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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她媽的忘記了,當初是誰在我身下**的,現在你個臭**還想立牌坊了,怎麽不叫熊哥了呀!”熊瑞祥對陳亦珊怒目相向道,赤紅的眸子裏透著肅殺。


    聽了熊瑞祥的話,陳亦珊的小臉煞白,停車場內的雖然人並不比超市的熱鬧,但卻不在少數,經過熊瑞祥的這一聲巨吼,都向陳亦珊投向好奇而有些詫異的目光。


    一向好麵子的陳亦珊,臉色從煞白變得脹紅,她真的想找個地洞給鑽進去。但是她深深的清楚,要想輕易的逃離這個男人魔爪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著周遭投來的目光越來越多,最後麵子占據了一切。


    “熊哥,快上車吧,我們也好久不見了,到我家喝杯茶吧!”陳亦珊壓低聲音道。


    熊瑞祥憤怒的看著陳亦珊,當他是傻瓜嗎?要他過去不是送死嗎?


    看著熊瑞祥越發憤怒,陳亦珊立刻意識到可他誤會了,趁著這個男人沒有素質的破口大罵之前,她繼而解釋道,“熊哥,我和季域已經分開了,現在就我和孩子住!”


    熊瑞祥蠕動著嘴巴,那憤怒的表情有所緩和,不過眼神充滿疑惑,他根本不相信陳亦珊所說的鬼話,因為這個女人鬼得很。


    “熊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季域現在和他的秘書鬼混到了一起,而我被他趕出了家門,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車上的保姆!”陳亦珊急道,那欲哭還淚的小臉委屈極了。


    要是光看長相和身材,誰也沒有想到陳亦珊已為人母,那巴掌大精致的臉上膚如雪,像剛剝的蛋白那般滑膩,她看上去就像一名青澀的大學生。


    熊瑞祥鄙夷瞅了她一眼,心裏在暗自思量著這個女人的話真假,想著這個女人床上那令人欲還還拒的模樣,想著她的**的炯體,他的心好像般千隻螞蟻啃噬一樣,癢癢的麻麻的。


    “臭**,我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小心以前那些照片流出去!”熊瑞祥威脅道,眼睛閃著厲光。


    熊瑞祥從始至終說話語氣和聲音由為的粗俗而欲聾,這讓地下停車場來來往往人不斷的斜睨著這邊所發生的狀況,這讓陳亦珊的小臉忽白忽紅的,好不尷尬呀!


    “哪敢,哪敢,熊哥你快上車吧,呆會我叫保姆做些好吃的!”雖然已經在心裏不知道咒罵了這個男人幾遍,狠不得挫骨揚灰。但她還是維護著表麵的討好和退讓。


    熊瑞祥掏出手機,跟手機那頭的人交代著關於陳亦珊照片的處理問題,這才和她上了車。對於季域,他已經是膽寒得要命,而現在以他手下那些蝦兵蟹將,根本不能和季域訓練有素的組織相提並論,所以他每一步都不得不小心。


    他才不想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他隻想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享受魚肉之歡,然後再對季域的兒子下手,他不僅要錢,還要那個兔崽子的命。


    熊瑞祥坐在副駕駛座上,時不時把自己他肥厚的手往陳亦珊大腿根部不斷的摩挲著。今天陳亦珊坐的一條超短的碎花迷你裙,這正好給他提供了方便。


    因為熊瑞祥的觸摸,陳亦珊身體一次又一次的顫粟著,許久沒有和男人有這麽親密舉動的她,其實心裏是饑渴難耐的。


    熊瑞祥扶摸著她的**,那滑滑嫩嫩的感覺,讓他不自覺已經有了反應,當然這樣的撫摸根本不能滿足他,色心越來越重的他,把手穿過裙擺遊離到陳亦珊兩腿根部。。。。。


    完全忍不了熊瑞祥挑逗的陳亦珊,緊緊的咬著下唇,她的底褲已經全濕了。她怎麽會對這個男人有了生理反應,心裏泛起一抹難以言表的羞憤,到最後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那是女人生理也是有需要的。


    “熊哥,迴到家再說好嗎?”實在沒有辦法好好開車和生怕身後的季豪和保姆發現什麽端倪的陳亦珊隻能開口對著熊瑞祥嬌嗔道,她眼含秋波,眸裏裝滿了**的色彩。


    對於陳亦珊的反應,熊瑞祥心底更加的饑渴了,雖然他收斂了不少,但是還時不時的捏一下她的腰,伸進去等等。


    直到陳亦珊的車子拐進了別墅區後,熊瑞祥停止了對她的挑逗,整個精神不由得高度集中起來。直到到達了陳亦珊的別墅內,經過精細的觀察,沒有發現一點有關男人的蹤跡,他的心才半放下來。


    季豪坐在沙發看著動畫片,而保姆也去做菜了。熊瑞祥好像這個屋子裏的主人般熟門熟路的把陳亦珊拉到了房間內,並順手把房門給反鎖起來。


    本來對這方麵的事情,陳亦珊前麵還帶了些期待,可是越到後麵越受不了這個老男人的變態,這個男人根本不能維護到3分鍾就不行了,自己還沒有盡興他就焉了。這樣也就算了,這個男人為了滿足男人的自尊心,不斷換方式來折磨她,比如把她的手捆綁起來,用手抽打她的臀部等等。


    陳亦珊臉上不斷做出**的模樣,一麵叫著熊哥你好棒等等的詞匯,這讓熊瑞祥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姍姍,想不到你如此的熱情,真的讓哥愛死了!”熊瑞祥蠕動著肥厚的嘴唇誇讚著,想不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緊,也是如此的騷,比起那酒吧裏麵的女人可不知道強上多上倍。


    從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的那一刻起,陳亦珊就暗懷鬼胎,曾經的熊瑞祥和季域的手段和勢力都是勢均力敵的,他還成功的綁架過陸夏語,甚至找人把季域逼落山崖。這個男人既然拿走了她的身體,當然不好好利用的話,那不是浪費了嗎?正悉著無策對付尋若柳的陳亦珊,看見了曙光,如果她不能擁有季域,那尋若柳也別想擁有季域。


    “熊哥,你知道嗎?你好棒!?”陳亦珊言不由衷的道,眼神充滿了讚許,口中還吐著蘭氣!


    “你說季域厲害,還是我厲害?!”誰說女人喜歡攀比,男人也一樣,更何況現在熊瑞祥覺得自己給季域戴了一頂超極大的綠帽子,他的男性尊嚴更加的膨脹了。


    一說到季域陳亦珊的眸子一暗,裏麵充滿了悲憤,忿然道“不要再跟我提那個男人,他在你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現在他跟著他的小秘書飛往美國雙宿雙飛呢!現在他為了那個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還把我和兒子都趕出了家門。”


    說到這裏尋若柳的眸子裏充滿了憤怒和仇恨,當然也有不甘。


    陳亦珊的話,正中熊瑞祥的下懷,當然熊瑞祥也在審視著陳亦珊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假,因為她話的信息對他太重要了,如果季域根本不重視陳亦珊的孩子,有了新歡又有了孩子的話,他綁架季豪會有幾分的勝算呢?


    “哦?怎麽可能呢?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拋棄我們的亦珊還有他的兒子,那女人有這麽大的魅力?”


    ......


    美國洛杉磯午後,一群人已經吃飽了午餐,本來約定好出海,然後因為兩個主角到這個點還沒有出現,所以他們隻好百般無聊的在大廳看電視、打麻將來消遣時間,不過沒有一個人的臉上有任何的怨言。


    因為昨天晚睡的原因,加上要倒時差,所以尋若柳到這個點才醒來,臥室裏一片的黑暗,屋裏的窗簾都被拉起來了,根本看不出現在是幾點了,她環顧著四周,看到季域在書桌前對著電腦好像在處理著公事。


    尋若柳剛想尋問季域現在幾點了,這時季域轉過身來淡淡的道,“醒了?!”


    尋若柳點了點頭表示迴答,不過她最關心的是現在幾點了,當然季域已經看出了她的心思,慢慢的走向她繼而補充道,“現在已經是1點鍾了。”


    聽到答案尋若柳不由得皺起眉頭,自己怎麽睡了那麽久卻混然不知呢?自己的頭有些疼,感覺有些重,昨天晚上的惡夢一直曆曆在目,她夢見自己又迴到了那片漆黑而暗黑的深海,任憑自己怎麽拍打著水麵,都沒有辦法浮出水麵,她還夢到了自己的孩子出生了,是個特別可愛萌萌的小男孩,眼睛特別的明亮。。。。。


    總之這一夜她夢到了很多很多,不過每當她準備要沉入夢裏的時候,她總感覺有一雙溫暖的手在攥緊著她,給她溫暖、給她氧氣,最後她得救了,可是她卻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隻能在心裏牢記著那個男人留在她掌心的溫度。


    禁管頭有些頭,但是尋若柳的表麵看起來無異,隻是下床的動作有些緩慢。不過這些小細節都逃不過季域的眼睛。


    “怎麽了,哪裏不要舒服嗎?”他站在尋若柳的身旁,關切的問道。


    “沒有,隻是睡太多了,還有感覺有些悶!”尋若柳淡淡的解釋道,然後越過季域走向了浴室。


    尋若柳洗漱完畢後,和季域一同下了樓,麵對著樓下眾人投向她諱莫如深的目光,尋若柳覺得全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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