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重生後和渣攻的白月光HE了 作者:虞彌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謝見原微微按捺住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 心不在焉的搖了搖頭, 隻道:“沒事。” 他頓了頓, 又問道:“純哥剛去哪裏了?” “哦,你說小許啊, 他應該去洗手間了。”導演不以為意的說道。 謝見原這才稍微定了定心神, 舉起香檳和導演碰了碰杯。 與此同時的酒店客房裏麵, 許純躺在床上,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衣衫也褪上去了些,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肌膚。 門外站著一個俊朗筆挺的年輕男人, 蔣修嚴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製片人, 蹙眉問道:“你什麽意思?” 製片人擠眉弄眼的笑了笑:“蔣總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蔣修嚴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他這次來酒店是因為出差所以訂了房間住, 卻沒想到會在電梯裏碰見這個製片人,他和這個人打過幾次交道,這個製片人一直想和自己打好關係,但是他知道這人品行不端, 所以便沒有深交。 剛才在電梯裏麵忽然碰見了他, 他也沒有多在意, 隻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唿, 但是他當時說了句有些奇怪的話, 說要給自己一個驚喜,現在又把他領到了這個房間。 蔣修嚴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是什麽,想到那個可能性他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需要,你讓裏麵的人迴去就好。” 製片人哪裏想到他會開口拒絕,連忙道:“別啊蔣總,這個可是完全符合你的口味,包你滿意。” 蔣修嚴聞言諷刺的笑了笑:“你知道我喜歡哪種?” 製片人道:“不就是男人嘛,”他說完後還不忘眨了眨眼,滿是肥肉的臉上堆出一個油膩的笑容,再次強調道:“裏麵的這個蔣總絕對喜歡。” 蔣修嚴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推開了門,隻見床上仰躺著一道人影。 因為離得遠所以看不真切,不過即使聽到開門聲,床上的那個人影依舊沒有絲毫動靜,蔣修嚴忽然想到某種可能性,臉色微微一沉,立馬轉身重新打開門,可是此時的走廊上已經空蕩蕩的,那個製片人早已經走了。 再看著床上躺著的年輕男人,蔣修嚴一邊給手下打著電話,一邊走進想要看清這個倒黴的男藝人是誰。 “你有沒有王製片的電話?” “嗯,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讓他把……” 在蔣修嚴看見床上人麵容的那一刹那,話音瞬間戛然而止,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阿純。” 他訥訥的叫了許純一聲,見他沒有絲毫反應,不禁蹙了蹙眉,伸手想要觸碰他。 許純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踩在一大片軟乎乎的雲海上,像是落不到實處,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意識浮浮沉沉像是海藻飄蕩在水中一般。 過了一會後又仿佛置身於炙熱的岩漿之中,周身滾燙的嚇人,每個毛孔裏都迫不及待的散發出熱氣。 蔣修嚴的視線落在他散亂的衣衫上麵、想必是剛才製片人扶他進來動作有些粗魯,直接把他扔在了床上,所以衣衫也被拉扯的有些散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蔣總?蔣總?”電話那頭的下屬不停的叫著他,疑惑他怎麽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了,所以開口問道:“怎麽了?你剛才說什麽?” 蔣修嚴迴過神來微微一怔,沉默片刻後、艱難的吐出一句“沒事。” 那邊聽他的語氣不對,還想要追問幾句,下一秒隻聽到電話掛掉的忙音聲。 而另一邊王製片迴到了大廳後,看見了謝見原和導演還在說話。 “你去哪裏了?”導演看見他出現,也沒有在意,隻隨口的問了幾句。 王製片訕笑了幾聲:“我去洗手間去了。” 謝見原看著他,然後忽然笑了笑:“那你有沒有看見純哥。” “對啊,他也是去上廁所了,你看見了他沒?導演也跟著接話問道。 王製片隻覺得自己額上冷汗直流,訕訕的抹了抹頭上的汗,幹笑道:“沒有,也許是先迴去了吧。” 謝見原微微蹙了蹙眉,拿起電話就要打給許純,可是卻聽見電話那頭直接顯示已關機。 王製片見狀心裏不由鬆了口氣,還好他把許純的手機關了機,不然的話現在一切就露餡了。 電話打不通,謝見原的臉色已經徹底了冷了下來,隻見他猛的上前一把提起了製片人的衣領,語氣陰冷道:“你把他弄哪去了?” 製片人強撐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謝見原麵無表情道:“你可以再裝的再像一點。”這種拙劣的表演對他來說就像是跳梁小醜一般可笑。 隻見他沉聲道:“你應該知道謝家的手段的。” 製片人頓時嚇得將事情招了個幹淨。 謝見原也沒來得及收拾他,轉身就朝外麵衝出去。 而此時的蔣修嚴對外麵發生的一切都不知情,隻見他將電話扔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人影,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棘手狀況要怎麽解決,但是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他不想要許純離開。 蔣修嚴的目光落在許純的臉上,腦海裏迴憶起從前許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自己工作忙迴家晚,便會看見許純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的背影孤零零的,隻將自己蜷縮成一團,看著電視發呆,完全像尊雕塑一般。 聽見自己的腳步聲響起,那尊一動不動的雕塑這才像是活了過來,眨了眨眼迴頭望著他。 而自己每次都告訴他可以先去睡覺,可許純依舊卻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說他反正也睡不著,正好可以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可他知道不是那樣,自從那之後自己迴家的時間便早了些,不再故意拖到很遲才迴去,可沒過多久便又恢複了常態。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呢? 對了,那之後許純就從他們一起暫住的那個房子裏搬出去了,不帶一絲一毫留戀,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接近他的真正意圖。 想到這裏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當時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愛的到底是誰,平心而論,他倆的臉確實長得像,但是他絕對不會輕易混淆,唯一會混淆的便是感情。 一直以為自己心心念念的是謝見原,可到頭來失去後才發現自己追逐的原來隻是自己虛構出來的幻影。 “阿純。” 他的語氣充滿了柔情,神色動容的伸手想要撫摸上床上人的臉頰。 許純自然無法迴應他,隻見他麵色潮紅,整個身體都被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粉色,眉頭緊蹙,似是十分難受。 蔣修嚴哪裏不會不知道他是著了門道,動作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頰,眉眼動情,剛要開口說話,忽然房門傳來一陣巨響,隨即被人踢開。 隻見謝見原冷著臉站在門口,眉眼似籠罩著一層久不消褪的寒霜,待看清房間裏的一幕時,瞳孔猛的一縮。 “滾開!” 他走上前去一把攥住蔣修嚴的胳膊,力度大到恨不得將他的胳膊捏碎一般。 蔣修嚴完全沒有預料到謝見原的出現,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茫然,不過很快的便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想要解釋清楚眼前的狀況。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道:“是別人自作主張把他……” “閉嘴。”謝見原神色冰冷,眼底似藏著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後,便再也不多看他一眼。 “蔣修嚴,別讓我看不起你。” 隻見他周身縈繞著暴戾的怒氣,眼神陰騭,蔣修嚴看著他,腦海裏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幾乎從來沒有看過謝見原的這一陰暗麵。 謝見原在他心中的印象一直是陽光開朗,待什麽人都是笑模樣,做事有些懶散的漫不經心去,但脾氣很好,幾乎沒看見過他生氣的樣子。 蔣修嚴澀聲道:“……見原。“ 謝見原將許純一把打橫抱起,連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旁邊的蔣修嚴,冷冷的吐出幾個字:“讓開。” 蔣修嚴臉色頓時一白,看了看他懷中的雙眸緊閉的許純,還想要說些什麽。 謝見原卻抱著許純,頭也不迴的大步走出了門。 他一路坐著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後給自己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聯係一下許純的助理或者經紀人,說是不用接他了,他和許純在一起。 說完後他便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瞥了一眼後視鏡中的許純,隻見他蜷縮在後座上,原本白皙的臉上也被染上了淡淡的緋紅,雙唇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他似乎熱的有些難受,翻來覆去的折騰著,嘴裏不時溢出微弱的呻/吟聲。 謝見原油門一踩,車速迅速提高,車子似離弦的箭般猛的朝前方駛去。 本來三十分鍾的路程硬生生的縮短成了十幾分鍾,一到了家裏謝見原關上門後,雙手抱著許純徑直走到了臥室,然後把他放在了床上。 肌膚一觸碰到冰涼絲滑的布料,許純便舒服的嚶嚀了一聲,臉頰無意識的摩擦著被單,希望能緩解這股難耐的燥熱。 謝見原微微蹲下身子,平視著他的臉頰,漆黑的瞳孔裏倒映出許純此時的模樣。 “純哥……” 謝見原伸手替他撫了撫額上的黑發,指腹間盡是濕濡的薄汗,冰涼的觸感稍微緩解了許純身上燥熱的溫度。 謝見原看著他抱著自己手,臉上露出依賴的神情,眸色不由一深。 等再要收迴手時,便聽到許純從喉嚨裏發出一道意味不明的咕嚕聲,似是在不滿的抱怨謝見原想要抽迴手的舉動。 謝見原到現在已經隱隱明白許純可能不是單純的喝醉了酒,視線再緩緩下移,落在許純的下麵。 “純哥……” 謝見原再次低聲唿喚了他一聲,隻是和剛才不同,聲音莫名的變得有些低沉沙啞。 許純自然不可能迴應他。 謝見原喉結無意識的上下滾動,眼底一片黑沉沉的,隻見他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許純攥住的手掌,薄唇微抿,帶著許純的手緩緩往下移動。 “唔……” 許純緊蹙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些許,喉嚨裏發出舒服的微弱嚶/嚀聲。 謝見原哭笑不得的挑了挑眉,臉上帶著無奈的縱容。 許純大腦裏一片渾渾噩噩,他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每個毛孔裏都透出舒爽的感覺,全身血液恨不得都往下匯聚而去。 他遲鈍的大腦意識不到他現在在做什麽,隻想要抓住那一瞬間的快感,然後再把它不斷放大,完全憑借本能行動。 它難受的搖著腦袋,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恨不得要將他淹沒,他忽然感到有些害怕,掙紮著想要逃離開來。 結果被謝見原一把給拉了迴來,然後將他的雙手舉高固定在頭頂,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 “……嗚嗚。” 謝見原見狀眸色愈深,俯下身子湊到他耳邊,啞著嗓子沉聲道:“別想逃跑。” 欲望不斷積累攀升,卻始終達不到頂點,這讓許純有些著急了起來,喉嚨裏不停發出催促的嗚咽聲。 不知過了多久他拉長了語調,揚起了細白的脖子,宛如垂死的天鵝一般,隻覺眼前白光一閃而過,大腦裏像是一團漿糊般無法思考, 看著許純滿足後癱倒在床上,再也不願動彈一個手指的模樣,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在他耳邊輕聲低語道:“純哥,還有我呢。” 他的手緩緩地握上許純的手,許純的手修長白淨,可以看得出很少幹活,掌心和指腹處也十分光滑細膩。 許純的掌心肉極嫩極滑,所到之處帶來一陣舒爽的快感。 也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許純有些不滿的嗚咽了一聲,下意識的想要縮迴手,沒想到卻被謝見原牢牢製住,絲毫不能動彈。 “不能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