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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若柳敏捷的人體從窗外一躍進房間,身體在地上隻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而屋子內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尋若柳的到來,尋若柳快速而輕敏的移步至熊瑞祥的身後,她迅速的舉起右掌向熊瑞祥要害劈去。


    被突然襲擊的熊瑞祥,隻覺得後腦勺一陣的生痛,整個頭部傳來沉重的暈眩感。


    尋若柳自信的等待著,熊瑞祥應聲倒地動作,可是不知道尋若柳手臂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熊瑞祥皮糙肉厚的,反正尋若柳並沒有等來熊瑞瑞的應聲倒地。


    在遲鈍了一秒鍾後,熊瑞祥轉過身來和尋若柳對打起來。本身熊瑞祥就是個練家子,而體形魁梧的他,招招狠戾而精準,尋若柳沒有想到熊瑞祥是這麽的難纏,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多招還沒有把熊瑞祥給放倒。


    其實尋若柳的腳傷還手上的槍傷並沒有完全的恢複,所以現在兩人的實力是相當的,熊瑞祥的招數是以力道上和狠戾出名,而尋若的輕巧,閃躲,時不時要重熊瑞祥的要害。尋若柳清楚,隻要消磨這個男人的體力,挨了一掌的熊瑞祥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熊瑞祥一掌朝尋若柳的肩部襲來,粗壯的大腿向尋若柳的小腹踢去,尋若柳一個閃身,巧秒的避開他的襲擊,她的大長腿趁機向熊瑞祥的要害踢去,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用手掌緊緊的攥住尋若柳的一條腿。


    這個男人的力氣真是大得驚人,尋若柳用力的想把腳給收迴來,但是就是掙脫不開熊瑞祥的牽製,試了幾次,尋若柳靈巧的助力,把熊瑞祥的手當做椅子,一躍而上踩住他的手掌,因為受力的方式變了,所以分散熊瑞祥的力度,尋若柳一躍而上踩住熊瑞祥的肩膀,用力的給他的肩膀踢了一腳後,翻過熊瑞祥的身後。


    這個男人真的難纏得要命,尋若柳根本占不到一點的便宜。此時正在處於亢奮的熊瑞祥,殺氣和戾氣十足,所以戰鬥力也極其的強。


    “媽的,臭娘們,你從哪裏冒出來的,不管你從哪裏冒出來的,今天我要不是弄死你,我不姓熊!”熊瑞祥快速轉身,一邊再發動攻擊向她襲去,嘴上還不停的罵道。


    因為熊瑞祥招招逼人,而且每一掌和一拳都帶著巨烈的掌風,房間裏的物品都因為兩人的打鬥而變得七零八碎的,椅子甚至被打斷,房間內的玻璃製品發出清脆的爆裂聲,狼藉的散落一地。


    尋若柳全身心的應付著與熊瑞祥,根本無暇身後的危機,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陳亦珊什麽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手上操著一個大花瓶。


    “乓!“隨著花瓶暴烈的巨響,加上熊瑞瑞趁機的偷襲,他的粗壯的右腿毫不留情往尋若柳的小腹踢去,尋若柳被這一道巨力一震,整個身體飛了出去,“砰!”她狼狽的跌坐在了地板上。


    頭上傳來巨大的暈眩感,還有小腹傳來鑽心的疼痛,頭上一抹抹腥紅順流而下,就像一朵盛開彼岸花,妖冶而充滿著危險感。


    她眼睛定定的看著站在前方的那兩個狗男女,眼神充滿著憤怒不甘,那全是寒意的雙眸緊緊瞪著陳亦珊,原來這個女人真是喂不飽的蛇,尋若柳很後悔她為什麽要衝進來幫那個女人,頭頂上的暈眩感越來越重,尋若柳整個身體好像泄了氣的皮球,頭一沉雙眼緊緊的的閉上了。


    隨著尋若柳的眼睛閉上,陳亦珊提在半空中的心暫時落地了,不過她嘴裏喘著粗氣,兩手還不停的發抖著,額上還冒著冷汗,現在她的神經呆滯而害怕著,剛剛尋若柳那穿心的眼神,讓她全身都戰栗著。


    是的,她害怕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似以前的陸夏語那般柔弱,剛剛看她與熊瑞祥打得難分上下,她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了,如果剛剛她下手不夠重的話,也許躺在地上的就是她。


    過了幾秒鍾後,陳亦珊的臉上終於如常,她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冷笑。這個女人終於栽在她手上了,原來費盡心思的想尋找這個女人的行蹤,到頭來這個女人盡然落入她的手中。


    “嗬嗬,嗬嗬。。。。”陳亦珊口中發出冷然而嗜血的笑聲,這種笑聲刺骨而讓人感覺到畏懼。


    “尋若柳,沒有想到你自已送上門來了,哈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讓你再也見不到季域,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陳亦珊從地上拾起地上的一塊玻璃碎片,癲狂的向尋若柳走去。


    她要劃花尋若柳的臉,割破尋若柳的腳筋和手筋,要這個女人生不如死,讓這個女人的美貌不在,看這個女人還怎麽能讓季域心動。


    陳亦珊卒了毒的眼睛,狠狠的瞪著尋若柳,眸子裏散發出的陰光,任任何人看到了都會膽顫心驚。


    “臭**,你想幹什麽?!”不知道何時熊瑞祥已經來到陳亦珊的跟前,他怒斥陳亦珊後又甩了陳亦珊一個耳光。


    熊瑞祥不傻,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就是陳亦珊口中所說的季域的新歡。不管他信不信陳亦珊的話,但確實是找人調查過這個尋若柳,她的確搬進了季家,也是陳亦珊口中季域的新歡。


    但是他並不知道這個新歡到底在季域心中到底占有多少的份量,但不管占多少份量,這個女人還是有利用的價值的,季豪加上眼前這個女人,成為了熊瑞祥的雙刃劍,嗬嗬,到時他要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保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兒子,這個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熊瑞祥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那陰冷的笑容就像寒冬臘月般寒冷。


    本來就被熊瑞祥狠揍的陳亦珊,又被他甩了一個耳光,嘴角立即流出血來,心裏對熊瑞祥的怨恨更甚一層,她恨不得喝了這個男人的血,扒了這個男人的皮。


    可是現在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不會傻到跟這個男人硬碰硬,吃虧隻能是她自己。


    她穩了穩情緒,強忍著全身上下那股刺痛道,“熊哥,我隻不過是想劃傷她的臉而已,這個女人太過可惡了,搶了別人的男人,破壞我的家庭,我也隻是想出口惡氣來著。”


    陳亦珊滿臉委屈的道,眸子裏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水,好不可憐。


    “既然,你說她是季域的心頭肉,她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要是你把她的臉劃畫了,可能她就不值那個價值了,所以在這之前,你不能碰她,記住了,不然我會扒了你的皮!”熊瑞祥並沒有因為陳亦珊腥腥作態裝出來的可憐樣,而對她產生任何的憐憫。他的語氣還是那麽的硬。


    “可是這個女人這麽的可恨,難解我心頭之氣呀!”陳亦珊再道。


    “你放心吧,隻要把季域給引出來,我會殺了她的!”熊瑞祥不耐煩的道,他怎麽可能讓陳亦珊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動手腳,劃畫這個女人的臉,對熊瑞祥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誰知道那個女人的臉花了,對季域來說還重不重要,必竟男人都是看臉的,他想季域也不例外吧!


    “可是,可是。。。。。”


    陳亦珊還想說點什麽的,卻被熊瑞祥給打斷了,“別在跟我可是了,你是不是還想嚐嚐挨打的滋味?!“


    熊瑞祥如牛鼓的雙眼瞪著陳亦珊,雙眼裏麵滿了赤紅。


    陳亦珊立即禁了聲,這個男人下手真的太重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全身上下沒有一生肌膚是完正的,所以現在她根本不敢跟熊瑞祥起正麵的衝突。


    熊瑞祥不再理會陳亦珊,大肥大的褲子口袋裏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他上前把地上的尋若柳粗魯的扶了起來,並搭在肩上外門外走。


    看著熊瑞祥的背影,陳亦珊倏然想到了什麽,有些悻悻的道,“熊哥,既然你手上已經有這個女人做為籌碼了,可不可以把我的季豪還給我?”


    陳亦珊的聲音很小,但是熊瑞祥還是聽到了,他停住前進的腳步迴頭冷冷的看了陳亦珊一眼,眼裏全是不屑和鄙夷。


    “哼,隻要季域在乎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的!”他的語氣包含了寒意和篤定。


    說完他立即迴頭不在理會陳亦珊繼續往前走。


    陳亦珊心裏大駭,她明白熊瑞祥話裏的意思,隻要利用完尋若柳和季豪後,他們的下場就是死,他不會放過季豪的。


    不,不,不,如果季豪死在熊瑞祥的手上,父親殺死兒子,那是多麽可恥又可悲的事情呀,而季豪他還這麽小,這三年半的來,雖然她並不是一個好母親,但是她卻不能接受季豪的死,而且還會死在他親生父親的手上,這是多麽的荒唐和可笑呀!


    這,這絕不能發生,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肅殺的決心,他不會放過季豪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陳亦珊,飛奔出去,她已經打定主間,既使讓那個惡寒的男人知道真相,也不要季豪死在自己親生父親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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