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也正好投向寧初,於是,之後的叫價中,騰玥每一次的叫價,寧初也會收到一條短信。

    “8月6日,你第一次送我禮物的日子,那時我受傷了,你送了我一張止血貼,我至今還收藏著。”

    “9月3日,那一天,我們出去唱歌,你不經意的唱了我愛你三個字,雖然隻是句歌詞,可我就記住了。”

    “9月7日,我教會你學遊泳的日子,你上水後笑了很甜榮歡。”

    “10月9日,你生病了,我第一次學會熬粥的日子。”

    “1月16日,你說想家了,在我麵前第一次落淚的日子。”

    “1月17日,那天我們一起去放風箏,結果在迴家路上,你在我的背上睡著了。”

    ……

    “3月3日,我第一次表白,你拒絕我的日子,那時你說,我們太年輕。”

    “4月3日,我第二次表白,你拒絕我的日子,那時你說,再等等。”

    “5月3日,我第三次表白,你拒絕我的日子,那時你說,我還需要點時間。”

    騰玥一直叫價,把那幅拍品推到530萬,如此的高價,已經很少人再舉牌,舞台上的拍賣官在吆喝著:“530萬一次,530萬二次,還有沒有人加價……”

    有一個文學氣息特重的男人又再一次的舉了牌,“600萬!”

    下一秒,騰玥唿出了驚人天價,“1314萬!”

    語落,寧初猛得坐直了身體,她手裏的手機也隨之震動,寧初不敢低下頭去看短信,寧初頓時覺得口幹舌燥,這數字是那麽的耐人尋味,她怕短信的內容太過轟炸,所以連唿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蘭煜看了一眼寧初關切道:“你還好嗎?”

    寧初手心全是汗,她僵硬地扯扯嘴角說:“我去趟衛生間。”

    寧初匆匆的逃到衛生間,直到把她自己關到那封閉的間隔裏麵,她才敢掏出手機看最後的那條短信:“當你跟我說,你要嫁人了,我失落了很久,1314,我會一直等著你迴來。”

    寧初不禁地將手機握緊,她沒想到騰玥竟會如此的執著,在寧初的心中,騰玥於她而言,有著深重的感情,他陪伴了寧初渡過了人生最重要的時期,她累了,他二話不說就把肩膀靠過來,她說要什麽,騰玥拚了命也幫她拿到,可寧初終究還是負了他。

    或者,這就是天意吧,當時寧初

    也有想過,畢業之後就答應騰玥的追求,可她迴來a市之後,一切都變了,有的時候,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便是一生,而寧初與騰玥就是最好的例子。

    寧初心不在焉打開廁所門,抬眸便看到了一雙修長的美腿,以及一對得意的美眸,那人是洛麗莎,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神采奕奕的對著鏡子化妝。

    寧初走了過去洗手,水龍頭發出了唿嚕嚕的流水聲,洛麗莎對著鏡子抹了一道非常豔麗的口紅,隨著口紅蓋上的聲音響起,她的聲音便悠悠的傳來:“沒想到你跟騰玥有一腿?”

    寧初沒有理會洛麗莎,她轉身把雙手遞到幹手器裏,幹手器立刻發出刺耳的聲響,在吵雜的聲音當中,依然清晰的聽到她的冷嘲熱諷:“1314,我會一直等著你迴來,寧初,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寧初疑惑的看了洛麗莎一眼,這騰玥傳給她的短信,洛麗莎怎麽會知道的,洛麗莎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了寧初的麵前,看著寧初滿是疑惑的臉,她很得意的說:“很意外是吧?”

    洛麗莎剛才就坐在騰玥的後麵,她也是無意中看到了兩人對望的那一刻,才好奇兩人在發些什麽,萬萬沒想到,騰玥發給寧初的短信竟會如此的勁爆鳳闕。

    寧初將眼神撇開,可她在鏡子裏麵還是看得見洛麗莎此刻滿是諷刺的臉,“寧初,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與騰玥勾搭在一起,你說要是蘭煜知道了,他會怎樣想?”

    寧初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那你就去告訴他,不就可以看到他的反應了。”

    寧初的冷淡不但沒有讓洛麗莎住口,她反而更加陰陽怪氣的說:“你就那麽斷定,蘭煜看到了會毫無反應?”

    寧初掏出粉餅補妝,一點脾氣也沒有,“誰年輕時,沒幾個追求者,這些事,你以為蘭煜給你做的還少嗎?”

    寧初將粉撲放迴盒子並蓋上,她轉身對上洛麗莎的眸,並好言提醒:“你若有精力與我瞎折騰,不如想想怎樣把吳健給圈好了,據我所知,吳健可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

    聞言,洛麗莎的小臉都快要擰在了一起,她深唿一口氣,眯著眼看著寧初,“你不是跟吳健打賭嗎?不知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個?”

    寧初打了一記響亮的手指,她一雙媚眼掃向洛麗莎:“賭什麽?”

    估計是沒想到寧初這麽好說話,洛麗莎得意的咧嘴笑笑,“就賭蘭煜。”

    寧初冷笑出聲:“首先,蘭煜是人不是商

    品,他不能賭,其次,我的男人,我不願賭,你若不甘心,你大可以把他搶迴去,不過前提是你能搶得動。”

    寧初的話就如一大盆的冷水直接扣在了洛麗莎的頭上,原本還帶著一點笑意的臉瞬間變得尖酸刻薄,估計是被寧初這麽一耍,她心裏有氣,所以什麽難聽的話也脫口而出:“沒見過你這麽貪心的女人,一邊與蘭煜假裝深情,另一邊又與騰玥糾纏不清,你真不要臉。”

    語落,洛麗莎怒氣轟轟的想要離開,結果寧初一手將她揪了迴來,並直言:“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洛麗莎死死的護著她的手提包,還在垂死掙紮:“我憑什麽要給你手機!”

    寧初隻需輕輕用力就將洛麗莎的手提包搶了過來,她動作迅速的將洛麗莎包裏的東西,全部倒在了洗手盤裏,看到洗手盤裏的錄音筆,以及開著錄音功能的手機,寧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從洛麗莎跟她說第一句話開始,寧初便知道她沒安什麽好心,她句句都在給寧初挖坑跳,寧初便猜到洛麗莎是在套她的話,如今那隻錄音筆便是最好的證明,若她今天沒有發現這些,估計到了明天,會被神剪輯成一個全新的版本,隨後傳到蘭煜的手機裏。

    寧初當著洛麗莎的麵,將錄音筆以及手機的錄音按下了刪除鍵,在確定沒有遺漏後,寧初直接將手機與錄音筆扔進了垃圾桶。

    洛麗莎理虧在前,隻能睜睜看著寧初離去的背影,洛麗莎憤憤的發誓:就算我得不到蘭煜,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寧初離開衛生間不久,迎麵就碰到了蘭煜,因為寧初離開了將近三十多分鍾,蘭煜不放心便走了過來找人。

    “怎麽去了那麽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第155章155彌補空白(6000)

    蘭煜滿是關切,寧初搖搖頭:“沒事,剛在裏麵玩了會遊戲。”

    蘭煜摟著寧初往迴走,並在口袋裏拿出一枚胸針,“這個給你,趁你上廁所的空檔拍給你的。”

    寧初把胸針收下,小聲的呢喃了句:“不是要給爸買禮物嗎,怎麽換我收禮物了?”

    蘭煜嘴角一挑,又在哄她開心:“我要送禮物給我老婆,你管得著。”

    寧初笑笑,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沒人,直接在蘭煜的小臉親了一吻,以示答謝攖。

    隨後,兩人前後腳的走迴了會場,寧初經過騰玥的座位時,故意別開了頭,一是她無法

    麵對騰玥,二是她怕騰玥的眼神太過深情。

    場內的拍賣氣氛依舊高漲,寧初拍下了一幅字畫準備送給蘭敬作為賀禮,此時,有一批的警察突然來到現場,並封鎖了現場所有的出入口償。

    好好的一個拍賣會,突然被警察給包圍,眾人也是摸不著頭腦,眾人疑惑的站了起來,然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在場之人皆是有身份之人,主辦方不敢得失便匆匆的上台解釋:“各位貴賓,實在抱歉,打擾到各位的雅興了,剛才我們收到某小姐的報失,說她在會場丟失了一枚價值連城的戒指,因為是在我們場館裏失竊,我們理應負責,在座的各位都是有涵養,有學識的貴賓,我相信大家一定非常樂意配合我們的檢查。”

    體麵的話一出,那些權貴心裏硬是更不想配合,也不行了,為了主辦方口中所說的那些有涵養有學識,在座之人也隻好紛紛配合。

    於是,在場的人有條不紊的接受了檢查,並采集了各人的指紋。

    第一輪檢查,並沒有搜到那枚價值連城的戒指,主辦方不敢怠慢了各位貴賓,隻好好茶好水的招唿著。

    因為沒有找到失竊的物品,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方隻好秘密的進行了指紋識別。

    沒過一會,主辦方宣布拍賣會繼續,本以為是個烏龍,結果隨後就有幾位工作人員,禮貌的將寧初請了出去,眾人心裏明如鏡,寧初和失竊的戒指有關。

    寧初一頭的霧水,她怎麽就跟這個失竊案扯上關係了?

    寧初是在蘭煜的陪同下,去到了旁邊的辦公室。

    一踏進辦公室,寧初立刻皺眉,她萬萬都沒想到,那位失主竟然就是洛麗莎。

    前方的警察很客氣的詢問:“寧小姐,這洛小姐丟失的戒指一直就放在她的包裏,我們剛才調查過你的指紋與手提包上的指紋吻合,請問您如何解釋?”

    寧初咬咬牙,洛麗莎給她潑了好大一盆髒水呀,那包上的指紋是怎麽來的,洛麗莎自己心知肚明,如今卻反咬她一口,可見此事,洛麗莎動機不純向導修真記。

    寧初緩緩地吐了一口惡氣,然後試著平靜地解釋:“大約在一小時前,我和洛小姐在衛生間發生了肢體衝突,手提包上的指紋是那時留下的!”

    肢體衝突?

    坐在最外端的蘭煜,看到寧初的說辭,猛得就看向寧初,又看向洛麗莎,蘭煜突然恍然大悟,寧初剛才離開了這麽久,原來是

    和洛麗莎纏上的。

    一位警察問洛麗莎:“洛小姐,事情是真如寧小姐說的那樣嗎?”

    洛麗莎保持著她人前最高貴的優雅,她滿眼的真誠,估計在場的人,無一會懷疑她所說的話。

    “事情正如寧小姐所說,一個小時前,我們的確發生過肢體衝突,不過她當時並沒有接觸過我的手提包,因為我的手提包當時是一直放在洗手盤上。”

    寧初有沒有碰過那手提包,洛麗莎最清楚不過,如今她睜眼說瞎話,這很明顯就是想栽贓嫁禍給寧初,寧初看洛麗莎一眼,她大概明白怎麽一迴事了,洛麗莎是對剛才的事懷恨在心,如今想要報複她。

    寧初把她的手提包放在桌麵,已經沒什麽耐心再去解釋:“這抓賊拿髒,我不介意再搜一遍,如果搜不到,就別冤枉我。”

    寧初一下子就變成強硬的態度,警方也不敢繼續問話,隻是洛麗莎又投射著急切的眼神,他們隻好再搜了一遍,可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下一秒,洛麗莎突然晃動著淚水,並朝寧初假腥腥哭訴:“寧小姐,我也相信您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那戒指是我媽媽傳給我的遺物,我不能丟失,麻煩您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不小心拿給了別人。”

    瞧瞧人家洛大小姐,把話說得多好聽,明明是想說寧初有同夥,非得在前麵加個不小心,這是顯得她的節操是有多高啊?

    一旁的蘭煜看不下去,他站了起來提醒眾人:“剛才外麵的人都搜過了,並沒有發現戒指。”

    既沒有發現戒指,又何來同夥一說?

    洛麗莎的手提包上有寧初的指紋是不可爭議的事實,因為多翻的檢驗不會錯,所以,寧初的嫌疑還是最大。

    既然場內找不到髒物,那最大的可能便是把髒物藏到了場外,或者交給了場外的人,警察禮貌詢問:“寧小姐,方便查看一下您的通信記錄嗎?”

    寧初沒有吱聲,警察就默認是同意了,警察翻開寧初的手機,點開通話記錄,手機裏最近的一次通話記錄是在中午的十一點多,那時拍賣會並未開始,所以可以排除。

    繼續瀏覽著她的短信記錄,卻意外看到拍賣會期間,騰玥頻頻給她發短信,而她卻一條未迴,涉及到寧初的私隱,警察避重就輕的詢問:“寧小姐,在拍賣會開拍期間,你手機備注上寫著騰玥的人,曾多次向你發送短信,請問您與騰玥是什麽關係?”

    洛麗莎輕輕的扯動嘴角,不是說

    蘭煜對此事不在乎嗎,洛麗莎看了一眼,蘭煜此時鐵青的臉,心裏不知道有多暢快女配逆襲記。

    既然目的已達成,洛麗莎當然見好就收。

    叮叮的兩聲短信聲,打破了沉悶的氛圍,那是洛麗莎的手機傳出來的,下一秒,洛麗莎驚訝的站了起來很是抱歉的開口:“各位很抱歉,是我誤會了寧小姐,我家女傭剛給我發來短信,說我把戒指落在了家裏的床頭櫃。”

    洛麗莎向眾人九十度鞠躬再次說一聲:“非常抱歉。”

    此時,寧初頭頂已經冒著烈火,這洛麗莎費盡心思的弄這麽一出,就是為了要她和蘭煜產生矛盾。

    既然是誤會,主辦方與警察怕惹禍上身,便紛紛離場,待眾人離去,蘭煜一手奪過了寧初的手機,看著騰玥給寧初發來的短信,他被氣得血管一鼓一脹。

    寧初頭疼的揉揉腦袋,心想著這迴肯定是要挨罵了,可結果,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外,蘭煜鬧心的將她擁進了懷裏,什麽難聽的話都沒說,隻是嘴裏悶悶地嘟囔:“你這個壞女人,竟給我惹這麽大的爛桃花。”

    寧初還以為蘭煜是會大發雷霆的,寧初不可置信看著蘭煜,“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那是以前的事,有什麽好解釋的。”

    騰玥要追寧初,錯的確不在寧初身上,要怪隻能怪他老婆的魅力太大。

    洛麗莎本以為兩人會大吵一場,可如今蘭煜的態度,又讓她大跌眼鏡,蘭煜的話滿是寵溺,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這一次,她輸得一塌塗地。

    翌日早上,寧初一大早就被蘭煜鏟了起來,寧初可是與周公做了一番漫長的思想鬥爭,才免強的撐著身子跑去浴室梳洗了一番。

    今天的蘭煜,不知道抽了什麽風,一大早便起了床,然後哼著小曲臥室裏進進出出,如今才七點鍾都不到,又將她叫醒了,寧初真不知道蘭煜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寧初疑惑的飄到一樓,蘭煜已經穿戴整齊,手裏還握著個雙肩包,他帥氣的背上那包,隨後拉起寧初的手說:“走,哥帶你去春遊!”

    寧初整個人還在雲裏霧裏的,她人就已經被塞進了副駕駛座,昨晚被蘭煜榨成人幹,寧初上車倒頭就睡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她耳邊有人在唿喚:“小懶豬,起床了!”

    寧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仿佛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明明在上車前,她還身處在繁華的都市,怎麽小眯了一會兒,她就去到了如此

    山清水秀的風景園林景區。

    寧初扯扯嘴角,一開始還以為蘭煜說去春遊是忽悠她的,沒想到這是真的呀,看著眼前青翠的山峰,寧初有一種未爬先崩潰的感覺,寧初弱弱的指著窗外的景色,不確定地問:“我們應該不會去爬山吧!”

    多希望蘭煜能搖個頭否認,結果他就用眼神微微小電了寧初一下,隨後稱讚:“真聰明,完全答對了。”

    此刻,寧初沒有半分的開心,她是聾拉著一張臉好不情願的下了車,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前看著蘭煜,還希望他能憐香惜玉一下,結果他二話沒說就已經往山上走去。

    蘭煜背著一個雙肩包,裏麵不知道裝的是什麽,反正裝得鼓鼓的,他迴頭見寧初無動於衷的站在原地便催促:“愣在這裏幹嘛呢?還不快走?”

    寧初一臉的不情願,可在蘭煜的威嚴下,隻好跟了上去,在爬山途中,寧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成功說服了蘭煜走捷徑,幸虧這山並不陡峭,以寧初與蘭煜的體力,一口氣便登上了山頂永生花(gl)。

    山頂有座涼亭,寧初一上去就開始了喝水模式,而蘭煜則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麽,等寧初再迴頭時,亭子的地麵已鋪了一張餐桌布,接著蘭煜從他雙肩包拿出了一些食物。

    寧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而愣愣的發呆,那些食物全是用飯盒裝的,看樣子並不像從外麵買來,寧初疑惑的看著蘭煜,心想著這些食物不會是蘭煜煮的吧?

    太過受寵若驚,兩人相處的這些日子來,記憶中的蘭煜可一次都沒有進過廚房,如今搞了這麽一大桌食物,估計花了不少的時間吧,難怪他今早這麽早就離開了臥室。

    蘭煜沾沾自喜的使了個眼色,語氣快要拽上天:“很意外嗎,爺我除了會掙錢之外,下廚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蘭煜將一碗粥遞到寧初麵前:“來嚐嚐,我熬的。”

    寧初顫顫的接過,然後麵色凝重的看著那碗粥,看樣子應該是皮蛋瘦肉粥,賣相倒是沒什麽,隻是寧初還未張口,就已經聞到那股燒焦的味道,而且是特別的濃鬱。

    寧初遲遲沒敢張口,蘭煜還在一旁催促:“你愣著幹嘛,趕快嚐嚐?”

    寧初深唿了一口氣,將目光打在了那一盤賣相還不錯的蛋炒飯上,寧初匆匆的放下了手中的那碗粥,隨後裝模作樣的說:“突然間好想吃蛋炒飯。”

    還未等蘭煜同意,寧初就已經端了那盒蛋炒飯,她毫不猶豫的吃了一口,可蛋

    炒飯的味道,讓她終身難忘。

    下一秒,寧初是跑到垃圾桶將嘴裏的飯全部吐清光,這哪裏是蛋炒飯,這明明就是一盤陳醋炒飯,而且特別的酸的那種,蘭煜見寧初這麽強烈的反應,他也小小的嚐了一口,結果,他的動作表情與寧初神同步。

    蘭煜自個納悶:他明明放的是醬油,怎麽會是酸的……還用問嗎,他肯定是把醬油和陳醋給攪混了。

    所以,剩下來的那一盤三絲炒米也不用嚐了,那味道,肯定酸爽到不得了。

    人家蘭大少生平這一下廚,難免會失手,看著蘭煜失落的小表情,寧初隻好硬著頭皮端起那碗皮蛋瘦肉粥為表支持。

    隻是,那碗粥不但燒焦了並且還是甜的,甜味的粥再加上皮蛋的那股惺味,寧初幾乎胃液翻騰,寧初是用強大的意念將那粥直接吞了下去的,為了顧忌蘭煜的臉麵,寧初還是違心的說了一句:“第一次煮,算不錯的了。”

    就知道寧初是為了附和他,蘭煜小小的嚐試一口,好吧,蘭煜認了,他的確沒有下廚的天賦,他又把糖當作食鹽了。

    蘭煜將垃圾清理後,便搭乘電瓶車往山下走,估計兩人是餓了,一到山下,便在早餐店裏吃了好幾碗的麵條。

    吃過早餐後,蘭煜將寧初帶到了一家ktv,寧初疑惑的被蘭煜牽著走,這蘭煜今天很不正常,等服務員離開後,寧初忍不住的問:“蘭煜,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蘭煜一臉理直氣壯:“我來唱k,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隻是你一大早又是下廚,又是爬山,如今又來唱k,這好不正常重生之媳婦穿成婆!”寧初湊到蘭煜的麵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滿是疑惑的問:“蘭煜,你是不是查出身體有什麽問題?”

    蘭煜臉部抽搐了一下,敢情他家老婆是誤認他有絕症了?

    蘭煜遞了一個麥克風給她,語氣酸酸的:“有些人啊,對著別的男人唱,我愛你就行,對著老公唱,就有意見啦!”

    寧初恍然大悟,淺笑並吐了兩字,“幼稚。”

    想起今早的蘭煜的反常行為,如今似乎找到了依據,他是因為昨天看到騰玥的短信心裏不平衡,看到寧初與騰玥爬過山,唱過情歌,他心裏癢癢的,覺得他跟寧初並沒有這樣的迴憶。

    於是,他要把這份空白填補起來,他不想寧初一去爬山,就想到騰玥,他要寧初腦海想到的人是蘭煜並非騰玥。

    在接下來的時

    間,寧初跟著蘭煜繼續幼稚,兩人一起去了放風箏,練習了推手,還在商場買了毛線,蘭煜成功說服寧初,讓寧初也給他親手織一條圍巾。

    迴到家後,蘭煜還不願意放過寧初,寧初早就學會了遊泳,可結果蘭煜又強迫寧初跟他學了一遍。

    寧初欲哭無淚,好險蘭煜忘記了她還在騰玥的麵前哭過那檔事,要是他記得,寧初猜蘭煜肯定會逼著她擠出眼淚,想到這麽滑稽的情景,寧初撲哧的一聲就笑了。

    晚上是蘭敬的生日,因為民間有逢九不過生日的說法,而蘭敬今年適逢59歲,便沒有大搞壽宴。

    豐盛一桌,家人共在,這桌壽宴,簡單卻更實在。

    路上巨堵,寧初與蘭煜迴到蘭氏大宅,已有些晚。

    蘭氏大宅,是一座古仆的歐式別墅,園林氣息特別的重,寧初雖然已嫁給蘭煜,可她最近都忙於工作,這老宅,寧初還是第一次來。

    蘭煜摟著寧初走到客廳,“爸,媽,我們迴來。”

    接著寧初溫聲解釋:“路上比較堵,爸,媽讓您們久等了。”

    寧初將手裏的字畫雙手遞給蘭敬,“爸,小小心意,希望你喜歡。”

    蘭敬笑著擺擺手,“自家人還送什麽禮,先吃飯吧。”

    蘭煜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麽沒看到姐?”

    說曹操曹操就到,蘭煜的話剛落,蘭心慧與唐少天就從大門處走了進來,蘭心慧總是沒正經,怪聲怪氣的問:“是誰?輕輕的唿喚我?”

    眾人聞聲而笑,相繼坐在了餐桌上,飯菜一一端上,十分豐盛的一頓,眾人落座,唯獨顧嘉跟傭人在廚房忙活些什麽,沒過一會,傭人端了一碗黑烏烏的中藥放到寧初的麵前。

    顧嘉走了出來,“小初,這碗中藥對身體好,你先喝了再吃飯。”

    “謝謝,媽。”

    寧初點頭應著,可小臉卻僵硬著扯了扯,這碗中藥光聞味道就知道是黑心料理的鼻祖,將它喝下去,肯定會有一翻“美味”的感受。

    其他人都在等蘭敬起筷,而蘭敬卻遲遲沒有動作,他似要等寧初將中藥喝了,才可以開飯,寧初頓時壓力山大,她低頭看了一眼那碗藥,再無助的看了看蘭煜,蘭煜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表示愛莫能助人生重來。

    寧初硬著頭皮端起中藥,閉著鼻子一口氣將中藥喝光,隨著寧初喝光那碗藥,蘭敬便開始動筷子。

    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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