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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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曹,你覺醒的什麽能力?”我吸了一口雪茄,冷風把煙吹到曹明哲臉上。


    曹明哲沒有理會撲在臉上的煙,神秘的笑了笑。“身體的靈活性。你信嗎?”


    我同樣笑了笑,沒有說話。曹明哲身體的靈活性完全超出他的年齡,他背著傑克在岩壁上攀爬的樣子我記憶猶新,應該還有力量,他的力量也很大,背著傑克爬山一點也看不出吃力。


    可這也算覺醒者?增加力量和身體的靈活性,吃激素也能達到這個效果吧。雖然激素的副作用很大,對人體的傷害很明顯,但覺醒力量同樣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超過興*奮*劑。


    我的笑意已經偽裝的很和善,絕對沒有歧視和輕視他的意思,因為我真的沒那資格,我是天啟者,我的超能力是特麽扔炸彈。這是讓我最無法忍受的一點,這麽牛*逼的覺醒者,都特麽領袖了,就不能擁有牛逼一點的能力嗎?哪怕是透視眼!能看穿**的那種。


    顯然曹明哲並不這麽認為,似乎我臉上的笑是對他極大的侮辱,他的臉色突然變了,手裏的雪茄扔進嘴裏。這動作很酷,牙齒和手配合很嫻熟,雪茄剛接觸到他的嘴,就被他一口咬住。他給我表演這個幹什麽?這也算超能力?果然很靈活!


    在雪茄扔進他嘴裏的一瞬,曹明哲動了,他就在我對麵近在咫尺的地方。像豹子一樣向我撲來。他嘴裏咬住的雪茄的煙頭,在急速和冷風中發出明亮的火光。


    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坦率的說,我從來沒想到曹明哲會對我下手。他更不會因為我的一個不明顯的笑和我拚命。是的,他不是為了我的笑撲向我。也不是和我拚命,這一瞬,我突然明白了,他的這個能力的可怕之處。他要殺死我。


    像風?不,風從我臉上掠過。煙頭的紅色火光一閃而過。我眼前已經沒有曹明哲的影子。如閃電般從我眼前消失。


    此刻我身體才有反應,順著煙頭從我身邊閃過的方向,我轉動脖子和腰,看見曹明哲的一隻腳已經踩在陽台的護欄上。


    草!為了我一個若不經意的笑至於嗎?我都沒有來得及喊出來。就看見曹明哲像一個大鳥俯衝著跳了出去。


    沒有思考,來不及轉身,我側身撲向曹明哲剛剛離開陽台的腳。這一刻,我真特麽死的心都有。


    ‘當’


    我的腦袋撞在陽台護欄上,血,瞬間從我頭上冒出來,流在我臉上。我沒有抓住曹明哲,在血光中,我看見曹明哲像一隻滑翔機急速衝向地麵。


    我兩手伸在陽台護欄外麵,十指抽搐般彎曲著。喉嚨裏好像堵著一塊東西。嘴張得很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悔死了,明知道曹明哲精神有問題,根本經不起任何有歧視傾向的表情。是我害死了他!


    我的眼淚和血狂飆而出。雨一樣跟在曹明哲身後灑向地麵,如果可以,我寧願用自己的生命換迴曹明哲。可是我目前能做的就是看著他墜向十五層下的花崗岩地麵上,在那聲沉悶的聲響裏,看他血液和腦漿四濺的場麵。


    時間很短,比坐電梯短太多。我的大腦還在悲痛和麻木中,曹明哲已經極度接近地麵了。恐怕更慘,他居然墜向酒店樓前的幾根旗杆。我已經崩潰了,我無法想象接下來的一幕。我無法想象如何麵對曹明哲被戳穿,掛在旗杆上的情景。


    突然。曹明哲滑翔機般下墜的姿態起了變化,在即將戳在旗杆上的一刻。曹明哲的身體在半空中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扭轉,從正麵朝下變成背朝著大地。並且在與旗杆接觸的一瞬,曹明哲竟然奇跡般的抓住了旗杆的頂端。


    我的心頓時提到嗓子眼,兩隻手突然握住,無聲的喊出兩個字:抓住。


    酒店的旗杆看來是某種極富彈性的材料製作的,比如玻璃鋼或碳素材料。而且曹明哲真的如我所願抓住了它。我看見曹明哲下墜的身體急劇減速,旗杆的頂端則被他的體重和速度拉向地麵,如一張弓。


    “鬆手!”我的上半身完全探出陽台護欄,盯著幾乎可以踩在地麵上的曹明哲,發出最聲嘶力竭的吼聲。


    夜已經很深了,深冬的冷風吹淨了地麵上的一切雜物,也把仍在外遊蕩的人吹向能給他們溫度的地方。我的聲音應該穿的很遠,絕對能傳進曹明哲耳朵裏,但也隻有他這個喜歡冒險和不怕冷的人能聽得到,除了他之外,街上連條流浪狗都沒有。


    我看不見曹明哲的表情,可是我看得見他的舉動。他沒有鬆手,旗杆也沒有斷掉,被重力拉到極限後,旗杆突然向上反彈起來。


    曹明哲的身體就像一根被颶風吹上天空的稻草,劃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弧線向我這邊飛來。


    我探出身體,張開雙手,看著那個漸近的人影,心已經緊張的要碎掉。


    旗杆的彈性沒有我想象的好,盡管曹明哲的身體被彈到了酒店大樓這邊,但是沒可能彈到十五層樓的高度。在十層左右高度,曹明哲與酒店大樓的外牆做了一次親密接觸。


    力量還挺大,我看到他的身體撞在酒店大樓外牆上,然後向外倒去。不過曹明哲沒有摔下去,就好像酒店大樓外牆上有一個合適的把手,曹明哲一隻手抓住牆上的把手,兩隻腳作為支撐物,上半身完全向外仰著,看著上麵的我。


    冷風中,我的腦袋和我的身體一樣僵硬,看著下麵曹明哲黑乎乎的身影,我已經麻木到做不出反應。不知道該為他的精彩表演喝彩,還是向下吐一口唾沫。


    我已經確定曹明哲死不了,他不是受刺激想不開跳樓,他在給我展示他的超能力。盡管我的心仍緊張的哆嗦不成個兒,但我更多在為自己擔心。我的身體已經懸在陽台護欄外麵,風向有點變化都可能把我吹下去。


    曹明哲像一隻猴子,最靈活的猴子,轉眼就攀著幾乎沒有凸起物的酒店大樓外牆跳上陽台。


    他從我身邊跳進陽台時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流鼻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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