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金子煕的配合下,神秘石門終於被打開了,可是金子煕卻出現了異常。


    眼看她的身影就要消失,我心急如焚,可正當我準備去追的時候,身後又傳來一聲尖叫。


    我迴頭一看,南山南的身體被點燃了,一旁的山羊胡一臉詭異的笑著,依噶布已經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了,在他脖子上有血咕咕的流出來。


    這又是怎麽一個情況?


    南山南在地上打著滾,但卻無法撲滅身上的火焰,這火焰好像是從他的骨頭裏,由裏向外燒一樣。


    "你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也就是一愣神,心裏就明白了大概,現在明擺著這問題出在山羊胡身上。


    山羊胡沒有說話,隻是臉上掛著詭異的笑,隨後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他的身體就跟被氣吹起來的一樣,瞬間癟了下去,它根本就沒有骨頭,隻是一具皮囊。


    這突然的變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麽打開石門後,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呢?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玉羅刹一眼,玉羅刹沒有說話,眉頭微微一皺。


    南山南已經不再哀嚎了,他化作一具黑炭般燒焦的幹屍,山羊胡的皮囊也軟軟的趴在地上,一旁的依噶布身下的血液已經開始凝固。


    好端端的三隻鬼就這麽結束了自己,這地方到底有什麽東西?怎麽會如此詭異,可是我仔細檢查過,根本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剛剛轉過身的時候,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山羊胡做的,現在看來到底是不是這麽一迴事,還真的說不好說。


    我沒有去觸碰三人死後遺留的身體,或許這裏就是他們的歸宿,人來的時候幹幹淨淨,走的時候也僅僅是一縷清風。


    我對著三人拜了拜,轉身向前走,我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是前麵到底有什麽我真的不清楚。


    我剛走出沒有十來步,身後"咚!"的一聲巨響,石門竟然關閉了,我沒有再去管它,我想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依靠我自己了。


    我不知道那石門是怎麽迴事?肯定不是隻有我跟金子煕可以打開,但事實卻是被我倆給打開了,如果真的是為我倆專門設計的,那真的是用心良苦,或者說我倆以前曾經來過這裏。


    "葉天!你看?"就在我思索的時候,玉羅刹伸手拽了一下我的衣服。


    我迴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剛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三人,如今隻有山羊胡跟依噶布在,南山南燒焦的屍體居然消失不見了。


    這?


    如果說依噶布突然站起來活了,我一點都不驚訝,他可是頭跟身體隻有一點皮連著,還可以複原的人;當然山羊胡如果也突然充了氣,站起來活蹦亂跳的我也可以接受,他本身就是一個充氣娃娃。


    可是他倆都在,隻是那個被燒成灰燼,風大一點就會被吹的幹幹淨淨的南山南卻不見了?


    "看到他去哪兒了嗎?是不是被風吹沒了?"我問了一句。


    "不是,他是突然消失不見的。葉天!你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突然消失不見?我抬起頭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玉羅刹點了點頭,她邁步走到三人剛才躺的地方,現在山羊胡依然如同一個沒有氣的充氣娃娃,癟在地上。


    依噶布趴在那灘已經凝固的血液上,一動不動。


    我本來不打算觸碰他們的屍體的,現在南山南的突然失蹤,讓我不得不也跟著玉羅刹來到屍體旁邊。


    玉羅刹蹲下身子,仔細觀看著,沒有說話!


    一開始我以為是山羊胡殺了依噶布,然後噴火焚燒了南山南,隻是不知道他為何最後變成一張人皮。現在看來,事情或許會更加的詭異,更加的撲朔迷離。


    "有什麽發現?"


    我看玉羅刹緊緊皺著眉頭,好像發現了什麽?


    他們三人看起來都像是自殺?玉羅刹沉思了一會兒不是很確定的開口說道。


    "自殺?開什麽玩笑?怎麽會是自殺,難道他們受到控製了嗎?就跟金子煕那樣?"


    我有些不放心,也蹲下身子,認真查看依噶布還有山羊胡的屍體,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我也有些讚成玉羅刹的說法了。


    依噶布是瞬間被人捏碎心髒而死的,他剛才一直趴著看不出來,我翻過他的屍體,看到他的右手還插在他的胸口內,血就是從胸口流出來的。


    他的心髒已經被捏碎了,但是從碎掉的痕跡來看,他的心髒跟正常人略有不同,上麵伏滿了一條條黑色的管狀的東西,不仔細看會以為這就是血管,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看清楚,這應該是一種活的蟲子,隻是這些蟲子沒有頭尾,好像人的血管一樣,它們吸附的中心就是依噶布的心髒。


    依噶布這一下用力太猛,幾乎是一瞬間就把心髒捏碎,那些管狀的蟲子應該也是也瞬間死去的,依噶布也就死了,這說明依噶布的命門應該在他的心髒上。


    山羊胡的死法更特殊,好像瞬間被什麽東西給吸空了身體的精血還有肌肉,隻剩下一具空空的皮囊,而且山羊胡的死是在我的目光注視下,我沒有看到他的靈魂離體,能做到這一點,除了自己以外旁人還真的很難做到,起碼也應該掙紮一下,當然如果他們都被迷了魂,也可能出先這樣的情況。


    現在我們沒辦法看到南山南的屍體,難道說南山南的屍體山存在什麽不想讓我們知道的線索不成?


    "葉天!南山南身體裏麵的鬼是誰?"


    玉羅刹的話,算是提醒了我。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南山南本身就是燈火,它怎麽會害怕火呢?根本就不存在被火燒死的可能!當然除非一種情況下,燈火才會徹底被滅,那就是油盡的時候。


    如果僅僅從這裏考慮,南山南也是自殺,因為他選擇了自己最熟悉的方式—火!


    可是他的屍體去了哪兒呢?他沒死?還是有其他人把他給救走了?


    "葉天!你別想了,南山南應該沒死,你過來看看,他的權杖也不見了!我覺得他沒死的可能性大!"


    玉羅刹又有了新的發現。


    我看了看周圍地上,的確是沒有了南山南的權杖。


    難道南山南真的沒有死?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自殺?南山南如果還活著為什麽不跟我一起走,而是選擇離開?如果他已經死了,那麽他的屍體跟權杖的消失,又說明了什麽?這裏麵又有什麽玄機呢?


    他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自殺,如果自殺可以解決問題,它們應該早就這麽做了,而不會自尋煩惱,跑到這裏來。


    就在我跟玉羅刹在門口分析的時候,黑夜突然一下子亮如白晝一般,一道道絢麗的彩虹橫跨天間,無數的粉蝶翩翩起舞。


    這又是怎麽一迴事?


    "走,咱們去看看,這裏應該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


    等我說完,玉羅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沿著大路向出現天地異象的地方奔去,這一路之上蝴蝶紮堆,幾乎到了碰臉的地步,我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這才好了一些。


    看到這麽多的蝴蝶,我突然想起蠱神,不知道怎麽會這樣想,這個地方應該跟蠱神無關才對。


    穿過這些蝴蝶,是一處茂密的樹林,這片樹林有些奇怪,樹木都是黑色的,沒有樹葉,高聳入雲,盡管如此,還讓你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們旺盛的生命力,如果仔細傾聽一下,甚至可以聽到樹幹中有液體流動的聲音。


    "這是幽冥木?怎麽會在這樣的地方出現?"


    玉羅刹一把拉住我。


    "幽冥木?是什麽東西?"


    我把這個名字在大腦裏過了一遍,並沒有什麽記載,不得不問玉羅刹。


    幽冥木又名鬼樹,在地府可是與彼岸花齊名的東西,傳說彼岸花,花開彼岸,能夠通陰陽,斷生死,起死迴生,是人人想要得到的東西,但彼岸花開花的時間很短,而且生長的環境特殊,最重要的一點是它可以識人,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見到,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幾人見過,這也就讓很多人以為,這彼岸花根本就不存在。


    鬼樹與彼岸花不同,它的生長環境特殊,因為它必須生長在忘川河畔,在忘川河畔隨處可見,但是離開忘川河的河水,這鬼樹就會枯萎死去,失去生命力。


    傳說這鬼樹可以生長億萬年,它的樹幹內流淌著的就是血液,這也是鬼樹最大的運用,它可以把忘川河水變成血液,這些血液養育了無數地獄幽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就如同地府幽冥的母親樹。


    "這麽說來!這樹還很不錯的!"


    我插了一句。


    "你錯了!這鬼樹之所以叫鬼樹還因為,所有活人都沒辦法穿過它,隻有變成鬼才可以,他生長在忘川河畔,很大的一個作用,還是抵禦活人進入地府!"


    玉羅刹說完,我趕緊閉上嘴巴,這裏除了我是活人以外,沒別人了,玉羅刹是地獄修羅,不應該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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