,那一次也是湊巧”。


    華畢、雷霸天甚至於李若風他們這些人聽趙新宇這一說,他們不禁暗自點頭,取得如此成就卻依舊這樣低調,足可以說明趙新宇心性極為沉穩,而這樣的人也是醫學界最為需要的。


    知道了趙新宇的身份,李若風他們也不敢再小看趙新宇,想想趙新宇剛才說的話很有道理,這些數據都是他們采集出來的,如果真的有用的話,他們或許已經找出了應對的方法。


    而且中醫和西醫雖說同為救死扶傷,可在治療方麵有著一定的差距,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很多時候必須要親自診斷。


    “小趙,這種未知的病毒十分霸道,即使在防護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會被感染,而且被感染的人到現在你問他們什麽,他們都不願意迴答”。李若風也沒有隱瞞,將實際情況說了出來。


    “李老,這個我們也知道,不過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不親身診斷,根本沒辦法辨認”。


    華畢目光閃爍了幾下,“我陪你”。


    趙新宇淡淡一笑,“華老,很多時候還的需要您坐鎮,我年輕抵抗力應該比您們要強一點,我自己過去就行”。


    想想趙新宇幾次隻是通過察言觀色就診斷出結果,華畢點點頭,“若風,給新宇準備一套防護服”。


    幾分鍾後,穿著防護服的趙新宇被李若風帶進了一間臨時的病房,病房中是兩個老人,按照李若風所說,兩個老人是昨天才發病,他們比較清醒。


    或許是因為知道被感染的嚴重性,兩個老人雖說清醒,可他們的狀態卻令人堪憂,兩人的眼眸中都有著一種隻有將死之人才會有的色彩。


    兩人看到趙新宇進來,他們並沒有說話,隻是隨意撇了趙新宇一眼,而後目光又落在天花板上,似乎在等待著死神的召喚。


    “老爺爺,我過來的時候看到地裏莊稼長勢不錯,想來今年的收成不錯,大東北這邊地廣人稀,不知道您們家裏種了多少苞米”。


    趙新宇這話一出,兩個老人微微一愣,他們齊齊看向趙新宇,他們被感染送到這裏,也進來過幾個人,他們無不是詢問如何感染,接觸到什麽人,去過什麽地方,他們聽這些已經是厭煩。


    可進來的這個人,他並沒有詢問如何被感染,而是說起了地裏的莊稼,這讓他們感到意外,而且他們也能夠從趙新宇的聲音中聽出,趙新宇的年歲不大。


    “小夥子,這病太厲害了,就這段時間,村裏已經走了十多個人,趕緊出去吧”,一個老人歎息著說道。


    趙新宇嗬嗬一笑,“老爺爺,凡事都有個例外,看病還是用咱們的土法子管用”。


    出身在農村的趙新宇可是知道,每一個村裏的老人手裏都有著一些土法子,每每家裏有人患病,他們都是用老方子。


    “這個我們也試過了,不過不管用”。


    趙新宇搖搖頭,“我可聽他們說,您們昨天才檢查出來,如果不管用的話,您們應該早就被感染了”。


    這話讓兩個老人的精神一震,他們一下坐起來,眼眸中的那一絲死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生命的渴望。


    正如趙新宇猜測,他們也是最早和患者接觸,可因為用了土方子,他們被感染的最遲,而最早被感染的幾個人已經去世好幾天。


    搭建的臨時會議室中,李若風他們都是麵麵相覷,他們設想的是趙新宇肯定是灰頭土臉的出來,卻不想出現了這樣的結果,幾句看似無關緊要的話,卻讓兩個老人有了活下來的渴望。


    看到兩位老人態度的變化,趙新宇淡淡一笑,“不知道您們用了什麽土法子”。


    趙新宇這一開頭,兩個老人馬上打開了話匣子,不單單將他們使用了什麽土法子說出來,還說出了事發的過程。


    這個村子叫靠山屯,村裏的年輕人大都外出打工,老人們閑下來的時候無事可做,他們很多時候會進山弄一點山貨。


    半個月前,靠山屯的幾個人結伴進山,隨後在一個叫做三條澗的地方遇到了幾個進山的青年。


    幾個青年讓他們帶路去找尋一個叫做老虎嶺的地方,而且給出了很多的報酬,隨後在趕往老虎嶺的時候,他們又遇到了另外幾個屯裏的村民。


    將那幾個青年送到老虎嶺他們就迴到了屯子,他們根本沒有遇到什麽意外的事情,隻不過吃了幾個青年自帶的食物,迴來之後就發病,原本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卻不想看醫生也不頂事,十來天的時間,那幾個人就發生了意外。


    這一下他們也著急,村裏人開始去醫院檢查,他們就用了土方子,這都過去將近半個月,原本以為沒事,卻不想他們也在昨天被感染。


    聽兩位老人說完,趙新宇的眼眸微微一縮,幾個村子相繼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遇到過那幾個開始驢友的青年,那幾個青年有問題。


    他沒有多想這件事情,而是細推老人們所說的土法子,曾經有十幾年的時間倭人在這片廣袤的區域做下了令人發指的事情,而那個年代很多人幸存下來都是因為有土法子,而不少土法子就是針對細菌。


    “老爺爺,我給您把一下脈”。


    診脈之後,趙新宇眉頭緊鎖,兩位老人的脈象極為正常,根本沒有任何的症狀,而現在老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這讓趙新宇感到意外。


    “小夥子,這病不到起不了床根本看不出來,等到發病的時候,尿出來的都是血紅色,而且腋下、脖子這些地方會出現紫色的斑點,等人死了之後,整個人都變成血紅色,斑點就好似紫水晶一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都是香味”。


    聽老人這一說,趙新宇的心頭一震,他想到金匱精要中記錄的一種症狀,正和老人所說的一樣。


    “老爺子,我給您再把一下脈”。


    片刻之後,趙新宇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眸中出現了一絲寒意,不過深吸一口氣,趙新宇恢複到正常。


    “老爺爺,我爺爺曾經教過我一個方子,對您們應該管用,你們不要有其他想法,過幾天就能下地幹活了”。


    兩個老人精神一震,“小夥子,你說的是真的,如果能夠迴去,我請你吃最為正宗的殺豬菜”。


    趙新宇哈哈一笑,“到時候您們可不能賴賬”。


    “不會怎麽會,東北人說話可是一口吐沫一顆釘”。


    趙新宇點點頭,“你們今天不準備喝一口”。


    趙新宇這話一出,兩個老人微微一怔,而後低聲道:“你不說我們還不想,不過那些人不讓喝酒”。


    “我這就去給您們弄酒弄菜,等下您們好好喝一口”。


    趙新宇離開病房,他去了消毒的房間,消毒之後,迴到了會議室,卻看到李若風等人神情古怪的盯著他。


    “新宇,你剛才怎麽就答應他們喝酒的事情”,華畢皺了皺眉頭,神情變得很是嚴肅。


    趙新宇淡淡一笑,“華老,通知下去,每一頓飯菜都要給他們配上高度的烈酒”。


    華畢等人微微一怔,隨即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麽,“新宇,難道你找到了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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