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被陳雪和季曉然聯合陷害了進來,而我當初竟然還選擇相信了季曉然,我可真是一個大煞筆,我發誓我出獄之後絕對要報仇!


    我以為我會在裏麵呆一輩子,最後卻被麗姐救了出去,她說這次救我出去,算是對我的補償,以後就互不相欠。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下雨天晚上我一個人走在街頭!我看到了好久不見的朵朵。


    一把紫色的傘下,朵朵麵帶微笑的站在我麵前,另一隻手裏捏著個紅色包包,一身黑色連衣裙,紅色高跟鞋,有一種經年累月闊別已久的感覺。


    我跟著朵朵上了車,她把我直接帶到了當初的金色年華,然後幫我開了一間房。


    “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你看你全身都濕透了。”朵朵好像恢複了正常,我跟她聊了幾句,她說她要給我一塊大肉,看我願意不,願意的話,就幹了這一筆,從此離開這行。


    我點點頭,然後進了浴室。


    我將自己淹沒在偌大的浴缸裏,溫熱的水漫過我的肌膚,蒸騰的熱氣熏的人臉很舒服,我懶洋洋的,不想再起來。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的皮膚都被泡皺了,我才戀戀不舍的從浴缸裏出來,要知道在那裏麵可沒這種高級待遇。


    我裹了一條白色的柔軟的浴巾出去,胸口的位置微敞,我一直引以為傲的是我的胸部發育的很好,此時即便不穿內衣,已然雙峰挺拔,很性感,雪白的細腿露在外麵,我撥弄著烏黑的長發慵懶的走出去,風情萬種。


    朵朵坐在沙發裏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是在審視我一般,她徐徐地吐出一口煙圈來,說:“菲雨,我怎麽覺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是我的錯覺嗎?”


    我提著唇角微微一笑,眼梢微挑,媚眼如絲,轉身坐進沙發裏:“朵朵,經曆了那麽多的事,如今我已經‘洗心革麵’了。”


    朵朵似是迷惑的看著我,末了了然一笑,又有些惋惜的樣子,她將煙蒂狠狠地撚滅在煙灰缸裏:“我知道你過得不好,現實這個大染缸,終究讓你變了模樣。”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眼中是冰冷的光。


    ……


    五天後,朵朵讓我去見一位姓吳的老總,是個珠寶大亨,財大氣粗。


    那天天氣不錯,陽光燦爛的,天空湛藍湛藍的,微風徐徐,又很涼爽。


    我穿著一條長袖的真絲長裙,飄逸阮媚,外麵套了一件粉色的皮衣短款外套,增添了活潑的元素,又顯得很淑女,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襯得我小腿更加纖細雪白了。


    羅馬假日大酒店外,身穿西裝馬甲的服務員站地筆杆條直,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豔,我抿唇微微提起嘴角,是一彎微不可察的笑弧,目不斜視的走進去,有人對我彎腰喊,“歡迎光臨!”


    若是以前,我定是會覺得受寵若驚,但是如今,我對外界的這些虛浮的華麗的東西都會付之一笑,然後並不當真,更不會認真。


    103包間外麵站著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看上去訓練有素,身手不凡。


    我當時心想,這個姓吳的果然來頭不小,出門都帶保鏢的。


    我走過去,有個保鏢伸手攔住了我。


    我莞爾一笑,“先生,我是金色年華的,是你們吳老板叫我來的。”


    那保鏢眼珠轉了轉,然後跟他旁邊的人耳語一番,那人便點了下頭敲門進去,片刻之後那人又出來,然後對我說,“老板讓你進去。”


    “謝了!”我扶了扶掉落的發絲,款款推門而入。


    珠寶大亨我不是沒見過,赫洛德就是一個,可那是個衣冠禽獸。如今在我麵前又坐著個姓吳的,我不求他人品多麽過硬,但求他能點到為止。


    “吳總”我進去後笑著打了聲招唿。


    姓吳的坐在沙發裏,一身的名貴西裝,一雙白色的皮鞋尤為紮眼。他很年輕,也很帥氣。


    看來,又是個富二代。


    “坐!”他說。


    我在他對麵坐下,無聲的抿著笑靨,那水杯的時候故意露了事業線給他看,我眼尖的捕捉到當時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異樣的神色。


    嗬,看來又是個色胚,看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動物。


    “李小姐今年多大了?”他問我。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嘴角始終噙著一絲笑,阮媚卻又有些冷淡,我說,“您問這做什麽,難不成是怕我未成年,伺候不好您?”


    姓吳的“噗嗤”一笑,“你說話的風格很獨特。”


    我也輕笑一聲,說,“不過我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的我啊,見到男人都會臉紅心跳的,現在可不是,現在就是把個男人脫光了放在我麵前,我都會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姓吳的摩挲著下巴盯著我看,眼底若有所思的閃著精光。


    他說,“要不,我先去洗澡?”話裏的意思無需再多說。


    我莞爾點頭。


    姓吳的進了浴室之後,我便從房間的酒架上取下一瓶紅酒,打開之後倒了兩杯,趕姓吳的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床上擺好了撩人的姿勢,臉上的表情冷豔。


    “吳總,先過來喝一杯怎麽樣?”我問。


    越是冷豔的,越更能激起男人的興致,男人上床大多數時候,不僅僅是為了要解決生理需要,更是一種最原始的征服的欲望,所以那些看起來越是難搞的越能激起男人的鬥誌和欲望。


    他朝我一笑,眼中是閃著狼性的目光。


    他走過來,鬆垮的浴袍下撐起了一頂小帳篷。


    在來之前,麗姐對我說,隻要我願意,沒有哪個男人能忍住我對他的勾!引。


    姓吳的走上前來,單膝跪在我旁邊,用雙臂將我圈禁起來,低頭曖昧的看著我,渾濁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很熱,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皺了一下眉頭,“太熱了,能把空調打開嗎?”


    男人臉上神色一變,熱情降低了些,轉身將空調打開,然後又突然一下子將我推到在床上,他將身體半壓在床上,邪氣的笑著對我說,“我之前可是聽說你是從來不陪睡的。”


    我笑了聲,對他這句話表示不屑:“人嘛,可都是會變的。”


    他臉上的笑容更勝了,下體的僵硬頂在我的小腹處,一觸即發。


    “就這麽幹整似乎沒什麽意思,酒我都醒好了,我們喝個交杯酒怎麽樣?”


    他眼波流轉,笑得曖昧,“沒想到你好這種調調,那好,我就陪你喝一杯。”


    我雙手酥軟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坐起身來,風情萬種,媚態柔情,我拿過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他。


    他拿著酒杯輕輕地晃了晃,透明晶瑩的高腳杯,在他纖長的手指間美麗的就像是一件尊貴的藝術品。就那麽一瞬,我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他聞了聞酒的香氣,道:“我們換一下!”


    姓吳的說完,我有一瞬的怔愣,然後扯唇一笑,說:“怎麽,還怕我在你的酒裏下藥不成?”


    他挑了一下眉:“諒你也不敢!”


    我曖昧勾住了他的手臂,仰頭將酒喝下,然後看著他一點點將一杯猩紅的液體滑進嗓子裏。


    他的酒杯裏確實被下了藥,不過隻是一種安眠藥,我在進去之前就和朵朵說過,我不陪睡。


    以前不陪,以後也不會賠。


    以前我是覺得做人要有底線,但是後來我覺得白白把自己現身給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們不配得到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悠悠地睜開眼睛,扭頭看見姓吳的還在我旁邊熟睡呢,我便悄悄的起了床,準備穿衣服走人。


    卻不曾想,我的手腕一緊,居然被他給抓住了,我忙得迴頭,詫異的看著他:“你什麽時候醒的?”


    他睜開眼睛,扭過頭來笑著看我,眼中閃爍著我看不懂的神色,他說:“在半小時以前我就已經醒了,隻是看你還睡著,就沒打擾你,怎麽你這就想走了?”


    我心微微沉了沉,低眸眼波流轉,抬眸笑靨如花。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可不是要辜負了這大好的時光?”


    他鬆開我的手,坐起身來,蠶絲被滑至他的腰間,露出上半身麥色的健康的肌膚,看來他平時練的很好,身上沒有一塊贅肉,看起來十分的緊實健碩。


    他促狹著眼睛看著我:“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麽嗎?”


    我點了點他的鼻頭:“怎麽,這麽快就不想承認昨晚對我做過什麽了?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佯裝生氣了,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我當時身上隻穿了件乳白色的綢緞吊帶睡衣,裙子很短,剛好遮住屁股而已。


    大腿根部往下春光無限,上半身幾乎隻遮住了一小半胸,妖媚惹火。


    他變了說話的語氣,他解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記不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了。”


    我抱著雙臂赤腳站在地上,光潔的腳丫閃著瑩白的光暈:“哼,你就直說你後悔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就得了。”


    我就破下驢連忙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走之前還撂下狠話:“姓吳的,想我來之前還挺敬重你的,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人,哼,我算是記住你了。”


    說完,我連忙離開,表現的還特別氣憤似的。


    我想,當我走後他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一定會看見那褶皺的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倒時候他一定會大吃一驚,從此他便記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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