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的……火蛇丹，在我腹內？”陶綿停下了腳步：“你是說，青絲的火蛇丹？”
“嗯。”
陶綿跟上慶忌的腳步又走：“是騰蛇救了我，用千年蛇丹與他的血，然後……我身上開始長綠色的蛇鱗，再然後我身體就好了，而且有了以前沒有的力量，是不是都是火蛇丹的力量……”
陶綿口中喃喃，埋著頭往前走，直撞到慶忌轉過身的胸膛才驚訝地抬起頭：“慶忌……怎麽了？”
這一撞，差點將背上的花諾諾摔下來，陶綿手忙腳亂背好花諾諾，再看向慶忌時，他的臉正青白一片，陶綿又問：“怎麽了？”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嗯。”陶綿篤定地點頭。
“騰蛇難道想要這個人類當他的武器？”慶忌自言自語，半響托著腦袋搖頭：“不可能啊……我又糊塗了，那青絲怎麽辦？”說著，眼光又瞄向了陶綿發間的簪子。
“慶忌，你說的我沒有聽到。”
慶忌皺眉瞧她，半響沒好氣道：“我也沒說給你聽，莫要跟我再廢話，趁剛才殺了不少蓑衣人，現在進村罷。”
“那騰蛇呢？”陶綿不滿地嘟囔。
“哼！沒有意外，今晚會見著他。”慶忌冷哼一聲：“還有，對妖怪不要期望太多，人類隻能給妖怪當食物，懂嗎？”
“……”
說不清心裏的滋味，陶綿的手握緊了又鬆開。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進了河堤村，一路竟也很安穩，有兩人瞧見慶忌像見了鬼似的躲開，不一會就湧來一堆人，或老或小或婦孺，就是沒有青年壯丁。
小孩子們手中攥著什麽向慶忌扔來，走在一邊的陶綿也受牽連，被什麽砸中了臉，拿在手中看，卻是一把灰。
她什麽也沒做，卻遭到這樣的對待，陶綿氣不可耐，將那團灰抹開：“各位這是做什麽？”
“妖怪！”一老者氣罵，手扶龍拐，一邊敲地一邊指著慶忌怒罵：“你不要臉，將靈魂出賣給妖怪，怎麽對的起古訓！”
這一罵，所有敢怨不敢言的人紛紛指著慶忌破口大罵。
陶綿傻眼：“慶忌，怎麽是你出賣靈魂？”
慶忌緊皺眉頭：“該死的人類，是非不分，愚昧！定是聽信了讒言鼓動，若不是為諾諾著想，我定要將他們全死在我的鞭下。”
“難道蓑衣人快我們一步？”
“哼，你背好諾諾。”慶忌冷哼一聲，朝著人群中一個小人喊：“朧朧，你出來。”
朧朧？
隻見人聲蹉跎，好半響才自人群中走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紮兩隻羊角辮著一身淡藍小衣衫，怯生生衝慶忌喊：“要離哥哥。”
“嗯。”
陶綿跟上慶忌的腳步又走：“是騰蛇救了我，用千年蛇丹與他的血，然後……我身上開始長綠色的蛇鱗，再然後我身體就好了，而且有了以前沒有的力量，是不是都是火蛇丹的力量……”
陶綿口中喃喃，埋著頭往前走，直撞到慶忌轉過身的胸膛才驚訝地抬起頭：“慶忌……怎麽了？”
這一撞，差點將背上的花諾諾摔下來，陶綿手忙腳亂背好花諾諾，再看向慶忌時，他的臉正青白一片，陶綿又問：“怎麽了？”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嗯。”陶綿篤定地點頭。
“騰蛇難道想要這個人類當他的武器？”慶忌自言自語，半響托著腦袋搖頭：“不可能啊……我又糊塗了，那青絲怎麽辦？”說著，眼光又瞄向了陶綿發間的簪子。
“慶忌，你說的我沒有聽到。”
慶忌皺眉瞧她，半響沒好氣道：“我也沒說給你聽，莫要跟我再廢話，趁剛才殺了不少蓑衣人，現在進村罷。”
“那騰蛇呢？”陶綿不滿地嘟囔。
“哼！沒有意外，今晚會見著他。”慶忌冷哼一聲：“還有，對妖怪不要期望太多，人類隻能給妖怪當食物，懂嗎？”
“……”
說不清心裏的滋味，陶綿的手握緊了又鬆開。
兩人各自心懷鬼胎進了河堤村，一路竟也很安穩，有兩人瞧見慶忌像見了鬼似的躲開，不一會就湧來一堆人，或老或小或婦孺，就是沒有青年壯丁。
小孩子們手中攥著什麽向慶忌扔來，走在一邊的陶綿也受牽連，被什麽砸中了臉，拿在手中看，卻是一把灰。
她什麽也沒做，卻遭到這樣的對待，陶綿氣不可耐，將那團灰抹開：“各位這是做什麽？”
“妖怪！”一老者氣罵，手扶龍拐，一邊敲地一邊指著慶忌怒罵：“你不要臉，將靈魂出賣給妖怪，怎麽對的起古訓！”
這一罵，所有敢怨不敢言的人紛紛指著慶忌破口大罵。
陶綿傻眼：“慶忌，怎麽是你出賣靈魂？”
慶忌緊皺眉頭：“該死的人類，是非不分，愚昧！定是聽信了讒言鼓動，若不是為諾諾著想，我定要將他們全死在我的鞭下。”
“難道蓑衣人快我們一步？”
“哼，你背好諾諾。”慶忌冷哼一聲，朝著人群中一個小人喊：“朧朧，你出來。”
朧朧？
隻見人聲蹉跎，好半響才自人群中走出一個小小的身影，紮兩隻羊角辮著一身淡藍小衣衫，怯生生衝慶忌喊：“要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