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西都都宮大亂,西都大皇子西顒麒帶兵侵占了了西都都宮,挾持病危的西都都王,他敢如此,是因為西都太後背後的外戚勢力支持他!西顒麒之所以如此著急在此時起兵,正是魔教殺無痕那日突然與他劃清界限,讓他覺得多年籌劃還不如即刻出手,讓這天下措手不及!


    西罹絕半夜得到消息,即刻著上盔甲,他手中的十萬大兵已經做好準備,他看著遠處已經戰火通紅的西都都宮,他大喊了一句:“護西都!殺奸臣!”


    “護西都!殺奸臣!”


    “護西都!殺奸臣!”


    “護西都!殺奸臣!”


    西罹絕拿著長劍殺進了西都都王宮中,就見那宮中所有侍衛宮女早已倒在血泊中,西都都王被西顒麒架著刀在脖子,坐在禦桌前,閉著眼睛,紋絲不動,那西顒麒看到西罹絕已經殺進來,著急的把刀又動了動,西都都王的脖子即刻滲出血絲,西罹絕黑著臉大喊:“西顒麒,放開父王!”


    “西罹絕,若不是你,我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日日在西都為父王、為西都付出一切,可是他呢!”西顒麒看了一眼劍下的西都都王,喊道:“他一心隻有你!心中一直想著把王位傳給你!他根本看不到我為西都所付出的!至今還遲遲不肯立太子!我今日,定要拿迴屬於我的東西!”


    “哼!孽、子!”西都都王聽完西顒麒一番話,冷哼一聲!


    “你狼子野心,脅天子之事你都做得出,若這西都交到你手中,豈不要毀在你手中!”西罹絕揮著劍指向西顒麒,嗬斥道:“放了父王!我饒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西罹絕,你如今哪有資格跟我說這話!這西都都宮中已經被我的人包圍,有無父王這一傳位令,這西都都王之位我都要定了!”


    “你說這話也太早了!”西罹絕揮劍而上,隻逼西顒麒而去,西顒麒鬆開架在西都都王脖子上的劍,擋住了西罹絕霹靂般的劍鋒,霎時間,西都都王的宮中成了兩個皇子打鬥的戰場,誰都不曾相讓。


    這時朵哈從側跑進來,扶起了都王,問:“都王,你有無受傷?”


    “是你,我無事!”西都都王擺擺手,我站在他們二人身邊,朵哈大喊:“我去幫罹大哥!”


    西都都王抓住她的手臂道:“不!這場戰,該他自己打!”我看了一眼雖然老去但是魄力依舊的西都都王,又看了一眼西罹絕,果然,虎父無犬子!


    隻見二人眼神中都藏著怒火,西罹絕的劍帶著一團焰火般的劍氣,如疾風一樣殺向了西顒麒!西顒麒即刻雙膝跪地,抵起手中的長劍擋住了這一攻擊,二人的劍似乎快要殺出火光一樣!突然西罹絕一轉手臂,以迅雷之勢將那劍柄換到左手,接著即刻伸腳踢開了西顒麒兩手間的長劍,待西顒麒知道西罹絕的用意一切已經來不及了!那西罹絕已經將長劍抵在他脖子間,西罹絕冷笑了一聲:“你輸了!”


    西顒麒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既然被你擒住,我無話可說!”


    他一把抓起西顒麒,帶著他走出了宮殿們,大喊:“西顒麒已被擒!叛軍還不快快投降!”


    原本糾纏在一起的兵馬即刻分成兩邊,西顒麒的兵馬看到大皇子被擒,紛紛棄械投降!


    我站在西都都王身邊,看著他臉上帶著欣慰的笑,他對朵哈說:“丫頭,給我磨墨!”


    他顫抖著拿著筆,在禦旨上一字一字寫下……


    我看著宮外一輪紅日緩緩升起,西都將要翻開新的一頁曆史了!


    西罹絕成為了新一任的西都都王,他登基是名正言順,有著他父王親筆禦令,傳位禦旨!


    西罹絕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除外戚,所有和西都太後有關的背後一般勢力,皆被他連根拔起,這讓所有臣民不禁對新的都王有了畏懼之心,這都王看似笑容如沐春風,可實際卻殺人不眨眼!


    西罹絕問我:“清妹妹,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


    他在我和朵哈麵前,未曾用過朕,我搖搖頭說:“阿罹哥哥,你做的對,斬草需除根!哪代王者上位不是曆經一番血腥才能換來安穩!”


    “罹大哥,為何你還不處決大皇子?他才是這次造反的主謀啊!”朵哈拋了拋手中的蘋果問。


    西罹絕沉默了,我問:“是因為太後吧?”


    “嗯。太後她為了西顒麒,竟然脫簪著素裝,在大殿外跪了整整一夜,自古來從未有過太後跪都王,太後下跪,已然不孝,若在這個時刻殺了西顒麒,怕太後定會承受不住打擊……”西罹絕歎了口氣,如今西顒麒雖然擒住,卻動不得,殺不得!


    “都王,太後來了!”有宮人進來道,我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我輕聲道:“阿罹哥哥,這畢竟是你的家務事,我們還是先告退吧!”朵哈也點點頭。


    西罹絕說了聲好,朵哈與我便有了出去,走過太後身邊時,我們發現前幾天才見到的那個神采奕奕的西都太後,如今憔悴至極!


    西都太後看到西罹絕,冷聲道:“如今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難道不能放了你大哥一命嗎?”


    西罹絕看著太後,緩緩開口:“都王之位從來不是我要的東西!太後,不是所有人都和西顒麒一樣,眼中隻有權貴!”


    “你已經殺了跟這次動、亂有關的所有人,我隻求你饒了你大哥!難道還不可以嗎?”太後提高了聲調有些激動。


    “他差點殺了父王!”西罹絕拍了桌子,厲聲道:“你從小寵大的孫子,差點殺了你的兒子!若我來遲一步,都王如今已經成為他的劍下魂!他為了這把椅子,準備弑父殺弟,這樣的人你覺得他會心存百姓?”


    西都太後從未見過如此的西罹絕,有些愣住了,一時竟不知道如何開口,西罹絕繼續說:“這幾日,朕是查清了,他會變成這樣肆無忌憚,都是你一手造成,你愛他,一直來他要什麽你便許他什麽,小時候你護著他,讓他隨意打死宮人,還誇他神勇,養成他暴戾之氣,及冠後,他看上哪家的女子,隻要你金口一開,不管那女子是否早有婚約,都會被送進大皇子府邸裏!甚至從小便許他都王之位,一直對他說西都是他的!太後!難道你覺得這就是你對他的愛嗎?西顒麒便是因為你一直遷就他,他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西都太後看著西罹絕,忽然覺得如雷劈般,虛弱地癱倒在地,哭出聲來!


    “削去大皇子西顒麒皇籍,送罪人山,永世不得出山!家中所有家眷,男的格殺勿論,女的送入軍營充軍姬!”西罹絕開聲說!


    “西罹絕,你這樣對待兄長!入夜時分你能睡的著嗎?”西都太後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哭喊著。


    “西都太後,即日起啟程前往安都寺!”西罹絕說完轉過身,不再看西都太後!


    聖德宮中。


    紅淚捧著茶壺走進了冷漠的宮中,她倒了一杯茶水給冷漠,冷漠一手拿書,一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道:“若這泡茶的水換做晨露,味道會更好,可惜了這上等的茶葉了!”


    “奴婢該死!”紅淚聽完即刻跪下,冷漠卻看著手中的茶杯愣住了,這話,他似乎以前說過,跟誰說過?究竟是誰,曾經泡茶給他喝過?


    “靈瓏娘娘駕到!”靈瓏雖以帝後身份居住宮殿,但從未行過帝後冊封禮,按理說她還不能被宮人稱為帝後。


    她剛走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紅淚,眼中滿是驚訝,更是閃過殺機,卻一逝而過,她笑著說:“帝王,聽說你前幾日親自選了個貼身婢女,臣妾怕她不懂規矩,今日特地過來瞧瞧,喲,這是怎麽了?怎麽跪在地上了?”


    “紅淚,你且起身吧!”冷漠道:“我這些日子忙著政事,你若沒事便退下吧!”冷漠心中甚是奇怪,為何一覺醒來,旁人重重行跡都在告訴他,靈瓏是他心愛的女子,可是他心中卻對她無法喜愛上一分,可若不是靈瓏,他的記憶中明明曾經為了一個女子做了許多事,可如今為何什麽都想不起來?


    靈瓏不惱,接過婢女遞過來的湯,道:“帝王,這時臣妾特地為你煲的湯藥,有提神明目之功效。”


    “擱那兒吧!”冷漠頭也不抬,說:“你們都退下吧!讓虛無進來!”


    “是!”靈瓏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這種情況隻能默默退下。


    待所有人都出去,靈瓏擋在了紅淚麵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生氣說道:“我竟然沒想到是你!”


    紅淚捂著臉,倔強地抬起頭,沒有掉淚,如今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小姐護著她了,她不能再讓小姐為她擔心。


    “娘娘,您這是何意?”紅淚問。


    “何意?你好大膽子!竟然敢在帝王麵前晃蕩!如今大家都對那個人隻字不提,你接近帝王有何目的!說!”靈瓏看到紅淚在冷漠身邊是害怕的,她擔心這個人會將一切都告訴冷漠!


    “娘娘,跟帝王說什麽?不該說什麽?紅淚一個字都聽不明白!如今紅淚隻是在帝王身邊伺候的婢女,娘娘若不同意紅淚伺候帝王,請娘娘向帝王請示!”紅淚這招以退為進確實難住了靈瓏,她不知道冷漠如今究竟是怎麽想的,如今一切生活事情都交由紅淚去做,若貿貿然讓紅淚消失在他麵前,可能會惹出更多事端。


    “我警告你!不該說的話你最好一句都別說!”靈瓏兇狠地說道。


    “娘娘,人在做天在看!帝王是天之驕子,小小把戲都無法迷惑住他的!若娘娘無其他事,紅淚要去為帝王被午膳了!紅淚告退!”紅淚說完向靈瓏福身後便離去,隻有紅淚自己知道,她藏在秀中的手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抓到流血了,小姐,你看到了嗎?紅淚終於可以自己麵對欺負自己的人了!


    “虛無,西都的西都王西罹絕,此人你怎麽看待?”宮殿中,冷漠和虛無一邊對弈,他開口問道。


    “西罹絕此人自幼四方遊學,聽聞博覽群書,無所不能,若此人不能為所有,必是一大患!”虛無下了一白子,慢慢說道。


    “不,我記得西罹絕曾對我許諾過,若他登基定會歸順我聖德!”冷漠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努力想要記起什麽,確實在記不得,他搖了搖頭,睜開眼下了一子黑棋。


    “若他有心,定在登基之日便會像聖德國示好,可如今卻半丁消息也沒有!”虛無緩緩說著。


    “這正是我奇怪之處!西罹絕之人聽聞重情重義,若他曾經允諾過我,定是我允諾過他什麽,否則他為何會應承我歸順我聖德!實在是太奇怪了!虛無,自我醒來,很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冷漠抬起頭看向虛無,虛無卻不看他,又落了一子,緩緩道:“你我自幼在天台寺長大,受過熏陶的佛理亦不少,很多時候,事情不單單表麵那麽簡單,若你覺得迷茫,便去尋找答案吧,若是重要的東西,無論如何你都丟棄不了的!”


    冷漠聽著虛無莫名其妙的話,兩指間把玩著一顆黑子,沉默了一會,將那黑子扔迴棋堆裏,說:“不下了!我要去一趟西都!”


    “西都?”虛無也跟隨著他站起了身子,問。


    “對,你不是說找答案嗎?我覺得西都有我想要的東西!”冷漠推開了窗戶,看向了遠方,究竟,我丟了什麽?


    西都。


    朵哈與我進了屋中,她關上了門,她笑著對我說:“暖姐姐,這些日子的休養你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不用再擔心灰飛煙滅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開始練習藍魂的靈術了嗎?”我有些欣喜問道。


    “嗯!”朵哈點點頭,繼續說:“雖然我不是藍魂,但是藍魂們的靈術也是靈山一族靈術之一,隻是藍魂們習靈術都是為了讓自己更隱形人一樣罷了!雖然他們可以觸碰到東西,可惜的是除非靈族人,否則別人也是看不到他們碰不到他們的!”


    “無妨,若能碰得道東西對我而言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笑著說。


    “那暖姐姐,我便將這靈術交於你,其實並不難,以你生前的功力,習得這藍魂的靈術簡直易如指掌!”朵哈說完便細細將那靈術術語傳授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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