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擺在我們麵前隻有兩條路:一條是進入寨子,再探究竟,另外一條就是轉身離開這裏!


    從目前來看,這寨子裏的人被殺的、還有消失的加起來也就是二三十人,如果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的話,那寨子中應該還有百十來號人才對!


    就在我分析的時候,太陽升起來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陽光也一下子驅走了我內心的恐懼。


    我看了看三人,然後咬了咬牙!我決定進這個寨子裏看看,我跟三人一說,淩遲舉雙手讚成,他心裏惦記著喜鵲,而隻要是我說的張慧明就沒有任何意見,隻有金子煕憂心忡忡的,想要說什麽,最後沒有說出口,也點了點頭。


    再次走進寨子,我們沒有選擇剛開始時的小心翼翼,而是光明正大的向裏麵走,寨門依然是殘破的,天還比較早,街上沒有人。


    在我們快走到那個小廣場的時候,才有人從家裏出來,這出來的人卻讓我們意想不到,居然都是穿著苗人服飾的苗人。


    顯然對於我們的到來,他們也是十分震驚,轉身就向家裏跑,把柴門給關上了。


    怎麽迴事?我心裏疑竇叢生?不應該是黑衣人嗎?怎麽現在成了穿著苗人服飾的苗人了?


    我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眼花,就又向前走了幾家,都是清一色的苗人,隻是他們並不友好,都關著柴門,有的人手裏惦著柴刀,還有的居然把土銃伸出柴門外,對著我們!


    我們四人停下腳步!


    "大家好!我們不是壞人,隻是路過這裏,歇歇腳!不要誤會!"我舉起雙手說道。


    但是對方好像並不接受我的說法,有幾個拿著土銃的,居然在那裏點火。


    金子煕走上前來,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我聽出來那是苗疆話,這一刻讓我突然感覺金子煕好陌生。


    她說完以後,那些要點土銃的苗人,都把火石掐滅,有幾個膽大的,手裏提著柴刀走了出來。


    圍著我們四個轉來轉去的,嘴裏嘰裏咕嚕的說著苗疆話!


    金子煕對答如流,看來對方對金子煕的迴答十分滿意,臉上的戒備之色有些收斂,手裏的柴刀也都被他們掛在腰間。


    我有心問金子煕怎麽迴事?但是看金子煕的樣子,她並不想告訴我,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在這時候,嘩啦嘩啦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穿苗人服飾的女子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根奇怪的木頭,不像是拐杖,倒像是一根鹿茸的樣子,隻是這跟鹿茸有些長。她身上的衣服都是銀光閃閃的銀飾,頭上也是滿滿的銀飾,臉上塗著一層厚厚的東西,看不清楚模樣。


    金子煕看到來人,雙手合十恭敬的行禮,我們也跟著行禮,對方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打量我們,然後圍著我們轉圈!


    "別亂動!這是他們的女巫!她在看我們的麵相!"金子煕小聲囑咐道。


    他的話讓我瞬間老實下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可不是這樣的,怪不得都說童話裏都是騙人的,原來電視裏也是。


    這樣的觀察有個三五分鍾,女巫揚起雙手,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時候我才發現,女巫的嘴唇居然被無數細小的銀環給封住了!


    我一下子擔心她的吃飯問題了,別說吃飯,喝水也不行啊,根本沒辦法張嘴嘛?


    "師傅!她的嘴巴怎麽會那樣?"淩遲好奇的問道。


    "閉嘴!那是裝飾品!"我訓斥了淩遲一句。


    "不知道就別說!那是一種陰環,女巫都有通陰的能力,而且她們還有預知禍福吉兇的能力,這在咱們的社會叫泄露天機,所以為了防止她們泄露天機,才有了這陰環的產生,一開始那都幾乎是縫起來的,後來演變成一種裝飾品,這些東西的多少也是顯示女巫能力的標誌,陰環越多,說明這位女巫的能力越大,這位女巫能力肯定很強,你看她的陰環都有近十個了。"金子煕小聲說道。


    金子熙解釋完,我心裏有些唏噓,感覺這是對廣大勞動婦女的一種傷害。現實中經常看到一些人在鼻子上舌頭上打上眼,帶上一些環子,可那畢竟少,不同於這位女巫大人。


    我們跟隨女巫大人走到一處所在,這裏是這個寨子最裏麵的一間房屋,整個房屋都是背陰的,門上釘著厚厚的動物毛皮,刻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圖案。女巫一抬手把門打開,我們四人在進入的時候,出現了問題,我跟金子煕率可以進,可是淩遲跟張慧明卻被女巫給阻攔住了。


    倆人一臉不解的表情,我看了金子煕一眼,金子煕過去問了幾句,女巫沒辦法說話,隻是搖頭,然後金子煕也隻能無奈的迴轉身,搖了搖頭!


    我讓他們兩個在外麵稍等一會兒,一矮身鑽進房屋,這叫屋子裏十分陰暗,沒有點燈,這讓我有些不自在,身體處於高度戒備當中。


    女巫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她進來後每走一步都會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她摸索著點上一盞燈,燈就好像我們舊社會的煤油燈,但是她的這一盞肯定不是煤油的,點燃以後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夾雜在裏麵。


    整個房間裏瞬間彌漫著淡淡的清香,女巫坐在地上一塊動物的毛皮上,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兩個木墩,示意我跟金子煕坐下。


    然後,女巫伸手小心翼翼的把嘴上的陰環都摘了下來,陰環很細小,居然在她的嘴唇上沒有留下什麽痕跡,這讓我懷疑它就跟耳環一樣,是不是不用打眼兒,都是夾上的。


    "歡迎你們來到這裏,我等你們很久了!"摘下陰環,一女巫開口說道,竟然是一個少女的聲音。


    我還沒有坐穩,聽到女巫的話,一下子站起身,不是因為她甜美的少女音,而是因為她說的竟然是漢語,而且發音還很標準。


    金子煕也是呆呆地看著她。


    "你們不用驚訝!我是代表我們的神來跟你們說話的,所以說的是你們的語言!"女巫看出來我們的驚訝,補充的說了一句。


    "請問你們的神是誰?他在哪兒?"我一邊問,一邊向四周觀看。


    "我們信奉的是蠱神!它不在這裏,他已經榮登神界,我是他在人間的代理人!"女巫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這女巫的意思,我怎麽感覺自己遇到神棍了,要不就是傳銷的,難道傳銷組織如此猖獗,都發展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估計這裏的人連現在誰當政都不知道,也沒啥錢吧。不過玩洗腦的這一套太熟悉。還自稱什麽神的代言人,我還是神呢,想想誰不會,張嘴巴說更沒有問題了。


    "我需要你的幫助?"就在我大腦溜號的時候,女巫抬頭說道。


    "那個!女巫大人!不對是代言人大人!對於你們的蠱神我是萬分敬仰,猶如滔滔之水綿延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不過呢!我就是一平頭小百姓,真的是無能為力,抱歉抱歉!"我估計她也聽不懂,所以我說的很快。


    "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既然蠱神選擇了你,你就有足夠的能力幫到我們!我們蠱神說了,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你隻要幫我們,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當牛做馬!任你驅使,當然,你想做什麽都可以。"這女巫居然明白我所說話的意思。


    當女巫說到我好色的時候,我就有些不愛聽了,怎麽叫好色呢?欣賞美女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應有的美好品德好不好?不欣賞的不是有病,就是同性。


    女巫最後說要把她給我的時候,我更是拒絕的,直接站起身,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見過這樣的,把一個好端端的洞房花燭夜說的如此紅果果,那本來就應該是浪漫的,何必說出來,直接點比較好。我感覺臉上有些發燒,難道她們對於愛情就如此不看重。


    尤其是她這麽黑,身上到處還都是花裏胡哨的,我這真心的沒胃口,最重要的是,金子煕就在旁邊,盡管她現在對我冷冰冰的,好歹她也跟我牽了紅線的!


    女巫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我驚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她一件一件的把身上衣服脫下來,就連臉上那些泥巴一樣的東西也都揭了下來,誰能想到這女巫居然是一位肌膚如雪的絕色美女呢。


    她身材勻稱,在那裏一站,就是一件絕美的藝術品,我也看到不止一個美女了,也算是有抵抗力了,但還是第一次有美女讓我哈喇子都流出來的,我都忘記顧忌自己的形象了。


    還是金子煕站起來,狠狠地踩了我的腳一下,讓我清醒一些,但是張開的嘴巴,半天合不攏,最後還是用手托了好半天才好的。金子熙從地上拿了一件衣服給女巫披上。


    女巫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我。


    "我的身體,你可還滿意?是不是可以繼續我們的談判了?"她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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