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周一居然遲更,真不應該,抱歉。不過這也是我熬夜碼出來的,塞兩口吃的就得出門刨食了。


    盡管這個月月票成績慘淡,但看到lsl書蟲、占山大代王和魔鬼潮的月票支持,仍深表謝意。謝謝你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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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四個人從東張西望,到目光匯集到那個凸起物,最後求助一般看向身邊的和對麵的人。一直到空曠的空間再一次陷入黑暗,每個人臉上恢複僵屍一般的青色。


    “我說過,我們迷路了。”胖子的表情和語氣都很沮喪。不過我覺著比我好一些,我的心情是絕望。


    “是的,我們迷失了方向。”傑克喃喃的重複了一遍。


    “迷路就是迷路,方向沒有迷失,而且很明確,就在那邊。”也許認為時日無多,胖子抓住一切機會打擊傑克。


    傑克目前不敢跟胖子對著幹,可他從骨子裏就有些看不起胖子這種粗人,傑克很高傲的仰了一下頭,無視胖子般把臉轉向我。用另一種方式做出了反抗。


    “我們迷失了方向。張,你能理解嗎?”


    理解什麽?迷路還是為什麽迷路?還是迷路和迷失方向之間的區別。


    我搖搖頭。我腦子裏現在跟一團漿糊似的,連思考問題的能力都直線下降。


    他們幾個人在我睡著的時候,有一次確定方向的行為。那一次,他們已經受到極大的驚嚇。但同時,他們有時間恢複心情和思考這件事。


    但我是第一次被這事震撼到,腦子茫然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如果是這樣。”傑克有些索然無味的說:“下一步怎麽辦?繼續前進。還是......”


    我的大腦仍處在麻木、僵化中,不可能有好主意,我在等傑克給我好的建議。哪怕是不好的。總之,我認為任何建議都要比沒主意好。但是。我沒有等來傑克的建議,似乎他出的不是個選擇題,而是填空題。要我填上那個空白。


    “沒別的主意那就繼續往前走,反正沒有迴頭路。”接觸到我的目光後,胖子倒是很幹脆的給出了方案。


    盡管空間已經又一次陷入黑暗,但我仍很清楚凸起物的方向,並麵對著它。地麵上有傑克剛剛做的標記,兩個。一個是我們前進的方向,一個是凸起標誌物的方向,二者幾乎一致。


    哥的方向感就這麽牛!


    放在平時,我一定要跟胖子顯擺顯擺,這是我為數不多能在他麵前顯擺的方麵。可現在,我沒有絲毫心情。


    “有別的主意嗎?”我衝傑克努一下嘴。“沒有的話,我們繼續往前走。”


    傑克搖搖頭,又點點頭。


    沒有主意。同意繼續往前走。還是這貨也嚇傻了。


    我沒心情猜和問,他這個肢體語言的意思,聲音疲憊地說:“保持隊型。前進。”


    隊形很緊湊,我能聽見傑克喘氣的聲音和胖子手裏熒光棒發散過來的光,盡管光到我這裏已經很微弱了。但這也說明我們四個人距離很近。


    是我的原因,我的速度降下來了,因為我對走到那個凸起物跟前沒有了信心。我甚至想起了跟胖子的某些對話。關於墓道的,預言要實現了,那條通道真的要變成我們的墓道了。


    休息時都失去了說話的興趣,就連胖子這個話嘮,都開始沉默。默默地趕路,默默的休息,我們陷入可怕的惡性循環。我不知道別人怎麽想。但是我想到了死,我們正在走向死亡。


    “草。擱這裝逼呢?”麻木前行的我,突然聽到後麵傳來胖子的吼聲。


    能讓胖子發出這個怒吼的。隻會是他的一世之敵。傑克。


    我歎了口氣。轉身。看到的卻是不可思議的一幕。


    後麵的三個人站住了,而且在距我挺遠的地方站住了。不過這三個人的姿態很詭異,三個人呈正三角位置,麵朝裏站立,身體筆直,但脖子卻九十度向下折,幾乎折斷般。這個姿態,像極了絞架上的死囚,脖子已經斷掉,但斷掉的脖子還要承受身體的重量。


    此刻,我眼前的三個人,就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子吊著,身體的重量完全依靠那根吊在脖子上的繩子承受。筆直的身體和腿,看不出一點承力的感覺。


    發出青蒙蒙光的熒光棒低垂在胖子手裏,光照在他們身上和臉上,發出死人的顏色。


    “胖子!”我叫了一聲。


    沒有迴聲的聲音可以傳得很遠,特別在這麽寂靜的環境裏。但是我的這個聲音似乎傳不到他們那裏,或他們已經不可能聽到。


    我的喉嚨幹的發癢,這是我極度緊張的表現。我咽了口唾沫,從腰裏摸出手槍,‘哢嚓’一聲把子彈推上膛。


    ‘刷’手電光照過去,我沒有看見那條預想中的繩子。其實我也不相信有一根繩子能把他們吊起來,特別是胖子,要讓他束手就擒比讓他閉上嘴更難。


    可是在手電光刺目的白光下,三個僵屍般的人沒有一點反應。他們的臉朝下,我也看不見和照不到他們的臉,但是如果他們有意識,應該對這麽亮的光做出反應才對。


    這個場麵不同於胖子曾經的經曆,光很清晰的照在他們身上,隻不過他們沒有反應。這讓我略微欣慰,至少我們在同一個時空。


    是僵屍真菌在作怪。這是我短時間能作出的唯一判斷,這個判斷讓我拔出了手槍。


    我沒有勇氣向朋友和隊友開槍,甚至用極端方式結束朋友和隊友的痛苦,對我也是一件壓力極大的事。但朋友和隊友變成了無意識的行屍走肉,才是我最不能忍受和絕不允許的,這種情況下,我有開槍的勇氣。


    手電光和槍口同時指著對麵的三個人,我壓住要跳出胸膛的心髒,一步一步朝他們走去。


    按理說被僵屍真菌控製的生命,短時間內,還是有自己的意識和行為的。他們三個人這麽集中的表現出失控狀態,更像是先前被僵屍真菌感染,現在僵屍真菌才開始發難。也就是說,這裏才是僵屍真菌的目的地,我們把它們帶進來了。


    盡管我向他們走的很緩慢,但是,他們的身影還是很快清晰起來,我甚至能看見傑克頭上的發際線,和胖子光頭上剛長出的青茬茬的發茬。


    我當然不會貿然開槍,我至少要確認一下,哪怕會因此被僵屍真菌感染。而且,我不認為我會幸免,他們三個人都被僵屍真菌感染並被控製起來了,我自然不可能例外,隻不過我沒有這麽快發作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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