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未知的存在,巫女心中充滿了恐懼跟憎恨,如果不是那個人,她也不會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的部族,成為現在的樣子。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麽那個詛咒了她部族的人會追到這裏來?難道另有其人?


    巫女沒有動鎮上的人,就讓他們保持原來的樣子,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失蹤的那些人。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她找到了,他們逃到一個小鎮隱姓埋名然後生活了下來,巫女是不會允許他們這樣痛快的活著的,她每晚都會造訪這些人的家裏,讓他們做噩夢,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之中,不管走到哪裏,睡在那裏都充滿恐懼。


    就在她想要把所有的人都殺死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這些人原來早就已經成為了玩偶,她一直在跟幾個玩偶玩,她突然不知道是她在嚇唬這些玩偶,還是這些玩偶在跟她玩遊戲。


    即便她現在已經是玩偶了,還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始終有種感覺,那就是在她的身後有個影子在注視著她,隻是她看不到。這時候小憐站了出來,小憐要去幫著巫女獲得答案,小憐到了王漢的家裏,一個並不存在的身份,王漢卻欣然同意,而且表現出了極大的熱忱,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小憐並沒有什麽重大的發現。


    說到這裏,我已經說不出話來,這所有的一切到底為了什麽?或者說到底是有什麽樣的目的?既然這些人都已經死了,都已經成為了玩偶,那還讓他們如同活人一樣的做什麽?更何況這一些我很早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們都跟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神秘的玩偶娃娃跟那個奇特的鬥獸場又有什麽關聯呢?或者說這些個玩偶娃娃的目的何在,看來不隻小憐是在同意的情況下被做成了玩偶,其他的人同樣如此,他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選擇呢?


    我不敢想下去,立即停止了思索,繼續聽巫女講述。巫女就跟一個打開話匣子的老人一樣,說起來就止不住了。


    小憐盡管發現王漢他們早已經死去,但並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而且到底王漢知不知道小憐的身份還不確定。就在這個時候,我出現了,我的出現讓巫女心中那股一直隱藏的憤怒重新點燃,她看到我居然跟五十年前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這讓她想不明白,才有了小憐的一次試探,小憐最後把試探的結果告訴了她,結果就是我是人。


    沒想到就是這一個消息,卻讓她久久不能平靜,因為在她的眼裏我根本就是介乎在人與鬼之間的存在,具體是什麽她也不清楚,但是小憐居然十分確信的說我是人。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找我麻煩的時候,神秘快遞車了出現,快遞的居然是一件件黑色的玩偶娃娃,這些玩偶可以說讓巫女驚得下巴都掉了,怎麽可能會出現新的玩偶娃娃,這些玩偶並不是古鎮上的人。


    她一開始以為是王漢做的,但是後來發現根本就不是,而且這些玩偶還特別的具有針對性,就是原本古風鎮逃走的那幾家,這就出現了新的問題,難道不僅僅是巫女自己在尋找他們,還有其他的人也在緊緊的盯著他們,但是他們已經成為了玩偶,盡管沒有變成黑色的娃娃,但也已經不算是活人了。


    小憐把玩偶收了起來,想要認真的研究一下,但是巫女跟小憐怎麽看怎麽感覺這些玩偶隻是普通的玩偶娃娃,沒有任何的靈性,也沒有任何的攻擊力,但就是這些普通的玩偶娃娃,卻在她們想不到的時間一個一個的把那些原本應該成為黑色玩偶的人給殺死,而且是采取最極端殘忍的方式,換皮、割舌。


    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場景,讓巫女感覺到後背脊梁骨發涼。這是一出有預謀、有手段的殺人方式。而且讓巫女大跌眼鏡的是,原本她以為所有的這些人都已經是玩偶了,可是在被扒皮的時候,依然帶有強烈的血腥即視感,這也是讓她想不明白的一個地方。


    她曾經追蹤過那輛快遞車,但是追著追著那輛車憑空消失了,就跟從來沒有來過一樣,在她的視線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也去過好多快遞公司去調查,最後的結果是沒有這輛快遞車。


    就在她一頭霧水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巫女在小山坳內發現了一輛紙紮的快遞車,上麵還有紙紮的小人,這居然是那天出現在古鎮的快遞車,但是確是紙紮的,而且還這麽小,在她的腦海裏閃現出一個名詞:幽靈快遞。


    這一出出的事情讓她不敢貿然出手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對手在哪兒,對手是誰,貿然出手隻會是把自己白白的搭進去。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史文龍出現了,而且在史文龍的身旁還帶著一個大金牙,這個人是巫女一直苦苦尋覓的褚遂良,也就是那天晚上侵犯小暖的另外一個人,王漢的死黨。


    隻是有一點還不能明白,那就是當時王漢是什麽狀態,是玩偶還是活生生的人,現在的褚遂良處處透露出一副膽驚受怕的樣子,但是他在槍殺小憐時的果敢,卻讓巫女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褚遂良是不是就是那個幕後一直沒有出現的人。


    巫女沒有再次出手,但有人卻安排了一出一出的好戲,在這些好戲中,巫女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旁觀者,因為她發現小憐已經不受她的控製了。如果僅僅如此,她還可以接受,但她發現小憐的體內應該是住上了其他的人,而且小憐卻完全不知情,她還以為是巫女在掌控她。


    她成了這所有事件中第一個旁觀者,沒有人對她出手,隻是讓她旁觀。盡管如此,她也不甘於就此屈服,而是利用自己的手段,把所有古風鎮的人都給存在了這個防空洞,不是為了救他們,而是想要一個真相。她也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對方一清二楚,不過因為她的加入,能讓這所有的事件更加的迷惑、懸疑,才沒有對她出手。


    巫女的一番話讓我心情再起波瀾,原本以為事情到了巫女這裏就可以止住了,現在看來仿佛一切還都是未知,到底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還有那輛幽靈快遞車為何會再次讓巫女發現,到底是為了什麽?當時它既然已經消失了,就沒有理由再次讓人發現?這所有的事情都透著詭異。


    “褚遂良跟那隻大怪物是怎麽一迴事?”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隻大怪物好像是怨氣所化,而且是整個球場上所有被燒死的人的怨氣化成的,實力強大。但是卻被史文龍采取自爆的方式給毀掉了,後來褚遂良對你的攻擊,讓我不理解。”巫女搖頭歎息道。


    “怎麽說?”


    “他在你麵前好像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你如果這麽厲害,為何當時要跑呢?”


    我絕對不會跟她說,是那丫的打擾我談戀愛,所以被我給打了,如果再來一次我未必有那樣的膽量,但是起碼說明了一點,褚遂良應該是個關鍵人物。


    就在這時候,突然整個防空洞都顫抖起來,不是防空洞,應該說是大地,就跟那隻大怪物剛剛出現時的情況一樣,怎麽迴事?


    我看到巫女的臉上也流露出不解的神色,突然一股惡臭傳來,防空洞四周的牆壁上都滲出來一些黑水,這難道是剛才球場上的黑水?


    “什麽球場上的黑水?這是人的血,是人受到詛咒的時候,心髒變黑,所激發出來的心頭之血。”巫女麵無表情的說道,但是我從她的話裏,感受到不同尋常的味道。


    如果這隻是心頭之血,這得需要死多少人?因為這幾乎成了一個湖泊,一個足球場那麽大的湖泊。


    這些黑色的血液具有特別強的腐蝕作用,很快周遭的牆壁就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看台上的黑色玩偶有的驚恐萬分,有的流露出絕望的神色。


    我也有些著急,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救那些黑色的玩偶,盡管他們不能算作是人,但是它們死亡時那種痛苦的樣子,還有淒慘的聲音就跟還活著一般。


    巫女好像看出來我心裏的焦急,她的手輕輕的伸出,所有的玩偶就如同活了一般,全部飛進一個黑色的口袋中,隨後化作一個荷包,掛在巫女的腰間。


    “多謝!”我很誠懇的說道。


    巫女從看台上跳了下來,沒有搭理我,而是身子向著遠處跑去,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應該跟著她,就在我有些迷茫的時候,那些牆壁再也沒有辦法承受黑色血液的侵蝕,突然破開一個大口子,我看到一具模糊的屍體衝到了我的身前。


    我想要逃離,但是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踝,怎麽這些鬼東西這麽喜歡摸我的腳踝啊!我使勁的踢腿,突然在水麵上浮出一張腐爛的臉,整張臉都被血水浸泡的腫脹起來,甚至有些**。已經看不出長相,但是當他看到我的時候,突然疵著牙笑了起來,一笑露出了幾顆大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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