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葉意在盈淩的右耳側又道:“若是喜歡,就對她大聲的說出來”    站在盈淩左麵的索祁賢又道:“看看你的身後,站著的誰?”別有寓意的一句話,在提點著還沒看懂自己真心的盈淩。    站在自己身後的是誰?盈淩茫然的問著自己。    嚇~是孤獨幽夢乖張不羈的調侃!    是孤獨幽夢爽朗雅痞的笑容!    是孤獨幽夢努嘴時的蠻橫樣!    是白衣紅巾鴛鴦刀的孤獨幽夢,那個颯爽英姿,端麗冠絕的孤獨幽夢,是風流五魔的小師妹孤獨幽夢!是孤獨幽夢……    恍然大悟,盈淩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他擺著手對身後的索祁賢與葉意道:“大師兄,索大叔我走了~你們保重~淩兒在夢紅樓等你們迴來~”(ps:盈淩與孤獨幽夢的分支到此完結,若是某演員意猶未盡,就期盼著血某寫團圓超級大番外的時候來點劇情吧)    而索祁賢與葉意則繼續守在藥蛇穀的外圍,數不盡的思念,道不完的離騷,伴隨著葉意無數個日日夜夜,那種看得見卻摸不到的考驗令人抓狂,他的青龍又高了,他的青龍變黑了,他的青龍又瘦了些許,每一天,每一日葉意都將這些細微的變化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知道他的苦楚的唯有身邊的良師益友索祁賢還有那塊定情的飛龍玉。(ps:葉意和青龍的結局就這樣可以不?索祁賢一生守在藥蛇穀外研究如何解開這迷天陣如何?大家可以由著這些引子發揮自由想象的空間,什麽幾十年後終於出來了,或者遇到山賊劫匪女鬼啥的了~哇哢哢)    在說狼星與軒轅彼伏,兩人好像捉迷藏一般,一個跑一個追,所到之處都雞犬不寧。    狼星一路追尋軒轅彼伏到苗疆,軒轅彼伏仍然每日都會割掉一個女子的乳珠送於狼星,他忘不掉狼星雪夜的薄情,他忘不掉狼星補給他的一劍,率真簡單的軒轅彼伏變得執拗,除非狼星愛上他,否則他就殺光天下所有的女人,不!是割掉天下女人的兩點,讓她們再也不完美。    然,也是軒轅彼伏的瘋狂為他招來殺身之禍,在於他兩日前割掉那雙乳珠的女人不是泛泛之輩,而是占山為王的草莽倭寇的壓寨夫人。    一時大意的他竟失手的被草莽倭寇活捉生擒,此刻被關押在一座奢華樓船上的船艙之中嚴刑拷問。    蘸了鹽麵的鞭子宛如毒舌的芯子般灼咬著軒轅彼伏的肌膚,所到之處皮開肉綻,讓他光滑的肌膚失色不少。    “說~你的另外一個同黨在哪裏?”野蠻的草莽兇神惡煞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抽打著體無完膚的軒轅彼伏,那梅粉的袍子早已被鮮血染透,然~那雙欲哭的眼睛卻剛毅的綻放著頑劣之色,絕不、透露狼星的下落。    “呸~”漂亮的人朝著鞭打他的草莽大漢吐槽著血水,想要自己開口說話?做夢!    “你說不說?說不說?”大漢更加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鞭子,似著魔了般的發狂。    而一旁一直未發話的紫衣少年突然揮了揮手,那兇神惡煞的大漢立即停了手,但見這紫衣少年闊步上前,在氣若遊絲的軒轅彼伏麵前停下,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強迫軒轅彼伏抬起頭去看著他那雙狹長的鳳眼。    少年笑的陰冷:“告訴少爺我~你為何嫉恨女人?嗯?或是你愛乳成癡?有這般見不得人的癖好?”紫衣少年並不嫌軒轅彼伏口中的血水肮髒,還肆意的向軒轅彼伏的口中深入一指攪拌。    軒轅彼伏微微蹙眉,殘存的意識告訴他要張開嘴去咬那根闖入自己口腔的手指,然,卻怎麽也使不出力氣來。    “嗬嗬~想咬本少爺?”少年的音調有些戲謔:“可以用你下麵的那張小嘴”手指推離軒轅彼伏的口腔,慢慢的滑落至軒轅彼伏的胸口,在見到那猙獰的創傷時,紫衣少年不禁皺了皺眉,隨後捏住軒轅彼伏破衣爛衫下的乳首揉搓:“嘖嘖嘖~你的這裏比女人的都令本少爺著迷”    軒轅彼伏掙紮的扭動了幾下身子,硬是撐著一口氣將口中的唾沫朝著紫衣少年吐去。    紫衣少年笑著偏過頭,很輕鬆的就躲過了軒轅彼伏的襲擊,不溫不火的繼續道:“其實呢~少爺我對你是慕名而來~那個女人也不過是逮到你的誘餌罷了~少爺我喜歡你這般瘋狂的人~所以我想見你~嗬嗬~你可知少爺我為了抓到你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本少爺可是隨著你自神影迷城而來~”紫衣少年鬆開了被他揉搓得紅腫的乳首,溫柔的為軒轅彼伏撩開垂下來擋住他陰柔麵眸的發絲又道:“終於要本少爺捉到你了~”    紫衣少年又揮了揮手,即刻有人上前為軒轅彼伏鬆開了繩索,軒轅彼伏頃刻間摔倒在地。    不徐不疾的撕下軒轅彼伏本就並不遮體的爛衣屢,用毛筆蘸著鹽粒在軒轅彼伏皮開肉綻的身子上作畫,每一下落筆都遵勁十足,將筆尖上的鹽粒嵌進那撕裂的皮層中,疼得軒轅彼伏頭皮快要炸開。    足足用了兩個時辰,紫衣少年在軒轅彼伏的身上做了一副恢弘的畫卷,黢巡的墨汁混著**的血水,模糊了軒轅彼伏的身軀,難以想象紫衣少年的殘佞程度。    “本少爺不喜你胸口這道疤~”紫衣少年說著就在鐵沙鍋裏抽出一把燒紅的烙鐵毫不心軟的貼上了軒轅彼伏的胸口。    “啊~”快要失去意識的軒轅彼伏被巨大的疼痛喚醒,痛苦的呻吟著。    “啊哈哈哈哈哈~這樣就美了~”紫衣少年張狂的笑著:“嗚~”紫衣少年突兀的閉上了嘴巴,有什麽東西穿過紙窗飛射進來,正好卡在了紫衣少年的口中。    月色下,一把巨厥旋轉而來,直刺地下船艙內的四名草莽大漢,更是一劍斬下那紫衣少年的右手,隨後攬起氣息微弱的軒轅彼伏躍窗而去,身後隻聽見那紫衣少年撕心裂肺的吼叫之聲,而狼星卻不知他的行為再次帶給了那心靈極度變態扭曲的紫衣少年怎樣的創傷,致使他從此愛上了積攢男人的右手,他在所居住的船艙下,有著數不清的玻璃器皿,裏麵浸泡著不同年齡段男人的右手,且每一隻右手背上都有他親自畫上去的圖騰花紋。        青絲繞指尖  176【求推薦】狼星心意    月高雲淡,清風細煙。    即便是氣若遊絲,被狼星緊緊夾在腋下的軒轅彼伏仍用帶有怨恨的眼神瞪著在月下飛行的男人。    狼星眉頭緊鎖,假裝不知軒轅彼伏在用那雙什麽時候看起來都似欲哭一般的眼瞼剜著自己,仍舊足下生風在錯落的枝頭上奔騰著。    良久帶著重創的軒轅彼伏逃進野林深處,輾轉在一山洞中落腳,山洞很幹淨,有油燈,有枯草,看來是狼星暫時的居住地。    軒轅彼伏眼神帶著怨毒,對狼星卻什麽都不在說,連吭都不吭一聲,始終隱忍著。    狼星知他定是很疼,依舊逃避著軒轅彼伏那哀怨的眼神,徑自伸手去掀掉那粘在他皮肉上的布條,欲要為其療傷,而軒轅彼伏卻執拗的閃躲,讓狼星一頭一顫,記憶似是迴到了那年的雪夜,自己無情狠絕的用劍刺穿了這個男人的胸膛。    有些黯然,狼星放軟了語氣對軒轅彼伏道:“我欠你一劍~等你好了、我還”    本不知對軒轅彼伏到底存在著怎樣的感覺,對於兩人之間僅有的那一次已經模糊不清了,然 ,這人對他的死纏爛打卻是記憶猶新,原以為自己是厭煩他的,可是直到自己用劍真的刺破男人的胸膛時,看著他的血自心窩噴湧而出,那一瞬自己竟是茫然的,沒有解恨的滋味,是滿滿的驚慌,是手足無措,因為那人的眼底迷蒙著一層茫然的水霧,那一雙被傷痛欲絕繾綣的眸子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繚繞著。    即便是這般,可是那人仍舊含情脈脈的朝著自己伸手,一遍遍喚著自己小星星,永遠記得,他說:我生是你狼家的人,死是你狼家的鬼。    而自那日起,自己就在噩夢中徘徊遊蕩著,從來沒有真正睡過一次安穩的覺,每當午夜夢迴時,那人滿身的鮮血倒在雪地裏朝著自己伸手,聲聲喚著自己,而後一點一滴的被黑暗吞噬掉,可他那雙眼仍舊癡癡的纏著自己不放,那一雙手在地雪地一路留下猙獰的掌印,讓自己心驚肉跳。    他罵自己是負心漢,自己是負心漢麽?負了他的心麽?    是意外,一切隻是意外,意外的抱了他,意外的被他糾纏,意外的傷害了他,又在刺傷他之後意外的升起內疚,可是現在,是不是也意外的開始在意他了?    這一路尋來,他不停的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殘害著無辜少女,他為何這麽做?狼星知道的,他就是在吸引著他的注意,讓他繼續內疚痛苦下去。    意外的遇到了一生的緣分,所以愛、就這麽意外的來了……    狼星垂首,深深地凝視著仍舊用怨毒眼神看著自己的軒轅彼伏,從來從來都沒這般細細的打量過這個美貌的男子,他知道,他定是恨極、怨極了自己。    隻是無法逃離,無法逃脫,因為他更愛極了自己,如若不然,他怎會如此的執迷不悟呢?    窮其畢生,若能得此愛人,夫複何求?    傻瓜,我一路隨你而來,隻是想尋到真正的答案,是想弄清自己對你的心意,不抓你,不殺你,而是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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