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驅車來到市郊軍營，走入一個廢棄的倉庫，穿梭艇漸漸顯現，趙亮和徐堅中還是首次看見，都好奇地問個不停，都躍躍欲試，想過把癮駕駛外星飛船。特種兵穿越者就是穿越者，少一份呆板，多一份探求和嚐試。汪天易迴答道：“目前你們還沒能力把弄，你們的精神力度欠火候，人體基因結構不完善。當初讓你們修煉精神力，如今該明白好處多多了。”
世界屋脊的雪峰寧靜神秘，上萬年冰雪依舊，不融不化，似飄逸的仙女身披潔白、永不變質的衣裳。穿梭艇衝向普莫雍錯湖麵，進入基地。
趙亮和徐堅中見了後還是驚異莫名，癡呆地站在原地，徐堅中說：“太誇張了，何止是洞穴，就是一個微型宇宙世界。汪先生，我說你是星際達人，一點不錯吧。何時整出這個世界的？”
“這不是我建造的，二十年前發現的外空文明基地，它射放巨能，扭曲時空，洞內數小時，洞外數年。那年我在裏麵隻待了一天不到，未料已過了近二十年，即你們認為我失蹤十多年。如今，你們無須擔心。我疏忽丟失了與馮飛和你們相處的十多年時光，後來做了調試，與實際時空同步。”
“帶我們各處參觀，飽飽眼福，如何？”
“我就不帶你們了，自個去看去熟悉，盡量多掌握些基地情況，很多設備都用意念控製，就瞧你們的精神力有多強，能控製多少設備。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忙。”
兩個人不睡不喝各處遊逛，一天過去後，興奮度降低，人老體衰的他倆坐在一間房內休息，基地智腦唿叫道：“兩位先生，請去生活區一號，那裏為你們準備了野味，請慢慢享用。”
趙亮說：“老徐，它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們？”智腦聽見後說明道：“趙先生，十分抱歉，我收到主人指令才為你們趕製的。”
“誰是你主人？”
“能掌控我並得到我檢測確認者。”
“你現在檢測確認者叫什麽？”
“主人取了你們星球姓名：汪天易，按我對主人理解，主人名號長得無限無量，其實無名可叫。”
第三天，汪天易找到他們：“沒時間讓你們閑逛，我設計了人類基因強化生命能量係統一鍵修複量子級設備，昨天才從寶瓶星座附近的星空迴來，炸毀一顆土星般大的行星，總算獲取製造設備的三公斤物質。現在設備剛製造完成，你們跟我來。”
設備安裝在一間工作房內，外表為球體，東南西北四個圓洞深入球心，洞口尺寸剛好可平躺進一個人，汪天易讓他倆光身各自進一個洞平躺著：“你們平心靜氣，無欲無思，閉上眼睛即可。”等他倆就位後，球體懸浮飛轉，形成光球後停止轉動，迴歸原位。
一小時後，他倆爬出球體，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似乎認不出對方，都年輕了十幾歲，都感覺到神清氣爽，膚色光潔，思維敏捷。隻聽見汪天易說道：“你們接受了初步體能改造，修正基因缺陷，打通生命能量係統，即華人所稱的全身經脈，激醒大腦部分智能能量。不出意外，你們可以活很久，最少300年。但老化死亡是瞬間的，不會再像以往那樣逐年變老。變年輕是瞬間的，反之變老亦是瞬間。”
“300年夠了，活個千把歲不就成人妖了。”趙亮十分心滿意足，“老徐，你如何想？若想做人妖，趁現在的超時空設備，早點閹割，倒也不疼不癢，爽得很呢！”
“趙老弟，我們已經成人妖了，瞧瞧這光溜溜的皮膚，你老婆非把你當童子雞看待不可。”徐堅中照著鏡麵般牆憂心說著，“汪先生，這身體改造正印證你所言陰陽、得失平衡。不過，有無辦法更完美些，讓家人和周圍人看不出我們變化。”
“你呀，太貪心不足，我已考慮到你們實際情況，才讓你們看上去年輕十幾歲，沒讓你們改造成二十歲的青春明星呢。將就著對付你老婆吧。”
“別搞錯，這也可以將就，我算服了你這位天外達人了。”
趙亮正色說：“謝謝汪先生送給我們驚喜，老徐別胡攪蠻纏，要裝老自己化妝一下，問題不就解決了。我明白汪先生的用心，再次說聲：謝謝！”
“你也甭客氣，我已經被你們逼上梁山，成了同夥同黨。這基地你們可以利用，身體改造後你們的精神力已幾何級提升，能掌控大部分設備。至於基地情況，暫時保密，我們三人知道即可，何時透露，視情況而定。”汪天易用征詢的目光端視他們，繼續說道，“你們要想法設法去招募世界各地優秀科技人才，充分利用基地資源，我會整理些數據資料交給他們，同時以私人名義成立家科技公司，開發民用產品，這既造福人類，又提升國家民族地位。咱們一明一暗發展實力，直至達成的目標。人類若失去這次發展機遇，或毀滅，或迴到原點重新開始，你們在未來已看到征兆，建立強國僅僅是手段，應該不是你們目標，也不是我要協助的對象，文明的永續才是重要的努力方向。”
迴國的路上，趙亮和徐堅中駕駛穿梭艇，過足了癮。上艇前，汪天易提著個包，裏麵裝了兩份禮物外星科技裝備：智能防衛衣，小型量子武器，指戒通訊器。他們收下後，愛不釋手攬在懷裏。穿梭艇依舊停放在破舊倉庫裏，他們驅車迴城。幾個心腹高官在總統辦公室見到他倆時，都瞪著奇怪眼睛打量著他們，趙亮打破僵局胡謅道：“我們去做了整容，一個老朋友開的美容醫院，聲稱技術超群，中西技術結合，要我們捧場，不曾料及把我們整成這副摸樣，隻好將就將就。你們見多了就會習慣。”
“是呀，再整下去，我們快被他整成人妖了。”徐堅中一說，大家都笑了，氣氛變得緩和輕鬆。潘燁兒子原副總理潘歸華調侃道：“幹爹，你原先的形象蠻不錯，特具穩健、老成的政治家風度，當然整容後的幹爹顯得年輕，富有朝氣，能增強國民信心。不過為了政治家良好形象，您也吃苦了，差一點人妖化。”其他幾個心腹也認為他們整容基於政治目的。
趙亮很滿意他們這種判斷，消除了身體改造後帶來的麻煩。在聽取他們四天的情況匯報後，趙亮作出指示：改革政體，一周後安排就任國家元首儀式，準備對印尼軍事行動，解放印尼華人。
就職儀式按時進行，會場安排在總統府前的廣場上。政府邀請了友好國家的代表前來參加，新聞處告知各國媒體可現場采訪，普通官員平民亦準許前往觀禮。上午10點正，廣場上人潮湧動，隆重熱鬧，趙亮內穿智能防衛衣，外套一件特製唐裝，昂首闊步邁上就職台，舉起右手，環視一遍觀眾，台下驟然肅靜。他麵對國旗莊嚴宣誓：“我，趙亮作為一名南洋華夏國的國家元首，現任總統，向……”
“呯！呯！呯！”人群中衝出一名男子對著趙亮連射三顆子彈，保安特勤人員迅即撲向趙亮，有身體護住他，其他保安特勤人員舉槍瞄準刺客射擊，刺客倒地後用槍對準自己頭顱，高唿一聲：“印尼萬歲！消滅支那！”撥動扣機死於地上。在場數千國內外人士，驚愕麵對突如其來的巨變，親眼目睹刺殺恐怖經過。新任總統被保安特勤人員抬著上了救護車，就職儀式就此中斷。
鐵血獵鷹軍最高首領徐堅中即刻宣布全國禁嚴令，並告知在場所有人鐵血獵鷹軍官兵將誓死捍衛國家利益和國民安全。
各國情報機構都確定殺手是印尼政府反華派將領手下的特種部隊少尉，身份清楚，幕後指揮者自然是印尼政府。國內華人同仇敵愾，上街示威譴責恐怖暗殺活動和印尼政府。許多國家也紛紛發表意見，指責印尼政府不明智的恐怖主義。
救護車駛進醫院後，趙亮從擔架上起身對救護醫生說：“我屬貓的，有九條命，死不了。”醫生堅持：“還是檢查一下為妥。”趙亮也不為難醫生，脫去有三個子彈洞的唐裝和智能防衛衣隨醫生查看。檢查後，醫生麵露喜色：“總統先生，我放心了，您健康無恙，命大福大。”
“謝謝，我可以離院了嗎？”
“當然，當然可以。”
驅車迴到總統府，趙亮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點上雪茄，望著窗外沉思。這台戲，一半是他導演，數周前他就獲得情報，印尼政府將組織一次暗殺斬首行動，目標為趙亮和徐堅中。從基地迴來，他得到那件智能防衛衣時，計上心頭，便有意指示安排一場規模浩大的露天廣場就職儀式，為刺殺行動提供方便的環境，誘惑印尼政府采取行動。見印尼政府上鉤，便請求汪天易暗中監視刺客行動，用精神力控製住對方，讓刺客按趙亮的計劃，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用特定槍支射擊趙亮的特定身體部位，並在刺客死之前還要高唿一句特定的口號。一切按計劃步驟順利進行，如願以償。進軍印尼的輿論和借口已找到，但現今須考慮進攻的具體戰術，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利益？
房門被敲開，徐堅中從桌麵盒裏取了支雪茄，說：“沒傷著你吧？我已讓軍隊處於一級戰備，隻等你下命令。”
“老徐，你說我們現在就一鼓作氣打過去呢，還是再準備得充分些？”
“原則上，我主張一鼓作氣打過去，政治輿論已鼓噪至火候，軍事科技的實力上我們有全球獨一無二的秘密武器，即汪先生，況且我們經過造勢，民情已被煽動，”
“好！我同意你意見，但行動前必須與汪先生通氣，隻有獲得他認可支持，我們才有十二分成功把握。大致行動策略為閃電戰術，發揮我軍進攻快速、人員裝備精銳、靈活機動的傳統優勢，打擊重點目標，發動民眾和組織民兵清除殘餘。你迴去趕快與總參部擬定具體作戰方案，多做幾套預案。”
刺殺門事件發生後，印尼政府軍也作出反應，布防加強，關閉與華夏國有聯係的關卡。南洋華夏國總統趙亮出現在電視熒屏上，發布全國總動員令，指出：“人類文明、華夏國和平安全遭受到無賴、恐怖主義國家的侵犯，我們每一個正直、愛好和平家園的國人，必須拿起正義的武器捍衛我們的國家和家人利益，清除危害人類文明的垃圾！同胞們，醒來吧！我們的仁厚絕不建立在被欺淩、侵擾之上，我們的忍讓絕非柔軟、毫無原則和沒有血性。我命令我們最可愛的人，我們的鐵血獵鷹軍去完成你們的使命。我們的國人緊密團結，親如兄弟，互相幫助！”
世界各國電視台正在轉播以上講話時，華夏國邊境的火箭炮萬箭齊發，飛入印尼國境。徐堅中親自帶領24名特種兵登上由福喜駕駛的穿梭艇，直搗印尼政府軍地下指揮中心。在一座大山下的會議室內，圍坐著總統蘇害駝等軍政要員，緊急磋商反擊華夏國軍事入侵的對策，忽然燈光熄滅，應急燈自動點亮，陸軍參謀長即刻跑出會議室，進到指揮大廳，隻見紅燈閃爍，通訊中斷，大聲叫道：“怎麽迴事？”
“報告，我們正在查尋事故原因。”
“報告，我們受到攻擊。”
話音未落，一陣巨響，地動山搖，陸軍參謀長未站穩，摔倒在地。等他蘇醒過來，大腿被震落的鋼筋壓住，整個大廳已坍塌。會議室業已不存，與會人員深埋鋼筋石泥中。
斬首行動成功完成！徐堅中也是首次目睹穿梭艇的威力，外星科技的先進。迴想剛才福喜坐在駕駛台前，問：“徐將軍，敵方指揮中心深埋山底，我已探測到具體方位，請看坐標和基地建築三維圖，是終結它，還是破壞它？”徐堅中斬釘截鐵說：“終結它，省去以後麻煩。請問如何終結？”
“兩種辦法，一是核爆，二是改變地質結構，我建議您采取第二種，畢竟核爆後有後遺症，對你們占領後搞建設不利。改變地質結構，隻需輸入能量，激活地岩沉寂能量，製造局部地能釋放，形成岩層波動，即地震。我現在模擬給您看。”
徐堅中看完後，激動地說：“就按你說的，執行第二套方案。”
模擬和現實總有區別，實景更為驚天駭地，一座大山搖晃10分鍾，山坡崩裂，山峰塌陷，雲層翻滾，基地入口被埋入地下，通往基地的山路或起伏不平，或堆滿山岩，方圓千裏都有震感。
印尼軍隊失去統一指揮後，各自為主，有負隅頑抗的，有逃跑的，也有投降的。守衛首都的軍警企圖利用街巷抵抗入侵，他們也組織市民，發放武器。鐵血獵鷹軍包圍城市，圍而不攻，散發傳單，勒令市民放棄武器反抗，離開城市，勒令軍警放棄抵抗，向鐵血獵鷹軍投降，48小時後，鐵血獵鷹軍將進入市內，消滅一切抵抗者。
淩晨1點，最後通牒期限剛過，鐵血獵鷹軍的坦克、步戰車轟鳴，開進市區。徐堅中下達軍令：無目標射擊，摧毀一切抵抗者依托的建築。槍聲、炮聲、人聲、車輛轟鳴聲交錯在一起，一幢幢樓房倒塌，一條條街躺滿屍體。至中午12點，戰鬥結束，沒有俘虜，整個城市幾乎成了一座墳墓，零零散撒存活的死裏逃生平民被安置在郊區感化營。
一周時間，印尼全境被占領。趙亮采取剛性政策，隻要加入華夏國籍的印尼各民族人享都有與華人平等待遇，一視同仁，不受歧視。不願加入者，視為叛國者，勞動改造。反抗者就地槍決。
世界再次感受南洋華夏國的威嚴，誰招惹它，一定沒好果子吃。一個國家在短短七、八天內被吞並，進入它版圖，聞所未聞。大國開始調查此事，他們急需要了解印尼軍事指揮中心的最神秘消失真相。南洋華人卻眾口一詞，稱說天神惱怒印尼政府違背天道，欺壓華人，發神威天動地搖，埋藏了躲藏在山洞的惡魔，助華夏國取得勝利。趙亮順應民間流傳，指示宣傳部門推潑助瀾，演繹神話。西方大國和中國不是這麽好胡弄，從收集到的情報分析得出，南洋華夏國一定掌握催動地震的秘密武器。但其不能理解的是每次華夏國有大的舉動，總伴隨著出現一件令人費解和震驚的事，建國戰爭之初，印尼軍隊被消滅於無形之中，這次又與印尼開戰，連同印尼總統在內的政府領導層亦被消滅於頃刻之間，這其中到底有什麽聯係？有什麽不為世人所知的內情？華夏國一時成了大國政府關注的熱點。
十一、重才謀發展
南洋華夏國取代印尼成為“萬島之國”，大麵積島嶼主要是蘇門答臘島、爪窪島、加裏曼丹島、蘇拉威西島和新幾內亞島。趙亮按發展趨勢，提議統一後的國家設立六個功能行政區，即蘇門答臘產業州、爪窪文化州、加裏曼丹生態州、蘇拉威西礦產州、新幾內亞能源州；一個特別行政區，即雅加達國家政治中心。同時，確定總統為國家元首、軍政最高領導者，軍隊最高指揮機構為作戰總參謀部，行政最高執行機構為總理府，司法獨立機構為調查委員會。內閣由每屆總統提議，經國民議會通過，特定時期由總統直接任命和決定。徐堅中被任命為總參謀部首席長官，潘歸華擔任新政府總理，調查委員會主席由中正不阿、深得民心的大法官擔任。
國體和權力機構確定之後，國民議會又修正原有憲法和各項法律，對曆史遺留的宗教問題作了特別規定。人們有參加、信仰各派宗教的自由，但所有教派組織一旦不遵守國法和有反政府言行，將被視為邪教，予以終結。所有教派都是南洋華夏國獨立的宗教組織，不接受任何國外宗教組織的領導和幹涉。對官方語言亦作了明確規定，標準華語為國語，政府使用華語，各民族語言保留私下使用，學校不準使用方言教學，所有國民享有免費接受華語培訓。
汪天易著手創辦南華科技發展有限公司，在各大媒體刊登招聘廣告，廣告辭這樣描述：“新公司真誠歡迎熱愛知識、自認為有一技之長、正直的人加入，無論膚色不同、國籍不同都可以前來應聘，我們將提供優厚待遇，無限廣闊的前景！”
新公司設在雅加達一座廢棄的舊樓內，樓後一片廢墟，四周豎立木樁圍成一圈，算劃給新公司的地皮。樓門口張燈結彩，用三種語言華語、印尼語、英語寫上歡迎辭的橫幅高懸。大廳裏放滿椅子和水果飲料，汪天易坐在麵談室，福喜佇立大門旁笑臉相迎每一位應聘者。戰後，經濟尚未恢複，許多人失去工作，見“優厚待遇”四字，就跑來碰運氣。每天大廳裏都坐滿人，他們津津有味吃著可口水果，排隊等候麵談，有些人來了幾次，吃完水果便離去，福喜還是笑臉相送。如此一來，一傳二，二傳三，消息飛出，招引記者注意，變成新聞，免費為新公司做廣告。
馮飛的小女兒馮欣覺得好奇，慕名而來，一臉狡黠，吃著水果東看西瞧。等到她進入麵談室，她整了整頭發，走到汪天易對麵正襟危坐，閃動機靈的眼神望向麵試官。她進門時，汪天易就特別注意，似在哪裏見過她，忽然醒悟，在馮飛別墅曾無意看到一張馮飛小女兒童時照片。汪天易一句話都不問，直愣愣端視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馮欣忍不住說：“好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欣，剛大學畢業，原本想去中國繼續深造，局勢變化就放棄了，來您公司找份工作。我從其他人那兒打探過，您就是公司老總，目前大門口就站著一位先生迎客，不如我來接待，幫您安排適合麵談的人選，可以提高效率。請問履曆空白表在哪裏？”
汪天易目視桌子一角，馮欣隨他目光看見一疊履曆表，不客氣拿起來：“哇，我正是有眼無珠，我拿去幫您發放，為您安排候選者。這算是實習，您不用付我任何報酬，免費服務總行吧？”見汪天易默許，她出門後，便對眾人大聲說：“大家安靜，每個人填好履曆表後來見我，經初審後，安排麵試，明白嗎？”
“小姐，你怎麽快就被錄用了，真是做小姐的好處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說道。
“這位先生，你說錯了，我是義務為大家服務的。你想應聘什麽工作崗位？”
“辦公室行政工作。”
“謝謝你告訴我，你不用填表了，可以離開迴家去了。”
“為什麽？就是因為我說了真話！”
“你隻講對一半，我來告訴你另一半，作為辦公室行政工作，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麽？就是我現在做的工作，你連這點都不明白，還滿口胡謅。大家說說，你們會錄用他嗎？各位，工作和事業是自己找的，自己做的，不是別人給的，主動性是首要的。”
“小姐，你雖年輕，但能說出這樣話，我們佩服。”
馮欣麵赧迴答：“是我老爸告訴我的。請各位配合我工作，謝謝。”一轉身，看見汪天易站在麵談室門口，不溫不熱注視自己，她繼續做手上工作。
從眾多應聘者中，馮欣憑悟性挑選出一部分有真才實學的候選人，其中有一位從新加坡來的斯坦福大學華裔博士林勳傑，她立即安排博士麵談。汪天易看著馮欣交上的這份履曆表，說：“你坐下，一起麵試那位博士。”
博士林勳傑進屋落座，開始自我介紹：“我從中國大陸移居新加坡，從事多年微電子研究，在新加坡科技研究局屬下機構擔任首席研究員，去年不再續聘，遍尋工作不果後暫時做的士司機，養家糊口。但，我夢求能迴到微電子研究工作上。隻要你們認為我的經驗能適合貴公司，我不需要高薪，能給我維持家庭最低生活的支持便自足。”
“林博士，原則我已錄用你。”汪天易開窗指著樓後廢墟說，“但你能在這塊廢墟上創造奇跡嗎？資金你無須擔心，收入任你高開，付出與收入永遠公平，你也可以組織團隊一起加入我公司，告訴你的同事‘錢’景無限。三天後，你拿著規劃書來報到工作。記住，一張白紙上才容易畫出自己事業藍圖。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請問如何尊稱先生？”林博士聽後激動之餘想起對方姓名。
“你就叫我汪先生即刻，我是公司唯一創辦人，這位是公司執行總裁馮欣小姐。”汪天易話一出口，他們兩個人呆如木雞，林博士心想：從未遇到過如此老板，一天之內大膽啟用這位小姐和自己，跟著這等氣魄老板做事，既不會吃虧，也一定爽歪歪的。馮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瞧著汪天易一本正經的臉，琢磨著天下沒有白吃的午宴，其用心何在？
送走林博士後，未等馮欣啟唇，汪天易便說：“你這小丫頭，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小腦袋藏著唧唧歪歪的想法，豈能瞞過我。你是馮飛最小女兒，對吧？”馮欣不服說：“你怎麽知道？是不是瞎猜的？因為我姓馮嗎？”
“你老爸說你與眾不同，很疼愛你，今日一見果然機靈，也深得我意，故委於你重任。”
“就因為這些？”
“你也不必套我話，既然我用你，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汪天易打住沒繼續說下去。馮欣給汪天易到了杯飲料，露出一副誠懇模樣，笑盈盈對著他：“汪先生，我非常感謝您的器重，我會努力做好的，但您知道。”
“怎麽不說了？”汪天易心裏好笑，這丫頭又耍心眼了，但被她這樣纏著太煩，該讓她知曉的事早晚要說明白，早知之亦無妨，省得這個機靈鬼到處打聽，弄出些麻煩來。
“您知道，我作為您，您的非常非常重要的助手，我不了解一些必須知道的事情，您也交代得不夠明白，會為以後的配合，還有執行造成不便的，您以為如何？”
“馮欣呀，你不小了，該成熟起來。”汪天易示意她坐下後，慢慢說道，“你父親是我多年朋友，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同你父親一起去世的幾位都是未來人。你老爸和他們從未來穿越而來，在這個時空實現了他們的理想，建立南洋華夏國。這份秘密你必須守住，不能告知你母親、兄弟等人。一旦泄露，會給華夏國和全球帶來混亂動蕩，明白嗎？”馮欣驚愕地點頭，萬萬沒料及會有這等事發生在父親和自己身上，心思一轉問：“您也是和我父親一起來的？”
“不，我來自更遙遠的無限時空，人類已沒能力了解的宇宙。”汪天易一口氣講完馮飛與他故事，小丫頭恍如進入時空通道，跟著父輩經曆種種過程，兩眼癡呆望著汪天易，嗨！他就是比史前恐龍更國寶級的外星人，外貌還那麽年輕俊逸，不過是我爺爺加祖爺爺再加祖祖爺爺輩的遠古級的老前輩，他與我老爸交朋友，也能與我交朋友，是朋友就便於溝通相處，如果他始終以那個老前輩姿態麵對我，教訓我……
“臭丫頭，在想什麽爺爺加祖爺爺再加祖祖爺爺輩的，記住宇宙無始無終，於不變中變化，一切如夢如幻，都是你的感受和認知。地球在轉動，你才感知晝夜交替，花開和花落。星係在運動，能量在變化，你才感知生生死死。你有父母，父母有父母，你才懂得有輩分。我既是你父親朋友，也是現今人類的朋友，也是千年後人類的朋友，相識相處隻是因緣使然，何來你所認為的遠古級老前輩？”汪天易已決定啟用她，就開始處處點撥。馮欣被他說出心思，渾身一抖，真見鬼！
“你會讀心術？那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麽？”
“馮欣，我再說已無意義了，你再問也無必要了。凡事都要有一個度，中華文化流傳下來的《易經》就揭示適度的至理，迴去好好領悟。還有，公司從明天起暫由你負責，具體要求都在這本計劃冊內，林博士若能獨當一麵，能拿出切實可行的規劃，你就大膽啟用。我迴來之後要看到公司已運作，資金先向政府借，找你趙叔叔總統大人去解決，私下進行，懂嗎？”汪天易說完起身要離去。馮欣問：“有急事，我怎麽與你聯係？”汪天易叫來福喜，介紹給馮欣：“你隻要與他商議，24小時他都在你身邊。天塌下來，有他頂。多向他討教，全球電腦數據合起來還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對外，他是公司的首席科學家，總顧問。”
馮欣帶著福喜迴到旅館，收拾了行李，趕迴公司汪天易的辦公室，臨時搭了床
世界屋脊的雪峰寧靜神秘，上萬年冰雪依舊，不融不化，似飄逸的仙女身披潔白、永不變質的衣裳。穿梭艇衝向普莫雍錯湖麵，進入基地。
趙亮和徐堅中見了後還是驚異莫名，癡呆地站在原地，徐堅中說：“太誇張了，何止是洞穴，就是一個微型宇宙世界。汪先生，我說你是星際達人，一點不錯吧。何時整出這個世界的？”
“這不是我建造的，二十年前發現的外空文明基地，它射放巨能，扭曲時空，洞內數小時，洞外數年。那年我在裏麵隻待了一天不到，未料已過了近二十年，即你們認為我失蹤十多年。如今，你們無須擔心。我疏忽丟失了與馮飛和你們相處的十多年時光，後來做了調試，與實際時空同步。”
“帶我們各處參觀，飽飽眼福，如何？”
“我就不帶你們了，自個去看去熟悉，盡量多掌握些基地情況，很多設備都用意念控製，就瞧你們的精神力有多強，能控製多少設備。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忙。”
兩個人不睡不喝各處遊逛，一天過去後，興奮度降低，人老體衰的他倆坐在一間房內休息，基地智腦唿叫道：“兩位先生，請去生活區一號，那裏為你們準備了野味，請慢慢享用。”
趙亮說：“老徐，它怎麽現在才告訴我們？”智腦聽見後說明道：“趙先生，十分抱歉，我收到主人指令才為你們趕製的。”
“誰是你主人？”
“能掌控我並得到我檢測確認者。”
“你現在檢測確認者叫什麽？”
“主人取了你們星球姓名：汪天易，按我對主人理解，主人名號長得無限無量，其實無名可叫。”
第三天，汪天易找到他們：“沒時間讓你們閑逛，我設計了人類基因強化生命能量係統一鍵修複量子級設備，昨天才從寶瓶星座附近的星空迴來，炸毀一顆土星般大的行星，總算獲取製造設備的三公斤物質。現在設備剛製造完成，你們跟我來。”
設備安裝在一間工作房內，外表為球體，東南西北四個圓洞深入球心，洞口尺寸剛好可平躺進一個人，汪天易讓他倆光身各自進一個洞平躺著：“你們平心靜氣，無欲無思，閉上眼睛即可。”等他倆就位後，球體懸浮飛轉，形成光球後停止轉動，迴歸原位。
一小時後，他倆爬出球體，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似乎認不出對方，都年輕了十幾歲，都感覺到神清氣爽，膚色光潔，思維敏捷。隻聽見汪天易說道：“你們接受了初步體能改造，修正基因缺陷，打通生命能量係統，即華人所稱的全身經脈，激醒大腦部分智能能量。不出意外，你們可以活很久，最少300年。但老化死亡是瞬間的，不會再像以往那樣逐年變老。變年輕是瞬間的，反之變老亦是瞬間。”
“300年夠了，活個千把歲不就成人妖了。”趙亮十分心滿意足，“老徐，你如何想？若想做人妖，趁現在的超時空設備，早點閹割，倒也不疼不癢，爽得很呢！”
“趙老弟，我們已經成人妖了，瞧瞧這光溜溜的皮膚，你老婆非把你當童子雞看待不可。”徐堅中照著鏡麵般牆憂心說著，“汪先生，這身體改造正印證你所言陰陽、得失平衡。不過，有無辦法更完美些，讓家人和周圍人看不出我們變化。”
“你呀，太貪心不足，我已考慮到你們實際情況，才讓你們看上去年輕十幾歲，沒讓你們改造成二十歲的青春明星呢。將就著對付你老婆吧。”
“別搞錯，這也可以將就，我算服了你這位天外達人了。”
趙亮正色說：“謝謝汪先生送給我們驚喜，老徐別胡攪蠻纏，要裝老自己化妝一下，問題不就解決了。我明白汪先生的用心，再次說聲：謝謝！”
“你也甭客氣，我已經被你們逼上梁山，成了同夥同黨。這基地你們可以利用，身體改造後你們的精神力已幾何級提升，能掌控大部分設備。至於基地情況，暫時保密，我們三人知道即可，何時透露，視情況而定。”汪天易用征詢的目光端視他們，繼續說道，“你們要想法設法去招募世界各地優秀科技人才，充分利用基地資源，我會整理些數據資料交給他們，同時以私人名義成立家科技公司，開發民用產品，這既造福人類，又提升國家民族地位。咱們一明一暗發展實力，直至達成的目標。人類若失去這次發展機遇，或毀滅，或迴到原點重新開始，你們在未來已看到征兆，建立強國僅僅是手段，應該不是你們目標，也不是我要協助的對象，文明的永續才是重要的努力方向。”
迴國的路上，趙亮和徐堅中駕駛穿梭艇，過足了癮。上艇前，汪天易提著個包，裏麵裝了兩份禮物外星科技裝備：智能防衛衣，小型量子武器，指戒通訊器。他們收下後，愛不釋手攬在懷裏。穿梭艇依舊停放在破舊倉庫裏，他們驅車迴城。幾個心腹高官在總統辦公室見到他倆時，都瞪著奇怪眼睛打量著他們，趙亮打破僵局胡謅道：“我們去做了整容，一個老朋友開的美容醫院，聲稱技術超群，中西技術結合，要我們捧場，不曾料及把我們整成這副摸樣，隻好將就將就。你們見多了就會習慣。”
“是呀，再整下去，我們快被他整成人妖了。”徐堅中一說，大家都笑了，氣氛變得緩和輕鬆。潘燁兒子原副總理潘歸華調侃道：“幹爹，你原先的形象蠻不錯，特具穩健、老成的政治家風度，當然整容後的幹爹顯得年輕，富有朝氣，能增強國民信心。不過為了政治家良好形象，您也吃苦了，差一點人妖化。”其他幾個心腹也認為他們整容基於政治目的。
趙亮很滿意他們這種判斷，消除了身體改造後帶來的麻煩。在聽取他們四天的情況匯報後，趙亮作出指示：改革政體，一周後安排就任國家元首儀式，準備對印尼軍事行動，解放印尼華人。
就職儀式按時進行，會場安排在總統府前的廣場上。政府邀請了友好國家的代表前來參加，新聞處告知各國媒體可現場采訪，普通官員平民亦準許前往觀禮。上午10點正，廣場上人潮湧動，隆重熱鬧，趙亮內穿智能防衛衣，外套一件特製唐裝，昂首闊步邁上就職台，舉起右手，環視一遍觀眾，台下驟然肅靜。他麵對國旗莊嚴宣誓：“我，趙亮作為一名南洋華夏國的國家元首，現任總統，向……”
“呯！呯！呯！”人群中衝出一名男子對著趙亮連射三顆子彈，保安特勤人員迅即撲向趙亮，有身體護住他，其他保安特勤人員舉槍瞄準刺客射擊，刺客倒地後用槍對準自己頭顱，高唿一聲：“印尼萬歲！消滅支那！”撥動扣機死於地上。在場數千國內外人士，驚愕麵對突如其來的巨變，親眼目睹刺殺恐怖經過。新任總統被保安特勤人員抬著上了救護車，就職儀式就此中斷。
鐵血獵鷹軍最高首領徐堅中即刻宣布全國禁嚴令，並告知在場所有人鐵血獵鷹軍官兵將誓死捍衛國家利益和國民安全。
各國情報機構都確定殺手是印尼政府反華派將領手下的特種部隊少尉，身份清楚，幕後指揮者自然是印尼政府。國內華人同仇敵愾，上街示威譴責恐怖暗殺活動和印尼政府。許多國家也紛紛發表意見，指責印尼政府不明智的恐怖主義。
救護車駛進醫院後，趙亮從擔架上起身對救護醫生說：“我屬貓的，有九條命，死不了。”醫生堅持：“還是檢查一下為妥。”趙亮也不為難醫生，脫去有三個子彈洞的唐裝和智能防衛衣隨醫生查看。檢查後，醫生麵露喜色：“總統先生，我放心了，您健康無恙，命大福大。”
“謝謝，我可以離院了嗎？”
“當然，當然可以。”
驅車迴到總統府，趙亮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點上雪茄，望著窗外沉思。這台戲，一半是他導演，數周前他就獲得情報，印尼政府將組織一次暗殺斬首行動，目標為趙亮和徐堅中。從基地迴來，他得到那件智能防衛衣時，計上心頭，便有意指示安排一場規模浩大的露天廣場就職儀式，為刺殺行動提供方便的環境，誘惑印尼政府采取行動。見印尼政府上鉤，便請求汪天易暗中監視刺客行動，用精神力控製住對方，讓刺客按趙亮的計劃，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用特定槍支射擊趙亮的特定身體部位，並在刺客死之前還要高唿一句特定的口號。一切按計劃步驟順利進行，如願以償。進軍印尼的輿論和借口已找到，但現今須考慮進攻的具體戰術，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利益？
房門被敲開，徐堅中從桌麵盒裏取了支雪茄，說：“沒傷著你吧？我已讓軍隊處於一級戰備，隻等你下命令。”
“老徐，你說我們現在就一鼓作氣打過去呢，還是再準備得充分些？”
“原則上，我主張一鼓作氣打過去，政治輿論已鼓噪至火候，軍事科技的實力上我們有全球獨一無二的秘密武器，即汪先生，況且我們經過造勢，民情已被煽動，”
“好！我同意你意見，但行動前必須與汪先生通氣，隻有獲得他認可支持，我們才有十二分成功把握。大致行動策略為閃電戰術，發揮我軍進攻快速、人員裝備精銳、靈活機動的傳統優勢，打擊重點目標，發動民眾和組織民兵清除殘餘。你迴去趕快與總參部擬定具體作戰方案，多做幾套預案。”
刺殺門事件發生後，印尼政府軍也作出反應，布防加強，關閉與華夏國有聯係的關卡。南洋華夏國總統趙亮出現在電視熒屏上，發布全國總動員令，指出：“人類文明、華夏國和平安全遭受到無賴、恐怖主義國家的侵犯，我們每一個正直、愛好和平家園的國人，必須拿起正義的武器捍衛我們的國家和家人利益，清除危害人類文明的垃圾！同胞們，醒來吧！我們的仁厚絕不建立在被欺淩、侵擾之上，我們的忍讓絕非柔軟、毫無原則和沒有血性。我命令我們最可愛的人，我們的鐵血獵鷹軍去完成你們的使命。我們的國人緊密團結，親如兄弟，互相幫助！”
世界各國電視台正在轉播以上講話時，華夏國邊境的火箭炮萬箭齊發，飛入印尼國境。徐堅中親自帶領24名特種兵登上由福喜駕駛的穿梭艇，直搗印尼政府軍地下指揮中心。在一座大山下的會議室內，圍坐著總統蘇害駝等軍政要員，緊急磋商反擊華夏國軍事入侵的對策，忽然燈光熄滅，應急燈自動點亮，陸軍參謀長即刻跑出會議室，進到指揮大廳，隻見紅燈閃爍，通訊中斷，大聲叫道：“怎麽迴事？”
“報告，我們正在查尋事故原因。”
“報告，我們受到攻擊。”
話音未落，一陣巨響，地動山搖，陸軍參謀長未站穩，摔倒在地。等他蘇醒過來，大腿被震落的鋼筋壓住，整個大廳已坍塌。會議室業已不存，與會人員深埋鋼筋石泥中。
斬首行動成功完成！徐堅中也是首次目睹穿梭艇的威力，外星科技的先進。迴想剛才福喜坐在駕駛台前，問：“徐將軍，敵方指揮中心深埋山底，我已探測到具體方位，請看坐標和基地建築三維圖，是終結它，還是破壞它？”徐堅中斬釘截鐵說：“終結它，省去以後麻煩。請問如何終結？”
“兩種辦法，一是核爆，二是改變地質結構，我建議您采取第二種，畢竟核爆後有後遺症，對你們占領後搞建設不利。改變地質結構，隻需輸入能量，激活地岩沉寂能量，製造局部地能釋放，形成岩層波動，即地震。我現在模擬給您看。”
徐堅中看完後，激動地說：“就按你說的，執行第二套方案。”
模擬和現實總有區別，實景更為驚天駭地，一座大山搖晃10分鍾，山坡崩裂，山峰塌陷，雲層翻滾，基地入口被埋入地下，通往基地的山路或起伏不平，或堆滿山岩，方圓千裏都有震感。
印尼軍隊失去統一指揮後，各自為主，有負隅頑抗的，有逃跑的，也有投降的。守衛首都的軍警企圖利用街巷抵抗入侵，他們也組織市民，發放武器。鐵血獵鷹軍包圍城市，圍而不攻，散發傳單，勒令市民放棄武器反抗，離開城市，勒令軍警放棄抵抗，向鐵血獵鷹軍投降，48小時後，鐵血獵鷹軍將進入市內，消滅一切抵抗者。
淩晨1點，最後通牒期限剛過，鐵血獵鷹軍的坦克、步戰車轟鳴，開進市區。徐堅中下達軍令：無目標射擊，摧毀一切抵抗者依托的建築。槍聲、炮聲、人聲、車輛轟鳴聲交錯在一起，一幢幢樓房倒塌，一條條街躺滿屍體。至中午12點，戰鬥結束，沒有俘虜，整個城市幾乎成了一座墳墓，零零散撒存活的死裏逃生平民被安置在郊區感化營。
一周時間，印尼全境被占領。趙亮采取剛性政策，隻要加入華夏國籍的印尼各民族人享都有與華人平等待遇，一視同仁，不受歧視。不願加入者，視為叛國者，勞動改造。反抗者就地槍決。
世界再次感受南洋華夏國的威嚴，誰招惹它，一定沒好果子吃。一個國家在短短七、八天內被吞並，進入它版圖，聞所未聞。大國開始調查此事，他們急需要了解印尼軍事指揮中心的最神秘消失真相。南洋華人卻眾口一詞，稱說天神惱怒印尼政府違背天道，欺壓華人，發神威天動地搖，埋藏了躲藏在山洞的惡魔，助華夏國取得勝利。趙亮順應民間流傳，指示宣傳部門推潑助瀾，演繹神話。西方大國和中國不是這麽好胡弄，從收集到的情報分析得出，南洋華夏國一定掌握催動地震的秘密武器。但其不能理解的是每次華夏國有大的舉動，總伴隨著出現一件令人費解和震驚的事，建國戰爭之初，印尼軍隊被消滅於無形之中，這次又與印尼開戰，連同印尼總統在內的政府領導層亦被消滅於頃刻之間，這其中到底有什麽聯係？有什麽不為世人所知的內情？華夏國一時成了大國政府關注的熱點。
十一、重才謀發展
南洋華夏國取代印尼成為“萬島之國”，大麵積島嶼主要是蘇門答臘島、爪窪島、加裏曼丹島、蘇拉威西島和新幾內亞島。趙亮按發展趨勢，提議統一後的國家設立六個功能行政區，即蘇門答臘產業州、爪窪文化州、加裏曼丹生態州、蘇拉威西礦產州、新幾內亞能源州；一個特別行政區，即雅加達國家政治中心。同時，確定總統為國家元首、軍政最高領導者，軍隊最高指揮機構為作戰總參謀部，行政最高執行機構為總理府，司法獨立機構為調查委員會。內閣由每屆總統提議，經國民議會通過，特定時期由總統直接任命和決定。徐堅中被任命為總參謀部首席長官，潘歸華擔任新政府總理，調查委員會主席由中正不阿、深得民心的大法官擔任。
國體和權力機構確定之後，國民議會又修正原有憲法和各項法律，對曆史遺留的宗教問題作了特別規定。人們有參加、信仰各派宗教的自由，但所有教派組織一旦不遵守國法和有反政府言行，將被視為邪教，予以終結。所有教派都是南洋華夏國獨立的宗教組織，不接受任何國外宗教組織的領導和幹涉。對官方語言亦作了明確規定，標準華語為國語，政府使用華語，各民族語言保留私下使用，學校不準使用方言教學，所有國民享有免費接受華語培訓。
汪天易著手創辦南華科技發展有限公司，在各大媒體刊登招聘廣告，廣告辭這樣描述：“新公司真誠歡迎熱愛知識、自認為有一技之長、正直的人加入，無論膚色不同、國籍不同都可以前來應聘，我們將提供優厚待遇，無限廣闊的前景！”
新公司設在雅加達一座廢棄的舊樓內，樓後一片廢墟，四周豎立木樁圍成一圈，算劃給新公司的地皮。樓門口張燈結彩，用三種語言華語、印尼語、英語寫上歡迎辭的橫幅高懸。大廳裏放滿椅子和水果飲料，汪天易坐在麵談室，福喜佇立大門旁笑臉相迎每一位應聘者。戰後，經濟尚未恢複，許多人失去工作，見“優厚待遇”四字，就跑來碰運氣。每天大廳裏都坐滿人，他們津津有味吃著可口水果，排隊等候麵談，有些人來了幾次，吃完水果便離去，福喜還是笑臉相送。如此一來，一傳二，二傳三，消息飛出，招引記者注意，變成新聞，免費為新公司做廣告。
馮飛的小女兒馮欣覺得好奇，慕名而來，一臉狡黠，吃著水果東看西瞧。等到她進入麵談室，她整了整頭發，走到汪天易對麵正襟危坐，閃動機靈的眼神望向麵試官。她進門時，汪天易就特別注意，似在哪裏見過她，忽然醒悟，在馮飛別墅曾無意看到一張馮飛小女兒童時照片。汪天易一句話都不問，直愣愣端視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馮欣忍不住說：“好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欣，剛大學畢業，原本想去中國繼續深造，局勢變化就放棄了，來您公司找份工作。我從其他人那兒打探過，您就是公司老總，目前大門口就站著一位先生迎客，不如我來接待，幫您安排適合麵談的人選，可以提高效率。請問履曆空白表在哪裏？”
汪天易目視桌子一角，馮欣隨他目光看見一疊履曆表，不客氣拿起來：“哇，我正是有眼無珠，我拿去幫您發放，為您安排候選者。這算是實習，您不用付我任何報酬，免費服務總行吧？”見汪天易默許，她出門後，便對眾人大聲說：“大家安靜，每個人填好履曆表後來見我，經初審後，安排麵試，明白嗎？”
“小姐，你怎麽快就被錄用了，真是做小姐的好處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說道。
“這位先生，你說錯了，我是義務為大家服務的。你想應聘什麽工作崗位？”
“辦公室行政工作。”
“謝謝你告訴我，你不用填表了，可以離開迴家去了。”
“為什麽？就是因為我說了真話！”
“你隻講對一半，我來告訴你另一半，作為辦公室行政工作，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麽？就是我現在做的工作，你連這點都不明白，還滿口胡謅。大家說說，你們會錄用他嗎？各位，工作和事業是自己找的，自己做的，不是別人給的，主動性是首要的。”
“小姐，你雖年輕，但能說出這樣話，我們佩服。”
馮欣麵赧迴答：“是我老爸告訴我的。請各位配合我工作，謝謝。”一轉身，看見汪天易站在麵談室門口，不溫不熱注視自己，她繼續做手上工作。
從眾多應聘者中，馮欣憑悟性挑選出一部分有真才實學的候選人，其中有一位從新加坡來的斯坦福大學華裔博士林勳傑，她立即安排博士麵談。汪天易看著馮欣交上的這份履曆表，說：“你坐下，一起麵試那位博士。”
博士林勳傑進屋落座，開始自我介紹：“我從中國大陸移居新加坡，從事多年微電子研究，在新加坡科技研究局屬下機構擔任首席研究員，去年不再續聘，遍尋工作不果後暫時做的士司機，養家糊口。但，我夢求能迴到微電子研究工作上。隻要你們認為我的經驗能適合貴公司，我不需要高薪，能給我維持家庭最低生活的支持便自足。”
“林博士，原則我已錄用你。”汪天易開窗指著樓後廢墟說，“但你能在這塊廢墟上創造奇跡嗎？資金你無須擔心，收入任你高開，付出與收入永遠公平，你也可以組織團隊一起加入我公司，告訴你的同事‘錢’景無限。三天後，你拿著規劃書來報到工作。記住，一張白紙上才容易畫出自己事業藍圖。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請問如何尊稱先生？”林博士聽後激動之餘想起對方姓名。
“你就叫我汪先生即刻，我是公司唯一創辦人，這位是公司執行總裁馮欣小姐。”汪天易話一出口，他們兩個人呆如木雞，林博士心想：從未遇到過如此老板，一天之內大膽啟用這位小姐和自己，跟著這等氣魄老板做事，既不會吃虧，也一定爽歪歪的。馮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瞧著汪天易一本正經的臉，琢磨著天下沒有白吃的午宴，其用心何在？
送走林博士後，未等馮欣啟唇，汪天易便說：“你這小丫頭，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小腦袋藏著唧唧歪歪的想法，豈能瞞過我。你是馮飛最小女兒，對吧？”馮欣不服說：“你怎麽知道？是不是瞎猜的？因為我姓馮嗎？”
“你老爸說你與眾不同，很疼愛你，今日一見果然機靈，也深得我意，故委於你重任。”
“就因為這些？”
“你也不必套我話，既然我用你，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汪天易打住沒繼續說下去。馮欣給汪天易到了杯飲料，露出一副誠懇模樣，笑盈盈對著他：“汪先生，我非常感謝您的器重，我會努力做好的，但您知道。”
“怎麽不說了？”汪天易心裏好笑，這丫頭又耍心眼了，但被她這樣纏著太煩，該讓她知曉的事早晚要說明白，早知之亦無妨，省得這個機靈鬼到處打聽，弄出些麻煩來。
“您知道，我作為您，您的非常非常重要的助手，我不了解一些必須知道的事情，您也交代得不夠明白，會為以後的配合，還有執行造成不便的，您以為如何？”
“馮欣呀，你不小了，該成熟起來。”汪天易示意她坐下後，慢慢說道，“你父親是我多年朋友，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同你父親一起去世的幾位都是未來人。你老爸和他們從未來穿越而來，在這個時空實現了他們的理想，建立南洋華夏國。這份秘密你必須守住，不能告知你母親、兄弟等人。一旦泄露，會給華夏國和全球帶來混亂動蕩，明白嗎？”馮欣驚愕地點頭，萬萬沒料及會有這等事發生在父親和自己身上，心思一轉問：“您也是和我父親一起來的？”
“不，我來自更遙遠的無限時空，人類已沒能力了解的宇宙。”汪天易一口氣講完馮飛與他故事，小丫頭恍如進入時空通道，跟著父輩經曆種種過程，兩眼癡呆望著汪天易，嗨！他就是比史前恐龍更國寶級的外星人，外貌還那麽年輕俊逸，不過是我爺爺加祖爺爺再加祖祖爺爺輩的遠古級的老前輩，他與我老爸交朋友，也能與我交朋友，是朋友就便於溝通相處，如果他始終以那個老前輩姿態麵對我，教訓我……
“臭丫頭，在想什麽爺爺加祖爺爺再加祖祖爺爺輩的，記住宇宙無始無終，於不變中變化，一切如夢如幻，都是你的感受和認知。地球在轉動，你才感知晝夜交替，花開和花落。星係在運動，能量在變化，你才感知生生死死。你有父母，父母有父母，你才懂得有輩分。我既是你父親朋友，也是現今人類的朋友，也是千年後人類的朋友，相識相處隻是因緣使然，何來你所認為的遠古級老前輩？”汪天易已決定啟用她，就開始處處點撥。馮欣被他說出心思，渾身一抖，真見鬼！
“你會讀心術？那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麽？”
“馮欣，我再說已無意義了，你再問也無必要了。凡事都要有一個度，中華文化流傳下來的《易經》就揭示適度的至理，迴去好好領悟。還有，公司從明天起暫由你負責，具體要求都在這本計劃冊內，林博士若能獨當一麵，能拿出切實可行的規劃，你就大膽啟用。我迴來之後要看到公司已運作，資金先向政府借，找你趙叔叔總統大人去解決，私下進行，懂嗎？”汪天易說完起身要離去。馮欣問：“有急事，我怎麽與你聯係？”汪天易叫來福喜，介紹給馮欣：“你隻要與他商議，24小時他都在你身邊。天塌下來，有他頂。多向他討教，全球電腦數據合起來還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對外，他是公司的首席科學家，總顧問。”
馮欣帶著福喜迴到旅館，收拾了行李，趕迴公司汪天易的辦公室，臨時搭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