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首先感謝劉先生愛昵的打賞。


    明天周一,請大家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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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躺地上等死。我硬撐著站起來,一邊用火把拍打著身邊的蟲子,一邊大聲喊:“都往我這邊靠攏,把他媽的火焰噴射器點起來!”


    第一個響應號召的是劉班長,他臉色蒼白,一瘸一拐的跑到我身邊。我一看他身後背著的火焰噴射器沒了,氣得我大罵:“草,火焰噴射器呢?”


    劉班長白著臉說:“摔壞了。給你的步話機,你不也摔壞了嗎?”


    我瞪著他大喊:“那也別傻站著啊,燃燒彈、信號彈,管他什麽先點起火來!”


    我沒好意思說,步話機不是摔壞的,是讓我給扔了。我傻啊,背著幾十斤的東西往地麵墜,那不給自個兒增加死亡幾率嗎?為了保持登陸艇平衡那會兒,我就把步話機扔了。


    我衝傑克揮揮手大喊:“美國佬,活著就趕緊過來,你屁股上都爬上蟲子了。”


    傑克已經站起來了,晃晃悠悠的在登陸艇殘骸那裏找人,過來的時候一肩膀搭著一個人,我一看是一個戰士和那個歐洲的物理學家。


    很快所有人都聚到我身邊,每個能行動的人都點起火把,或手持著信號彈。我們擠作一團,像一個刺蝟,讓火把和磷火成為我們外延的刺。


    我能看見唯一一個不在身邊的就是那個平摔下來的戰士。一個戰士過去檢查過,已經沒氣了。腦漿都流了出來。


    不過很快那個戰士的屍體就消失在我們視線外。蜂擁而至的蚊蟲,阻隔了我們的視線和活路。


    “打一顆照明彈,看看這裏到底什麽情況!”


    蚊蟲的噪音太大。即便和身邊的人說話,也要扯著嗓子喊。


    “強哥。我胳膊折了。”越南人阿三擠到我身邊說。


    “沒關係。”我轉過頭對他說。“不影響跑路就行。等一下跟緊我,咱很可能要開跑了。”


    “可我腿斷了怎麽辦?”劉班長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那更好,你負責掩護。”


    “草!”劉班長詛咒了一聲,給信號槍壓了顆照明彈。


    ‘砰’


    一顆照明彈閃爍著飛上高空,片刻,我們上空亮起一片白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從上麵壓下來的蟲雲,密不透風,像一整塊鉛板。因為數量太多。已經看不出來它們灰白色的個體,隻能看見一片密度和厚度都十分驚人地鉛灰色在向我們逼近。


    相對於高空中的蟲群,我們周圍的蚊蟲簡直就是散兵遊勇,密度和數量都值得我們去嚐試突圍。


    可是,我沒有看見出路,沒有找到突圍的方向。我們周圍蚊蟲的數量和密度不大,是相對高處的蚊蟲大軍而言的,實際數量依然很多,足以遮擋住我們的視線,讓我們看不見。至少看不清遠處。


    我能看到這地方麵積很大,絕對比客家人堤壩後麵的麵積大。我盡管看不清遠處的景象,但能看見照明彈照亮的範圍內。沒有高大的事物。也就是說,我沒有看見這個空間的邊際。


    “那邊。”劉班長突然喊道:“那邊有一個洞。”


    我順著劉班長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在照明彈光圈盡頭處,似乎真的有一個銀灰色亮點。


    “雷達人!”我喊了一嗓子,才意識到這稱唿隻存在於我臆想中,那個有天聽能力的客家人不會知道我在喊他。


    “唐小姐,叫你的人看一下那邊的亮點是什麽!”


    “他不在這裏!”


    “靠!”


    我都快抓狂了。雖然我們落地到現在時間不長,但就目前的情況看,沒有集中過來的人。絕對頂不住四麵圍攻的大蚊子。


    而且,除了我們這個圈子燃燒的火像一個火球。我們周圍,再沒有一點火光。散成碎片的登陸艇。不可能給任何人提供保護。目前不在我身邊的人,就永遠到不了我身邊了。


    “清點一下自己的人,看還有誰掉隊了!”


    我喊聲剛落,唐語默就喊道:“我們就少了一個人。其他人都在。”


    劉班長也喊了一聲:“我們少一個人。”


    傑克:“歐洲人還活著。”


    “曹隊長不見了!”


    聽見阿三這一聲驚唿,我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曹明哲是個很低調的人,即便他是這支考察隊的隊長,也很少見他發號施令,反而是我這個邊緣人,一直在越俎代庖的行使著他的職責。


    可這並不代表他不重要,恰恰相反,他的能力才是我們這一票人活下去的保障。


    我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麵對什麽危險,如果我們最終無法從永生之門出去,那我們就隻能按原路返迴。我估計,能從這裏爬上堤壩的人,除了曹明哲,不會有第二個人。


    盡管我還沒有看見這個空間的邊緣,但客家人堤壩後麵的空間,是可以給我做參照物的。那道筆直看不到盡頭的山壁,我自認沒能力爬上去。


    “老曹!”我衝著不遠處,仍能模糊看得見的登陸艇殘骸區大喊了一聲。


    我知道不可能有迴應,我隻是在發泄心中的悲憤。我同樣知道我們不能在這裏等,無論遠處的那個亮點是否是一個洞口,我們也要向那邊移動。因為待在原地就是等死的行為。


    照明彈的光持續的時間很短,這個空間迅速恢複了黑暗。


    “必須離開這裏!”傑克和唐語默異口同聲對我喊。


    “我知道!”我喊著把臉轉向傑克。“扔一顆燃燒彈,我特麽的要掃清障礙。”


    傑克吃驚的看著我。“我哪有那玩意兒。我包裏隻有繩子。”


    靠。忘這茬了。胖子對傑克耿耿於懷,就沒給他準備武器。


    我從背包裏摸出一顆燃燒彈,又把那支手槍遞給傑克。


    “看準了打,咱沒幾顆燃燒彈。劉矬子,再打一顆照明彈。”


    “草。”劉班長對這個稱唿很不滿,咒罵著給信號槍填子彈。


    “強哥,我也沒家夥。”阿三看著傑克手裏的m9手槍眼睛立馬瞪起來了。


    “你不是手殘了麽?”


    “我傷了一條胳膊,右手好著呢。”


    “那就好,抓好火把,別丟了。”


    “我……”


    我心說就剩一條胳膊了給我添什麽亂啊。再說了,我哪有多餘的搶給你。


    ‘砰’


    隨著照明彈升空,我大喊一聲把燃燒彈向空中扔去。


    ‘啪’隻一槍,燃燒彈就被擊爆。這槍法,比我牛逼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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