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金子煕還有張慧明在賓館房間嗎?怎麽會來到了這裏。


    不是有幻魔嗎?幻魔呢?我再看王剛,王剛鼻青臉腫的,尤其是嘴巴,嘴角都流血了,好像臉上都被抓撓破了。


    "王剛,你這是怎麽了?"我問道。


    "你不知道嗎?這可都是你幹的??下手夠重的啊?"王剛想要笑笑,可是沒有笑出來,反而牽動了嘴角的傷口,有血流出,痛的他咧了咧嘴。


    原來從醫院出來,王剛本打算安排人把蘭姐送迴去,但是醫院說還需要觀察一晚,我估計觀察是假,想對蘭姐進行全方位的研究才是真的,會不會解剖啥的我就不清楚了。


    迴到醫學院以後,我們三人就來到教學實驗樓,就在我們三人來到福爾馬林存屍房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昏倒在地,怎麽叫都不醒。


    就在王剛跟張慧明手足無措的時候,金子煕到了,金子煕發現我是被詛咒了,是追魂咒發作,才導致我昏迷不行的。


    金子煕隻能是現場給我解咒,但是追魂咒解了,我卻依然昏迷不醒。


    事情看起來十分的簡單,這麽說來我所經曆的那一切都是夢幻?這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夢幻也太真實了?金子煕看著我一臉的疑問,走了過來。


    "跟我迴家,暫時沒事了!"金子煕說完,率先走了出去。


    "兄弟!傻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的。"王剛朝著我不懷好意的笑到。


    我站起身,卻被張慧明給拽住了。"師傅,咱們就這麽定了哈,我以後就是你的徒弟了,你讓我幹啥我幹啥,鋪床疊被,暖被窩都不在話下,隻要你教我捉鬼就行。"張慧明這貨,我估計都不知道什麽是男女之事,這丫心裏不會還以為自己是男孩子吧?


    捉鬼?我不會,我這還不知道找誰教呢,還怎麽可能教徒弟?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茅小春,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樣了。


    我掙脫開張慧明的糾纏,追上了金子煕。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迴家再說!"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金子煕朝我擺了擺手,小聲地說道。


    從金子煕的表情來看,這裏麵還有隱情,一路上無話,金子煕的確是騎著機車來的,現在盡管天都亮了,但由於是清晨,路上行人並不是很多。


    不知道是車速太快,還是早上有些涼,我感覺到有些涼意,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如果冷,就靠在我的後背上!"金子煕大聲的說道,風比較大。我以為我沒聽清楚,問了一句,金子煕還是這句話。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大發了,不然金子煕怎麽會這樣說話,這可不像她。


    風太大,真的太冷了,我靠在金子煕的後背上,但卻沒有伸手環住她的腰。我能聽到她心髒有力的跳動,而且明顯心跳加快。


    到了酒店,金子煕把車停好,一進大門,正好碰到那個多嘴的保安,他看到我跟金子煕,嘴巴張的大大的。


    "你們?你們?你們什麽時候出去的?"這家夥表情太浮誇了,怎麽我睡了一覺,醒來之後,感覺跟世界脫軌了,所有的東西都趕不上我的節奏了,還是我的節奏太慢了。


    我瞪了保安一眼,沒有搭理他。


    "靠,有什麽呀?不就是長的好看點,臉白點嗎?小白臉又不能當一輩子,哼!"我什麽時候得罪保安大哥了,這家夥說的,真以為我是火星人呢?這些話我完全聽得懂。


    我這就想上去理論,真以為我長的慈眉善目就好欺負了,我還要告訴他,張的兇的不一定不是羅漢,張的我這樣慈眉善目的未必不是妖。


    但是金子煕拉住了我,今天的金子煕太反常了,不再那麽高冷,反而臉上有著淡淡的愁容。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洛曉寒的電話號碼。


    "葉天!你怎麽迴事?我讓你在樓下等著我,你去哪兒?我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昨晚有人在我們宿舍樓跳樓了,我不敢在這裏住了,你能收留我嗎?"我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洛曉寒帶著哭腔的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我徹底的蒙了,這是怎麽了?洛曉寒沒有被鬼擄走,這事有些神經大條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我看了一眼金子煕,突然感覺到她很陌生。


    "你要是想收留她,就讓她來吧!"金子煕說話居然十分的溫柔。


    我跟洛曉寒說了可以,讓她收拾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她,為了怕又是夢幻,我把酒店的地址發給她,並且告訴她如果我沒有去接她,她就自己打車過來。


    到了房間門口,金子煕拿出門卡卻遲遲沒有打開房門。


    她拿出一根紅色的棉繩,一頭係在她的手腕上,另外一頭係在我的手腕上。


    然後用門卡打開了門,房間裏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原來的樣子,隻是電視機開著,金子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我,我居然在臥室門口,手裏捧著一本書在看。


    我一臉驚奇的看了一眼金子煕,她朝著我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她笑得具體的含義,但我知道事情麻煩了。


    居然出現了另外的金子煕跟葉天,而且居然經曆的事情還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都帶有獨立的思考能力。但唯獨我例外,好像這兩種不一樣的事情我都在經曆。


    讓我奇怪的是,房間裏的金子煕跟葉天居然看不到我們,就在這時候,那個葉天好像發現了什麽,朝著我跟金子煕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我居然感覺到心生恐懼,好像害怕什麽要發生一樣。


    那個葉天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走向我,就在要跟我碰麵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就好像有麵鏡子在我的麵前被打碎了。


    我看到那個葉天在我麵前粉碎,的確是粉碎,那個粉碎的葉天由活生生的人瞬間如同玻璃般碎裂,隻是在碎裂處,沾染著血跡,我的心忽然一揪一揪的痛,痛的我手捂著胸口蹲在地上。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金子煕,也是化成了碎片,我身旁的金子煕身體微微顫抖,嘴角有著血漬,臉色蒼白。


    很快,房間裏隻剩下我跟金子煕兩個人了,電視還在播放,剛才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葉天看的那本書,掉落在地上,書呈現出打開的樣子,還是我看的那一頁。


    金子煕朝著我苦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麽了?"金子煕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是那麵鏡子,對不對?"我站起身問道。


    金子煕點了點頭!


    "發生的這些事情,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虛幻的?"我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突然好累的感覺。


    "如果我說都是真的,你信不信?"金子煕苦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冰箱旁邊,打開冰箱,拿了一聽可樂扔給我,然後自己拿了一盒奶。


    "那洛曉寒?"我接過可樂,伸手打開,喝了一口,冰涼的感覺入肚,讓我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終於不再難道迷糊了。


    "你不用擔心她,她沒有事,現在有事的是我們。不過我跟夏小涼的家族跟它們有約定,暫時它們會消停一段時間,但是等他們卷土重來的時候,必定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現如今雙方的實力對比基本持平,所以你必須盡快成長起來,這樣一來,勝利的天平才會傾斜向我們。"金子煕說道。


    我問金子煕,她嘴裏的它們是誰,金子煕告訴我它們具體是誰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跟我說說她所知道的事情。


    我朝她擺了擺手,因為我現在腦子裏真的有些混亂。我甚至有種感覺自己都不是真的。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跟她說我想知道,那天早上她離開後,發生了什麽?


    金子煕再次苦笑了一下,我已經不記得這是她今天第幾次苦笑了,從她的苦笑中可以看出她的很多無奈。


    那天她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大光頭死在夜總會了,打電話的自稱是夜總會的保安。


    金子煕就急匆匆的趕到夜總會,到了夜總會門口她才發現,保安已經死了,而且屍體已經僵硬,也就是說打電話的不會是保安。


    她想用手機把現場拍下來,突然她就感覺到她所站的整個區間仿佛被擠壓一樣,她整個人都有些扭曲變形。她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隨後她模糊了意識,失去了知覺,直到被我扯出來,這段時間她就跟睡著了一樣,沒有一點印象。


    金子煕說的很簡單,這就讓我產生了疑問,對方抓金子煕目的何在,金子煕的衣服去了哪兒?按說現在的金子煕不可能欺騙我,或者隱瞞我什麽?可是目的是什麽?


    "淩楓去了哪兒?"我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我走的時候,他還在,而且他的傷勢,想要站起來都難,更別說走了!"金子煕悠悠的說。


    "你就沒有聯係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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