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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這個男人堅持的話。她要不要半推半就呢。必竟父親還在牢裏呢。如果惹到他一個不爽的話。那不就前功盡棄嗎。歸寄蕊在心裏大義凜然的想著。有點勢死如歸的味道。


    “你不是說我睡床上。你睡沙發嗎。所以我就成全你嘍。難道你有意見。”度統毅向歸寄蕊眨了眨他的桃花眸。理所當然的道。


    歸寄蕊隨之鬆了一口氣。暗暗的罵自己想得太過齷齪。


    “嗬嗬。這樣也行。現在正是用錢之際。能省則省啦!”歸寄蕊尷尬的傻笑著。以緩解她的不自然。同時也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度弘毅要了一間高級的vip套房。在進入房間後。他前後左右的來來迴迴打量著這房間裏麵的衛生環境。就連床上的被子都被他翻過好幾次。


    歸寄蕊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這這個男人真是無語到極點了。真的是比女人還女人。他以後的女朋友或或者老婆怎麽受得了這個人呢。


    “喂。死女人我怎麽感覺你在我背後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呢。”度弘毅努了努嘴道。


    這個男人身後有眼睛嗎。歸寄蕊不以為意的開口道。“我沒有鄙視你呀。我在蔑視你。”


    度弘毅轉過身來。雙手環胸。挑了挑眉道。“這兩個詞的意思有什麽差別嗎。”


    “嗬嗬。當然有差別啦。那就是字麵上的差別嘍。”歸寄蕊擺了擺手道。


    度弘毅嫖了她一眼後。吹著口哨心情太好的進了浴室。


    不知道為什麽歸寄蕊現在感覺特別的溫暖。是不是這暖氣開得太足了嗎。從酒店的櫃子裏她找來了備用的被子。然後又在床上取了一個枕頭。反正他床上多的是。


    打電視打開。看著搞笑的綜藝節目。感覺這一切都好安祥。雖然父親還沒有救出來。但是有度弘毅的幫助。使她的心定了不少。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她卻說不上哪裏奇怪。


    度弘毅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隻穿著了酒店裏的睡袍。不過能讓他穿上酒店的東西已經算是不錯了。


    “度弘毅。洗那麽久你的皮竟然沒有脫落。”現在歸寄蕊對他還是留了一些口德了。不敢再喚他做死變態了。


    “嗬嗬。要不要我幫你先呀。我保證幫你洗得白白嫩嫩的。”度弘毅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道。


    “滾。。。”


    星級酒店就是好。就連沙發都是這麽的柔軟。已經洗好澡的歸寄蕊。雖然置身在沙發上。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總比家裏那張硬邦邦的床好很多。


    剛想進入夢想。“啪”酒店竟然奇跡般的停電了。這對歸寄蕊來說本身沒有什麽。可是奈何這天氣是如此的凍人。而且酒店準備的被子一般都是屬於那種輕薄型的。


    媽蛋的。怎麽會停電呢。她在心中暗暗的咒罵著。想不到五星級大酒店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應該很快就會來電了吧。歸寄蕊在心中暗暗的祈禱著。


    沒有空調。夜晚室內的溫度跟室外根本沒有任何差別。她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瑟縮起來。最後上下牙齒開始打起顫起來。


    “男人婆。很冷要不要一起睡。”同樣冷得睡不著的度弘毅。不知道何時摸黑走到沙發前對歸寄蕊道。


    黑暗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她的心忍不住緊縮起來。


    “你個死變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嚇死人的。”歸寄蕊從沙發坐了起來。對著他怒吼道。


    度弘毅撇了撇嘴後。把歸寄蕊身上的被子一扯道。“房是我開的。被子也是我的。”說罷他大搖大擺的被子平鋪在他的床上。鋪好後就鑽進了被子裏。


    “還算不算是個男人。根本不是個男人嘛。死變態。死度弘毅。”對於度弘毅的舉動。歸寄蕊憤懣到了極點。這個男人真的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竟然把她的被子給搶走了。不過現在的她敢怒不敢言呀。


    誰要跟你一起睡。就算是冷死。歸寄蕊也決定打死也不主動把自己送上他的床。


    半個小時過去後。她實在難忍這個極凍的天氣抱著枕頭。把枕頭砸在了床的另一側。翻開了度弘毅床上的被角。自己大喇喇的鑽了進去。比起被凍死。那個被啥啥的已經不算什麽了。


    翻過身子。保持和度弘毅背靠背的姿勢。起初歸寄蕊蕊的警覺性一直保持在高度警惕的狀態下。但是睡在床的另一側的度弘毅靜得出奇。好似真的睡著了那般。她也就慢慢的放鬆了警惕進入了夢鄉。


    翌日。冬日的第一道晨光撒進了酒店房間。度弘毅呱躁的手機玲聲好像催命般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歸寄蕊首先被這玲聲給吵醒了。她睜開惺忪的眸子。


    “啊。。。。”


    酒店裏的房間裏迴蕩著一個女人聲嘶力竭的叫喝聲。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歸寄蕊。當她看到她和度弘毅的身軀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時。而這個男人放大的俊臉就近在咫尺。她昨天晚上不是和他已經保持了最遠的距離了嗎。而這幾近科2米多的床。明明中間還留著一大截的空間。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抱在一起呢。


    歸寄蕊急急的推開度弘毅怒吼道。“你個死變態竟然趁人之危。”


    本來不是被手機玲聲吵響的度弘毅。現在已經處於完全清醒的狀態了。讓他清楚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歸寄蕊鬼哭狼嚎的叫聲。


    “死女人。你再叫。你再兇我就把你的嘴馬封上。”度弘毅坐了起來。理了理額前淩亂的頭發不客氣的迴道。


    “昨天晚上請問是誰主動爬上我的床的。而且以我睡相那麽好的人會主動抱你嗎。歸寄蕊是你自己倒貼上來的。而且昨天晚上我用我的懷抱為你取暖。你非但沒有感激我。一早上還鬼哭狼嚎的你還要不要我睡覺。”


    度弘毅披頭就把歸寄蕊數落了一遍。被數落的歸寄蕊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尷尬得要命。臉上也不自覺然上了羞愧的緋紅。怪隻怪她昨天晚上主動爬上他的床的。


    “明明是你邀請我一起睡的。過了一個晚上後。你竟然敢賴賬嗎。”雖然心裏麵是那樣想的。但是她依然嘴上不服氣的吼了迴去。


    “哦。我叫你上你就上呀。歸寄蕊你一個女人一點矜持都不懂嗎。”他反唇相譏道。


    “你。你。你。你個死變態。人渣、無賴。”處於下風的歸寄蕊已經是火氣騰騰了。每次和這個男人吵架。她總是占不到一點便宜。還被這個男人氣得七竅生煙的。


    這個男人是不是上天派來故意和她作對的嗎。氣不過的歸寄蕊。站了起來操起枕頭就往他的身上砸去。而度弘毅也一點不憐香惜玉的站了起來。和歸寄蕊“對打”起來。


    他也用枕頭不留情的向她砸去。而枕頭砸人的威力一點也不過隱。歸寄蕊抬起右腳向他襲去。度弘毅抓住她的右腳輕輕的往前一拉。


    因為她用力過猛。而且重心不穩。整個右大腿成一個直線重重的跌在了床上。歸寄蕊下了個工整的一字馬。


    “喲。還不錯哦。想不到你的柔韌度這麽的棒。”度弘毅勾起一抹得瑟的笑容。眼神裏全是譏諷的從高往下睥睨歸寄蕊道。


    歸寄蕊緊緊的擰了眉頭。她的大腿內側酸極了。好像被拉上了。而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竟然毫無節製的嘲笑她。


    緊接著一股痛疼向她的整個大腿襲來。她委屈的大眼睛裏瞬間布滿了晶瑩。


    “度弘毅你欺負我。。。”歸寄蕊忍不住哽咽指責他道。


    看著歸寄蕊忽閃忽閃的大眼裏全是淚花。還有那張可愛的小臉已經扭曲在一團。那樣子好不可憐啦。


    度弘毅有些手足無措的道。“是你先打我的啦。”


    “先打你的。做為男人的你就可以這樣還手嗎。”歸寄蕊眸子裏的淚水越積越多。而且全部都傾斜出來了。


    看到眼前的女人越哭越兇。度弘毅說不出的慌亂。“好了。好了。就算我不對啦。”


    他主動的道歉。可是這個女人依舊是一字馬的造型。淚水是越積越多。


    “別哭了。我們都起床吧。等下不是還要去救你的父親嗎。”


    “度弘毅。如果我能起得來的話。還用你說嗎。快扶我一把。”歸寄蕊用惱怒的眼神盯著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哦。哦。”度弘毅反應慢半拍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從床上把歸寄蕊扶了起來。


    歸寄蕊慢慢的被扶起來後。右腳一著床感覺到痛得要命。所以她抬起右腳。使之程彎曲狀。


    “度弘毅你難道都是這樣對女人的嗎。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心裏不解氣的歸寄蕊又數落他道。


    “對你。當然不用憐重惜玉啦。”度弘毅小聲的嘟囔道。


    雖然這聲音很小。但是依然一字不落的傳到了歸寄蕊的耳中。她咬了咬牙。心裏氣到了極點。不過還是慢慢的把這口怒氣給咽到了肚子裏麵去了。還是救父親要緊吧。


    “是不是拉傷了。要不要我幫你揉一下。”度弘毅關切的問道。


    “別假惺惺了。想占我便宜。也不知道誰把我弄成這樣的。”歸寄蕊借著他手臂的力量慢慢的坐在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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